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劫--辣文第26部分阅读
红颜劫辣文 作者:肉书屋
有些沉的,忽然问道“你,想,要,吗?”
“想要?”她身体一僵,下意识望了望外头才升起不久的太阳,此情此景……她小心措词的再问一遍,“想要,什么?”
他把她转过来,与自己四目相望,“秦,国!”二字刚落,却惊讶的发现眼前的女子一张小脸红朴朴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呃?想要……”裴晓蕾被他看的脸更红了,嘴里却鹦鹉学舌似的嗫嚅着跟着他念,“秦,国?”然后望着善医抿着唇望着她若有所思的的样子。
秦国?脑子里断掉的两条筋“啪”的一下,终于搭上了,裴晓蕾娇美的脸蛋立即“唰唰唰”的几下,烧了起来。天啊,她刚才……刚才在想什么,自己,自己对刚刚大病初愈的二师兄都在瞎想着什么……这个,那个,啊……啊……啊……实在是,太,太,太不像话了!
“我,我,我出去一会儿!”裴晓蕾猛的从善医怀里跳开,还以测安全的蹬到几尺远外,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说罢也不等善医反应过来,人已经逃一般的夺门而出。
梅林下。
裴晓蕾负手而立,仰首望着漫天飞舞的梅花,苍然而涕下:“我真是,太,堕,落,了!”
隐于梅里中的暗卫,讶异的看着自家的小姐,神色忧伤的对着天空大声长叹,接着漫无目的的绕着梅树打转,最后蹲在一棵大梅树的背光阴暗面,低耸着肩膀,拿着树枝蹲在地上划圈圈,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末几,从林间突然跑出个大黑熊和一只红色的小狐狸,大黑熊和小狐狸在她面前来回溜达了几回,有用鼻子“嘻嘻呜呜”的蹭了几下小姐,后来,见小姐无精打采的,完全没有搭理它们的意思,委屈的呜呜叫了几声后,竟令人目瞪口呆的翻躺在地上,双双翻起肚皮,四脚朝天的她旁边打起滚来。
一边,一黑一红,一大一小,两只尚且算得上是有些天真浪漫的动物躺在地上,兴致勃勃的摇着尾巴,滚过来,滚过去的,闹得正欢。
而另一边,一身浅紫的棉衫的小姐顶着飘落在头上和衣服上的花瓣,依然蹲在阴暗处,低头比划,也不知在寻思着什么难题,丝毫不受隔壁的影响。
左边忧伤,右边明媚。
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手里只要有存稿,就忍不住想发~~
5555
眼见,手里的存稿,马上要没有了~~~
之前以为要和谐到我朝60大典,所以都没怎么更~~~
结果~到了五月,可以解了~~
俺滴文~都基本还是~~木怎么动过~~~
泪~~~好吧,都是懒惰的错~~~
ps;话说,其实这只是一篇小白文,希望大家娱乐着看~~我也娱乐着写~~!
不战而屈人之兵
“你想要吗?”
“秦国!”
当善医把一个锦匣交给她的时候,她才明白这句话有多重。
“当初为了把这个弄到手,花了些时间和人脉,几乎把埋在闰国的探子都牺牲掉了!”善医一句话就把当时的凶险一笔带过。当年他如果不是为了拿到这个,凭他的本事,决不会让自己的身子几乎拖到病入膏肓了才上灵山寻药。
裴晓蕾这次没有哭,只是,握着他的手,慎重的说:“谢谢!”
善医一笑,抽出手来,敲了一下她的脑门,道,“谢,我,做,什,么?”
她双手捂着被她敲过的地方,嘟着嘴巴,抗议道,“很痛呢!”
善医又是一笑,见她回过神来了,就没再理她,倒是拿出一枚钥匙,“咔嚓”的一下,开了锦匣。
裴晓蕾从明黄的内盒中拿出一卷诏书。
摊开一看,黄底烫金的祥云娟帛上苍劲有力的写着:皇六子秦翱,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即皇帝位……”裴晓蕾细细又念了遍,半晌,眉头轻皱,心一点一点的沉下来,她抬眼望着善医,极轻的问道,“二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善医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手,指尖轻轻的抚平她的眉心,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淡淡的的拭磨。
下巴被抬起,男人的唇覆上来,腰上一紧,他的舌已经闯入,唇齿交缠,彼此的呼吸,一阵一阵重过一阵。
“我,同,你,说,个,故,事,吧!”狂乱的热吻过后,他搂着还在喘息着的裴晓蕾哑声道。
这个故事很长,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裴晓蕾一点一点的听着,心里沉甸甸的,复杂又悲伤。
当善医在她面前摊开一份地图,指着上面零零落落的一圈朱砂的勾点时,裴晓蕾的一只手还在紧紧的扣住他的五指。
善医轻轻的拍了拍裴晓蕾拳起的另一只手,把她紧握着深陷入肉的五指一指一指的掰开,慢慢的道:“没,事!我,还,有,你!”
“我们会永远都在一起的,一定会!”她望着他的眼睛,坚定不移的道。
善医莞尔,眼里的笼罩着阴翳因这个女人,这个句话,一点点的褪去。
其实先前在小村庄里的时候,裴晓蕾和行文都猜得没错,在秦楚两国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天下第一庄并不只是坐山观虎斗,而是乘着两国相争,在不经不觉中拉拢或攻占了几十个围绕在秦楚两国周围的小国和小部落。特别是秦国这边,如今几乎大半的国土已经被天下第一庄的势力圈围起来。
天下第一庄底下和秦国的宿怨极深,彼此在对方身上埋下的网都不少,只是到了裴晓蕾这一代,随着天下第一庄势力的站得越稳,扎根得越深,秦国的探子们几乎已经裴家被连根拔除,或被收买成了裴家庄的探子。天下第一庄的权力中心,次中心,次次中心…早已清理得干干净净。
曾蘅子一直都极欢喜裴晓蕾这个徒孙,一直都暗里夸说,这个小丫头,要比她父亲更有裴剑浔的气魄,自从裴晓蕾开始参与六部的管理开始,她一步一步的给秦国埋下的已经不仅仅只是网,而是安插了许多威力极强的炸弹。
秦国,从一开始,就是天下第一庄的猎物。
善医是她的意外,也是她的惊喜。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不战,而屈人之兵!”裴晓蕾逐字细嚼,眸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耀,眉宇之间烁烁生华。
彼端,秦国在经历了一场头破血流的皇位相争后,大皇子秦泓以战功相压,以武力相逼,后借以自己是长子之名提着带血的刀硬登上了帝位。秦泓此人,个性嚣张拔扈,登位后,还不忘大张旗鼓的派人把两位嫡亲皇子狠狠的羞辱一翻,更是逼得太皇太后入庙礼佛再也不理世事。这事后来闹得朝廷上下,新中旧三派议论纷纷,后来干脆就是针锋相对,朝纲一片大乱,秦泓有夺天下的魄力,却无治国的本领,秦国连年旱灾,蝗灾,灾民流离失所,他没有派人去管,更没有派人去赈灾,只随着自己的一些旧部去把没饿死的男人,组成军队,到周边的小国家,小部落去抢。
故,秦国虽已立新君,但一无先帝传位诏书,二无先帝遗言口谕,三无候命大臣的支持,四无百姓口碑群众基础。秦泓这个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坐得更是摇摇晃晃,底下尚存实力的皇子王爷们,甚至连朝贵权臣对那个热饽饽的皇帝位,无不虎视眈眈。
秦翱(善医)以仁爱之名享誉天下多年,秦国不少达官贵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皇臣内尚有宫女,女史记得他六皇子的身份,前秦帝身侧更有内阁大元,多多少少是知晓皇帝位原属意者是谁,在铁铮铮的事实前,这些人不管是收买还是利用,都容易多了。
而秦翱(善医),他虽手握秦帝亲写的传位诏书,却在赶着归国尽效的途中,惨遭到伪皇秦泓的同母胞弟四皇子秦炜的连番迫害,后幸得天下第一庄救驾,才得以幸免于难,逃过一劫。
天下第一庄裴家先祖受封于秦太祖,皇恩浩荡的袭了百年的爵位,一直对秦君忠心耿耿,得知堂堂储君仅是裴家收养多年的义子,甚感彷徨,后又闻真龙天子竟然惨遭窃国之j臣迫害,立忿然不平。又得先帝显灵托梦,得先帝口谕:护佑六皇子回秦,登大典。遂,举兵万十余万,护六皇子回朝。
这样的说辞,唬弄朝堂上的老油条也许还不够,但是忽悠甚至煽动一下,底下秦国的那些平民百姓却是绰绰有余的。
‘保真君,清妄臣’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名正言顺,堂而皇之的让五十万裴家军踏入秦国的疆土呢?
只要,二师兄手上的诏书还在,辅与名震天下的裴家军,再加上那些早年撒开的网,埋下的线,秦国的帝位,插翼难飞。
之后……
是步步蚕食?改朝换代?还是退位让贤?……历史上的把戏,千百年来,换汤不换药,都重复着相同的剧情。
以善医的皇位为引,以相对温和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吃掉秦国,确实比硬碰硬的攻打,于己于人,都大大的减少了损失,而且相对比外敌来侵,在内战中,披着忠臣外套的裴家军面对的抵抗肯定要小许多。更不用说,那些忽然“想”明白了,掉转抢头,‘保真君,清妄臣’的秦军将领们。
这么多年了,如今又巧逢天时地利,有些东西,也该开始收成。
摆砚,磨墨。
一道密令,穿云一现,极快的向着三方飞去。
历史的序幕,至此,重新拉开!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看了一个十分彪悍的视频,据说是德国人做的!
看得偶囧囧有神,
遂,共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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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面的意思大概是:英镑要抛弃老相好美元,从了人民币,
大师姐喜膳
裴晓蕾这辈子除了爷爷,父母双亲,师祖和师祖母外,就再没有跪过其他人。
而今日,三跪九叩,她一个都没有落下。
对着两座墓碑,她敬了酒,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娘”,“云姨”。
善医在她身旁和衣跪下,紧握着她的手,虽哑着声音却显得神采奕奕的,第一次在母亲和云姨的墓前介绍自己的妻子。
贡了祭品,把三杯黄酒撒入土后,裴晓蕾屈膝刚刚站起,脚下忽然一缕清风席地而起,夹着花瓣,慢慢的形成一个小龙卷风,轻轻围绕着裴晓蕾周围旋转,中心点高高低低的,像是有人在上下的仔细观察她,细微的风声在耳边拂过,忽重忽轻的在她耳垂上响起,像是低低在同她叮嘱着什么!片刻后,旋风慢慢的停下了,一束开得极艳丽的梅花,笔直的悬落在裴晓蕾手心。
“娘,亲,和,云,姨,一,定,很,喜,欢,你!”善医对着这样的奇景也不见异色,只伸手轻轻拍去掉落在她肩膀和头顶上的梅花花瓣,脸上淡淡带笑。
裴晓蕾捻着梅花,没有被方才的奇景惊住,反倒抬眼直直的望着眼前这个修长清俊的男人,也不知怎么的,经方才这样一闹,眼里一颤一颤的,酝着了的水气,慢慢的几乎快要决提而出,心里头似乎蕴堵着无数的话语,说不出,也都道不完。
“娘,云姨,我会对二师兄好的!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让他幸福,请你们放心!”
她笔直的站在墓碑前承诺着,清冷的声音在梅林中扬起,一字一句,锵锵有声!
又一阵风起,漫天的粉红花瓣,绕着她和他,翩翩起舞。
能商出征的第五日的清晨,大破洛乡,城内共四万三千余人,尽数歼灭。秦国四王爷秦炜于洛乡郊外五十里处被绞杀,头脑装于锦盒连同一纸宣言,送归秦国。而秦炜的尸身悬于洛乡城外,曝尸风干,无人收敛。
一个月后,当这个装着人头,已经腐朽发臭了的锦盒,几经辗转去到秦泓手里时候,这位秦帝早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别说要帮同胞亲兄弟复仇雪恨了,在内忧外患,腹背受敌下,他连自己小命的安全都不能保证,在权力好和忧患的漩涡中,不但防着外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儿女也不敢掉以轻心。(哎呀呀,打住,打住,话题扯远了,剧透了)
天下第一庄向来处事低调,然而这一次的洛乡之战,行事作风却出乎意料的高调,张扬。一言一行,仿佛都在告诉全世界,裴家要拥秦国真龙天子秦翱入朝,敢挡路者,杀无赦!
洛乡大捷的消息传来后,一直在梅林的翘首以盼的裴晓蕾,没有等到能商的凯旋归来。到是等来了一个一袭火红劲装的亮丽女子和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奶娃。
“晓蕾!”一个强劲热情的大拥抱来自面前这个雷厉风行的亮丽女子。
“小,姨……”而另一个小奶娃也不甘示弱,歪歪斜斜的走到裴晓蕾脚下,小胖手拉了拉她的裙摆,张手念道:“抱抱!”
裴晓蕾好不容易,费力挣开这个把自己抱得喘不过气的女子,按下一阵不知是惊喜,还是被惊吓到的心跳,有些哭笑不得的抗议道:“大师姐,你要勒死我吗?”
“哎呀呀!哎呀呀!抱歉,抱歉,晓蕾啊,师姐是太高兴了,莫怪,莫怪!”闻言,初登场的裴喜膳大小姐后知后觉的,终于发现自己的热情烧的太旺了,立即松开两只大爪,还很有自知自明的退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不过眼睛却不曾离开裴晓蕾半秒,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的点头道,“看来,他们几个都没有晃我,你的身体果然是已经大好!”至于“他们几个”是谁,这种公开的秘密,大家也就暗地里不言自明了。
“小姨……焕儿抱抱!”可怜旁边那一直被人无端忽视的小奶娃,此时吸吸小鼻子,委委屈屈的又扯了扯裴晓蕾的裙摆,带着哭腔,再次强调自己的存在。
等裴晓蕾回过神来,心情愉悦的把这个头一次见面的小侄子抱个满怀时,却被怀里伸出来的一只小手,弄得啼笑皆非。
“小姨,焕儿的见面礼呢?”话一说完,小奶娃居然还不忘上演一段美男计,在裴晓蕾的脸上“啵啵啵”的连着献出几个粘乎乎的热吻,愣是把裴晓蕾的一张脸亲得全是口水。
最后,直到亲到裴晓蕾那个站在一旁的正牌老公善医同志都看不过眼了,胡乱的塞了块什么东西给小奶娃后,才得以从裴晓蕾怀中把这个黏人的无齿之徒抽出来,脸色不善的丢回给他那早被自家儿子丢尽颜面的大师妹手里。(ps:喜膳比善医小一点点,如果不分性别排行的话,她在善医生之后,能商之前。)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能商更爱钱,那么那个人,裴晓蕾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说,是裴喜膳的丈夫,大名鼎鼎的倚天堡的堡主路挣鑫同志。而现在,很显然,这个路小焕小小年纪,便是已经很得他爹的真传,而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在。
“广南那边的军队遇到了一点点麻烦,小商带着两万将领气势如虹的去接应了。”喜膳拧着自家儿子的耳朵一点都不手软,在儿子的唧唧哇哇的抗议声中,一点母子之情都没有的,随手又把他丢给了旁边的若梅,令其带了出去顺便找个地方圈养住。自己也开始和裴晓蕾,善医他们说起正事来。
行文那边本已拖住了秦军二十万大军大兵,却不料,前些时候一场大雪崩,居然让五万秦军趁机绕了出来,如今这群军队正同广南那边的秦军汇合,能商得到消息后,暗觉不妙,洛乡一破,立即马不停蹄的又往广南那边赶。
而,这边,喜膳正好携着儿子带着五千精兵从闰国边上路过,途中得到洛乡打仗的消息,便立即带着人马杀了过来。谁知道等她赶到洛乡,这座曾经的繁华都市,如今只剩下了满地的残垣败瓦,里里外外到处都飘散着一股,尸体焚烧过后的烤焦味,整个城市令人看了触目惊心。
这件事情,给她很大的震撼。导致在很久很久以后,她还回头问过当时下令屠城和烧城的裴晓蕾:“为什么要连洛乡里面,所剩不多的平民百姓也杀了,为什么要焚烧了那座城市”。
裴晓蕾只说,洛乡里所剩下的那些平民百姓,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其实个个都身中剧毒,就算裴家军放过他们,没有解药他们也活不过三日,与其等他们被剧毒一点点的折磨死,不如仁慈点,早些让他们上路。而关于烧城,除了是震慑其他秦军外,其实更多的原因是防疫,这么多的尸体,如果不处理迟早会闹出瘟疫来,到时候,别说一个闰国,怕是连周边的国家也会受到不少的影响。裴晓蕾当时阐述这件事的时候,说得很淡,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在这场首次参与策划的战争中,被一些文人,乡间野史描叙为残暴不仁的暴君。
大致了解了一下周围的战况后,事不宜迟,第二日裴晓蕾一行人便在喜膳来带的五千精兵和藏在梅林中的几百护卫的保护下,启程回庄。
广南那头的战线已经拉开,裴家军以三万对秦军八万,在这种兵力悬殊的对持下,竟然还频频的传来捷报,令裴晓蕾在也不得不对自家三师兄刮目相看之余,也更坚定了天下第一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决心。
护卫们为了这一队体弱妇孺的安全著想,谨慎的绕着远路,选了一个本以为最安全,最稳妥的路线行走。然而,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想到,他们一行人居然会在途中,闯入了秦军暗地里布置在闰国的粮仓银庄晋州。
而,最令人称绝的是,这座山城不但地处要塞险地,是兵家必争的之地外,后面还藏着一个大秘密。
这种意外惊喜,就好像是天上忽然砸了块香喷喷的馅饼下来那样,这等千载难逢的好事,如果不低头去捡,简直就是对不住老天爷的厚爱。
晋州的兵力很弱,无需半日,裴晓蕾便已坐在晋州城内的某一座大宅的正厅,正坐上。她望着底下一排跪着的,代表着被俘虏的几千老弱病残的秦兵将领。支着脑袋,若有所思的听着他们为首的一个将领的叙述,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晋州的兵力薄弱,而是她们来得巧,晋州的主兵力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着来了。
话说,这座名为晋州的山城,后面靠着的大山,其实是暗缠着一条山道,这条山道可以通入秦国,直达到秦国腹地。此间,不但道路安全,而且还可以减少一半的行军路程。这么久以来,秦军就是主要靠这里把各地方军,从闰国掠夺来的财物,运返归国。此要塞藏得很深,要不是裴晓蕾他们这一行人,为了安全,专挑偏远小路走,也不会恰巧发现这里。
晋州本来驻军三万,现在有两万多的人出外搬运物质了去了,陆陆续续的大概还要七八日才能回来。
我是收到长评,乐得屁颠屁颠的cj分割线长评,我爱你!
七八日啊!裴晓蕾站在一间数百平方米的大屋子里,望着眼前这些堆积成山的金银财宝,脑子里不停盘算着,要怎么把这些东西全部搬回自己家里。
纠结啊,纠结!她财迷心窍的望着眼前的闪闪发光的银子,心里烦恼不已。
就在此时,窗口处,忽然闯入一抹火红,噗通几下就蹬进了她的怀里、裴晓蕾低头定神一看,这只,有了大雄就忘了她的小狐狸,正一脸紧张兮兮探头朝着门外望。
怎么啦?她也好奇的随它望去。
“小叮当……小叮当……”果然,不出片刻,门外一小奶娃,舞着小短脚,一蹬一蹬的往他们这边跑来。
“小叮当,小叮当……” 小奶娃眼尖,进门一见到那只藏在她怀里的小狐狸后,立即欢快的流着哈喇子,笔直的望裴晓蕾这边扑过来。
怀里的小狐狸见这等架势,“唧唧”的叫了几声后,吓得连毛都竖起来。
“小叮当,小叮当……” 话音刚落,路姓小奶娃已经成功扑倒她脚下,一脸垂怜的抬头望着已经跳到裴晓蕾肩上的小狐狸,继续叫嚷着。
小叮当?她从自己肩上,拎起已经抱着尾巴卷成一团的小狐狸,讶然的发现,这个小家伙的爪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扣上了两只给小婴儿带着银手圈,上面挂着几个小圆铃。小狐狸一动,小圆铃立即会发出一阵“叮当,叮当”的清脆响声。
“小叮当,小叮当……”小奶娃不依不饶的伸长小短手,仰着头向她讨要。
这,裴晓蕾晃了晃手里的小狐狸,看了一下小狐狸,又看了一下小奶娃。
这到底是该给?还是不给?这是个大问题!
就在这时,一阵风过来,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从她手里咬走小狐狸,随后往自己背上一丢,打招呼似的在她脚下蹭了蹭,甩了甩小短尾,便托着背上的小狐狸,昂着脑袋大摇大摆的越过小奶娃的身边,气势汹汹的走了!
裴晓蕾这才回过神来,眨眨眼,望着前面的两只先前还只对她十分依赖,十分黏人的家伙越走越远,她脆弱的心灵,忽然觉得有点受伤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雄和小叮,在这种强大的官配面前,也确实没她插脚的份儿。
“呜呜呜……小姨,小姨……” 小奶娃眼见到手的狐狸飞了,抽抽搭搭吸着鼻子,眼里含着一泡泪,看起来委委屈屈又可怜兮兮的。
裴晓蕾被他这模样闹得心里跟海棉似的,只得低头弯下腰,把这个已经颇有些份量的小奶娃,抱了起来,细声哄着。
然而,如此温馨的场面,最后被小奶娃一句响亮的“金子,金子,好多的金子”无情的撕裂。
她一脸无状的看着,奶声奶气的路小焕很有他爹气势的,从面前这座堆满财物的小金山上,挑了了个最大的,最圆的,最金光闪闪的尿壶,紧紧抱着,胖乎乎的小脸十分满足的在壶壁上蹭了蹭,如皮猴似的蹬着小脚骑在上面,晃了几下,滚落在地上,再兴致勃勃爬上去,再滚下来,如此循环,玩得相当开心。
裴晓蕾这辈子和小孩子的接触得不多,扳指一算也就两个。如果说,楚堰是个温柔良善的安静小天使,那么路小焕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好动小财迷。
“路小焕,你这个臭小子”不多时,小财迷的娘亲风风火火的杀来。下手不轻的敲了儿子一下后,抓皮猴似的拎着他的衣领,没半点温柔的丢给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个中年妇人。
路小焕眼看着那个自己抱在怀里的,又圆又大的金光闪闪的尿壶,被自己娘亲丢回小金山里,眼里的水啊,哗啦哗啦的又开始泛滥起来了。好在抱着他的中年妇人有经验,不知从那里拿了个小金币,塞到他的手里,这才没有发生水漫金山的惨事。
很快,小奶娃便被中年妇人抱了回去,屋里只剩下裴晓蕾和喜膳两个人。
一把靠在墙壁上的一米多高的紫杉木长弓和两扎弓箭被裴晓蕾拿了起来,手里掂了掂,递给身旁的喜膳,笑道:“师姐你这次没有带武器吧,你看看这把长弓,用得顺手否?”
喜膳笑着接过,世人知道她爱用大刀,却不知道,她其实最擅长的是弓箭。箭在她手,无物能逃。
“是一把好弓!”拉弓,上箭,瞄准,试了几下,喜膳赞了一句,也不客气的收下了这把外型精美,内涵实在的长弓。
“大师姐!”站在一旁看着的裴晓蕾忽然喊到。
“嗯?”喜膳应一声,眼里还盯着手里的长弓。
“这些年,你幸福吗?”这句话,她藏在心里很久了。
“啥丫头,你在说什么呢?”喜膳一怔,放下长弓,上前一步,仗着自己个子高,一把拉过裴晓蕾,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小声的贼笑道,“路挣鑫追了我那么多年,嗯,怎么说呢,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但是你也知道啊,我比他大,而且他的每次求婚都嘻嘻哈哈的,没点儿正经的,我就又忍不住要揍他一顿,这样打打闹闹的也就给踌躇掉了。说起来,当初你要不设那圈套,我还真的不知道要折腾到哪年哪月才能拉不下脸来嫁他!”
比起其他师兄弟,她以嫁人的方式被送走,已经好太多了。而且,她当时那嫁妆丰厚得,让路挣鑫那个大财迷咧着嘴巴,傻笑了好些天。她也清楚,小姐当年要不是看出了她的心意,也不会和路挣鑫算计她。只是,她心里多少少少的,总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师傅和师娘,也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在有生之年,好好的照顾小姐。
路挣鑫对她很好,这些年她也过得很幸福。只是每每想到病怏怏的小姐,心里就发焦。最后好不容易,路挣鑫答应和她回一趟山庄,却在出发前发现自己怀孕了。计划只能一再的被推迟。这两年,她和几个师兄弟也一直有联系,小姐也会给她写信,每次都是说自己很好,不要担心,什么什么的,都是好话。对这样的话,她其实总是半信半疑,只是自己嫁得远,身边又有丈夫儿子拌住,手里还抓着一堆倚天城的事务,一大家子内内外外的,再也无法同以前那样,来去自由了。
当然,一事归一事,不管她现在过得如何幸福美满,对于自己被算计这事,她多少还是有点微言的。
原来,小姐对这件事,也是有愧疚的。
喜膳有了这个认知,不知怎滴,看着裴晓蕾愧疚的模样,她心情忽地大好起来。
“走,不说这个,我带你去逗逗我家那个幸福生活的象征!”喜膳背着长弓,一手拉着裴晓蕾哈哈的笑道,“其实啊,我家那小娃,除了爱金子爱银子外,还有很多十分逗趣的地方,忒好玩了!我跟你说哦,比如他啊……帕拉帕拉帕拉……”
喜膳说起儿子的有趣,那神奇,那语气,完全就像是把自个儿子,当活玩具来逗玩。
裴晓蕾任由她拉着,眉眼里都是笑。
实在太好了!
原来,她这些年过得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姐终于登场了!撒花~~不容易呐,终于出场了!!
至此本文的重点人物,差不多都已经出来~~
2009526 晚
冲动是魔鬼啊!我居然不小心把初稿给发出来!
今天回头一看,才发现,这章怎么怎么会写得这么乱七八糟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