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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他柔滑的背部爱抚著,调整了下肉棒的姿势,在丞相大人的穴缝里揉搓二,挺身便被小穴吸吮了进去。

    萧凌孤仰起脖子发出声哀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为什麽会这麽敏感,特别是当段清朗用如此亲密体位,把他抱得那麽紧,嘴唇随时能亲到自己脸和脖子,乳头贴著他壮硕的胸肌,肉棒被挤压在两人之间,而那根木楔子般的硬物早已经把他钉在了身上,钉得牢牢的。

    “宝贝,你最喜欢的体位就是坐莲了,是不是?”因为体重的关系,段清朗还没怎麽马力全开,已经觉得自己的阴茎顶触到了娘子肉腻的小花心,又热又烫的淫汁股股地从花穴深处顺著他的肉棒淋下来,再抬头看,他的娘子紧咬的嘴唇,眉间微微皱起,看似痛苦的表情,只有他知道那是极度地隐忍──隐忍著对激烈交欢,对巫山云雨的渴求,隐忍著想要被他干上高潮的欲望,也隐忍著被喷精受孕的希冀。

    “不,唔没有……喜欢这个……”轻轻地摇著头想要否认,可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表达著他真的很喜欢这样被这个男人插著,下面涨涨的,想也知道,经受过调教的花唇柔柔地贴合著男人的阴茎根部,而被戳到顶的花心,正丝丝泛著麻痒,他快要受不了段清朗这样只插著而不抽动,里面有些痒,最重要的是,这样不动,什麽时候才能够射给他呢?

    矜持的丞相大人发出不满的呜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屁股正起劲地扭著,花穴壁微微磨蹭著男人粗大的性器,花心痴缠著坚硬而壮硕的顶部,粗粗喘息间,就听男人问:“不喜欢这个会在男人身上那麽浪那麽骚地扭身子麽?说你喜欢!不然不干你!”还坏心眼地掌掴了下白嫩的臀,让萧凌孤受了这麽个刺激,穴径缩,险些这麽简简单单地就被他玩丢了。

    “不要打我,唔,清朗,你动动,动动。”不肯依照男人的心意叫床,身体却难耐得紧,萧凌孤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唇,痴痴地哀求道,段清朗却不为所动,作势要拔出来,把萧凌孤吓得紧紧贴著他不让他走,语音里已经带上些呜咽:“别走,呜……我喜欢……最喜欢这个体位了……”

    “哦?那丞相大人说,为什麽自己那麽喜欢这个体位?把你按倒在床上,还有让你趴著撅著屁股被我干不是都很好麽?怎麽就独独最喜欢被我抱在身上干了?”

    这种问题太淫邪了,萧凌孤被问得不止是脸,连脖子和身体都通通红,感觉到穴儿里的肉棒子有变粗的倾向,他里面有点酥,心口有点舒服,此时的羞耻感比起平时相去甚远,耳中迷迷糊糊地听著男人的问题,被男人的目光紧紧牢牢盯著,神志不清了,红唇轻启道:“唔……因为看书里……啊书里有说……这个姿势被内射……唔最容易怀上宝宝……”

    他的娘子那麽乖,那麽积极地想要为他传宗接代,段清朗那股子欲望再也按捺不住了,搂著他的屁股,下体开始在柔软潮湿的蜜穴里抽插了起来。方才那席按兵不动已经让萧凌孤做足了充足的准备迎接他的操弄,现在他终於动了起来,又坚硬又粗壮的棒子在水润润的甬道里这麽不计後果地插进抽出,萧凌孤觉得自己的下面都要坏了,湿透了,也烫极了。他不敢看男人,两只胳膊紧紧地抱著段清朗,边闷声淫叫著,像只矜持的小母猫明明发情了,还因为性格使然不敢大声哼叫。段清朗被他的媚态弄得欲火焚身,忍不下去了,边在他最喜欢的小穴里努力地撞,只手硬挤进两人的结合处,握住他勃起的小棒子慢慢地揉,亲了亲他的脸,问:“你那麽想要宝宝,当时为什麽还要吃药?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没有吃,或许我们的孩子都老大个了。”

    身体被伺候得舒畅,男人的问题却让萧凌孤有些紧张和难过,这个心结直没解开,也把他压得痛苦不堪,在现在这个两人毫无缝隙地结合,最亲密,什麽话都可以说的地方,他忍不住地吐露了心声,边呻吟边解释道:“我……唔我错了……你不要怪我,我会给你生的,定要生个我们两的宝宝……啊像小远他们样,有儿女承欢膝下,我教他们读书……你教他们武功……我愿意为你生……真的……再也不会吃那种药了……”

    身体不断地被肉棒顶弄著,内部的粘膜被搔刮得又痛又爽,不时被点弄到的小花心让萧凌孤没有办法把这段解释说得完完整整的,可就算是断断续续的表白,仍然把段清朗弄得热血沸腾。他点都不想责怪他的宝贝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孩子,只要这个人爱他,愿意给他生,对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补偿。

    那个地方大就算被小穴痴缠著,仍然胀痛得让他耐不住了,把萧凌孤直发颤的大腿抬高了,让他整个屁股的著力点都在自己插著他的肉棒上,段清朗再也不吝啬力道,在那被自己插得热乎乎的小嫩穴里全速前进,往花心深处狠狠地钻,痛苦地顶,萧凌孤被弄哭了,他也只是舔掉了那些微咸的泪珠,道:“哭有什麽用,不是愿意为我生麽?你好好地收著,我插过了瘾,就射给你,射满满的,让宝贝很快就大起肚子来。”

    於是力道是再也不知道节制了,这来去,进出的结合中,萧凌孤只觉得身体都快要被他干化了,整个人软软的,磨蹭在他健硕腹部的肉棒早就高潮过了次,里面被弄几下就喷水,下体是酥麻到了极致。

    已经答应了他,就不能说不要了,萧凌孤忍著强烈的快感,拼著最後的力气想把小穴收紧些,这样他就可以早些射进来,里面已经被干疼了,今夜的男人,勇猛得他都快受不住了。

    作家的话:

    生日了要粗长来发xd,写大哥大嫂就是手顺,另外个两对兄弟起h的破廉耻番外也写的很顺(我就是个不要脸的。。。

    继续写下,家属回来带我去吃生日大餐前写的完的话就发出来~

    大家求个祝福求个礼物嘛谢谢麽麽哒~

    ☆、(11鲜币)喜闻乐见番外(下)

    “啊啊……”毕竟段清朗也坚持了很久,在自家娘子的这招下还是败北了下来,小腹紧,狠狠地咬住他的唇,那东西抵住了萧凌孤最深最热的地方,千辛万苦地把自己那些能够让他受孕的小蝌蚪悉数送进穴心。

    身子烫热得很,哆嗦著又是个莫名其妙的高潮,萧凌孤的阴茎已经射到痛了,下体又被满满地射了腔,发出声声委屈的呜咽,人累狠了,段清朗见状,亲了亲他的唇,满足喘息道:“射了那麽,这次总该怀上了吧?”

    “唔……”萧凌孤还迷迷糊糊呢,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望著男人,含含糊糊道:“把我……唔腿抬起来。”

    “抬起来?”段清朗没弄明白他整什麽么蛾子,不过娘子大人说的总是要听的,於是帮助瘫软如泥的萧凌孤抬起双腿,嘴上问著:“这样做是为什麽?屁股抬那麽高,会不会著凉?”

    “再高些。”直到双腿和身体几乎呈了直角,萧凌孤才停下动作,这个角度让他很是吃力,经历过欢爱的身体疲惫不堪,还是忍著把腿抬得高高的,就算微微哆嗦了也不肯放下来,红著脸解释道:“听宫里,伺候先帝的公公说,妃子想要孩子,承了雨露之後,便会这般抬高腿,听说会比较容易有宝宝。”

    他的宝贝娘子简直可爱到了不行,段清朗的心脏热乎乎的,把他的腿放下,亲吻他道:“不用勉强,相公射在那麽里面,肯定会有孩子的。”

    “真……真的吗?”

    “当然,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再做,宝贝你可要心疼死我了。”再想和萧凌孤说话,只见他已经没了回应,双眸合了起来,纤长的睫毛漂亮得不得了,嘴角带著些满足的笑容,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地呆在自己怀里,就这般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

    还是苦了段清朗这个当人相公的,怕他著凉,用棉被紧紧裹住他,又仔仔细细地亲了好几口,心里满满的感动和欣慰──他感谢上苍把萧凌孤赐给了他,感谢当初的阴差阳错,甚至感谢自己够不要脸,把他的宝贝娘子强了。若非如此,以萧凌孤这别扭又冰山的性子,恐怕无论如何两人都不可能走到起去,还能如此恩爱。

    两个月後,段清朗正在後院练功,就见他们的三弟萧凌远满头大汗地跑来,纤纤玉指指著段清朗:“你还有工夫练功,大哥今早上在朝上晕倒了!你你你,你说是不是你昨夜累到他了?大哥身子直不算太好,你还点不懂得温柔体恤,他若是有什麽三长两短,我看你後悔去吧!”

    之前以为他是自己的嫂子,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这已经把萧凌远刺激得快不行了。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家大哥竟然也会被个男人征服,还让那男人登堂入室地伴他左右。後来还是张阿牛的劝慰起了效果,大哥那麽些年来为了朝廷和家里付出那麽,如今总算能敞开心扉,无论那人是男是女,大哥自家喜欢便好。所以自己也就勉强接受了,谁晓得这家夥竟然把大哥累倒了,真是哥可忍弟不可忍!

    萧凌远的不满,段清朗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听到自己的娘子竟然晕倒了,男人连脸色都苍白了起来,正色问:“你说什麽?你大哥好端端的如何会晕倒?他现在身在何处?”

    萧凌远翻了个白眼:“他被我七弟留在宫里照顾了。应该醒了就会送来,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再这般的索求无度了,大哥他……”

    “带我去宫里。”段清朗毫无礼貌地打断了他,萧凌远正要说些什麽,管家匆匆赶来,道:“大姑爷,三少爷,大少爷已经回来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皇上这次体恤他的太傅,特地允许了他们七弟亲自送萧凌孤回来,男人脸色还有些苍白,躺在床上,人倒是已经醒了,淡定地看著段清朗无头苍蝇似的跑进屋里,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也不敢正视他。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从今往後不许上朝了,身子调养好以前你就给我乖乖地在家里呆著哪里都不许去。”

    “大嫂倒是够自说自话的,皇上没同意大哥不上朝,你怎麽就做主了去?”边上的少年盈盈笑,段清朗愣,见他的样貌同萧家人相似,又并非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几个兄弟,立马猜测到,这就是直久居深宫的萧家小七。

    “不用紧张。”萧凌孤瞥了眼嘴的小弟,又看向段清朗,道:“并没有大碍。”

    “胡说,没有大碍就晕过去了,若是有大碍,你还想怎麽吓我?”段清朗已经做好了明日绑住他也不让他去上朝的准备了。

    “有身子了,也会头晕虚弱的。”萧凌孤轻轻插嘴道。

    “你总之乖乖听我话……嗯,什麽?”段清朗被这从天而降的好消息砸得晕头了,握住萧凌孤的肩膀,不敢置信地确认道。

    “轻些轻些,大哥没事都被你弄得有事了。”萧凌远听他大哥这般说,心里门儿清他大哥这是有身孕了,把段清朗的手拍开,道。

    “对不起我下手重了。刚才你说什麽?你有身子了?是不是真的!”好像已经有个会哇哇啼哭的孩子在他手上般,段清朗此时的表情还哪里有什麽大侠的风采,傻乎乎的,可笑极了。

    “两个月了。”萧凌孤低下头:“横竖之前朝廷里的许事都交给了小远,皇上允许我若是不适,早朝什麽都不用去了,你放心吧,我年纪大了,身体会格外注意的。”

    “哪里需要你注意,你的身子从今往後就是我的责任了,我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傻爸爸兴奋地把他的娘子抱在怀里,旁围观的两兄弟已经看不下去了,萧凌远朝他们家七弟使了个眼色,两人静静退出,把房间留给对美梦成真的爱侣。

    “大嫂那傻子,我看以後和你们家阿牛哥样,也是个对大哥言听计从的妻奴。”萧凌净对著他三哥摇头。

    “说我家阿牛哥,你家皇上难道不是什麽都听你的?”

    兄弟俩相视笑,想到七月後,家里又会诞生个新成员,而他们大哥的夙愿也快要实现,都由衷地为大哥高兴。

    作家的话:

    大哥好美味,嘤嘤

    【番外二:抢来的将军】

    01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仓灵山处地势平坦的山坡处驻扎著支中等规模的军队。

    几十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帐篷星星点点,又有条不紊地分布在皑皑白雪之间,训练有素的士兵穿著重装铠甲,手握火鹤族特有的武器重型长矛守卫在帐篷前,正百无聊赖地谈著天。

    雪太大了,士兵甲随手扫开自己头发上的雪片,对他的搭档士兵乙道:“真不知这雪还要下到几时,这次打了胜仗,老子还著急等著回去领军功呢,你说咱能分到少奖赏,十头牛总是有的吧?”

    士兵乙白了他眼:“出息!咱们王子这回抓到的可是敌方的大将军,王子爱兵如子,又赏罚分明,个大将军才值十头牛?我看起码还要再加十头羊!”

    “不管几头牛几头羊,也得回去才有得分吧?这雪才刚下,看这架势,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拔营归寨。”

    “那也不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事,”士兵乙朝著他们王子华丽的主帐那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王子大概比谁都心急著回国吧,毕竟在这山上,还是夜长梦啊。”***

    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不同,王子的帐篷里,片暧昧的春色。

    炭炉里的炭火烧得很旺,火星子孜孜作响,把整个帐篷炙烤得又干又热,温暖而厚实的羊毛毡子铺满了床附近的大块地面,而地面的中央,矗立著根粗长的木桩,粗绳紧束环绕之中,是个紧咬著牙,痛苦地皱著眉,无论遭受著何等凌辱和折磨,声呻吟都不肯泄露出来的男人。

    男人的上身不著片屡,下体也仅著层亵裤,绳子的勒绑让他健壮却又不显得过度夸张的肌肉明显地凸显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有著大小不的伤痕,辛苦的忍耐让可怜的男人止不住地流汗,连胸膛都无法避免沁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划过挺立的乳尖,被直守株待兔的耶律燃毫不客气的用舌头卷入,喉结滑动,舔入了嘴中。

    “将军怎麽连汗都是香的。本王子直以为香汗淋漓是形容女人的,如今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了。”

    微咸的汗水仿佛有著春药的味道,王子品尝了滴尚嫌不够,用双手搂住将军苍劲有力的腰,伸出灵活的舌头,开始舔舐将军纤长的脖子。

    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发烫,敏感的青筋在舌头的挑逗之下暴露了出来,将军的喘息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热,直到喉结被耶律燃咬住的时候,萧凌帆像只被狮子咬住致命部位的羚羊般,从鼻间发出声极其克制的哀鸣。

    他已经被这麽折磨了个时辰了。被俘虏後身上原本就带著些小伤,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发挥了成倍的作用,让他的身体耐受疼痛的能力大大降低。

    粗糙的绳索把他同木桩子固定在起,他必须直直地著,因为旦身子往下沈,绳索便会把他的肌肉勒得紧紧的,摩擦著身体上破开的伤口,让人疼得冷汗直流。

    身体上切的疼痛,在萧凌帆眼里都算不了什麽。从十六岁开始上战场打仗,戎马生涯之中,身先士卒的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这些小伤小痛根本连让他皱眉的资格都谈不上。可被人剥去上衣,捆绑住後任意羞辱,却让这个年轻而坚强的将军从骨子里迸发出激烈的羞耻感。

    尤其是,那个用下流不堪的举动猥亵他的男人,还是他最大的劲敌,火鹤族的三王子耶律燃。

    重重地在他的身上制造了个吻痕,又用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画出了吻痕的形状,那个下流的王子似乎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抽空在他脖子上吹了口气:“将军大可不必忍著,觉得舒畅你就喊出来,忍著不叫很辛苦吧。”

    死也不能向敌人妥协,在战场上被利剑指著他萧凌帆都不会眨下眼睛,现在,这个无耻的混蛋又凭什麽让自己向他求饶?

    绝对不可以!

    倔强的将军浑然不知道自己宁死不屈的模样简直甜美得让这个异族王子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身体里每个毛孔都叫嚣著继续欺负他,直到彻彻底底地征服他,就像他每日每夜里所幻想的般,让这个英勇无匹,宛若战神的男人向他彻底地臣服。

    被捆绑住的男人漂亮得不可思议,精致的锁骨散发著诱人的,引人去品尝的阵阵香气。这个男人的身子骨,是战场上力历练出来的,每寸都是好的。

    满含欣赏的眼神自上而下地舔舐著他的将军,那被绳索硬生生勾勒出的贲张肌肉,那蜜色的甘美皮肤,王子的手轻轻地拂过萧凌帆身上那星星点点的伤痕,动作极致温柔,如同最软和的棉絮拂过了战栗的身体,萧凌帆控制不住地随著他的抚摸而哆嗦了下,精致的锁骨被男人用牙齿轻轻地啃住了。

    作家的话:应妹子的要求,会免费开放几章给大家省点钱(⊙o⊙)嘤嘤好羞羞,肉肉第次尝试捆绑play……别怀疑了,王子属狗的各种舔今天争取23……但是我估计第次要爆字数的……做好心理准备哈!小天使们快来留言告诉我,这样的h怎麽样?写强强没信心啊qwq

    02

    开始啃咬的力道并不大,可耶律燃显然忽略了在他身体下战栗的将军可以把他的自制力全部瓦解,光用牙齿轻轻的啃他非但缓解不了自己身上的燥热,反而让他欲火大炙,於是舌头,嘴唇无例外地跟著开始欺负将军蜜色的肌肤。

    用舌尖寸寸地舔他,若是遇上让它心疼的粉色伤痕,便来来回回地亲吻抚慰,不时用劲在将军的肌肤上嘬出个又个吻痕,把本来便片斑驳的身子弄得加迷人,充满了自己制造的痕迹和自己的味道。

    “将军的每寸,我都品尝过了,只剩下这里,明明还没有碰,如何都硬起来了呢?你们中原人不是说只有妓女才会被人弄弄就发情的麽?将军不应该吧。”

    手轻轻撩拨了下因为捆绑而突出得极其明显的乳尖,眼睁睁地看著乳尖被指腹捻得不断颤抖,耶律燃狠狠地吞咽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著,蓝宝石般的眼睛饶有兴味的眯了起来。

    个男人,竟然青涩到连乳尖都是粉色的,跟他嘴唇的颜色样,看便知道他的将军干干净净,没被别人吻过小嘴,也没被别人吸过乳尖。

    这切都是他的,不但是现在,今後都是他的,他想亲,或者想摸,就算是天神也没有资格阻止他。

    在将军红著脸,羞愤得快要死掉的诱人表情之下,耶律燃亢奋得恨不得生生把他吃进肚子里去,再也不吐出来。

    如今,他眼前能吃下肚子的,也只有这两颗惹人疼爱的小乳尖罢了。

    毫不犹豫地用双唇擒住了将军健硕的胸膛之上,那颗被突出,等著人来疼的小乳粒。明明男人的乳头不会产乳,耶律燃却在吸吮之间闻到了浓郁的奶香味。於是是不会控制力道了,粗糙的舌尖把乳粒卷起来肆意挑逗,用强大的力量吮著萧凌帆可怜的小乳粒,等他好不容易过足了奶瘾吐出了乳尖时,萧凌帆的胸口已经红红肿肿,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如同朵熟红熟红的小樱桃,吹弹即破,入口即化。

    敏感的乳尖已经被折磨到阵阵麻木,分不清是什麽滋味了,这种被人当食物般肆意轻薄的羞辱让萧凌帆简直想死了事。

    只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还没有死,自己又凭什麽轻生来便宜了他?

    “将军真甜,全身都是甜的。就是嘴巴太硬了,本王子辛辛苦苦伺候了你那麽久,竟然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号称礼仪之邦,我看是名不符其实的。”男人说著颠三倒四诬蔑人的话,慢慢地用手握住了萧凌帆紧绷的下巴:“那麽,就用将军的小嘴儿对本王子表示感谢吧。”

    蓝色的眼眸笑著半眯了起来,慢慢地逼近著他的唇,萧凌帆极力往後推却,无奈身体根本无法退缩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睁大著眼睛,坐视男人火热的唇就覆盖到了自己的唇上。

    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非但啃咬著他的嘴唇,还试图顶开他合得死紧的牙关。萧凌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拼著防卫城门的决心,死死咬著不让他进来。

    该死的,如果他没有服下软筋散,定会把这混蛋的舌头咬碎了。可惜他没有,只能紧闭著嘴,面对强敌的入侵寸土不让。

    在用舌尖试探了几回还未得其门而入後,耶律燃狠下心来,重重咬了口他的下唇瓣。粉色的薄唇被牙齿欺负得骤然发痛,坚强的将军本能地发出声闷哼,可恶的舌头见缝插针地探入了口腔,侵犯他柔软的内部。

    第次被个男人猥亵,还是他最大的敌人。萧凌帆恨得要死,二话不说,忍著下唇的疼痛欲使出为数不的力气试图赶走在他嘴里的那根贪婪的舌头。分明是使尽全力的抵抗,在耶律燃眼里却变成了将军主动的回应。灵活的舌头兴奋地引导著萧凌帆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对著已经酸软的舌尖狠狠吸,可怜的将军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连收回舌头都成了痴心妄想,内部的每寸都被人舔舐了个干干净净,舌头已经发麻了,嘴唇火烧火燎的发著热,下颚酸涩,嘴里不知道是自己的津液还是男人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著嘴角溢出,直到他发出难耐的,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闷哼,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的唇,道:“将军真是个除了打仗什麽都不会的呆头鹅,连吻都不会接。不过没关系,本王子最擅长这个了,以後慢慢的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