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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高前辈逮着了,是以……”
“他很厉害么,值得你称上句前辈。”不屑地撇了撇嘴,容惜辞抱起了胸。
揉了揉他的发顶,弄得头凌乱容惜辞炸起踢他脚后,温御修才笑道:“瞧你,扁着个嘴成啥样。不论高前辈现下如何怕死,凭他曾经的地位与影响,都可称得上句前辈。他当年在江湖上可是闻名的厉害人物,手鞭法使得忒棒,药理懂得甚,听闻他亲手制出的药材俱是上等的好药,啧啧啧,哎哟,怎地了,咋又踢我。”
容惜辞哼了几声:“怎不见你夸我,尽夸别个人,他再如何厉害,在我眼底也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死后也不过抔黄土,谁人也不识得他。”他顿了顿,忽而提高了语调道,“若真不想死,倒不如振作起来,同阎王爷作斗争,将死命逆转成活命。走了走了,咱不说这么了,人家想死,我即便有心救也懒得救,费力!走,买糕点去,我要吃各式各样的糕点。”
“好好好都依你。”
随着步伐声的远离,风将他们的打闹声越飘越远,但却点不漏地汇进了高义山的耳眶。目中隐隐燃起了希望,高义山枯瘦的手蓦地攥紧,转头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容惜辞两人相反的方向行去。
晚间的时候,吃了堆特色糕点的容惜辞,终于满足地趴在了床上,揉了揉自己胀胀的肚子:“好饱好舒服,可惜我不能喝酒,不若真想尝尝这梅子酒,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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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温御修叹气声,将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刚吃饱便睡,你也不怕胖。”
“噢,”扯了扯自己的肚皮,容惜辞愣愣地道,“好似还真的有肉了,来,你快把它摸下去些。”
好笑地顺着他的手摸了上去:“摸圈肉,再摸两圈肉,啧啧啧,容惜辞,你都成肥猪了。”
“你说甚!”容惜辞炸了起来,扑到温御修的身上,拽着他的腰带就扯,“那我们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罢。”
“喂喂喂,方吃饱,不宜动作,”挣扎地掰开容惜辞的手,温御修扭着身子就要从容惜辞的身下出来。
却听这声,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将他们的嬉闹声硬生生打断。
不悦地扁了扁嘴,把下巴扬,容惜辞便道:“去开门罢。”
将容惜辞头上戴着的假皮捋好,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易容,温御修才整好衣衫打开了房门。
乍看到对方那陌生又熟悉的脸颊,温御修怔愕了很久。只见门外着精神抖擞的老人,白发苍苍,但目中带着精光,即便年纪老迈,腰杆却挺得笔直,粗布麻衣裹身,可丝毫不减他锐利的气质。
“前辈是?”
“怎地,方会儿不见,便不识得我了么。”
听到来声,容惜辞就从床上爬了下来,从温御修的肩头探头出来,上下打量了番:“老头子,是你?还未死啊,莫不是鬼魂来索命罢。”
“咳咳,”被容惜辞这么呛,高义山好不容易摆出的气势不攻自破,抵拳又清咳了几声道,“我不想死,我想归去,夺回属于我的切。是以,若是你能救我命,还请你救我救!”震声答出,他拱了拱手,目中含着坚定。
温御修郑重地问道:“前辈,你果真想明了?”
高义山颔首:“不错,虽说同你们不过见过面,但你们说的话俱是在理,我也明了了事: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我再不可因怕死而逃避现实,非但如此,我尚要活下去归去夺回我失去的切,想要我的命,我偏生不让他们夺了去,纵使我现下功力大减,我也绝不输与那些偷偷摸摸的小人!他们可坐上那位置,赶我出门,我样可坐回原位,将他们逐出门下!”
心,竟因这话而剧烈地跳动起来,好似有种共鸣,将温御修同容惜辞平淡的心翻起了浪涌。他们俩面面相觑,对接的眉目里似乎流出了不样的感悟。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深深咀嚼着这句话,容惜辞缓缓抬眸,对上温御修灼烈的双眸,“你明了么。”
重重颔首,温御修笑道:“我已知晓。”
高义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俩,不明所以。
温御修将高义山迎了进屋,招呼他坐了下来。
将桌上的纤羽赶走,在它的尖叫声中,容惜辞摊开了自带的金针,摆上了各种探病器具,取过高义山递来的手,三指触上手脉,轻轻按。
烛光将两人的身影勾勒出边界分明的阴影,随着时间的流淌,容惜辞慢慢地松开了手道:“你受过不少的内伤,老实说,凭你这把年纪,受如此重伤,还喝了那么的酒,如今尚能活着,我委实有些惊讶。”
高义山顿,讶色道:“莫非我这内伤很重?可我未曾察觉到身子有何不适。”
容惜辞颔首:“你未察觉是因你体内之毒的存在,麻痹了你的知觉,是以你未有察觉。比之你体内的毒,这些内伤才是要你命的东西。”
喝!高义山神色凛,暗自喃喃道:“先前我曾次寻人探过,那人告知我说毒已入五脏六腑,挽回不及,运功也无法逼出,是以我方绝望以致落至今日的地步。”
容惜辞摇了摇头:“你那毒是何毒,我身为外来客,不知晓,但我却知,那是个极其厉害的毒,可以麻痹他人的知觉,即便那人身受重创,他也不会知晓,是以常常可让人不知不觉中死去,验尸后指不准还会以为乃是被毒死的。”
温御修疑惑地摸了摸下巴,道:“若是如此直接毒死不是好么……嗷!”
噗地下,肘弯就重重地击在温御修的肚上,疼得他抱肚跳脚,容惜辞不紧不慢地收回了自己的肘弯,笑眼眯眯地瞅着温御修,叹了声:“舒爽。你不觉得,打人才来得解气么,下毒害死了,最不过是鞭尸,哪及得上活人被痛打来得舒爽。”
“是是是……”痛呼的嘴角扯出了记强笑,温御修揉了揉肚,扁嘴走回了容惜辞的身边。
这样番解释,高义山已然明了:“可我素来同我没有结仇,为何他人要这般做。况且,我自忖武功不弱,他人若是平日里打我,我不至会未有发觉……”
“那你的内伤何来的,总不至于睡觉睡出来的罢。”
高义山顿,脸色也变了:“那些是……我……”他疙瘩了几下,愣是无法从嘴里挤出几句话。
诶,容惜辞挥了挥手道:“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要报仇要查出害你之人,那俱是你的事情。于我而言,我只想知晓,你受过何种内伤,你可知晓这毒唤作甚,平日发作有何症状,如此方好方便我对症下药。”
高义山脸上的肌肉绷出了个难看的神情,眉头皱出了屈辱,努力将脑海里他痛恨的记忆抽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