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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这毒怎地会到了我的身上。我的毒不是在糕点上么?”

    容惜辞不着痕迹地退了几步,缓步远离温御修,眼珠子在四处打转:“嗯,盖因十五那日,我出外归来,发现有个小僮在打扫。我因初次见到那人,便吼了声,他当时正欲拿这花瓶下来擦拭,被我吓,手里的花瓶差些便要摔下地,好在我及时冲了过去,帮其扶稳了花瓶。后来问,方知原来这人逢初、十五俱会过来打扫的。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那日因着扶花瓶之故,我的手碰到了花瓶上的毒,然后……”咕哝声,容惜辞还未说完,便见眼前之人的脸黑云密布,眸中带火。

    “之后,”温御修步步朝容惜辞走去,话里都带起了咬牙切齿的味道,“竹清到来赠送糕点,你在挑选糕点时,将每个糕点都摸了个遍,因而你手上的毒素便浸到了糕点之上。你百毒不侵,自然无所畏惧,但我却……”

    后头的话,不必说,便已知晓,非百毒不侵之体的温御修,自然便中了毒。

    “那么,敢问你先前那种若是接近毒素便会流鼻血的症状,何处去了,嗯?!”温御修从鼻腔里哼出声,他掰着双手,发出咯咯的声响,副气势汹汹要教训容惜辞的模样。

    “嘿嘿嘿,”容惜辞傻笑着后退,讪讪地道,“竹清在糕点上头下过我的**药。兴许是在这药毒的作用下,我身体便没甚反应了。咦,不对!”他跳脚起来,指着温御修道,“那**药虽与隐香混在了块,但药效还是有的,为何你直未被迷昏?我那**药,可是能让人睡上大半日的。”

    “……”

    温御修冷笑声,话不说,就朝容惜辞扑了上去,挠起他的痒痒,在他受不了的笑声中,冷笑道:“小爷未告诉你,**药对小爷我,是无效的么。”

    “哈哈哈,别挠了,对你无效,哈哈哈,为何,我这可是,哈哈哈,特制的药,哎哟喂,温御修,你够了!”

    容惜辞终于发威了,他反手切到温御修的肩头,足下滑,整个人便如泥鳅般,从温御修的怀里溜了出去。

    手心空,失了温度,温御修不满地负手,哼了几声。

    “诶,”容惜辞道,“你为何会不受我**药影响。”

    “想知晓?”看着容惜辞亮起的双眸,温御修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的脸颊道,“亲我口,我便告诉你。”

    “好哇,”容惜辞直接弯腰褪鞋,朝温御修砸了过去,“吃鸟去罢,用我的鞋亲你!”

    侧身闪,温御修摇了摇头:“你当真难伺候。罢了,其余的我不便告知你,总之我幼时时受过训练,是以不惧**药类的东西,当然,毒于我而言还是有用的。”弯腰捡起容惜辞的那只靴子,捧起容惜辞那只玉白的足给他穿上,“天气凉,莫着凉了。”

    “哼,”自己的药,对对方没用,容惜辞自然没个好气,微撇嘴,联系前事而观,又拉下了脸沉吟出声,“如此纵观而瞧,兴许从开始,明莲赠予纪沦的糕点里,便是无毒的。”

    温御修微怔,颔首接口:“唔,确有可能。依着明莲这人的精明度,若是他先下了毒,指不准便会被人发现,落人口实,倒不如借他人之手,嫁祸他人。只是未曾想,事情在某些方面发生了变化。”

    容惜辞接着嘟囔了几句对明莲的不满后,便将注意力放回了花瓶那处。

    “奇了,好端端的为何要在房内放个有毒的花瓶,瞧这样子,似不欲让我们碰这花瓶?可若是涂毒,若非我们意外吃下这毒,这毒于我们而言,也不痛不痒。”

    翻了个眼皮,温御修抱胸道:“你怎知这毒不会从皮肤侵入,你百毒不侵,自然无所畏惧,加之后来未久,竹清便来了,手上的毒都过到了糕点之上,你自然还未能出现流鼻血之症。”

    皱了皱眉头,容惜辞揉着眉心道:“不,我有反应,那时我碰到花瓶后,便觉得头脑昏阙,我以为是纵欲过度,便给自己施了针,后来你便回来了。”

    “……”温御修的脸黑了几圈,那时容惜辞在摆弄针器,自己回来时,吓了他跳,致使他扎破了自己的手指,而自己心疼他,便给他吸吮了,只怕那时,自己便将这毒吸入肚里了。

    “至于可会从皮肤侵入,”容惜辞抓过了温御修的手,笑眯眯地把它往花瓶上凑,“御修啊,你便牺牲下罢。”

    “去你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温御修啐了容惜辞口,“要试你自个儿试,哎哟……”

    收回踢上温御修的脚,容惜辞将目光放回了花瓶之上,虽说想试试这毒可会由肌肤侵入,但他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随意拿温御修的命开玩笑。

    将两块锦帕覆在手上,容惜辞捧起了花瓶,摇了摇,只听叮叮几声,随着他的晃动而响起,他蓦地愣,想到当时接下这花瓶时,也听到了这声音。当时还以为是花瓶磕到书架之故,而如今来瞧,莫非,这里头放有东西?

    双眸望到了

    花瓶里头,只见这里边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清,但能依稀感觉得到,里头放有东西。

    将花瓶倒过来,摇了几下,可这东西竟出不来,卡在了瓶口。

    “这是……”

    蓦地喊,温御修惊愕出声。

    “嗯?”容惜辞侧头,探到花瓶口去瞧,发觉这东西露了个头,依稀可见后半截未露头的模样,这是个令牌。

    “邬乘令,是邬乘令!”还未待得容惜辞发问,温御修便激动地喊了出口,“快,快些将它弄出来。”

    点了点头,容惜辞用力地将花瓶摇动,而温御修则取了布巾,在瓶口处往外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将那令牌抽了出来。

    看到手中那失而复得的令牌,温御修竟激动得说不说话来,连捧着令牌的手都在打抖。

    容惜辞凑头过去瞧,只见这令牌同温御修给自己的画出的那个模样,令牌正中,刻着个“温”字,显示主人的身份。

    抢过了温御修手里的令牌,容惜辞唤他去打了盆水,便将令牌扔进水里。

    果不其然,浸泡了会儿好后,这水变成了黑色,温御修长吁了口气,好在他方才谨慎,用布巾包裹了令牌才拿出来,不若会儿又中毒了。

    容惜辞撑颔道:“唔,原来那时,我所见的所谓的‘架’‘房’指的是湘阁房内的书架上,这明莲倒也厉害,莫怪我那时翻找了个遍,都未能寻着可疑的地方。原来,竟是将这令牌放到了我们房内。呵,最危险之处,便是最安全之处,若非那日,意外发现那小僮打扫,只怕我也万万想不到,你要寻的东西,便在此。”

    平缓心头见到邬乘令的激动,温御修叹息声,摇头道:“明莲果真非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