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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婉准备衣服时特意为韩非做得。他怕韩非被自己那小气的父王故意冷落边,大年夜里孤单人待在勤勉殿。
“夫子过年好!”扶苏弯腰拜。
“不敢……不……”面前的孩子不但没有怨恨自己,还为自己做了新衣,想到自己所为韩非的脸有些发红。“上……上次……对……不起……”
“夫子言重了,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再说你也不是真的要把我往那火坑里面推。”扶苏根本没有记韩非的仇,只觉得韩非这人就是活得太明白才人累心也累。
三十末四十出本应是男人展现成熟和成功魅力的年纪,可这心忧国忧民的男人却已白了双鬓。哪怕是古人的养生不如现代人,却也白的有些过早,大殿上那些官员哪个不是年过五十还红光满面,头黑发。“父王不许苏儿去勤勉殿,不知这些月来夫子身体可好。”
“谢……谢……大王……子关心。”韩非低头应声。
“宴散后夫子还回勤勉殿中?”
“不,大王……准……准许……在下去……去……蒙将军……处……”
扶苏有些发愣不知韩非去蒙恬那里做什么,可又想到勤勉殿里留韩非人确实有些孤单便就没想,只是不知他那父王何时如此善良。“去那也好,免得夫子人在异国寂寞。”瞧跟前的韩非听到自己提到‘异国’便脸露焦色,扶苏叹。
想了想了措辞,扶苏认真道:“夫子见识广,苏儿远远比不得,但也请夫子别嫌我年纪小,苏儿有些话直相对夫子说。虽然夫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了韩国存亡宁可牺牲个人性命的行为令人敬佩,可苏儿想知道你做这切究竟是为了韩国的子民还是韩国的王室。”
扶苏的话说得韩非不明所以,在他看来这世间没有王室存亡哪有国家子民可言。
见韩非疑惑,扶苏继续说道:“不说牺牲谁保存谁,只说如今韩国大王无能,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时他却还要搜刮民脂民膏讨好大秦和用于自己享乐,夫子次进言韩王可又换得何等下场?这样的朝廷还值得夫子为它牺牲?韩国虽亡但那片土地上的百姓还在,夫子活着便能助他们改善落魄的生活,安居乐业,这是造福于民,哪里是苟活于世。可若夫子心求死,也就只是在死后换了个美名。”
“夫子意求死在苏儿来看迂腐之极,甚至在苏儿眼中夫子的行为只是为求‘高洁’的虚名。‘天下大同’夫子又何须为了‘王室血脉’四字而舍弃那片土地上的苍生,孰重孰轻夫子定当明白,难道夫子书上所写的大道理都是空话?如是这样那夫子的书苏儿不看也罢,写书人不为民所想,那书中的‘民’又从处何来!”
发觉自己今日废话说的太,扶苏朝已经傻在原地的人拜便匆匆转身离去。走出百米远他的心还是‘砰砰’跳得厉害,他都不知自己竟说出这些话,还是对个在后世牛x了千年的人。
拍拍胸脯深吸口气,刚迈出步扶苏便见眼前蹿出个人。在看清来人后他忙咽下要脱口而出的惊呼,以免引来侍卫造成混乱。“李大人突然出现是有急事?那应该去找父王。”
李斯若有所思的盯着扶苏,如不是亲耳所听定不会相信那些听来大逆不道实又句句在理的话是出于眼前这个明日才七岁的小儿之口。
被李斯瞧得发麻,扶苏清清嗓子说道:“李大人如果没事的话那本王子要回大殿了。”看李斯还不说话,心中骂了声‘神经病’便往前走。
“李斯这里谢殿下对在下师兄的提点之恩。”作揖朝扶苏拜。
“什么?”扶苏疑惑。
“如果师兄还是意孤行,为了韩氏王孙而执意要联合其他诸国抗秦,那大王子要如何做?”
李斯的话让扶苏瞬间做出最真实的反应,表情快到身为当事人的自己都未发觉不妥。可在他对面最善于察言观色的李斯却瞧得清清楚楚,先是惊随即释然。“谢大王子赐教。”说完先行离去,把扶苏人丢在原地迷茫。
这算什么?我说什么了?挠挠头,扶苏背着手甩着腿往大殿走去,等着迎来自己的生辰。
而扶苏与韩非、李斯的对话被第时间上报给正在大殿上与百官喝酒的嬴政。听完幕帘后仅能供他人听见的密报嬴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望了眼姬婉身边的空着的位置。
……
秦王政十六年(前231)春,秦王嬴政封蒙恬为首将,挥师韩国,大军从咸阳出发与在韩国边境处的秦军汇合。
在观望台上望着大军远去的身影扶苏很想问声韩非他文人跟着去干吗?难不成去当祭旗的‘牛羊’?他十分费解。
与嬴政大手牵小手回到姬婉的住处,在院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两个女子的笑声,使得扶苏好奇。平日这院里从不会有人拜访,不知今日是谁能让他的美人娘亲笑得如此开心。
看出扶苏的疑惑,嬴政道:“进去瞧瞧不就知道是谁了,说不定是个大美人呢!苏儿可要挺住,千万别丢了咱大秦王子的脸。”这话气得扶苏的脸色阵红,阵白,外加阵黑。
作者有话要说:完成!去睡觉,困死我了!老了老了,熬不得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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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关于大家关心的jq何时发展,那需要个契机,在姬婉消失后。快了,大家不要急。这么早就jq雷人,扶苏也太幼齿了吧,再长长。
第十六章、男人的标准
姬婉不喜人打扰,也不愿和后宫女子打交道,对不熟的人是冷冷清清,因而在这后宫之中姬婉是个特殊的个体,君王的宠爱引得众妃嫉妒。
开始三不五时有几个刚入宫还没摸清门道的女子被人唆使来找姬婉的麻烦,不过这些人回到自己的住处被贬做女奴的旨意也随之而来。
从此再无人敢在姬婉面前放肆,哪怕心中有么嫉妒。
除非是宫宴不得不出席,平日里姬婉不怎么出门,就是出了也只是带着自己的宫人在院子附近无人的花园转转。
所以在嬴政与扶苏都不在的情况下她还能笑声连连这不得不让人好奇,何况扶苏听那另人的声音十分悦耳,因此他相信这声音美得人样子定也差不到哪里。
于是向来喜欢赏美人的扶苏心痒痒起来,却还是摆出副无所谓的模样装相儿,撇着腿往前走。
嬴政岂会不知他那儿子心中怎样想,瞧扶苏只要没有外人时就撇着腿走路把人拉住说道:“好好走路,撇着腿成何体统!你是国的王子不是市井的无赖!”
如果可以扶苏也不愿意撇着腿,可这没有裤裆的裤子实在是磨得很,特别是对某个部位。正所谓不知有裆裤子的好,哪知无裆裤子的苦。
牵扯到自己的隐私问题,扶苏把身边的人都遣退,见赵高不为所动明显是想留下听‘秘闻’扶苏哪里会如他的意。“父王,儿臣午膳想吃烤羊肉。”
“天就知道吃。”在儿子肥嘟嘟的脸上掐了把后嬴政看向留下凑热闹的赵高。
被两道明显有赶人之意的视线直直盯着赵高也不好继续厚着脸皮留在这里,可他真是不想走,他有预感要是自己留下定会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哼哼!”
“咳咳!”
父子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口同声道:“还不快去!”
等赵高走远,嬴政把提起扶苏:“现在没人了。”他倒要看看自己这儿子能说出什么歪理。
确定四周没有外人,扶苏靠近嬴政耳边。“裤子……磨……那里……”
那里?哪里?
时嬴政没明白,随后看见扶苏用‘你是笨蛋的眼神’瞟自己这才大悟‘那里’指的是哪里,于是伸手摸,顿时皱起眉来。“苏儿你裤子里怎么什么都未穿!”难怪会觉得磨。想到是宫中奴才照顾不周嬴政顿时火了起来,大叫道:“来……”
“干什么!”突然被人摸了‘小鸟’扶苏有些发窘,就算他们起洗澡起睡觉但也不能乱摸那里。正想要教育嬴政说刚刚他的做法是不对的,便见这人扯着嗓子叫人。
阴沉着脸,嬴政把扶苏往怀里抱了抱。“干什么,当然是把那些连伺候都不会的东西们拖去砍了。”瞪眼怀里人嬴政动手便去拉扶苏的裤子,这举动吓得某人差点大叫‘非礼’,只得拼命拉紧裤子。
“干……干……干……干什么……”死命拉着裤子誓不让裤子离开自己。
“松手!”见扶苏拉紧裤子不松手嬴政不耐烦道。
“不放!”
“放不放!”
“不……”看嬴政‘唰’的黑了脸,扶苏也马上没了豪气,硬着头皮道:“你……先说理由……”然后我看情况脱不脱。
“让为父看看有没有磨破皮!”得知儿子脑中的不良想法嬴政气得失笑。
真相大白误会说清,扶苏这悬着的颗心才总算归了位,也终于有机会想清要把谁拖出去砍了。“不怨他们,是我自己不想穿的!”连忙解释,牵扯到无辜人的性命可就罪过大了。
知道儿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嬴政便也没再叫人,“为什么不穿裆裤?”
嬴政口中所谓的裆裤其实就是白布条缠在胯间,和日本相扑上场穿得那种有点类似。穷人有件衣服不容易,因而在下地干活时怕弄脏了裤子所以只着穿过胯 下围在的腰上的裆裤干活。
在现代人看来这种‘简易内裤’不卫生,二脱起来费劲,三不利于小孩子某处成长发育。
听了扶苏的解释嬴政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乐,想到晚上入夜不出门儿子就只穿到脚踝处的长褂,光着屁股,他这才终于明了其中原因。“那也不能以后都不穿,苏儿想到什么办法没有?”
“把宫里的裁缝叫来让他想办法把块布夹在两条裤腿中间,到脚踝就是外裤,膝盖以上短的就充当裆裤,好脱又好穿……”
扶苏这话痨有机会就说个没完,嬴政在听见‘好脱好穿’这四个字后便屏蔽掉扶苏其他废话,自己人琢磨起来。
比起扶苏为自己以后的男性尊严着想,嬴政想得却很实际。
裆裤解开、脱下、再裹好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在行军赶路时。如果按照扶苏所说给裤子加上块布就可以解决,那大军便不会在解手的问题上再耽误时间,并提快行军速度。
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很高,不过令嬴政诧异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从没有人想过,就好似那玩游戏时比划的手势。
盯着滔滔不绝,手舞足蹈的儿子嬴政眼神微闪,“幸亏你是我的儿子。”伸手拍了拍扶苏的背,语调很平淡听不出什么。
扶苏当然疑惑,歪头看着突然盯着自己不说话的人,刚想要开口便瞧见姬婉带人从屋里出来朝他们走来。
“臣妾拜见大王。”姬婉带着众人跪在嬴政面前。
早就听人来报说嬴政到了院外还遣走了跟随的宫人,可左等右等也不见这人进来,姬婉只好出来看看。哪知没走几步就瞧见那父子俩在院门口,只是气氛有些怪。
看见姬婉跪在自己面前嬴政放下扶苏伸手把人搀起,“你们也起来吧。”
“谢大王。”
众宫人谢完礼个个恭敬的低头在两旁。
这时位身穿素朴,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走上前对嬴政跪拜道:“见过大王。”
“夫人请起。”嬴政微微点头。
“谢大王。”妇人起身抬起头看向在嬴政身边的扶苏微微笑。“见过大王子。”
本来就好奇这人长什么模样,因而当扶苏看清妇人的容貌时立马张大嘴,这人的样貌丝毫不逊于自己的美人娘亲,只是两人的美有所不同。
姬婉的美在扶苏眼中是知性美,气质高贵,让人心中生尊敬。而眼前的美妇确是中国人眼中的娴熟美,气质亲和,让人瞧了顿生好感。
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而扶苏直接看直了眼。
姬婉笑着拉过扶苏解释说:“苏儿这位妇人是蒙将军的夫人,卜夫人。从将军那算你得叫夫人‘婶娘’,可要是从我这里算却要叫声‘姨娘’。”说完看向在旁不说话的嬴政,“大王你说苏儿应从那边算?”
“怎么叫也变不了关系,何况卜夫人还是当日为苏儿开奶的人。”招招手让扶苏到自己身边,然后继续说道:“苏儿的第口奶可是喝得卜夫人的,当时还喝得流了鼻血。”
几个大人说笑时扶苏整个人羞窘的不得了,瞧着眼前美丽温柔的卜夫人,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当日睁眼时看见的那白花花团肉。
很不好意思的跑到嬴政身后低着头,他那反往日厚脸皮的害羞样令嬴政和姬婉加忍不住想要调笑,只可惜现在有客人在场这才作罢。
有女眷在此嬴政也不好停留,于是抱起快缩成团的扶苏先行离去,只是刚走到不远扶苏就从嬴政身上滑下来往回跑。
院中没有宫人,待嬴政正要上前提起踮着脚在窗外往屋中偷看的扶苏离去,就听屋中的卜夫人小声问道:“姐姐如今可还盼着那人?”
“不盼了,却也忘不了了。”说完,姬婉幽幽哀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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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姬婉的院子出来路上父子俩谁都没讲话,都是若有所思。
四下无人,嬴政停下脚步扯了下神游的扶苏,严肃说道:“今天在窗外听到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吗!”自己不介意,可那想要铲除他们母子俩的有心人却是在意得很。
“哪里有窗户?谁在窗户外了?”扶苏装傻充愣,这里面的严重性岂用别人来告诉自己,他只是好奇那个能让他美人娘念念不忘的人是谁罢了。
赞许的笑笑,十分满意儿子回答的嬴政握着扶苏肉肉的爪子回到寝宫。这时午膳已经摆在桌子上,端着水等着给父子俩人净手的宫娥也都在殿门口得笔直。
瞧眼桌上以肉为主的饭菜,心里有事的嬴政与扶苏顿时觉得油腻不合胃口。
“把鱼和青菜留下,其它的肉都撤下。”嬴政说完便拉着扶苏在桌边坐下,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见赵高在门外朝自己拜。“苏儿先自己吃父王有要事要办,听话。”摸摸扶苏的头嬴政起身离去。
看着嬴政消失在门后,扶苏端起碗吃起饭来,边吃边想适合他美人娘亲的男人要具备些什么。
带着赵高走到寝宫正殿旁自己习字看书的偏殿,进到里边让守门的侍卫退下嬴政问:“可是有消息了。”
“有了。”赵高弯腰恭敬回答,心中不明这大王好好地为什么要找当年郑国的送嫁将军,还找了好年。
“在哪?”
“那人现今在咸阳城外的山上做了猎户。”看君王皱眉不知想何赵高说道:“启禀大王,据查这人在郑王归秦为臣时卸甲来此,直住到今天。
“成亲没有?”
“孤身人。”
这么算已有十年了,想了会儿嬴政问:“这些年那人都没有离开过?”
“奴才派去的人打听回来说那人自住下便再未离去,大王这是要……”
“赵高命人准备下,寡人要出宫。告诉他们行装要小心些,寡人不想节外生枝。”
“奴才这就去办,大王放心。”招来宫娥为嬴政衣,赵高连忙去安排秘密出宫的事宜。
嬴政要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姬婉心心念念了十几年,耽误了大好年华。如果不是后来向自己‘要’个孩子做伴,恐怕至今她还像从前如死寂潭水般,对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也进不了她的心。
……
吃完饭扶苏也没见他的便宜父王回来,喊来人问知不知道自己的父王去哪了,众人皆是摇头表示不知,于是扶苏又派人去打听看那卜夫人是不是还在自己母妃处。
过了刻钟前去打听的小太监才回来,并对扶苏说卜夫人吃过午饭便出宫回了将军府,而婉夫人现在正人在院子里抚琴。
扶苏是个心理藏不住的事情的人。有了开心的事情要与人说,有了伤心苦闷的事情也要找人倾述。要是遇到了他感兴趣的事情那是要弄得清楚明白,不然这事会直在他头顶盘旋让他睡不好觉,因此听姬婉处没了人他便连忙跑过去。
姬婉琴技之高超令曾经学过几年琴的扶苏视为神技,从她指尖弹奏出的曲子如行云流水,让人听了心旷神怡。躲在院门外扶苏纳闷,按道理这时他娘亲理应因思念情郎而心中苦闷,可他却在曲子里听不出任何哀愁之音,怪哉,怪哉。
抚弦的指尖停,坐在院中的姬婉侧身看向躲在院门后时,把颗大脑袋露在外的儿子,笑着招招手:“苏儿到娘儿这来。”
正陷入无聊苦思的扶苏压根儿没听见姬婉的话,如不是身后的小太监机灵推了推他,否则扶苏还傻在原地撅着屁股歪着头。
把自己带来人全部留在门外,扶苏跑上前坐到姬婉身边。“娘亲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神秘问道。
“苏儿为何这样问娘?”姬婉不解。
此事关于他人隐私所以不能直问,不然问了人家也不会说,所以伏苏打算‘旁敲侧击’。
“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苏儿就努力往那面发展。”某不知廉耻的人恬着脸说道。“娘亲要是喜欢读书型的书生,那儿子从明日起就奋发读书。娘亲要是喜欢英武型的,儿子明日就刻苦习武。只有娘亲说不到,没有儿子做不到!”所以娘亲就大胆的说吧,快把你的秘密说给我听!
姬婉被扶苏逗得把所有忧愁都抛到脑后,笑说道:“他啊……不但要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还得能驰骋疆场保家卫国。写得手好字,要弹得手好琴,处事不骄不躁,待人温文有礼,要礼贤下士,受人敬佩……”
听着姬婉的言语扶苏忍不住嘴抽,这要求也太高了点,可他又有些觉得姬婉说的这些有个人十分符合。“没了?还有吗娘?娘?”见姬婉有些恍惚的看先前方,脸颊上还带着绯红,扶苏捂嘴窃笑,瞧便知他美人娘是想到了情郎而娇羞。
“他……还要记得我的生辰……从不会忘了送我礼物……”姬婉嘟囔,声音小到即使是待在她身边的扶苏也没听见。
陪姬婉吃过晚饭扶苏便带着人回寝宫,心中却越来越觉得下午他娘亲嘴里那男人的特质自己身边好像有个人具备,可就是想不起来。
扶苏回到寝宫见外室榻上的桌案上放着卷系着红绳的竹简,于是叫来人问道:“这是什么?”
“回大王子的话,这是不久前蒙将军府派人送进宫呈给大王的。”宫人禀报说。
“哦,你下去吧。”让人退下,扶苏盯着竹简突然脑中灵光闪,终于想起是谁最符合他娘的要求。“原来是他!”可刚说完他便脸震惊的用自己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大头。“不可能……”连连后退,头栽倒在床上。
难道我美人娘亲的精神外遇对象竟然是……竟然是……已有家室的……的……
蒙恬!
想罢,扶苏麻利的脱下衣裤叠好放到旁,然后拉上被子蒙头睡去,相信明日醒来世间的切将会变美好,直接奔向大同。
秘密出宫秘密回,嬴政回到宫里便换上衣服赶往姬婉处,还没得空去瞧无事自雷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完成,这章是过度、小温馨和顺便埋条线下来,下章韩国被灭,目标直指赵国,我们的苏宝宝也要和某消失时的人相遇了......\(^o^)/
第十七章、皆有天命
蒙恬与驻扎在韩国关外的秦军汇合后便下令赶路日的大军整备休息,可第二日他便带着原有驻军攻打韩国的要地南阳(今河南南阳),路上如无人阻挡,几次规模不大的小战事后便将其占领,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占领南阳后蒙恬没有急着征伐它地,而是留下处理南阳城的要务,稳定民心。除闹事者依法处斩,秦军接收军务外,城内切不便。下令秦军不得抢、杀、烧韩国百姓人物,否则军法处置。
安顿好事务蒙恬马上上书远在秦国的君王,请他派人来治理南阳。
第二年,也就是秦王政十七年(前230),蒙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