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5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就是了。”
作家的话:我好悲催,现写现发,不够粗长实在对不起……等我有存稿了就开始粗长发
03
他的指责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这至不过炷香时间的唇齿相接,将军竟然连换气都不会,硬生生地憋到满脸通红,要不是他於心不忍,他都怀疑这个已经二十了还单纯得如同个小处男似的将军会直接憋到断气。
不,他的将军就是个小处男,从他青涩的反应,美好的身体,甚至是粉嫩的乳头,无不彰显著这个男人的纯洁。
当然,自己会儿定会亲自拆包验货,看看他的身子究竟还能青嫩到什麽程度。
任何人遭受了这般羞辱,都会恨不得把羞辱自己的人碎尸万段。萧凌帆死死地咬住牙关,胸脯因为喘息而起伏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耶律燃,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将军好大的胆子,敢如此辱骂本王子。”调侃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被骂的不愉快,反倒是有些新鲜。
就是这样的眼神,倔强不屈的目光,宛如把利剑般毫不避讳地刺进王子的心脏。
王子的心开始不规律地跳动著,第次上战场,甚至第次手刃敌人的首级时都不曾有过的跳动。
定要算的话,那初次和这个声名显赫的大将军对阵,看到他气势如虹地坐在战马上,拔出宝刀,身先士卒的那刻,自己的心也这般热过。
蓝宝石般湛蓝的眸子热切地盯著将军那张俊朗的脸,几乎是贴著他的耳廓,声音满是下流不堪的挑逗和猥亵:“本王子宽宏大量,不同将军计较。只不过,我原本只想这般就放过将军的,现在将军都说我卑鄙下流无耻了,我好歹也得做些什麽,不辜负将军对我的期望吧。”
像草食性动物面对肉食性猛兽时能够准确的辨别什麽时候自己会遭遇到真正的危险,刚才自己的身体无论被如何羞辱,萧凌帆有的只有羞愤和恶心,没有点点的恐惧。而此刻,男人仿佛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眼神,让他的後颈不自觉生出了些凉意。
“耶律燃,如果你还有身为个王子的尊严,就杀了我。”几乎是从牙齿中迸发的声音,萧凌帆懊恼地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竟然有著微不可查的恐惧。
堂堂个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将军,竟然沦落到连自己身体最後的秘密都保不住,像条待宰的羔羊,那瞬间的绝望感让萧凌帆甚至宁愿对方剑杀了自己。
“尊严?”覆盖在亵裤上的手暂缓了进攻的步伐,王子深邃的眼眸带著掠食者所拥有的玩味和冷酷:“我为什麽要和我的俘虏谈尊严,难道都两个时辰了,将军还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麽?”
如同示威般,亵裤被毫不留情地拉到底,萧凌帆全身的血液全集中到了下身,自己死都不可能被别人看去的地方无可避免地失去了最後的保护,而他,也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闭上双眼,身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绝望在绳索的束缚之下剧烈颤动,紧紧并拢的大腿哆嗦著,紧张的汗水甚至把大腿根部都打湿,在蜜色的肌肤上滑动著,仿佛色香味俱全的盛宴,无法不让人食指大动。
“原来将军的这玩意儿这般小,怪不得羞羞答答地不让我看,不过将军不用害怕,本王子最懂得礼尚往来了,会让你看看我的,只是将军看了可莫要自惭形秽。”
调教了这个身体快要两个时辰了,耶律燃才头回真正看到了将军最隐秘的部位,眼神几乎是贪婪地观察那帆匍匐在稀疏草丛中那温驯的,颜色粉嫩的器官,心里暗道,原来中原男人的这根东西都小成这样,难怪没有他们火鹤族的男人勇猛有气概。
当然,他的将军就算阴茎再小,也是他心中最勇猛无敌的英雄。他点都不嫌弃他,反倒对这粉色的小东西喜欢得紧,甚至能想象出会儿把这小东西含进嘴里,又是如何的美味。他的将军会忍不住叫出来吧?
“来,大腿也分开,让我看看将军的小後庭,是不是也像小肉棒般的可爱。”轻轻地,满是爱意地爱抚了几下那可爱的器官,耶律燃稍微使力将萧凌帆合实的坚韧大腿分开,方才盈动的满腹期待却在看到眼前景象後镇住了。
眨了眨眼确认自己并非时眼花,被羞辱到微微颤抖的阴茎後头,竟然藏著朵小巧精致的女性器官。
是的,他不会看错,男人的那地方根本就不应该长这个东西,他的将军是传说中的阴阳同体?
王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怎麽可能,萧将军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等的伟岸男子,哪里看得出点点女子的模样?
天神,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竟是有这等神奇而珍贵的身子,想到这样的身子,甚至有可能给他生下孩子,股狂喜充斥了王子热腾腾的心口。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等将军有了他的孩子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娶回宫里当王妃。在双性体地位极高的火鹤,就连他的父汗都不可以阻止他娶将军。
这定是天神对他的眷顾!把这麽美好的将军当做礼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04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等将军有了他的孩子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娶回宫里当王妃。在双性体地位极高的火鹤,就连他的父汗都不可以阻止他娶将军。
这定是天神对他的眷顾!把这麽美好的将军当做礼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眼前的躯体散发著迷人的香韵,将军拼著命想合气大腿却因为药力的作用不堪击,只能愤恨至极地闭上眼睛,条有力的大腿被自己半举起来,露著小巧纯洁的性器诱惑著自己。
“将军,这个是什麽?”明知故问的邪恶王子满腹好奇地伸出手轻轻碰了下那躲在花丛间又小又嫩的花唇,股酥麻感从指尖传到心脏,而那个被自己手指骚扰的小花穴,竟然只是被戳了下就轻轻地打开了条细细的羞缝,缓缓地湿润了起来,泛出点点水光,在耶律燃眨不眨的注视之下,羞涩地哆嗦了下。
“唔──”这种邪恶的冲击竟然比被刀剑加身还让人感到恐惧,萧凌帆忍了两个时辰,终於在下体被触碰的时候倾泻出了第声闷哼。痛苦於自己竟然发出这种羞耻的,像求饶般的叫声,萧凌帆恨死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有这种不要脸的感觉,紧紧咬著牙,脸上简直要滴出血来。
这半声隐忍至极的闷哼却把耶律燃弄疯了,蓝色的眸子深处窜起股可以毁天灭地的火焰,迅速蹲下了身子,把将军的只腿抬得高高的,毫不犹豫地埋头在他的腿间,他口干舌燥,他欲火焚身,他需要靠舔弄和吸吮将军最神秘最隐私的地方才能缓解自己快要燃烧殆尽的狂躁。
敷衍地舔了几下将军的小肉棒,耶律燃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个刚才给了他极大震惊的地方,用舌尖代替了手指挑开了嫩嫩的羞缝,舌头所及之处柔软香甜得让人灵魂发紧。於是方才还只是试探性的动作再也温柔不起来了,灵活的舌尖舔到了桃源口,把缓缓倾泻出的蜜汁席卷殆尽,又尚嫌不够似的重重吮,入口的清甜让耶律燃理智全失,此时此刻,身下的这个人就是他的食物,而他化为饕餮,在将军最羞耻的地方获取果腹的食物,恨不得自己有几张嘴可以在他所有的地方都舔舔干净才好。
堂堂的王子,别说是这样舔个男人,就算是女人,也绝对不可能用自己的嘴去伺候,可耶律燃点被羞辱的念头都没有,反而津津有味地,完全凭借著本能亲吻萧凌帆的下体,不知道怎麽样会让他的将军舒服,就吻得重些,舔得深些,他想要听将军因为他的舔舐而呻吟,哪怕只有轻轻的声也好,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被他这般胡搅蛮缠连吸带咬,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不会儿便被吻得红肿起来,舌尖不断地尽可能往深处顶弄,不等耶律燃吻够了,健美躯体便反射性地震颤了几下,可怜的小花穴被舌头折磨得湿润不堪,忽然渗出大量的蜜液,滑腻的汁液被舌尖通通收入口中。
“啊──”正直的将军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只知道带兵打仗,保家卫国,哪里会想到有人会对自己做出这般淫邪的行为。萧凌帆眉头皱得紧紧的,只觉得下体传来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感觉,对方舌头的顶弄比刀光剑影可怕,仿佛条邪恶的蛇几乎要钻顶到他的身体深处。开始还尚且能够硬忍,可身体越来越酸胀,甚至到了疼痛的地步,然後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全身紧,被捆绑的身体已经泄光了所有的气力,脑袋片空白。
他的身子竟然在敌人的猥亵之下得到了这样的快感,可怜的将军脸色惨白,被淫靡的愧疚感笼罩著,当真是生不如死。
“真是琼浆玉液,可惜本王子辛辛苦苦的伺候,将军连哼都不带哼声的,若是能听到将军的叫床声,可能我都忍不住要了将军了。”还不等萧凌帆从首次高潮的酥麻感里回过神来,前段那不知何时悄悄勃起的肉棒便成为了新的猎物,被下流的王子觊觎上了。
吃尽了身下人的香甜,耶律燃砸吧了下嘴,尤嫌弃不够,低头便把肉棒含吮进了嘴里,这个尺寸放进嘴里压力并不大,让王子满意的是将军的反应,小肉棒似乎从来没受过别人这般尽心的服侍,激动地在耶律燃火热的嘴里颤抖著,跳动著,用舌尖点点感受著它的脉动,他的将军连这种地方都精致可口,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
“滚……滚开──!”不能再被这麽对待下去,他能接受自己被强暴,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敌人的玩弄之下起了这种可耻的反应。如今连自己的男性象征都被人含进嘴里肆意羞辱,萧凌帆的心里片苦涩。
刚才不开口还好,开口嘴里弥漫了股腥甜,原来自己刚才在忍耐快感的时候竟然咬碎了嘴唇,他恢复力气了?
将军的眼睛亮了起来,用著惊人的毅力忽略下体被含吮带来的快感,试探著自己现在所能使出的力气,对著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对著心爱的肉棒爱不释手的王子只听到声闷痛声,还纳闷自己是太过孟浪把将军的小肉棒咬疼了,放开嘴抬头看,只见将军嘴边溢血,别说是情欲,连三魂七魄都被吓掉半。
脸色比萧凌帆还难看的王子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下巴,仔细查看,见他只是咬伤了舌头并没有把舌头连根咬断,吊著的心才放下了半,而股毁天灭地的怒意却升腾了起来。
心疼的快要碎了,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麽?他冒著生命危险好不容易从凉域族的手里把他抢来,他竟然宁愿轻生也不肯让他碰?
“军医!”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麽伤害这个男人的举动,耶律燃把绳索快速解开,拿起边上的虎皮披风把萧凌帆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实在在地包裹住,满腔温柔地放置到了羊毛榻上,发现这男人已经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身子软倒在他的怀抱里那刻,尝到了心脏崩裂的感觉。
作家的话:最终还是没吃下口哇,强受那麽好上咩?王子太天真了哼哼!有人说看不出王子暗恋将军,介个,暗恋好久啦,前面有提到第次心跳是因为被将军用剑指著嘛(抖m有木有啊),後面会慢慢说出王子对将军深深的爱意的!麽麽哒!
05
军医达鲁特直在帐子外待命,听到传唤,马不停蹄地进了帐子,只见他们的王子跟抱著个珍宝似的,把另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虎皮被风把将军遮盖得严严实实,而王子的脸色,他可以对天神发誓,随军伺候了王子那麽年,他从未见过王子的脸色如此的黑过!
达鲁特膝盖有些哆嗦,下跪道:「王子有何吩咐?」
「将军咬了舌头,赶紧用药,若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的人头也不用要了!」
得大的力气,狠的心,才能把这个坚强的男人直接疼昏过去?耶律燃想到就像有刀剑扎在他心口似的,握紧的拳头,连指甲将自己手心掐破都浑然未觉。
「王子,这,您是不是能把将军放下,属下才能……」军医上前查看萧凌帆的伤势,可王子抱得太紧,不仰头都能觉察到王子凌厉的眼神朝他射来,达鲁特觉得压力很大,大到他无法宁心静气给伤者治疗。
「休想!本王子步都不会离了将军!」仿佛自己珍爱的宝贝要被人抢去了,王子虎目瞪,达鲁特险些哭出来,只能忍著头顶的刀光剑影,硬著头皮仔仔细细地判断了将军的伤,发现并不如看上去严重时,才大大舒了口气:
「回王子,只是外伤罢了,待属下给将军上点伤药,几日便养好了。」
「那还楞著做什麽?上药!」
「是是!属下这就……」战战兢兢地把止血的药粉往将军受伤处撒,达鲁特抹了把汗,道:「这,萧将军伤了舌头,这些天不能吃硬的食物,最好吃流食,还有……还有……」
「还有什麽?吞吞吐吐的!」
被瞪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达鲁特想著伸头刀缩头也是刀,自己不把医嘱说情,将军若是又受了伤,倒楣的还是自己,鼓作气道:「受伤之人最忌讳情绪波动,等萧将军醒来,王子还是避免惹将军动气吧。舌头伤成这样,恐怕萧将军也无法开口说话,要等伤口愈合才不会疼。」
「知道了,你下去吧。」挥了挥手把人打发走,确定了怀里的人安然无恙,只是皮外伤,耶律燃的心才稍微放下些。
垂下头深深凝视著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身躯,就是这个人, 这麽些年斗智斗勇,被他手下的将士们恨得牙痒痒的强大存在,而今却纹丝不动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欺负得伤痕累累,毫无抵抗能力,自己伸出手,便能摸到他的脸和身子。
他的将军有著极其出色的容貌,即便是看惯了俊男美女的王子,也不得不感慨天神定是格外眷顾他,不然不会把人造得这般好看。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坚毅的下巴,健美的肤色因为受伤而略显苍白,配上被炉火熏红的脸颊,这男人即使闭著眼睛也能让人轻易地被他吸引住,想要疯狂地吻他──如果不是因为唇边还残留著尚未清理完的血污。
想到这个人曾经因为自己的触碰试图咬舌自尽,王子的脸色又如同刷了层锅底灰,黑了个彻底。
命人取来了冒著热气的锦帕,王子手搂著人,手拿著锦帕,轻柔万分地,怕给将军造成第二次伤害似的擦拭著他的嘴角。
萧凌帆定不怎麽舒服的,只见他眉头紧皱,即使是昏迷,还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他碰。耶律燃小心翼翼却不容置喙把红润的薄唇擦拭得看不到点血渍,耶律燃低下头去,极其温柔地,用他的唇,触碰到怀里人的唇上。
和之前凶狠地掠夺宛若两人,两人四唇几乎以最纯情的方式相贴,没有激烈的索吻,只有珍之又珍的爱护。
根本不敢亲,怕这个倔强刚烈到让人无法想象的男人又会因为他的亲吻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行为,耶律燃逼迫著自己放弃横陈在眼前的美食,把他搂得紧了些。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也许从第次看到这个男人在马背上,英俊得宛如战神下凡,身姿英俊挺拔,手中长剑如虹,直指著自己,黑漆漆的眸子宛若最美的星辰,纵然他眼中只有著敌意和杀气,自己的心却在被他指著心间那刻彻底沦陷。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神奇的是,那刻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周围的喧嚣和厮杀已经听不到了,耳边甚至连尘土声都没有,宁静得就像在母亲的怀抱里,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耶律燃笑了起来,他用著无比慷慨地放弃了抵抗,渴望死在这个男人的剑下。如果他没有死,那他就要让这个男人死在他的剑下,不是刀光剑影的剑,而是彻底占有他,让他哭泣求饶的另只利“剑”。
花了年的时间,拟定了无数的战略,不是为了他的父汗争夺大耽的边境,不是向别的游牧民族传达他们火鹤才是真正的草原霸主,他孜孜不倦地带兵骚扰著萧凌帆的驻军只有个目的──把他的将军抢来他的怀抱,或者,仅仅是被他注意到也让自己心满意足。
知道他的军队遭到了凉域族军队的埋伏,明明心里清楚敌我寡,即使被所有的手下阻拦著,心急如焚的他还是冒著全军覆没的危险,带了手上为数不的死士连夜偷袭了凉域族的包围圈把萧凌帆的军队救了出来。
可为他做了再的事又有什麽用?在将军的眼里,自己和那些卑鄙到截人粮草,让全城百姓饿死也要拿下城池的凉域族军人样都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救出他来,目的也是为了羞辱他,利用他吧?
对於尊贵的火鹤族三王子而言,几乎是没有办法忍耐把朝思暮想的猎物吃干抹净的冲动。何况他用那样敌视的眼神看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爱意不说,每道视线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不会被自己征服的,即使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
二话不说地把将军捆绑起来,用极其下流的舔舐和亲吻瓦解他倔强的意志力,他们马背上的民族,骨子里流淌著巨鹰的血液,面对倔强的猎物,即便不顺从又如何?强占之後,总会乖乖地软化在自己怀里的。
他又哪里想到,他狠,这个可恶的将军比他还狠,能够眉头都不皱地伤害自己,用这等激烈的方式狠狠甩了他个大大巴掌。
他的身子,自己珍惜还来不及,他居然就这麽随随便便地说不要就不要了?从没为了谁这般心疼的王子第次发现自己的命脉都被人拿捏住了。
简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王子已经泪满襟!
这伤了舌头,恐怕真的想听将军骂他都成了奢望了。
股深深的懊悔把王子折磨得五脏六腑都生疼了,罢了罢了,如果将军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等将军醒了,他可不敢再这麽硬逼著他了。
毕竟能让他如此感兴趣想要拥有的人,天神或许都没有制造出第二个。就当是天神给他的历练,定要仔细著自己的脾气,让将军好好养伤,不能再惹他生气。
把人轻轻地抱起来,放置在用鹿皮铺设的大塌上,确定了他身上没有别的需要用药的伤痕後,年轻的王子呼出口气,把将军连人带被地圈进自己怀里。
曾经肖想过无数回和他同床共枕的画面,如今真正实现了,不管是不是萧凌帆自愿的,耶律燃的心像是在火里滚过圈,烫热烫热的满足,几乎融化了自己。
总有天,要让将军心甘情愿地在他怀里入睡!硬的不成,他堂堂个王子,来软的还不成吗?就不信这世上真有软硬不吃的人!
又在萧凌帆额头上亲吻了下,满心郁闷的王子打了个哈欠,搂著他最宝贵的人同小憩了起来。
作家的话:咳咳,肉肉很不好意思的说,王子的鬼畜特权到此结束……咱二哥是铁汉子,比谁都狠,靠强权是搞不定的哼哼!!王子你就去泪满襟吧
(15鲜币)06
萧凌帆是被疼醒的。身上的骨头每块都是又酥又疼,仿佛被重若千金的石块压过,舌头上的伤患是难以言喻的疼痛不堪。
意识从片黑暗中逐渐恢复清明的萧凌帆第个清晰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身体被另外个人搂抱在了怀里。
身体很热,那个人的怀抱热。萧凌帆经历了瞬间的恍惚後,浑身血液冲击到头部,几乎是立刻意识到,拥抱他的人不可能是别人,只会是那个折辱了他半天的下流王子!
昏迷前受到的羞辱幕幕地倒映在他的脑海中,以俘虏的身份被他带回敌人的营地。作为个在前线奋勇作战了那麽些年的将军,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野蛮的敌人在抓住俘虏後会如何凶残地虐待,借以发泄他们在自己手上战败无数次的怒意。
不管是火鹤族还是凉域族,这些来自蛮荒之地,毫无礼义廉耻的嗜血侵略者的所作所为,每件都让萧凌帆这个正直的将军不齿到了极点。
他们奸淫妇女,杀害普通的老百姓,对待不幸被俘虏的士兵,是做尽残忍的事,尤其是最近越来越壮大的凉域族,萧凌帆直认为他们是阎罗地狱来的罗刹,血腥残暴,甚至做得出把俘虏大卸八块悬挂於利箭之上射出示威,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
两国交战,理应有著最基本的底线,除了战略的考虑外,不应该对俘虏使用重刑,毕竟就算是异族的士兵,他们也是父母生出来的,是活生生的人。
在萧凌帆的治下,被俘虏的士兵,投降的便发配他们修葺军事工程,顽强抵抗,不得不杀的也会保留他们最後的尊严,给予安葬。
这些蛮族的所作所为,无不突破萧凌帆的认知底线。为了保护他的士兵,守卫他的百姓,他身先士卒,在这两年牢牢地守住了大耽西北面最重要的防线。
可再精明的将军也有马前失足的时候,被凉域族围困後,他已经想好自己这些畜生不会放过折磨他的机会,却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背腹受敌,火鹤和凉域已然不知在何时结成了军事同盟,并且最後,他落到了耶律燃的手中。
这个火鹤族手握兵权的三王子,历来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带领的军队往往兵行诡道,极难应付,自己同他交战这些年,即便是敌人,也生出了些对强者的惺惺相惜,甚至在年前,明明有把他斩於马下的机会,却最终放了他。
若是当时他知道自己纵虎归山的後果是像个玩物样被扒光了肆意羞辱,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