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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定会把这个混蛋大卸八块。

    如今,想什麽都没有用了,作为俘虏,他不得不承受尊严尽丧的局面。纵然如此,他却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如同个懦夫,在敌人的挑逗之下生出了淫邪的快感。

    原本,他只是尝试著用咬舌的方式增加痛感,以此来保持清醒。那软筋散的药力却是太过难以捉摸,合牙关,竟会生生把自己疼昏过去。

    只是想象中自己应该被扔在阴冷的,重兵看守的牢房里,为何他会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还被这个混蛋牢牢抱著?

    舌头上的剧痛让萧凌帆冒出了些微的冷汗,想使出力气推搡犹如铜墙铁壁的怀抱,那轻轻推,耶律燃立刻便像是得到了召唤般醒了过来。

    “你醒了?天神保佑,将军真的醒了。”耶律燃忙唤人点燃了蜡烛,顷刻间,帐篷内便灯火通明了起来。

    眼皮还很沈,萧凌帆痛苦地皱著眉,眼睛刚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就见到双闪烁著精光的蓝眼热切地盯著自己。

    “你伤了舌头,已经请了大夫给将军上了药,这些日子少说话,不吃硬食便是,将军的伤很快便会好的。”这个男人反昏迷前对自己百般的折磨,竟用上这等温言软语,萧凌帆下愣住,似乎没搞清楚自己作为个俘虏竟让高高在上的王子对他这般说话。

    “将军饿不饿?要不要喝水?我方才叫人备上了热水,等我给将军兑上些,温温的,不伤你的嗓子。”

    萧凌帆喉愣,想说些什麽,可舌尖上的疼痛提醒著他之前所受的折磨,完全无法言语。眼睁睁看到耶律燃又迅速地下了床,再出现之时,耶律燃轻轻地半扶起他沈重的身体,青花瓷杯里盛著尚且冒著热气的水,递到他的嘴边。

    嗓子火烧火燎的,此时很需要点点清水,可水是这个混蛋递给自己的。喝还是不喝?短暂的纠结後,萧凌帆英气的眉头拧,把瓷杯夺过饮而尽──他需要活下去,在被这个下流的混蛋折磨的时候自己都没想过轻生,何况是现在。

    热水在冰天雪地中何等珍贵,暖暖的水流淌进干渴的喉咙中,可爱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耶律燃也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将军连喝水的动作都这般帅气好看,他没有拒绝自己给的水,这认知让王子之前被吓到快要停止的心脏又再次活跃了起来。

    “慢慢喝,不够还有,粥已经在热著了,会儿也给将军端来。本王子亲自伺候将军。”

    也许是清水的作用,萧凌帆的脸色比刚清醒的时候好上不少,听了他的话,只是用鼻子发出声不屑的冷哼,扭过头去,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不去看耶律燃。

    他的身体到现在还是光裸著的,连条遮羞的亵裤都没有。

    仔细地端详了番将军漂亮的侧脸,耶律燃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是灼烧著的,依依不舍地看了又看,到底是怕将军饿肚子,亲自去催了刚才吩咐下去的白粥和小菜。

    山里的夜格外冷清,外边北风呼啸,落雪之声络绎不绝。在这般严苛的条件下,竟快速地让婢女准备好了大碗小米粥,外加不知从哪里挖掘来的野菜,用大耽人喜欢的口味腌制上,那点青葱的绿色,看著便让人食指大动。

    萧凌帆没想明白自己觉醒来如何就有了这样的好待遇,天没有进食的将军毫不矫情,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耶律燃,手接过餐盘,动作斯文地用起了还尚且冒著热气的米粥。

    行军在外,萧凌帆对於吃食从不挑剔,大部分都是干粮或者野外的烤肉,现在能有口热的,纵然还不知道这个突然态度大转变的王子意欲为何,不要浪费食物,尽可能的吃饱储存体力是萧凌帆现在的不二选择。

    “将军你缓些,粥还烫著,你舌头有伤要吹凉了才喝。”原本还料想著将军这般刚烈的性子,未必会轻而易举地接受他的食物,若是他拒绝,那自己便这般那般,好言相劝不行,压住他嘴对嘴地喂他总是行的。谁料到之前还寻死觅活的将军竟毫无抵抗地开口吃了东西,耶律燃心里有丝高兴,高兴将军想明白了,知道咬自己的舌头疼,不再轻贱自己的性命。但同时,还有些隐隐的失望──醒过来的将军似乎把自己当做了透明人,不理不睬不说,连点对自己的愤怒都不见了。

    敢情觉醒来,自己下午时分对他的所作所为都被将军遗忘了?从未被人如此忽视的王子发现自己宁愿被将军用愤恨的眼神瞪著,也不希望他把自己视作无物。

    像是根本耶律燃的关心,萧凌帆三口两口把食物全部吃下了肚,舌头碰到热热的食物还是有些疼,身体的酸痛却好上了许。握了下拳头,不再是软弱无力,连被那可恶的软筋散去掉的气力也慢慢回来了。

    眨不眨地盯著将军吃完了饭,耶律燃悄无声息地离他又近了些,怕又把人惹怒了,连声音都放得轻轻柔柔的,只是从来没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同人说过话,听著有那麽点不伦不类:“舌头还疼吗?将军也真是的,我同你……我就是同你开了个玩笑,也没真的把你怎麽样,你可知你吐血差点把本王子吓坏了。以後可不能再这般任性胡闹,我那麽珍惜你的身子,你如何也不该把它轻贱了。”

    手慢慢试探地伸上前去,搭到萧凌帆的肩膀,想到被子下的身体还是丝不挂的,耶律燃的心有些蠢蠢欲动。

    王子的呼吸悄悄地重了起来,嘴上道著:“你若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好歹是堂堂的国王子,乘人之危的事情总是做不出来的……”

    那义正言辞,说得好像那个把萧凌帆绑起来肆意猥亵的人不是他似的。

    萧凌帆连个冷哼都没有给他,直到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肩膀上往下挪,大有探到他被子底下去的意思。

    恢复了力气的将军正愁找不到沙包来试试自己的恢复程度,眼神精光闪,个有力的拳头毫不犹豫,像风般往耶律燃那俊朗的脸上挥去。

    耶律燃平日里头第回对个人软言细语,还以为将军被他感化,不抗拒他的触碰了呢,哪里料到迎头就是这麽拳,猝不及防,被萧凌帆打中,痛哼声便从床榻上直直地摔倒在了地毯上。

    作家的话:

    哈哈哈王子要挨揍了,不但挨揍了,还要被剥掉内内!

    欺负王子欺负得好高兴啊~

    (14鲜币)07

    他竟然,被将军揍了?!

    而且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脸上呼?

    耶律燃还没从突然被袭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鼻血便不由自主地往外涌了出来。

    不,不是因为被揍的,他的将军……他的将军竟然被子掀,浑身赤裸著,大大方方地下了床,还朝著摔倒在地的他走了过来。那麽漂亮的身体,上面每处伤痕都完美得让人血脉贲张,即使将军浑身带著修罗般的气势,他的下体还是眨眼的功夫便了起来。

    “哎将军不要打!”

    宛若最骁勇的战神附体,萧凌帆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被这混蛋看光了,把耶律燃的领子把提了起来,眼中迸发著熊熊的愤怒,二话不说又个拳头往对手这个其实算得上十分好看的脸上呼去。

    这拳,为他毫无感恩之心,夥同他们共同憎恶的敌人,对曾经放过他的自己布下肮脏的圈套。

    第二拳,为他对自己满口污言秽语,将自己从前心中尊敬的对手抹得干干净净。

    第三拳,为他之前对自己犯下的淫邪下流。

    “将军你还真打啊!够了够了,再打我可要反抗了!”耶律燃没想到萧凌帆当真毫不手软地揍就三拳。开始他被美男的肉体晃得有些迟钝,生生地挨住了这三拳。但毕竟是练家子,耶律燃忍著嘴角破裂的痛,摆好回击的架势。

    太没面子了,被自己喜欢的人打成这样,让他还如何见人!喂那根东西越来越亢奋了是怎麽回事?快给本王子软下去啊!

    自然,空有副花把势的王子完全不是气场全开的萧凌帆的对手,只见萧凌帆攻势未减,不再攻击耶律燃的脸,而是使用近身格斗的技巧,最後往他膝盖窝踹,尊贵的王子再次捂著他勃起的下体倒在了羊毛毯上。

    “不打,不打了……我打不过将军我认输──”眼前还是将军诱人的身子,脑子片乱七八糟的念想和欲求,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将军,於是面子都不要了,赶紧抱住脑袋求饶。

    萧凌帆粗粗地喘了几声,力气还尚未全部恢复,方才也只是凭借著心中那股报仇雪恨的气势,鼓作气地把这混蛋揍了顿。

    对方衣冠楚楚,自己却丝不挂,萧凌帆揍累了,才发现这种让人羞耻的差异。都是这个下流的家夥,不但用暴力的手段试图侵犯自己,还把他的身体都看光,他身体的秘密,他可耻的反应。

    其实,相对於他家其他兄弟而言,萧凌帆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大的自卑感。身子是老天给的,长成什麽样,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那个余的部位,虽说和大部分的男人不同,但这就和有人六个手指,有人生而长著胎记样,只是外貌上的不同罢了。

    父亲和大哥耳提面命,不可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萧凌帆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愚昧的世人对他们评头论足,甚至是轻视有加,规规矩矩地守护著家里人的秘密,正直的他却对别人的眼光极其不屑。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战场上立下赫赫军功,守卫祖国边疆的将军。他舍生忘死地保卫这个国家,没有人有任何资格以他身体的残缺为由看不起他。

    可是这个男人!第次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被用作淫辱他的工具!那瞬间仿佛置身在他从未了解过的世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这个直乐观开朗,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刻也能谈笑风生的将军第次陷入了绝望。

    英气的眉目愤恨地往耶律燃脸上扫去,萧凌帆眼中精光闪,喜欢脱人衣裳是吧?好,让你脱个够!

    “将军你想让我脱吩咐声便是了,我乐意之至,哎别这麽粗鲁!啊啊将军你耍流氓!”开始被萧凌帆把身上的衣裳剥下,耶律燃还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难道是将军揍了他後良心决心,决定用自己的身子补偿他挨打後受创的心灵?可等到自己被将军剥得赤条条的,连亵裤都被抢了去,将军还不慌不忙地穿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耶律燃总算知道,自己的衣裳是被抢走了!

    “将军这样就太过分了……好歹……好歹给本王子留条亵裤啊……”堂堂王子,竟然被自己的俘虏剥得精光,耶律燃捂住脸,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是头次那麽的羞於见人──还好自己的身材是级棒的,无论是雄武有力的胸肌腹肌,还是虽然直在挨揍却直勇敢地抬头挺胸的大阳具。

    对啊!他的身体早晚也是要被将军看光的,而且他要什麽有什麽,每个部位都长得让他骄傲不已,他羞个屁啊!耶律燃仿佛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遮不掩了,个鲤鱼挺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极其不要脸地把他赤裸的身材展示在萧凌帆面前。

    “不留亵裤也好,将军可以提早验验货。请将军瞧瞧,本王子的家夥不差吧?将军那就小了点,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含进嘴里会比较方便……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将军别瞪我……”眼看将军的脸红了,拳头又要举了起来,耶律燃见好就收,忙讨好示弱──拳头都挨过了,再把将军惹生气了可是得不偿失。

    “好将军,你看我,大半夜里这般劳心劳力地伺候你,你打我我是连个手都没有还。之前看了你的身子,如今我的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算不算扯平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小心翼翼地观察著萧凌帆的脸色,见他甩了自己个眼刀之後,已经双手环胸,别过头去连看都懒得看自己眼了,於是耶律燃嘴上说著讨好的话,慢慢地往将军的床边走去,竟然噗通声跪在了萧凌帆面前,抱住他的小腿磨蹭起来。

    萧凌帆哪里知道这人非但不要脸,还不要脸到了这种境界,完全被他连自己身为王子的尊严都在所不顾的表现惊呆了。

    男人像只大狗,不著片缕,异族的俊美脸蛋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只要将军喜欢,对我要打要骂都没问题,即便是罚本王子裸跪,只是给我留点面子不要被我手下看见了就好。我对将军的片痴心,难道将军还感觉不到吗?你可不要再做出咬舌头这样的行为,吓死我了将军知不知道,如果将军死了,本王子便把欺负了你的人全部杀了,然後和将军块儿死。就像你们中原人说的,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死了也要和将军手拉手在块。”

    腿上的大狗还在不断地蹭,嘴里发出委委屈屈的声音,“将军真是太狠心了,我若不是太喜欢你,如何会那样亲近你?把你绑起来,也是怕你太倔了,口口声声连点退让都不肯,恨不得把我弄死才好的架势,我气之下,头昏了,才把将军绑起来,把你弄疼了是我不好。可是你的身体我很喜欢,我想让将军舒服,才会那样对你,不喜欢的,本王子又怎麽可能从头舔到脚。”

    萧凌帆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感觉自己陷入了十分诡异的局面里。为什麽耶律燃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他没听错,他这是在跟自己……表白?

    纯情的将军十六岁起从军打仗,从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日会和个女子或者男人走到起。

    他这个身体,自己不嫌弃,不代表别人可以接受。即便是接受了,他也未必能够让个女子成为母亲。忙於打仗的他,感情事从来便不在他的考虑范围。而如今,个身为他最大的敌人,还是堂堂的王子,居然抱著他的腿跟他说喜欢?

    他的思维混乱了,混乱到连再挥出拳,让这个男人离他远点都忘了。

    “将军定不信吧?也是,我在没遇到你之前,也不信自己会那麽喜欢个人。将军不信也没有关系,我会证明给将军看,我对你是认真的,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等雪停了,我便带你回火鹤,跟我的父汗说我非你不娶。以後任打任骂,再也不做让将军不高兴的事情。中原有句话我非常喜欢,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将军早晚也会喜欢上我的。”

    作家的话:

    听说有妹子无法在首页的留言板留言。。好像最近cbox出了问题了。。不知道发生这情况的妹子不?

    请在会客室发帖告诉我,如果的话我就去换个留言板麽麽哒!

    (12鲜币)08

    王子高大的身躯做低伏小著,抱著自己的大腿,这般低的姿态,毫无之前对自己肆意妄为时的狂妄和不知廉耻,像个渴求疼爱的流浪小动物。

    言罢,耶律燃抬起了脑袋,满是深情地望著萧凌帆,蓝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邃,又闪烁著可怜兮兮的目光,让萧凌帆抬起腿来,想把他踢开的动作都变得犹豫不堪。

    就是这个眼神,当年他被自己挥剑跌於马下,就是用这种仿佛大狼狗看到肉骨头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害他根本挥不下去剑──就算知道这家夥身为堂堂的火鹤族王子,装可怜也只是他求生策略罢了,欺负弱小的错觉还是让萧凌帆放过了他。

    联想到他白日里对自己做下的事情,这耶律燃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狼狗,当肉骨头没有抵抗能力的时候,他便化身为条不知廉耻的灰狼!可如今这般奇奇怪怪的表白又是什麽意思?以为他会天真到看到他示弱就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可恶,那腿明明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气,就是踢不下去。

    将军微红著脸,穿著他的衣裳,双手环胸,嘴唇紧咬,天人交战的模样耶律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果然自己把他绑起来是犯了将军的大忌讳,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对他的暴力屈服,却绝对对著低姿态的自己下不了狠手。

    摸到萧凌帆命脉的耶律燃再次发挥了他蹬鼻子上脸的功夫,摇了摇身後那根本不存在的尾巴,用极其战战兢兢的声音,道:“将军,这大冷天的,你把我的衣裳都抢了,虽然我的衣裳就是将军的衣裳,将军想怎麽抢都是可以的,可我就算皮糙肉厚,这样老光著,还是有点点冷。我这幅模样也不能叫丫鬟来给我送衣裳,将军能不能行行好,分点点被子给我盖?不然我睡地上晚上,明日里,恐怕是要风寒的。”

    尾音里还有那麽丝被冻到的哆嗦,再加个几可乱真的喷嚏,萧凌帆的心微不可查地松动了下。寒冬腊月,若是在地上光著躺夜,自己也未必能够受得了。

    他耶律燃没有人性,自己可是个正直而富有同情心的军人,在别人的地盘,再把主人给整治得生病了,似乎有那麽点点说不过去。

    瞥了眼男人脸上还有方才挨揍留下的青紫,萧凌帆彻底心软,又不愿意把衣裳还给他或者邀请他来同床共枕,干脆合衣躺进了被子里,背对著男人,什麽都不做了。

    他不拒绝,在耶律燃眼里便是默认。股子窃喜跃上了王子的心,他快手快脚地吹灭了几只蜡烛,又生怕将军会从床上跑掉般,三步并两步走回床前,试探性地掀开了将军的个被角,挪啊挪啊,把自己硕大的身躯钻进了将军的被子里。

    将军没反抗,没把他踹下床,甚至没有挪动身体离他远些。耶律燃几乎要热泪盈眶,手悄悄地伸出去,想搂住将军的腰,又害怕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小小胜利,若是因为自己得寸进尺,自己又是只能光著身子睡地板的份。

    欲求不满的王子狠狠地咬牙按捺住了把眼前的身躯搂进怀里的冲动。夜还长,他就不信将军没有睡著的那刻!罗。密。兜

    比起对著萧凌帆虎视眈眈的耶律燃,萧凌帆的心思则单纯得。山里的夜特别长,估摸著离天亮起码还有四五个时辰,身体因为刚才的番折腾还有些困倦,身後那被人紧紧地注视著的压迫感却让萧凌帆心里乱乱的,时半会无法进入梦乡。

    他是做梦也未曾想过,有朝日,自己竟然会和他的敌人同床共枕,而对方被自己扒得丝不挂,正瑟瑟缩缩的,只盖著个被角,连把被子拉过去点都不敢,善良的将军咬牙忍了忍,没忍住,把自己的被子往耶律燃身上扯,又帮他把被角掖好了,舌头疼不能说话,黑暗中还是用他黑亮亮的眸子瞪了耶律燃眼:再不睡觉就滚下床!

    虽然心里在骂自己管闲事,可管了这闲事,萧凌帆莫名其妙的内疚感却是少了许。个大男人,怎麽样也不能让喜欢自己的人半夜里冻死吧……等等,喜欢自己?

    萧凌帆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醒,可耶律燃之前抱著他大腿说的那些话,竟然字不差地在他的脑中回旋开来。

    喜欢他,这个男人说喜欢自己?

    萧凌帆有些不敢置信,可和耶律燃成为对手後,针锋相对的场面开始幕幕地映入萧凌帆的眼前。两年前,火鹤骚扰进攻大耽的将军,是在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火鹤大王子。可年前,自从耶律燃接管了火鹤的军队後,他严於治下,纵然两国军队在兵家必争之地有过几次冲突,大耽的百姓却再也没有受到火鹤军人的骚扰,反倒是他们两个大国之间征战不休,让那个恶魔般的凉域族坐收了渔利。

    在萧凌帆心里,耶律燃原本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他军纪严明,兵法娴熟,不祸害无辜百姓,也不对残害俘虏。这些认知,让他对这个火鹤族的王子生出了些惺惺相惜之感,满心以为两人虽然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不得不敌对,这人也是难得见的可以同他平起平坐的对手。若是两国有朝日能够和平共处,萧凌帆甚至想过可以和他握手言和,把酒言欢,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

    可这切,都在得知他夥同那个残暴的凉域族,只为了俘虏他的那刻生生地破灭了。後面所受的酷刑,他还能安慰自己,个俘虏被如何对待都是正常的,那份被欣赏已久的人硬生生背叛的痛苦却不断灼烧著萧凌帆的心。

    就这样,他还好意思说喜欢自己?有他这麽喜欢人的麽!?萧凌帆原本平静下来的怒意再次涌上心口,手肘气急败坏地往後面肘,只听得王子闷哼声:“哎呦,将军要打,明天白天再让将军打个够,打人很累的,将军快睡觉也好养精蓄锐。”

    这还像点人话,萧凌帆烦躁的心思瞬间舒畅了,闭上眼睛,没久便进入了梦乡。

    辛辛苦苦抵抗著睡意的王子只觉得这晚简直是天神对他的考验。会儿将军主动给他盖被子,他仿佛飞入了九霄云天般雀跃,可过了会儿,将军又对他施以暴力,这个天上个地下,他跟不上将军的节奏,只能死死地守住他的半张床,好不容易等将军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了,耶律燃长长地呼出口气,身子往萧凌帆的背上贴去。

    男人还穿著他的衣裳,身上有著属於他的味道,耶律燃轻轻地把胳膊圈在萧凌帆的腰上,贪婪地嗅了嗅将军的身子,恍惚间觉得这夜被如何折腾都是值得的,将军这不是又次睡到他的怀抱里来了麽!什麽?被打?被喜欢的人打那种小事,皮糙肉厚的王子殿下点都不介意!嘴角挂著满足的笑容,耶律燃把怀里的身子搂紧,抱著将军睡觉的感觉真美啊,梦里也想梦到将军呢!

    作家的话:

    嘻嘻,图是二哥和王子,兔子是重要h道具2333

    (14鲜币)09

    这场大雪越下越大,当真是没有停下的兆头。耶律燃的军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