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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 作者:衣落成火

    死状。”鬼面少年话不,每字每句极尽简洁。

    游春慕慈和笑,从旁边童子手里接过张羊皮卷,上面酣畅淋漓几行墨迹,正是写着“比武打斗各安天命,生死互不相干”的字样,底下已经有个鲜红的指印,是游春慕印上去的。

    鬼面少年抬眼扫,咬破左手拇指也印上去,“生死状”便立成了,交由现任祁山派掌门示众,并作公证。

    事毕,人群又往外分开几圈,留下个足够宽敞的空地,留待两人比武之用,游春慕与鬼面少年各据方,相对而立。

    顿时鸦雀无声,两人身上逐渐升起极强的压力,衣袂发丝无风自动,气氛沉寂,让人喘不过气来,只好紧盯在两人身上,静待哪方先行动手。

    鬼面少年也不客气,只僵持了息时间,他便拔出剑挺身而刺,剑势犀利异常,他整个人化作团卷起的风,瞬间冲到游春慕身前。

    游春慕在他出剑的刹那,便失去了从容之态,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料到,这区区少年身法竟会如此之快,只好抬剑挡于胸前,抵住对方来势,而他人却“噔噔噔”连退数步,唬得他身后人群也又飞快向后让了好大距离。

    少年击不成,即刻后退。

    鬼面少年此招出,满座肃然,再听不到交头接耳之声,而只有呼吸交错,心跳缠绵。

    游春慕挡了攻击,立时尝到少年出乎意料刚猛的力量,不禁皱了皱眉,然而他亦是身经百战,祁山派的“祁连剑法”就如同这祁连山势般连绵起伏,柔肠百转;又有如山下那祁连河水,滔滔不绝,不见其源头,不见其终结。

    他拔出剑,揉身而上。

    鬼面少年半点不怯战,挥剑出手仿如白日里的月光,晃得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从哪里出招、往哪里收招。

    只见着剑光爆闪,“乒乒乓乓”长剑互击声响十分脆亮,两道人影来往穿梭,时间分不清你我。

    蓝影黑影缠成团,只闻其声而未见其人。

    撕斗良久,不知谁人宝剑发出悠远长吟,两道身影乍然分开,稳稳分两头,这回,位置却是交换了的。

    没来得及喘息,两人同时纵身,便又斗在起,游春慕到底年长经验也足,在又番长剑交击之后,他身子晃,右手持剑抵在鬼面少年剑上,自己则矮身而下,自少年右腋空隙穿过,他微微笑着伸出手指,就要点住少年穴道,赢了这场比斗!

    可下刻,游春慕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的心口,自后向前穿出柄利剑,在这刻,吃到痛楚的他,反射性地朝身后击出掌——这掌落实了,就打在这柄剑主人的腰腹之上。

    鬼面少年缓缓把剑抽出,剑尖鲜血淋漓而下。

    游春慕的身子颤,软软地倒在地上。

    没有人看到他是怎样到了游春慕的身后,只有黑影淡淡而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已经消失了。

    “这……这简直就如同鬼魅般!”人群里有人嘶声叫了出来。

    满场哗然!

    鬼面少年手握着剑,慢慢放回鞘中,他的嘴角滑下殷红的血,滴滴落在他的脚边,星星点点的。

    收好剑,他转过身,足尖点,自人群头顶飞跃而出。

    满座众人,竟没有个过去拦他。

    祁山派长老败北,亡于鬼面少年之手,少年从此销声匿迹,仅留下个引起无数骚动的“剑鬼”名号,和段虽说经常,但也着实让人遗憾无比的精彩比试。

    长老遗言,这场比武公平无伪,所有祁山派弟子均不得为难于“剑鬼”,违者逐出门派,永不录用。

    世家子弟

    绝心谷——

    “主人。”在又个夜晚、灵蛇归来之时,顾澄晚带点犹豫地开口,对着靠窗玩蛇的花残轻声唤道。

    这是他四年来,第次以“主人”称之。

    “嗯?”花残看着天外明月,含着浅淡笑意的面容在月色映衬下,显得如玉般皎洁。

    顾澄晚却并没有被这表象所迷:“主人可是能与谷外传信?”

    花残轻轻地笑了:“阿澄,我等了这许久,你总算肯张口问了,这便也是说,你要求我了么?”这般说法,竟是已然承认了。

    “……是。”顾澄晚提起的心微微放下,旋即仿佛做了什么极艰难的抉择,低声请求,“属下想给人传信,不知主人可否相助。”

    “那可要看你给谁人了。”花残微微勾唇,似笑非笑,“与我传信的,是我亲缘极近之人,只要‘银练’食了我的血,就能找到他。”说着手支颔,瞥眼过去,“阿澄的血全换了毒,可不能用这法子了。”

    顾澄晚垂目,看这人神色这般自如,想必还有他法,便放低了姿态,弯下腰来:“求主人不吝赐教。”

    “哎呀,阿澄折煞我了。”花残眼波流转,声音柔和,“说罢,阿澄是想同何人传信呢?”

    顾澄晚眸光连闪,终于放弃了般说道:“是我那兄长,顾无相。”抬眼看去,花残已然做好倾听姿态,顾澄晚心知再也无法隐瞒下去,只好认命交代,“我本名顾澄晚,是武林四大世家之顾家的小儿子,上头只有个长我十岁的大哥,便是顾无相。”他迟疑下,“在我离开时,大哥正要做家主的。”

    “四大武林世家?”花残唇角弧度扩大些,“不曾想,原来阿澄有这般来头,当真失敬了。”

    顾澄晚眼睑颤,心中明了对方意图,于是续道:“四大世家分别为顾、林、楚、赵,我顾家男丁最少,只得两人;林家家主林朝阳,有子三人;楚家家主楚辞,年二十五,为长子,有弟两人妹人;赵家家主赵恒穆,有子两人女人。四家同气连枝共同进退,百年交好,根基坚实很难撼动,在武林中颇有地位,若武林中有要事欲商讨,也时常能说得上话。”

    话毕,再说那些个盘踞已久的老门老派、风头较盛的新门派、只有耳闻未尝亲见的隐门隐派、在高手榜上占了席位的流高手、新出来的几个不可小觑的年轻俊杰等等,又将武林历年大事说遍,巨细靡遗,绝无遗漏。

    花残侧耳听完,突然开口笑问:“阿澄说的都是名门正派,另边的,阿澄不知道么?”

    “……不,属下正要说。”顾澄晚呼吸窒,“除却以上那些,还有不正不邪的‘楼外楼’与‘盘月宫’,以及塞外第魔教,‘炎魔教’。”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几若不问,像是硬挤出牙缝般,含着刻骨的寒意,“炎魔教有教主两护法三尊者四长老,都是极厉害的高手,对中原武林窥视已久,很难对付。”

    “听阿澄语气,是对那炎魔教颇有意见?”这穷尽了身力量也掩不住的仇恨,花残自然是听出来了,“莫不是阿澄的仇人就在教中么。”

    顾澄晚没有回话,他双手笼在袖子里,指节已然捏得有些发白。

    花残也不再紧逼,笑了笑回到最初话题:“好罢,阿澄可有顾家主的贴身之物?”

    顾澄晚闭闭眼,终是平静了情绪:“有的。”他伸出手,从里衣中摸出个硬物,攥在手心,“我自小与兄长亲厚,在十五岁时,我与他交换了贴身玉佩,便离家闯荡。如今算来,已有七年光景。”

    花残摊开手,顾澄晚犹豫下,将玉佩放上去,在月下看来,正是莹润光洁,材质极好。

    “是块好玉。”花残手指轻轻抚在上面,“这便与我做个信物,方便顾家主相认。”说着他手指抬,那个缠在指腹的银色蛇头就吐着信子跳到桌上,张开了大口等候着。花残把玩玉佩阵,就径直扔入蛇口,任它吞了进去。

    顾澄晚身子僵了僵,却并未阻止。

    “桌上有纸,阿澄,你去写信。”花残柔声吩咐,顾澄晚不敢迟疑,赶忙走了过去。

    想来是有这念头许久了,顾澄晚很快写好了信,然后送到花残面前:“请主人过目。”反正也是瞒不过的,不如主动点自行呈上。

    花残也不推辞,眼扫,那几行字就都入了眼帘。

    “别来无恙?弟在外切安好,只因尚有要事在身,暂难相见。然终有归日,切勿做挂念。塞外魔教有图谋,盼兄早作准备,千万小心。”

    看完了,花残把信纸揉成团,同样放入银练蛇的嘴里:“真是兄弟情深,这些年了,阿澄,你确信那顾家主还记得你么。”

    顾澄晚的暗沉目光突然变得有几分柔软:“明日是我生辰,往年我在家之时,大哥总在我的‘暖风阁’与我小聚,同庆祝,若他还记得我,想必还会去那。”说着顿顿, “如若大哥没去,想必就是忘了我,我又何必自讨其辱……就不用将信笺给他了。”

    这话必有内情,花残也不再去追问,只笑了笑把蛇丢到窗外,就走到自己床边,躺了上去。

    掌风起,烛火熄灭。

    “阿澄,去睡罢,明日就有消息了。”

    “是。”

    当是时,抹银光撕破这浓重黑夜,直往远方蜿蜒而去。

    却说那日花戮与游春慕战过后,虽勉力用了暗杀的招数杀掉对方,可也身受重伤,五脏六腑俱有隐痛。为防被人围攻,击得手,花戮便运起轻功飞掠而出,远远地离开这祁山派地界。

    就在后山,他终于承受不住,再喷出口鲜血,坠在地上。

    游春慕那下意识的掌,足足十成功力打在他的丹田之处,若不是他猛然收缩了腹部,怕是下子就废了他的武功……饶是如此,他的内力也被打得溃散,好不容易聚拢些许,便全拿作逃命之用。

    狂躁的内力在体内急速奔走不休,奇经八脉中气浪流窜,拼了命地横冲直撞,涨得他身子几欲爆裂!

    头昏脑胀之间,他勉强撑起两臂盘了两腿坐下,静心调息,以体内极少的能掌控的温顺力量点点收拢不听话暴动的部分。

    以少胜终究不是那么容易,虽说花戮耐性十足,可若是这般容易就能压下《梵天诀》的入魔之兆,这本秘笈也就不至于久置蒙尘了。

    功行三循环,花戮再吐出口血来,恍惚间,由于生死勘破,他只觉得心口“毕剥”声玻璃碎响,第八层玄功已成,便要修习第九层功法。

    这时候,内伤外伤并兴风作浪,血液早已不是间或吐出,而是丝丝缕缕从嘴角外溢,顺着流下,在身前存了滩,好不怕人!

    吃力地探手入怀,花戮掏出个瓷瓶倒出仅剩药丸放进嘴里,此时,他已然没有气力作甚吞咽动作了。好在药丸入口即化,顿时有道热流直扑腹中,充盈四肢百脉,与暴躁内力狠狠对上!

    这药丸,自然是花残给的,花残不会用正统的药物,只会用毒,就算是要医人,也往往以毒药强势去除病根,留住病人性命,便不管其他,毒药之解药是他种毒药,差银练蛇送给花戮疏通经脉或者吊命的药丸,当然也都是毒药。

    毒药药性猛烈,见效奇快,全合了这位只求便捷的“前杀手”花戮的心意。加上又是花残在自家毒人身上做了回试验的,正是为了与花戮对症下“毒”,这回到了花戮身体里,便与花戮本身之霸道内力冲撞不休,终要分出个胜负来!

    龙争虎斗,两股力量在花戮身体里你追我赶、撕扯不休,全不将这主人放在心上,花戮趁此机会,渐渐将温和内力凝聚起来,挑准了根宽阔安静经脉缓缓行去,再慢慢收服其他散乱内力进来,积少成,慢慢等候,只待那外面的力量两败俱伤,便要出去占便宜……

    良久,花戮体内纷争总算偃旗息鼓,而这少年亦是汗湿重襟,浑身都没了力气。把好歹平和下来的内力依次循环了十八个周天,花戮睁开眼,就看到了个黑袍的粗犷男子,正靠在棵树上盯住自己不放。

    “师父。”花戮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怎么样,还撑得住么?”花绝天似是刚来,只见着自家这便宜弟子在运功疗伤,也就呆在旁边等着了。

    “无碍。”花戮说道,见花绝天着不动,又问,“还有要事?”

    “不,没有。”花绝天看他眼,懒洋洋起来道,“我们回去了。”

    十日后,深夜,明月当空。

    银练蛇扭着身子来到雪山之巅,埋进雪地里拱了阵后,就窜进花戮的屋子里面,爬到被窝边上,眼看就要钻进去——下刻,便被两根冰凉的手指夹住尾巴拎起来,动也动不了。

    花戮定定看着这条灵蛇,眸光沉静,银练蛇讨好地吐出舌头撒个娇,再扭扭身子,示意对方将它放下。

    他们也是熟“人”了,彼此都没什么太大防备。

    银练蛇照旧吐出传信的珠子化开,花戮照旧取出羊皮纸摊开来看,这次,花残只送来张“武林人士分布图”,将各门各派掌门以及主要弟子之类都写得清清楚楚,后面还有批注,写着“四年前旧貌”的字样。

    花戮先将图纸收起来,重新找了块布,写下几行字让那银练蛇带了回去。

    当晚,花残看着自家灵蛇蛊带回的信笺,垂下了眼睑。

    那布片上分明写着——

    “玉堂与紫宫不通,淤血内积,六腑受创有隐痛,补血丸告罄。”

    另有好消息:“《梵天诀》第八层已破。”

    坦白

    密闭的房间中心摆着个人高、几人合抱粗的大木桶,木桶边上有木梯,是专让人踩着爬上去的。

    木桶里热气氤氲,还能看见有好些气泡汩汩,许各种颜色的草叶草药混在起浸在里面,静静散发出清净的香气。

    桶中烟雾缭绕,隐隐透出个人头来,仔细看去,竟是个相貌秀美的少年人,正闭目在其中,面色绯红,神情端丽。

    又过了刻,少年击掌两声,竹门便被推开,走进个身材修长的俊秀青年。他气质宁静,只是大概身子不太好,面色有些苍白,而嘴唇却是黑色,又现出几分诡异来。

    “主人,请问有何吩咐?”青年到桶边,略弯腰恭顺地问道。

    “阿澄,布巾。”少年带点懒散地吩咐道。

    “是。”青年,顾澄晚知道这少年规矩,便将手里拿着的雪白布巾搁到旁边桌上,自己则退出门外,小心地拉上了门。

    等门掩好了,少年自桶里探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来,肌理细致,光滑如缎。他那纤细的手腕往桶沿上那么撑,人就慢慢爬起来,跟着□着如玉的身子,从木梯上步步走下。

    因为泡了太久热水,连身上的皮肤都有些发红了,就像雪白表面晕着浅红的莹润珍珠,煞是好看。

    全不在意自己这样子,花残走过去将顾澄晚送来的布巾扯开,那是两米长米宽的方布,他手抖,就将它缠在身上,结结实实地遮住自己。

    然后他慢步走出门去,不出意外地,看到顾澄晚在外面等候。

    “阿澄,回去。”他低声吩咐句,转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行去。正在这时,他感受到两道不容忽视的目光,便垂下眼帘,回身低头行礼,“给师父请安。”

    花绝地目不转睛地盯了花残会儿,“嗯”声,嘶哑着嗓子说道:“你回去休息吧。”

    “徒儿明白。”花残轻声答是,这般柔顺,哪里还有半点小时的玩闹之相?

    花绝地胡乱摆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径直朝他的房间去了。

    这边,花残与顾澄晚道,进了他们两个的竹屋里面。

    挑起灯,关了窗,花残在床帘之内换好里衣,之后斜倚在桌边,与顾澄晚面对面坐着。

    顾澄晚看着花残,眉头轻蹙,似是欲言又止。

    花残不愿与他瞎猜,微微勾唇说道:“阿澄若是想说什么,就说罢。”

    顾澄晚踌躇半晌,这才小心开口:“属下今日发觉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残轻笑:“但说无妨。”

    “属下以为,今日,今日……”顾澄晚仔细措辞,“花毒师看您的眼光仿佛有些……”到底还是不好启齿,几度犹豫,难以说明。

    可花残却是毫无挂碍般低低笑道:“阿澄可是说,师父他看着我的时候,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

    “你……”知道?!顾澄晚瞪大眼,他自是知道此人早慧,却不曾想,他会在知晓自己相依为命的师长丑陋欲望之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姿态。

    花残淡笑:“阿澄,你看我相貌如何?”

    顾澄晚再三思量,终是直说:“秀美娇妍,仿若女子。”

    “我与我那娘亲有八分相似。”花残眼波放暖,笑容倏然变得柔美端庄,声线也是突然化为柔柔女音,“顾公子,犬子劳你照料了。”

    顾澄晚心下寒,脱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花残那边又恢复少年声音:“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可……这又是为何?”总觉着仿佛要见着个天大的秘密,顾澄晚连说话都加轻细起来。

    花残并非回答他这问题,反而先问出来:“你可知,师父如今让我每日浸泡的是何物?”

    “花毒师说过,身为毒术师便要百毒不侵,那是帮助主人洗筋伐髓用的。”两年前这药浴开始之时,花绝地便说得清楚,顾澄晚自然也是知晓的。

    “师父所言无错,若是用毒的反会被毒倒,那可太晦气了。师父收集这些年才弄齐的毒草灵药给我,我该是感激不尽才是。”花残依然笑着,嘴角却带了丝嘲讽,“药是好药,可为何这等好药中,偏偏要了味离合草?”

    “……离合草?”顾澄晚心中隐隐不安。

    花残冷笑:“你不曾发觉么,我这身子,已经没再成长了。”

    顾澄晚凛,认真看去,才发现果真如此。照道理,男子十三岁后正是身量拔高之时,可这人居然没大变化,两年过,这人已然十五,却身高不足六尺……绝不是正常之态。

    “那草,莫不是……”顾澄晚喃喃说道,只觉得荒谬之极。

    “你无须诧异,正是如此。”花残眼神冷,“我若是长到十六岁,便会逐渐脱去少年姿态,声音粗噶,手臂腰身均会粗壮,加上眉目渐渐硬朗,就再不会如同女子般。”

    “花毒师果真有不轨意图!”顾澄晚此番确定,便有些忐忑,“你要如何?”

    “阿澄既然想听,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花残扫他眼,慢慢说道,“我原本有个孪生兄长,与双亲生活在起。三岁那年,花绝地与其师兄花绝天二人趁我父不在,杀了我母亲与两个丫环,再分别将我兄弟二人掳走,收做徒弟,又以‘恩人’之名,唬我说兄长已死,要我长大后再行报仇。”

    说着寒下目光,续道:“许是那师兄弟二人不合,花绝地竟说那花绝天便是我杀母仇人,要我十六岁后去寻他与他那徒儿报复,那所谓‘花绝天的徒儿’,想必就是我那可怜的兄长罢!”唇边嘲讽盛,“可他却不知,我与我那兄长躲在树洞中,是亲眼见他们造的杀孽!”

    “这些年来,我年岁渐长,才发觉他看我神情渐渐不对,后揽镜自照,才知其所以。如此便将计就计,我学着母亲哄他回又何妨?”

    这席话听在顾澄晚耳中如遭雷噬,好半天才惶然问道:“你就这般做戏做了十二年?”

    步步,有天真稚态到乖巧柔顺,而后还有意撩拨……当年不过区区三岁孩童,岂会有这深沉心机!

    “阿澄不信么。”花残瞥他眼,冷冷勾唇,“花绝地对我母既爱且恨,便要让我兄弟互相残杀,而之于我,母仇不共戴天,要学好本事报仇雪恨!我与花绝地,总归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深吸口气,顾澄晚再不敢小觑面前这少年,而能听到这席话的自己,怕是也有其他作用罢?不过此人所料不错,得知这切之后,原本被迫服从的自己,即便日后手里捉上许筹码,怕是也再也不敢生出任何违逆之意了。

    “若主人有用到属下之处,属下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顾澄晚闭闭眼,躬到地,彻底臣服。

    “阿澄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花残定定看了他好会儿,直看得他冷汗涔涔,方才柔声说了句。话题到此气氛颇为严肃,花残冰冷了阵子面孔,再绷不住粲然笑,“且不提这个,我倒有些趣事要同阿澄说说。”

    顾澄晚不知花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直身体,安静聆听。

    花残又道:“每月初,这竹屋里总有大老鼠出没,阿澄可有察觉?”

    “大老鼠?”顾澄晚不解。他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此“老鼠”便是彼老鼠。

    “阿澄内力不及大老鼠,又还未成人蛊,自然摸不到他影子。”花残笑道,“若不是我有蛊虫探路,怕是也早将形迹暴露给大老鼠知道了。”说话时柔和之极,却带着几分讥讽,“花绝天不在雪山顶教我那兄长学剑,跑来这里纳什么凉?”

    捉到几个讯息,顾澄晚脑子转也明白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