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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者却极其无辜,在强忍着他人的怒骂,还得强逼着自己镇定,去回句句与反骂而违心的话,然后关上电脑,窝在被子里低声哭泣。没人能帮助她,她只能强撑着逼自己面对这切辱骂,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写完这个故事,哪怕,没有人看……

    容惜辞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陈杂,开始,他对作者是种出于本能的讨厌,因为她总是将他们写死,总是打断了他们的事情,但现在,他却突然变了心境,因为他觉得她很可怜。

    曾经,他看到她在qq上与好友哭诉的聊天记录,她说的句话,让他感触至深:我写死他们,只是想有个读者跳出来,跟我说,我好喜欢这个人物,大大别写死他们,让他们复活吧之类的话。可是,直都没有,无论这人是生是死,都没有人关心,没有人挽留。其实我求的,不过是条简简单单的评论,个能为我的文产生共鸣的读者而已。

    其实,作者只是个想得到知己与掌声的普通人。

    后来,作者在那些负分评上都回了个“滚”字,激动之下她意外打碎了个花瓶,在瓷器碎裂的声音里大哭出声。

    哭够了,泪尽了,她便回到了电脑前,打开那没有人看的后台,将剩下所有的存稿都放了上去,设定发文时间。然后,她竟打开了写到“只见天地变换,那幽静的小庭院便不见了踪影,而是换成了——”的那章节,把鼠标挪到了“——”后面,对着电脑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又是怎么改变剧情的,但既然你同温御修有关系,便回去陪他吧,希望你们能幸福。”

    末了,她电脑也没关,就穿衣出门了。

    此后几日,她没再回来,那文每天都在自动新,但鼠标依旧落在“——”之后,容惜辞心里顿时生出了愧疚,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他虽然解气了,可是作者心灵上却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他跟着这作者这么久,知道她的性格很开朗,大大咧咧的,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却还是第次见到她哭得那么伤心。后来,等了作者数日,都未见到人时,他终于放弃了等待。

    他行到那碎裂的花瓶之前,定定的看着,作者离去前,直都未打扫这花瓶。这花瓶的碎片是如此的刺目,好似种耻辱,深深印在心底,抹之不去。

    花瓶,花瓶……

    阖上双目,目光里都是这个花瓶的印记,霎时,脑中忽而闪过道明光,怵然睁开了双目。盯着那静止的电脑屏幕,容惜辞再不犹豫地闷头冲了进去,只因他,想到了件事,件关乎温御修所中之毒真正来处之事!

    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通往浅阁的道路,目光所及之处,温御修还在踮脚搜寻着他的踪影,心中喜,他迈开了双脚,朝着温御修飞奔而去。

    “御修——”

    “惜辞——”

    含情脉脉,语带缠绵,不过几步的距离,宛如隔了千山万水。眉目里传动着丝丝情愫,近了,近了,很快,容惜辞便能扑到那双手打开的怀抱里。

    然而,身子转,霎时扑了个空,摔得个趔趄。

    横目瞪,容惜辞怒道:“你何意思!”

    甩了甩手,温御修抱胸上下打量着容惜辞,迟疑地道:“好端端的投怀送抱,定没甚好事,你以为我会抱你,哼……哎哟喂,你又踢我……”

    容惜辞收回了愤怒的脚,哼了几声,但嘴上虽挂着恼意,可这心底却是说不出的甜蜜。他在现实世界好几日了,个晚上便穿了许地方,若从时间上来算,他可谓是过了十几日,都未见过温御修了。虽然温御修方才躲了开来,但在他摔了的时候,还是好心地扶起了他,阔别十数日不见,心中的思念竟是无法言说。

    “你瘦了。”迎着那愕然的面庞,容惜辞轻手抚上温御修的脸,遍又遍的抚摸,好似要将他镌刻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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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而温御修则是探手到了他的额头上,望天叹:“奇了,未起热啊,怎地今日这般反常,哎哟喂……”膝盖又受记,疼得他弯下了腰,抚膝抱痛。

    容惜辞瞪了他眼,便昂着头朝房内走去。

    但还未跨进房门,他低头瞧,有些疑惑地蹙起了眉头:“咦,这儿有人来过么?”

    “嗯?怎地了。”温御修凑了过来。

    容惜辞指着门口的地道:“我们临出门去寻明莲前,我在上头洒了层粉末,好方便我有外人进入而有所察觉,但现下这些粉末散得七七八八,方才我同竹清直都未进屋,只得你人走动,若光你人往来,这粉末不至于会散得如此之快才是。”

    温御修顺着他所指望去,正见地上果然有些不太显眼的粉末,挑了挑眉道:“今夜风有些大,指不准是风吹的呢。”

    “唔,”容惜辞颔首,“只怪我方才时未察,也不知可是有人闯入,罢了,若是有人闯入,他们也未得什么好处。”

    心里咯噔了下,温御修阴测测地问:“闯入了会有何坏处。”

    笑眯眯地指着那扇门,容惜辞道:“这门上我洒了粉末,若手碰上,不过个时辰,便会手痒难耐,泡水都难止痒意。”

    “若是用脚踹呢。”温御修的脸愈来愈沉,几近刮风下雨。

    “用脚踹,这我可没法了,不过么,”容惜辞弯了下腰,目光在门上走了圈,这门上也毫无脚印,“想来应是没人踹门才是。怎地……了……”蓦地对上张黑云密布的脸,容惜辞不安地吞沫了口。

    “容、惜、辞,你娘的!跟在块,便没个好事!”啪地掌,拍到了容惜辞脸上,将他那小巧的脸裹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愤怒地扯开手,容惜辞这才知温御修为何如何生气,只见这手掌片通红,似团火烧。

    噗嗤声,朗笑大笑,原来温御修中了他药粉的招,容惜辞边取出解药给温御修擦,边嘲笑他这手,似个猴儿屁股般。

    而温御修的脸,则是越来越沉,最后,怒之下,在容惜辞擦好药后,就把他拽到了床上,边挠他痒痒,边剥光他,然后——

    “嗷,你娘的温御修,混账!”

    难得地吃干抹净容惜辞,温御修满意地圈着容惜辞的身子,抚摸着他的后背,嗞溜下,舔了舔舌。

    容惜辞有气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吐着喘|息,半句话都说不出。也不知是温御修受他压制久了,还是怎地,今夜他异常狂野,足足要了三次,方放过他,使得他现下,身虚软无力。

    轻手放下重重帐幔,温御修紧了紧盖在容惜辞身上的被子:“竹清,可救了。”

    容惜辞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唔。能不能活下去,便看他的造化了。”

    温御修把眉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