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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此话何意。”
容惜辞动了动酸软的腰肢,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温御修的肩头,软软地道:“此前我曾替他把过脉,许是年做皮肉生意之故,他的身子亏空得厉害,加之中了毒,这身子是垮了,若后半生,加调理,活过半百不成问题,若是继续做这档子事,只怕不出几年……”双眼黯,怅惘地道,“我予他的隐香解药里,便有些补药,希望他能撑过去。”
“定会撑过去的,放心罢,”温御修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么年,他都坚强地活了下来,我想,他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想活下来,是以他定能撑过去的。”
“活下来,撑过去”,自语着这两个词汇,脑海里蓦地闪过个身影,容惜辞猛地抬起头来,结实地撞了温御修下巴记,还未待得他痛呼出声,便抓着他的手道:“温御修,你可是有个大哥?”
身子剧烈颤,僵硬地转头,温御修竟语带颤抖:“你……怎知晓他。”
看到温御修这神情,容惜辞直觉不对劲,心里暗叫声不好,迟疑地问道:“他……你先告知我,你可是有个大哥。”
唇抿成了条痛苦的薄线,温御修神情黯然地点了点头:“有,但,他早已不在人世……”
轰地下,宛如晴天霹雳在容惜辞耳边炸开,他瞪大了双目看着温御修,直待他再次出口他大哥不在人世后,他才缓缓地消化开这句话。原来,那人还是未逃过死亡的命运么,霎时,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下来,容惜辞静静地望着自己的掌心,不发言,他原以为自己救人,可以逆天改命,可以同那双写下自己的手抗争,却原来,生命如此脆弱,他还是救之不及。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似被容惜辞问起之故,温御修的呼吸都沉了几分,抱着容惜辞的手都了几分无力。
“我大哥,是我毕生最钦佩的人。”句带着悲伤的话语从口中轻飘呼出,只是短短句,便好似竭尽了温御修所有的气力,连怀抱的手都没了气力。
“我是庶子出身,娘亲因难产而亡,家里没个人疼爱我,唯有大哥不离不弃。我原以为,可以直陪着大哥,辅助他,走到庄主之位,却未想,我见不着那日了。当我年后归家之时,我见到的,只是具冰冷的尸体,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点儿呼吸,也不会起身,抱着我说,御修,哥哥在这里。”
他故意撇开了与家人失散的那段过往,但容惜辞却感觉得到,与他哥哥被迫分离的痛楚。
身手环上了温御修的腰,容惜辞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口,聆听那阵阵活着的心跳声:“死者已矣,生者方要珍惜。”他真庆幸,温御修哪怕是死了,也能到他的故事里寻他,而那个人,也许死了,便再见不着了。
艰涩地抹红了的眼眶,温御修搂紧了身上之人:“他的尸首,是明莲送来的。那日,明莲直静静地在他的尸首面前,遍又遍地抚摸他的鬓发。那是我第次见着明莲,也是第次觉得,这江湖中疯传的高手,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男人。为何我敢放心来到千香阁,那便是因我感觉得到,明莲并不会真正的伤害我,他其实未有想象中的那么坏。若非立场不对,我想,我也能同他做朋友。”
容惜辞闻言,浑身震,若非那日,意外见到温少迎同明莲的故事,只怕他也想不到,温少迎、明莲以及温御修之间有这么的纠葛。初见时,还以为明莲看中的只是温御修的练功能力,是以方会下药来逼迫温御修。但如今细想来看,明莲似乎直都未真正胁迫温御修,甚至由得自己,在千香阁闹腾,也许他胁迫温御修的目的,并非那么简单。
叹息声,温御修顺了顺容惜辞的长发:“罢了,你究竟下山趟,遇到了什么东西,莫非你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咬了咬牙,容惜辞重重颔首。将自己回到现实世界里的事情说给了温御修听。说到自己跑去给明莲下药时,温御修紧皱的眉头舒了开来,言道自己救治温少迎时,温御修蓦地抱紧了他的腰肢,再到作者被人打负分,哭泣之时,温御修却只能怅惘叹。
末了,讲到自己穿进来时,容惜辞霎时拍温御修胸脯,借力蹦起,结果,不但温御修抱胸痛呼,连他自己都被撞到床顶而连连揉脑袋。
“我说你作甚呢,惊乍的,赶去投胎不成。”温御修嘴上虽骂着容惜辞做事毛躁,但给自己揉胸之时,也不忘伸手给容惜辞揉揉发顶,
咧着嘴没
心没肺地笑了声,容惜辞越过温御修下了床:“快,给我穿衣,我想我发觉你先前所中之毒从何而来了!”
虽是疑惑,温御修仍是话不说,赶忙捡起地上的衣裳,给容惜辞穿好,而自己趁着容惜辞穿靴时,套好衣裳。
拉着温御修走出了房间,来到小厅的右侧,走向那个放书的书柜。
这书柜上的摆设,从那日小僮擦拭后直都未有所变化,摆放整齐,排排的书册,从底下层,摆到了倒数第二层,而在最后层上,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装饰品,其中样便是花瓶。
抿了抿唇,容惜辞从怀里掏出了方锦帕,把自己的手裹了几圈后,便要踮脚将那上头的花瓶取下。
温御修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作甚?”挑眉望他,容惜辞不悦地道。
温御修将他的手缓缓拉下,取过手心里的锦帕,道出了句颇有内涵的话:“你不够高。”
“……我呸!”容惜辞啐了他口,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度,他努力地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以显示自己的优越之处,结果却悲哀的发现,踮了脚尖还是不够温御修高……
轻松地按着容惜辞头顶,温御修语重心长地道:“惜辞啊,吃些肉,趁着年轻,再长高些。”
容惜辞背过了身去,吸鼻子画圈圈。
学着容惜辞的动作,温御修小心翼翼地裹紧了手里的锦帕,以防万,还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锦帕,裹在另手上,慢慢地将花瓶取下,放到了旁的桌上:“好了,你弄这花瓶下来作……甚……”还未能问完话,便在目光扫到容惜辞那方锦帕上时,愕然了。
只因那方银色的锦帕,碰到花瓶之地,竟变成了黑色!
从温御修的肩头钻头出来,容惜辞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道:“唔,果真未猜错。”
吞沫了口,温御修侧头,趁机将自己的脸在容惜辞光洁的脸蛋上偷偷蹭了蹭:“这是怎地回事。”
容惜辞爪子拍开他,抽回了自己的锦帕道:“我这锦帕乃是特殊材质所成,遇毒便会变色。而这毒,便是你中的隐香毒来源。”
“什么?!”温御修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