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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精光,让大夫瞧着,都不免生出几分成就感,这讲解得是认真,恨不得将自己脑袋都掏空,把自己所知的东西都塞到温御修的脑子里。
大夫还讲了许纸张所写外的药材药性,并拿出了几样药材给他们瞧。
闻到药香,容惜辞终于从打盹中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材,趁着大夫给温御修讲解得天花乱坠时,偷偷取过药材凑到鼻尖闻上几闻。
将容惜辞的小动作放在眼底,温御修笑着将大夫的视线引开来,好方便容惜辞看那些药材。
“咦?”将那张写满药材的纸端在手心瞧了瞧,大夫看出了些端倪,“怎地,好似这些药材都带着个言字旁,莫非你们在寻什么药材?”
眼底划过丝光芒,温御修摆出自然的脸色道:“是极,我们的爹亲先前给过我们张药方,要我们买药,结果半路上这药方给弄丢了,我们便只得依着记忆将这药材给写出来来寻药。可这最后记药,只记得是言字旁的,但具体是何药,却是记不清了。大夫,您若不嫌麻烦,烦请您告知我们,尚会有何药是言字旁的。”
大夫转身从药屉里拿出了几种药材,放入白布上排开:“言字旁的药,据我所知,不下十种,凑巧,我这儿有七种,分别是……”大夫边拿起药材,边给他们俩讲解这药材的名字与药性,两人听得是全神贯注,丝毫不敢错漏点消息。
放下最后记药材,大夫扳着手指数道:“尚有几种我这儿没有的药材,分别是‘語休草’、‘話膽’、‘計言’、謫星子’,以及味较為稀有的‘諸……’”
“嘿嘿,常大夫!你这没心肝的人,又在忽悠小娃子咧!啊呸,老子第个瞧不起你!”记略带些迷糊的醉言从门口传来,硬生生打断了大夫的话。
侧目瞧,只见个白发苍苍,仪容糟蹋的老头子,步三晃从不远处踱过来,这人还未到,音却先到了,温御修两人相觑了眼,敛下了眼色。
这老头虽似因醉酒的缘故,走路晃来晃去,但两人瞧得出来,这老头步伐有力,落地无声,俨然便是武功不低之人。却没想,竟会在这小镇遇上了这么个高人。
收回审视的表情,对上了常大夫略有些变色的脸,温御修问道:“这是何人?”
“呸!能是何人,不过是个讨酒喝的叫花子,整日里便到处说人闲话。”脸上憨厚的神情霎时收敛,好似掀了层虚伪的皮,这常大夫登时换上了副嫌恶的难看嘴脸。
“嘿,你这没心肝的!”砰地下,这老头带着浓厚的酒气就给软倒在了门口,挣扎了下起,又给噗地下软在了柜台前,迷糊着双眼,哆嗦着指道,“常大夫,身为大夫,有病不治,你们给我评评理,”脏兮兮的手扯温御修那白净的衣衫,他喝了声,“你说他可是没心肝的!”
微微蹙起眉头,任谁整洁的衣裳被人印上了个黑爪子,这脸色都不好看。但温御修没有常大夫那般失礼,仅是不着痕迹地撇开了老头的手,淡淡地道:“是是非非,我们作为过来人也不清……”
手毫无征兆地扯住了温御修的衣领,让他防不慎防就被人噼里啪啦喷了脸的唾沫星子:“嘿,你怎不清楚,我告知你,这没心肝的没钱不肯救人,我老头子大半个脖子都快埋进黄土地里了,他愣是不救,你说,这是不是没心肝的。”
扯着嘴角,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温御修仍故作镇定地道:“前辈若将吃酒的钱拿出半点,兴许常大夫会很乐意给您救治的。怎么说,这大夫也是要吃饭做生意的不是。”
听得温御修的话,常大夫嘴角都翘了起来,得意洋洋地看着老头:“瞧着了罢,我也是要吃饭的,你整日里去吃酒不花钱探病,死了也甭怪我不救你!”
“啊呸!”
口痰竟从老头的嘴里喷了出去,好在常大夫躲得及,不若便遭了殃。拂袖挥这些个晦气,常大夫也跟着呸了几声:“滚滚滚!没钱甭想我治你!”他走出了柜台,手捏着鼻子,另手两指嫌恶地捏着老头的衣裳,就把老头往门外拽。
老头也是个牛脾气,把身子趴,就四肢都缠到了柜台上,愣是不下来,嘴巴放,登时就连哭带嚎地哭诉常大夫没心肝,引得几个看似外来人的围观,但很快又被常大夫给赶走了。
温御修同容惜辞对望了眼,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将那些排在柜台上尚未被老头压扁的药材卷起,丢了锭碎银给常大夫,捋下句“不用找了”,便要离开。
哪知容惜辞这脚步刚跨出门,这老头竟然不知发了什么疯,转身这么扑,就抱住了容惜辞的大腿哭嚎道:“你们不准走!我老头子要死了,你们竟也见死不救,好生无德,想我老头子生光明磊落,杀敌无数,却被人暗害身败名裂,只能借酒消愁,如今身患绝症竟无人救我,你们……”
未待得他啰嗦完,容惜辞俯下了身子,捏着两根手指,把老头子的手慢慢撬开,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想我救你啊,”顿了顿,看到那老头目中的精光,容惜辞却是霎时变脸,喝道,“吃鸟去罢!本公子管你是何人,连自个儿的命都不爱惜,跑去喝啥劳什子的酒,谈什么救你,死了也是你自作孽!”
愤怒地甩手,容惜辞拉着温御修震袖离开,徒留被他话震住的老头在灼灼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回房之后,容惜辞愤怒地甩掉了温御修,踢凳子,两脚跨,就大敞着腿坐下,嘴里还在鼓着气泡泡。
戳了戳那鼓起的腮帮子,在容惜辞恼怒地挥手时,将手缩了回来,温御修笑得是脸无奈。从他身后拥住了容惜辞,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用自己的动作去降下容惜辞心头的怒气。
容惜辞因为自身遭遇的缘故,甚是惜命,也甚是瞧不起那些不把自己的命当做回事的人,是以今日遇到那明知自己快死了,还个劲地借酒消愁的人,容惜辞岂会不气。
待得这鼓起的腮帮子恢复常态,温御修才蹭到了容惜辞的脸颊边,摩挲了下,问道:“你知晓那老头患的啥症么。”
“绝而不死的症。”抓起桌上的茶盏,就着凉水就猛灌了几口,平舒内心的愤懑,容惜辞才道了出口。
温御修微微讶异:“尚有何症,能绝而不死。”
叮地声放下茶盏,容惜辞敲了敲自己的背示意温御修给自己按摩后才道:“他下盘虽扎实,但脚步有些虚浮,出口的声音虽带着酒气的含糊,但我听得出,声线有些颤抖,应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且他面现黑气,体内应有慢性毒。这些病症加起来,若不好好医治,不出年,必死无疑。而他若是长年累月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