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指腹之上,轻轻揉搓,皱了皱眉,便要凑鼻去闻。
心咯噔地跳得不停,眼看着明莲的鼻子就要闻到那药粉之时,这房门外突然响起了个男人清和的声音。
“惜辞,你在里头么?”
身子震,容惜辞双眼亮了起来,是竹清。
他笑着冲外头道:“在呢,进来罢,门开着。”
“好。”浅浅地应答声,竹清的步子跨过门槛,迈入了房门,同明莲打了个照面。
“阁……阁主。”僵硬着身体,竹清道了句,话音是说不出的生硬,听起来颇有些不善。
明莲的脸微微沉,问道:“你缘何会来此。莫不是……呵,嫌那些人伺候不了你,来寻个在下方之人给你上罢。”
竹清的脸登时变得片惨白,如此带着侮辱的话,容惜辞听着也来气,身子扭动就要去教训明莲,但温御修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出去。
好在竹清也争气,脸色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反讽道:“明阁主来此,莫非也是嫌那些人伺候不了你,来寻个在下方之人上你?”
“你!”明莲被扼得说不出反驳之言,嘴唇紧抿,手忽而捏上了竹清的下颔,沉声道,“你的翅膀硬了么,胆敢讽刺我。你莫以为我让你住浅阁你便以为自己是个主了,哼!这些年,你的小动作我可是知晓得清二楚,只是瞧着你还有些用,我方未对付你,不若,你死也莫想离开这里!”
&
nbsp; 身子剧烈颤,竹清笼在袖子里的手攥紧成拳,脸上绷出了忿恨的线条。
察觉到这两人的关系极其奇怪,温御修同容惜辞面面相觑,复又头雾水地摇了摇头。
这竹清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明莲会将这明显在下方的男人留在这里,且从明莲口气里瞧,他对竹清也极其不满,而竹清也毫不害怕明莲,由此瞧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极其诡异。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容惜辞冲着外头道:“竹清,你怎地过来了,有事么。”
竹清瞥了明莲眼,也不再顾他地侧身,对着屋里头的容惜辞道:“也没甚,我听闻你先前在山下采摘了不少药材,是以想问你可制有伤药,欲向你讨要些。药房那处失火了,我没处可寻,便寻你来了。”
“噢——”拖长了好长个音,这竹清虽是无意中答,但却意外地帮容惜辞解了围,“有的,不过我还未制成,会儿我制好后,再去寻你可好。”
“甚好,谢,那我便不打扰你了。”说完这话,竹清毕恭毕敬地对着看不见的容惜辞他们拱了拱手,眼也未瞧明莲地便走了。
而明莲的脸已经臭了,方才竹清言道容惜辞在山下曾采摘过药材,是以桌上有药粉也不足奇,因而他想质疑容惜辞都没法。冷哼了声,明莲丢下句:“容惜辞,你好样的!”就跺了跺脚,愤愤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温御修同容惜辞两人,终于能重重地吐出口气。
待得房内回归沉寂后,温御修起身下床,行到房门前左右环顾,确信没有人在附近后,他才软下|身子,走回床上。
此时容惜辞正起身穿裤,温御修回来时,这裤子还差半截未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疲软的小容惜辞。容惜辞脸上的潮红未消,素白的手指在丝质柔顺的白裤上滑动,忖得这双手愈发的白皙莹润,加之他在动作之间,无意识露出的媚态,温御修见之,这精血轰地下就冲到了脑上,炸得他脑中片空白,只有情|欲在叫嚣。
纵身跃,他直接就往容惜辞身上扑去,将他压进床里,帐幔下,在容惜辞反抗的挣扎中,把他剥了干净,吃了个彻底。
旖|旎的气息在个时辰后才渐渐散去,甚少被动的容惜辞,这次被温御修榨了个干干净净,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接连喘|息。而温御修则是脸满足地舔着舌头,时不时地捏着容惜辞的脸,时而又顺着他那头白发。
“我说,”温御修扯开了两人静谧的气氛,“你方才脱裤也忒快了罢,我都未感觉到你有何动作,这裤便给褪了下来。”
身子轻颤,容惜辞笑得却是脸自然:“怎地,你也想学这手不成,好方便你采花,嗯?”这话落,顿时就捏上了温御修的胳膊,疼得他嗷嗷直叫。
温御修揉了揉自己红了的胳膊,嗔怨道:“我便是采,也只采得你的后。庭花。说来,方才你当真厉害,这假戏都似真做般,表情丰富,我便没这本事了,没做那可没那神情,啧,我瞧定是你同我做了,方会如此活灵活现的缘故。”
容惜辞目光微闪,但手上却又捏了温御修几把:“你皮痒了不成,今日让你压次,你便胆大了。明日换我来!”
温御修揉了揉眉间:“我说打个商量成不,怎地说我也是个大男人,成日里让你压,也不行呀,若果他人问起,我岂非没面子。以后你都让我主动可……”
“吃鸟去罢!”个枕头啪地下拍到了温御修的脸上,容惜辞滑了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裤慢条斯理地穿好。
扯开这兜头来的枕头,温御修目光就落到了穿衣之人的身上,看着那穿戴,挽结,撩发的动作里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种别样气息,温御修的双眸微微敛下。
穿好了衣物,容惜辞光着个脚,便要离去。
“诶,你还未穿鞋呢。”
容惜辞顿,瞧着衣摆中露出的脚趾,撇了撇嘴:“天热,不想穿。”
叹息声,温御修下床将容惜辞拉了回来,温柔地取过靴子,便要给他套上。然,却在捧起容惜辞右脚之时,他顿住了。
“咦,你右脚心竟有颗痣,啧啧啧,这可是大富大贵的象征呢。”平日里,虽同容惜辞翻云覆雨许次,但大都是容惜辞在上方,温御修也未能瞧着容惜辞的脚板底,如今瞧着,登时来了兴趣,捧着他那只脚,摸着下巴,左顾右看,好似要研究出这颗痣暗示着容惜辞什么命运般。
“是么,”容惜辞却是嘲讽地笑,道,“若真是大富大贵,我何致死得如此凄凉。”
“呸呸呸!”
温御修这手顿时就要捂住容惜辞的嘴,恼得他把拍了这手:“摸了靴子摸我嘴,啊呸!”
“嘿嘿,”讪讪地收回手,温御修继续蹲下。身,轻轻地捧起容惜辞的脚,这双脚,是容惜辞身上除却脸外,没有伤疤的地方,手里在轻柔地给他穿靴,嘴里说的也是同样温柔的话,“你现下不是好好的么,有我养着,瞧你脸色都红润了许,这病也未发了……”
“咦?”
两人异口同声地“咦”了声,蓦地抬眸,温御修的眼便对上了容惜辞的讶然。
撑起了颔,容惜辞也疑惑地蹙起了眉头:“说来,倒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