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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去,因而温御修只能无聊地在院子里闲晃,时而练练武功,时而坐下歇息,望天。
这下午很快便过去了,期间温御修被容惜辞使唤了好几次,但不外乎都是些端茶倒水,无聊得紧。眼看着日暮低垂,太阳将要落山,想着容惜辞该做完了,温御修便收回了手里的扇,欲折身回房。
却在目光扫动之时,视线里落入了袭青色的身影,回身看,只见不远处的浅阁前,正有两人在争执。
浅阁离他们这儿不算得远,中间虽隔了条露天长廊,但凭习武之人的眼力,还是可看清对面的动作的。
只见个比竹清高上许的男子,正抱着竹清,嘴不住地想往竹清脸上凑。而竹清个劲地挣扎,把脸不住地往别个地方偏,不想让那男子亲。
那男子许是争执久了,这火气也噌地上了来,巴掌就往竹清脸上甩去,力气之大,连在不远处的温御修,都能隐约听见掌掴声。
竹清被打得懵住了,定定地捂着自己的脸两眼无神,那男子也不管竹清,把就抱起他往浅阁里头走去。
疑惑地看着这幕,温御修皱起了眉头。那男子,他初来西苑时在半路上见过,是明莲的男宠之。只是,这人怎地会同竹清搞上了,而且,竹清摆明便是不愿意,这人竟然强上,好生无礼。
温御修同竹清也没大交集,在这种吃人的地方,能不管的事情便不管,不若容易惹得身腥。瞧那男人掌掴的力度,想来武功也不弱,敢如此强势地动作,这身份定也差不到哪去,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拂袖轻扫,温御修便回房了。此时正好有小童送饭来,容惜辞还未忙完,他便得口饭口菜地喂容惜辞吃个干净,伺候得不知有好。
喂容惜辞喝完最后口汤后,温御修给他轻柔地擦了擦嘴,换回了他个纯真的笑,还调皮地将还带着油渍的嘴印到了温御修的脸上,看那油光的印子,哈哈大笑。
无奈地摇头,温御修揉了揉他的脸蛋,擦干净他的嘴后,便自己回饭桌那处吃饭了。
刨了没得几口,容惜辞便忙活完了,攥着手里刚制好的金疮药,得意洋洋地在温御修面前显摆:“瞧,新制出的金疮药,药效铁定比寻常药店卖的药效要好。”
 
瞥了这东西眼,温御修答得无精打采:“管它何药效,最好都用不着。”
“唔,这话倒也不错,”收回了这金疮药,容惜辞喃喃着道,“不过,这药如此珍贵,我可舍不得送人,呶,如此好药,赏你了。”
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温御修却看也不看他眼,嘴里没力地谢道:“谢容公子赏赐。”语落,继续埋头吃饭。
得意于温御修的道谢,容惜辞回头拿了瓶比之方才那瓶还小点的药,走过去推了温御修下,道:“去,帮我把这金疮药给竹清送去。”
口米饭放入自己的嘴巴里,慢悠悠地咀嚼,温御修悠闲地回道:“要去你自个儿去,你不是同他臭味相投么,自个儿去!”
“你长脸了!”
容惜辞爪子拍过去,温御修避开了:“非是我长脸,而是人家现下正办事,我可没那个胆去叨扰人家。”
“办事?”容惜辞蓦地睁大了双瞳,弯腰问道,“办何事?你怎知人家在办事。”
温御修执箸的手顿,便将方才看到的道了出来,语落,稍微停歇了阵,正要开口嘱咐容惜辞不要去掺和,谁知眼前阵风过,容惜辞就跑得没影儿了,徒留温御修在瞪大了双眼看着被他迅风带起而摇晃的房门。
“容惜辞,给我回来!”扔下筷子,温御修迈步冲了出去,结果,与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容惜辞把推开温御修,奔回自己的房内,不知取了什么东西,又撞开温御修奔了出去。
回神时,这容惜辞又不见了。温御修跺了跺脚,叹恨地拍大腿,罢了,容惜辞已非小孩子,应是有分寸的。
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容惜辞本想着直接奔到浅阁那处,但想到温御修昔时不要惹事的嘱托,他只得放轻了步子,借地点,跃到树上,从树影间穿梭而去。
经过次同温御修的双修,加之身上没了病症的苦恼,容惜辞的武功进步很快,尤其是他最自得的轻功,是渐入臻境,是以这步伐轻落到浅阁外的大树上,里头的人都不会有所发觉。
情|欲的味道,从半开的窗户里飘忽而出,忿恨地抿唇,凝眸透过窗户朝里望去。此时,里头的人已经完事,高大男子正起身穿衣,而满身情|欲痕迹的竹清则软趴在床上,脸深埋在颈枕里,不知是何神情。
男子衣完后,神清气爽地抖了抖衣襟,转身便要离去,这时,只本该无力的手蓦地生出了力气,扯得他倒退了步。
“嗯?”许是满足了欲|望,这男子虽面带恼意,但声音却是片平和。
竹清清瘦的手攥出了几条青筋,他竭尽全力地转过身,对着那男子字句地道:“上了人,不留下点信息,便想走么。”
“呵,”男子手捏住了竹清的脸,力气之大,将他瘦削的脸生生捏出了层肉,“昔日你勾引我时,怎地不谈要何信息,现下倒长脸了。”
“你是聪明人,我为何接近你,你自个儿知晓。废话不说,你若不想明莲知晓你来寻我,便老实道出我要的信息,不若,我不介意让明莲赶你出去。”
“你!”男子似是忌惮被明莲赶走,这脸黑了几圈,拳头攥紧,又松下,最后,他还是妥协地凑到了竹清的耳边,低声窃语。
说完,男子狠狠甩袖,正巧打到了竹清的脸上,扇了个脸通红,可他却无心顾及竹清,离去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竹清人,他苦苦的笑,从开始的低声笑,到后来的仰头大笑,这笑容越听越让人心寒。
挣扎着起身,想弯下腰去拾地上的衣裳,却因后|庭的疼痛倒吸了口凉气,又摔回了床上。
只手,轻柔地将地上的衣裳拾起,在竹清惊愕的视线上,将衣裳披到了他的身上。
“你……”羞耻地偏过头去,竹清目光里竟带有了滴水汽,“你是来瞧我笑话的么。”
容惜辞没有答话,将那衣裳裹紧了几分,把竹清往床里压去:“躺好,我给你处理伤势。”
身子顿,对上容惜辞那坚定的目光,竹清咬了咬苍白的下唇,便依言地回到床上,交叠着双手扒好。
掏出方才冲回屋里带来的药,倒于手指,化了开来。另手用布巾将后|庭那处的白浊点滴不漏的抹去,沾了药液的手,触上那紧缩的地方,在轻微的痛吟中,容惜辞低声道:“有些疼,你忍忍。”
将唇咬紧了几分,竹清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