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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此,好似我来到这儿后,除却偶尔内力不济犯晕,做恶梦心悸,似乎便未发症咳血了。”
“是极,”温御修附和道,“记得在你故事那处,你时不时都会犯病。而今你是白发,可见你已是临近命竭之时,但自打来此后却直都未有犯症,莫非你的病症已好了?”
然,容惜辞却是摇了摇头,道:“未有,我给自己探过,病还在,只是似是潜伏起了般,都未有犯症,奇也怪哉。莫非,到你的故事里头,这病便不犯症了。”
“说来,”温御修拍了拍手,坐到容惜辞的身边,“好似那时我去你故事里时,这毒也未发过。”
身子震,容惜辞睁大了双瞳道:“如此说来,我们岂非是到了对方的故事里,自身的病症同毒便不会再发。”
重重颔首,温御修道:“应是如此。”
“可是……”容惜辞又犯愁了,眉头轻轻地蹙起。
“可是甚?”温御修困惑地道。
“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言下之意,便是若想双方长久活命,两人便需得分开,到对方的故事里,如此方可活着。
这话落,温御修的眼登时亮了,忙抓起容惜辞的手,做热泪盈眶样,然,却在容惜辞下句话丢来时,温御修真巴不得将鼻涕眼泪甩,糊到容惜辞的脸上。
“若没了你,谁给我煎呢。”
“……”
温御修甩容惜辞的手,转身回床上,画圈圈。敢情他的用处,只有被煎。
容惜辞笑眯眯地了起来,也不理会他,径自走到大厅前,从窗口朝外瞄了眼,复又折回床上,推了温御修的臀部下:“挪挪,我要拿药。”
幽怨地回瞪了他眼,这表情便好似弃妇般,可容惜辞却没空理会温御修,掀开被子,越过他的身子,将里头藏着的药材拿了出来,摊到桌前,摆好,捻起药材,慢慢地挑选整理。
温御修人躺在床上,也委实无趣,索性起身穿衣,走到容惜辞这边来瞧他整理药材。
容惜辞做正事时特别认真,脸上都褪去了平日里的自傲,了分自然平和,他的容貌倾向于清秀,举手投足间带着平和淡雅的味道,当然,这些仅仅是表面,若是开口说话,这调调便变味了。
“去去去,挪过去些,莫挡着我。”这臀部撅,就生生地把温御修给挤到了边边,委屈得温御修扁着嘴,索性走到容惜辞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在他身后看他。
容惜辞将药材样样地摆放好,同类型的分在块,摆放整齐,有些带着别个药材的药粉,他还细心地拂袖轻掸,吹掉那些不属于这药的药粉,而后才分开放好。这些药材,温御修从未见过,什么模样的都有,却愣是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容惜辞也懒得解释,同温御修说他也不懂。
“惜辞,你懂得真,你年岁不大,却能记得如此的药材,好生厉害。”轻轻地啄了他口,温御修温柔的笑道。
落在半空的手微微震,容惜辞又不着痕迹地将手里的药材放下:“为了活命。”
只是很简短的句,便道出了他内心深处的各种心酸。
温御修紧了紧这个怀抱,开口方要安慰他,却听他“咦”了声,将自己的话给阻下了。
容惜辞捻起个似花般的药材,对着日暮转了转:“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何起先我直都未发觉。”
这药材,是朵干枯的花,花茎很细,枯黄的花叶因着枯萎之故,也甚是不起眼,夹杂在这些大药材里,点儿也看不出来。
容惜辞皱了皱眉:“这什么花,怎地会跑到我药材里了。唔,不过瞧这东西如此不显眼,想来是我匆忙偷药材时,不小心带着了。”
“嗯,这还有朵呢。”温御修从那堆药材里又掏出了朵献到了容惜辞的眼前,但温御修手上这朵,却没容惜辞那朵那么枯黄,颜色还略为鲜艳,呈现暗红色。
容惜辞取过来,对比了两朵花来瞧,发觉除却颜色与枯萎程度不同外,都模样,应是同品种的花。只是,这花究竟是什么药材,容惜辞却疑惑了。这里非是他所在的故事,有些他从未见过的药材,但既然是在药房里头的,也应是些好东西,容惜辞将这两朵花,包了起来,左右扫了眼,不知能放哪,双眼叮地亮,他跳了起来,拉开温御修的衣襟,也不容他拒绝地就往里头塞去。
“保管好,丢了你便好自为之!”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容惜辞又转身投入自己的摆放药材中了,徒留温御修在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容惜辞不搭理他,温御修又觉得无趣,抱了他阵,就被容惜辞嫌弃自己挠得他痒痒的。是以温御修只能到处找事做,将整个房子逛了个遍,眼光犀利地闪,在墙角边,看到了样被搁置了许久的东西——杀人眼。
双眸微眯,侧身看到容惜辞仍醉心于药材之上,无暇理会自己,温御修便蹲了下|身,将那可怕的东西捡了起来。
对上那颗颗眼球暴突的眼,即便未经历那种屠杀,也能感觉得到,这些眼珠主人被挖出双眼时的恐惧与震惊。
将那眼珠个个地拨动,他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就是无意识地动作,看着不同的眼珠,表现出不同的神情,有些瞳孔缩小,有些瞳孔大睁,但毫无例外,都表现出深切的恐惧,闭上眼,便觉自己陷入这眼的魔障,只觉只眼睛立于头上,直勾勾地盯着人,不寒而栗。
身子凉,温御修抖了几抖,小心翼翼地拉动着这个杀人眼,眼与眼左右相离,间隙扩大,露出了窜着它们的银丝。这银丝也极其锋利,在微薄的光下,闪出寒芒,刺人的寒息从芒中显露,即便未将手指放上去,也能感觉得到,这寒芒割喉时的犀利。
轻微摇头,温御修便要放下这手里的杀人眼,然,目光扫,恰巧落在了银丝上的处,他浑身震,将这部分的眼睛拉得宽,只见银丝上刻着个极其微小的字,是……
“诶,温御修!”话音凭空传来,打断温御修的神思,生怕被容惜辞发现,他赶忙将杀人眼丢回了原处,平复心情,缓步踱去。
“怎地了?”
还未能香容惜辞口,便被他推到了旁:“去取些水来,我要制药。”
无奈地摇了摇头,便知晓唤他来从来没有好事,温御修依言地出外打了盆水,回来时,容惜辞正在捣着药材,将其碾碎。
打了个呵欠,瞧着没自己什么事后,温御修便行了出门,在外候着,以免打扰到容惜辞。
因着药房被烧的缘故,这个下午明莲也无暇顾及他们俩,本是个大好地出外去寻令牌的好时机,但奈何容惜辞在那弄药,常常要使唤自己的他,自然也不肯放自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