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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接到上任官员传答嬴政的旨意,带领大军向韩国都城新郑进发,而这丈打得是顺利。无论是韩王是不是已失民心,还是因为秦军所过之处没有惊扰百姓,反正韩国几乎没有组织起来有效的抵抗。韩国最后任国君韩安被俘,韩国也正式成为秦国的个郡,就这样从图中消失不见。

    韩国成为第个被灭掉的国家,在这过程中秦国军队就像是进驻自己国家的某个地方样。也因为如此,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秦王灭韩的过程时就只用了几十个字,完全没有什么可写。

    ……

    卷上报喜的竹简放到旁,扶苏双肘支在桌晚上杵着头,他知道随后而至的问题要比攻下韩国还难处理,那便是韩国王室的如何处理。

    手指搭搭的点着自己脸颊,扶苏记得嬴政为了向天下彰显他的仁德,除了韩非与燕丹外没杀个降国的王室之人,可这也成为日后秦国覆灭的隐患。

    天下苦难源自于诸侯国间的战乱,嬴政认为只要灭了诸侯,消灭了制造苦难的根源——战乱,天下人就会安居乐业。

    可是六国的王宫贵族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宁愿天下重现战乱之苦,也要夺回自己失去的权势。

    统六国后,秦国没有在原诸侯六国境内派驻定数量的军队,也没有派遣具有足够领兵经验的将领,结果诸侯造反时连抵挡和平叛的军队也没有。以至于造反者无所顾忌,心怀仇恨的人纷纷暴乱,国家片换乱。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不举,当烽烟再起时未被杀掉的魏国王子魏豹起兵自立为魏王,原韩国的王子韩城起兵为韩王,最有名的就是那被刘邦立为将军却又用完杀掉的韩信。

    韩国王孙没有死于秦始皇之手,却被刘邦所杀。没有被秦始皇赶尽杀绝,反而灭绝与项羽和刘邦。

    扶苏不会天真以为如果那时天下再乱,而自己又有幸存活到那时,他们会饶自己不死。要知道项羽打进咸阳后可是把大秦王室子孙杀得个不留,就是襁褓里的小公主也没放过。

    “启禀大王子,门外李斯李廷尉求见。”在扶苏想着要如何提醒嬴政千万不要盲目自大牵连了好不容易从活次的自己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太监的禀报声。

    自认与李斯没什么交集,除了去年过年时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把自己下了跳后他们就没再见过。扶苏不知这人为何现今日会来找自己,“让他进来吧。”收回杵着头的手扶苏似模似样的跪坐好。

    “臣李斯拜见大王子殿下。”李斯进屋就跪拜在地。

    “李大人请起。”说完扶苏就感到自己的两个眼皮起跳,瞧就知没好事,这李斯明显是无事献殷勤。“父王不再宫中,李大人来错了地方。”

    起身上前弯身拜,李斯没有绕弯直接说道:“臣是特意过来拜见大王子,不知王子可知韩国已灭,秦军大胜?”

    点点头,“本殿刚刚看过上报的奏简。”扶苏小心应对。

    上座人防着自己李斯也没觉得意外,从衣袖里掏出卷竹简自行上前放到扶苏面前,请他过目。

    视线在李斯于竹简间游走,最后手痒没忍住扶苏还是动手打开竹简,只见上面所写正是他刚刚所忧之事,马上抬头问道:“李大人可跟父王说过了。”

    “说了,只是……”

    李斯后面没有说得话扶苏已经明白。自古帝王哪有不自大的,甚至是盲目到不听劝的。“那李大人来见本殿是想借本殿的嘴对大王进言吧。”

    “大王子聪慧。”李斯腰弯得深,他知眼前人是如今唯可指望的,不然今日大王所做切他日必成隐患,不要提什么大秦的千秋盛世。

    在心中何计了再三,扶苏开口说:“大人高看扶苏了,你怎知父王不接受你的纳言,就会听本殿劝阻。”

    “因为李斯相信大王子不同,而大王也绝不会毫无缘由宠爱王子人允许王子自由上朝听政。如果真有那日,想必王子知道……”

    “想必第个身首异处的就是扶苏。”阖上李斯的奏简,扶苏往前推,示意他拿走。“李大人的话扶苏记下,但成与不成还是要看父王。”

    “下官相信只要大王子开口定会让大王改变初衷。”

    这回扶苏没有接话,只是笑笑。

    而李斯见自己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拿回自己的奏简恭敬退去。

    望着李斯离去的身影扶苏突然觉得这个人在找到帝王错处进而上谏的认真劲儿和唐太宗时期的魏征有些相似,只不过魏征为人耿直上谏时往往不给帝王颜面,可这李斯却圆滑的很。他也会直上谏到君王改正错误决定,却也会给君王留足颜面,他会周旋,不会味死谏让人心生反感。

    其实即便李斯今日不来找他,扶苏也会找机会对嬴政提处理遗族的问题,有句话李斯说得对,群陌生人的生死与自己的生死,就是缺心眼的傻子也知道谁留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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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急着去找嬴政,在帝王身边待了八年扶苏潜移默化之下也改变了不少。虽然依旧对权势阴谋没有兴趣,却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年来随着后宫个个小王子的出生,他身边发生的意外也越来越。

    如往常样在姬婉住处的院外扶苏便遣开众人,独自人走进院子。

    摆摆手让那些跪在地上给他见礼的宫人起身,离得老远扶苏就瞧见那自己觉醒来突然出的侍卫。叫什么来着他直没记住,而且自己对这人实在生不出好感,不知是不是除了自己和父王还有绿萼外,这男人是唯让他美人娘另眼相待的人。

    要他说这人没什么大不了,也不过是个子高了点,身子壮了点,眼睛大了点,样子帅了点,武艺高了点,琴弹得好了点,医术好了点点,总得来说也就比自己强了那么点点。

    从不喜欢的摆架子的扶苏忍又不住在男人面前端起他属于王子,亮出属于秦国大王子独有的‘范’来。“那个你……你……”自裤子有裆后扶苏发现这撇起腿来就有些不得劲儿了。

    “臣樊篱拜见大王子殿下。”

    在原地既不让这人起来扶苏也不离开,跪就这么耗在门口。

    想到年前他自作聪明把自己雷了把进而两天没去瞧他的美人娘,谁想第三天过去就见院子里了个侍卫,个‘真’男人。

    “我知道你叫樊篱,不用你提醒。”扶苏心中不削。“母妃在屋里吗?”

    “婉夫人正在屋里做东西。”樊篱跪在地上恭敬道。

    “哦~~~”扶苏拉长声音好似抓到什么把柄的模样,指着樊篱叫道:“你怎么知道本殿的母妃在屋里做东西,你偷看!好你个奴才居然偷瞧女主子的寝间!说,你是何居心,本殿要把你……”

    扶苏正想趁机上前踢两脚,身旁的房门就正好被人从里面打开。“苏儿又找樊侍卫的麻烦。”姬婉伸手在儿子的脸上掐。“还不进来。”

    “哦!”对樊篱哼哼,扶苏拉着姬婉的裙摆跟着进屋亲自把门关严。

    看着关起的房门樊篱笑着起身,丝毫不介意扶苏刚刚的孩子气在门口好。

    跑到床榻边看着上面铺满的衣服,扶苏疑惑问:“娘,你弄这些干什么,宫里又不是没有裁缝。”天天做衣服,难道是太无聊的缘故?

    让绿萼把针线拿下去姬婉坐在榻边摸着上面大大小小样子不的衣服,“那怎么能样,这是娘亲手做给苏儿的,怎可借由他手。”

    “给我的?”探过头,只见那衣服的大小由现在自己身上的尺寸到他以后十六七时身材的大小。忍不住随口道:“年两件,这是、二、三、四……这是做到我十六岁啊,娘你做这么早干嘛,好像以后都不给我……”心中颤,闪过莫明的怀疑。“娘,不会下次苏儿又睡上觉,几天没来你就消失了吧?是不是他!”扶苏指着门口。

    姬婉垂下眼默不吭声,这在扶苏瞧来就是默认。

    这算什么?离婚再嫁?那要不要问声自己这个小孩子日后是跟着娘还是跟着爹?

    别说现在自己只有八岁,就是上辈子他奔三的年纪也接受不了父母离异这事啊!

    张了张嘴扶苏很生气,他想把手里的衣服丢到地上告诉他美人娘自己不要衣服,可他又舍不得姬婉伤心,最后只得把衣服丢在床榻上转身摔门而去。“你个破坏人家幸福的第三者!”理智告诉扶苏他是打不过眼前的男人,于是骂完就气冲冲的跑了,不去听姬婉的哭声。

    ……

    得知儿子很生气的从姬婉处回来,嬴政便猜到扶苏知道了他早该知道的事情,也说不好他这儿子究竟是对身边的事物敏感还是迟钝。

    放下手边的要事嬴政理所当然的回到寝宫开解儿子,进门就瞧见某人正坐在桌边大口吃肉。明明脸的气愤,却还记得把自己不吃地肥肉撕下丢到边。

    上前在扶苏身边坐下,嬴政声也没吱,只是静静地坐着,直到扶苏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旁不再用吃东西发泄。

    这几年下来嬴政算是瞧明白,他这儿子有时候比朝上那些官员还要精明,有时候却还不如那些年纪小的王子有心计。

    “我知道我娘还年轻,她不因该被关在这后宫里,她有权去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人家做丈夫的都不介意亲自把‘绿帽子’带进宫,他这做儿子的有什么立场。他只是气不过这么大的事情谁都没有告诉自己声,难不成他们打算演出幕老土的‘假死’戏码骗自己,骗世人不成?“给我点时间接受下自己突然出个爹的不适应感。”说得好似他历经沧桑。

    本来是想拿着布巾给儿子擦嘴的嬴政听这话马上火了,直接下了重手。“你这辈子只有我这个爹!”拿着布巾在扶苏脸上顿狂擦,擦得扶苏嗷嗷叫。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扶苏捂着被虐待的脸蛋怒视嬴政。见寝宫里没有人,外面又有赵高守着,扶苏撇嘴说道:“其实我娘出去也不是不好,也许日后我还能有个躲身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嬴政拉下脸。

    盘着腿蹦蹦把身子移向嬴政,让自己正对着他。“如果今日秦国被韩国所灭,我们被带到新郑封个闲王,父王岂会甘心?那些王宫大臣岂会甘心?”事关自己的生死,扶苏也不怕黑了脸的嬴政,继续道:“不会,你们都不会甘心,那父王您怎么能肯定那些被您带来咸阳的降臣会甘心活着,看着夺走自己切的人富贵荣华高高在上。不说别人,就是换做苏儿也不会甘心,儿臣会想尽切办法复国,即便复不了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嬴政眼神犀利的盯着反常态的扶苏,切齿道:“寡人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机会不是等着让人给的。”扶苏回瞪过去。“李斯的上书父王看过了吧,您不觉得有道理吗?”

    “父王到是很想知道如果换做苏儿,你会怎么在无权无势无财的状况下颠覆个国家,嗯?”

    “离间!”扶苏仰起头。“大王这个位子谁不想坐,父子反目也好,兄弟相残也罢,总之他们为了这个位子斗起来伤了元气,这样国家不垮也长不了。”

    嬴政有些不能确信这话是出于个连巴掌都不会打在奴才脸上的人。闭上眼吐出口气,再睁眼时嬴政笑道:“也只有在威胁到你利益的时候苏儿才会变得如此。”冷静,自私,有魄力,嬴政从心里却感到骄傲,那些看见自己就吓得发抖的王子他懒得看去眼。

    “我的利益是父王给的,所以我是在维护父王的利益。”扶苏又嬉皮笑脸的拍起马屁。“可是父王……我那夫子……”

    故作不悦,嬴政再次拉下脸,冷声道:“别忘了,他也是王室之人。”

    “哎呀,别啊!父王你瞧这韩夫子好不容易不寻死觅活了……”

    “行了,为父会让李斯亲自去韩国办好这件事,苏儿就放心吧。”

    “父王你真是个好人啊!”扶苏用力拍拍嬴政的肩膀。他帮韩非以前是惜才,现在却是有私心。只要韩非不死,那便能证明‘扶苏’日后也不会死。

    ……

    十日后嬴政封原年事已高的韩王做了个闲王,又收了名公主进后宫。剩余的王族之人除了韩非外,其他的个未留。而与王族没有直接关系的原韩地世家嬴政没有为难,只是派人监视起来。

    三个月后,嬴政颁布法令表明原韩国人与秦人没有区别,地位相等,有志之士皆可入朝为官。

    宫中

    “父王你再说边,儿子是不是听错了?你说韩非他……”扶苏激动得从床榻上跳起来。

    悠闲的在榻上躺好,嬴政伸手拉下扶苏,不太在意的说道:“韩非答应前往新郑治理那里,但他说自己愧对韩氏列祖列宗决定名改姓。他请为父昭告天下说‘韩非’在秦灭韩时就已经死了。”

    “父王同意了?”扶苏又激动的坐起来。

    “是啊,白天为父已经命李斯拟旨诏告天下,说韩非年前就服毒死于秦国的监牢……苏儿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

    “嘶……”倒吸口气扶苏气倒在床榻上。

    韩非还是‘死’了,‘死’在上午的旨意里。自己这么年来的努力完全白费,全部付之东流。

    许久没有晕过的扶苏在时隔八年后终又被气晕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为什么要霸王伦家!为什么! 难道伦家不勤劳吗!

    都去给伦家写读后感!

    第十八章、妥协,但不放弃

    秦、赵恩怨由来已久,而赵国是阻挡秦国统天下的最大障碍。秦国位君主因赵国不得不饮恨而终,未能亲手完成统大业。

    秦国上到从公卿大臣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把赵国恨得牙痒痒,听谁是赵国人都会群涌而上起打之。赵国也同样如此,他们得知谁是秦人是恨不得扒皮抽筋。

    向秦国这样没有任何门槛招揽人才,甚至不限国籍的国家,却也唯有赵人不用的规定。两国相互敌视的程度超出想象,这种仇视渗进骨血,有我没你。

    曾经为了块和氏璧赵国名相蔺相如两次戏耍秦国国君,让秦国在诸国面前丢尽了面子。

    秦国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为此次发兵攻赵,连夺赵国座城池。

    赵国曾经位处诸国之首,度想把秦国灭掉,只可惜老天爷终归是宠爱秦国些。赵国同韩国样,在秦国接连出现明君良臣时自己却接连出了个昏庸无能之君,自己丢了统天下的机会。

    公元前262,秦、赵两国在长平展开了场惨烈的生死决斗。战争最终以秦军获胜而结束,赵国却付出四十五万兵士被活活掩埋的惨重代价。这场战争彻底改变了秦、赵两国的势力,成为赵国蹶不振的转折点。

    随后秦国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给赵国,紧接着又对赵国进行军事打击,这便是邯郸之战。这仗赵国军民共赴国难,才使赵国都城邯郸得以保存。

    接连两仗秦国把曾今的军事第强国打成了如今三流弱国,如不是有黄河等天险所拦,赵国早不复存在,这战也得使在赵国年为质的嬴政可以回秦。

    秦军大军压境,吕不韦的暗中周旋,懦弱无能的赵国国主放了嬴政两母子。当时母子两人已躲在家中日不敢出门寻找食物充饥,每天都有人前往他们的住处打骂撒气。

    那段猪狗不如的日子是嬴政心中辈子的恨,他的恨哪怕是杀光邯郸城内所有人也释怀不了。

    蒙恬攻韩时王翦麾下的大军驻守在赵国以待时机,灭韩战的大胜使得为围守赵国的秦国将士各个精神大振,争相请战,因为他们等到太久,整整八年。

    可当前线众将士的气势正高涨时,秦国咸阳王宫内却是人心惶惶,众人战战兢兢。无论大臣、后妃、侍卫还是宫人都怕自己在这时成为撒气桶,因为他们的大王子又惹怒了冷血大王。

    ……

    气得在地上转了圈,嬴政大力甩衣袖,怒不可遏的瞪着对自己瞪眼睛的人。“扶苏信不信你再闹寡人就打折你的腿。”

    嬴政现在万分想点情面也不留,直接把扶苏的裤子扒下来狠狠地打,这儿子越来越无法无天,难以管教。平时闹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随王贲去战场。那是什么地方,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父母在,不远游,寡人看你的书全都白读了。”

    “苏儿还没机会看孔孟之书,再说人人都照这话做天下没有当兵的了。”瞪大眼睛扶苏气哼哼顶回去。“蒙鸿进了军营,王离也要跟大军前往赵国,凭什么我就不能去。”

    “他们都已十五,你才大,九岁!还用我提醒你!”气得大吼的嬴政连自称都换了。

    “九岁了怎么了,除了个子比他们矮点力气小,我哪比他们差。”身材悬殊太大以致气势不足,把脚上的鞋踢到边扶苏往榻上,扬起小了不少的头。

    “你这年也就光长个子了!”拳头握紧再松,反反复复,嬴政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发誓这天底下能把自己气得想杀人的除了韩非就是这学坏的儿子。想到以前儿子大大的头可爱的模样,他就后悔当初的决定。

    韩非不是好东西,蒙恬家的蒙鸿和王贲家的王离也不是好东西,都是他们把自己的乖儿子带坏。

    年前韩非假死换了个身份矜矜业业的治理原韩国属地,可秦国这边的放出的假消息从时间,地点,参与的人员都和《史记》上记录的摸样。在扶苏看来这样的巧合比晴天霹雳还要霹雳,偏偏就这么寸。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扶苏算是想明白件事情,要想活命就得把历史彻底改了。首先自己要有些傍身的东西,哪怕真有天让他赶上‘假诏书’也能有能力还击回去。

    人为了活命能激发出潜能,扶苏为了保命也愿意对‘某些’事做出妥协,例如积攒自己在朝堂上的势力。他没有现成的势力可以依靠,所以必须自己建立,军功则是最快建立威信的途径。

    心里憋着的那股火退去扶苏就抓紧时间读书习武,把早已内定好的两个伴读宣进宫,想尽办法要把自己‘弄进’攻赵的队伍里。

    扶苏没打算上战场,他是想趁年纪小在军队里混下个好名声和好人缘待以后利用。

    这年来嬴政不仅仅在忙统天下的霸业,也在注意扶苏。他莫明的勤奋,焦躁和紧张嬴政瞧得清二楚,可也想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这样。

    嬴政走上前把在榻上的扶苏抱进怀里没说话,轻轻拍着他的背。

    屋子里没了激烈的争吵声守在门外的赵高与蒙毅都感到有些奇怪,于是都把耳朵贴在门上,防止‘父子相残’发生。

    “你去了只会给王翦将军添麻烦。”扶住扶苏的头嬴政很严肃的说。“苏儿太小了,过几年再说也不迟,何况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连自保的能力的都没有。”

    冷静下来扶苏也不那么激动,可他还是心里有些不服。“父王怎么知道我没有自保的能力。”

    扶苏不服嬴政自有让他服的办法。捡起地上的鞋子放在榻上让扶苏穿好,转过身朝门口吩咐道:“蒙毅去带两个死囚过来。”

    “是。”守在门外的蒙毅听见嬴政的吩咐应了声便带着人前往监牢。

    “带死刑犯做什么?”从床榻上跳下来扶苏问道。

    “会儿你就知道了。”嬴政拉着已经到了自己腰部的儿子走到室外,命人去拿把匕首过来。

    没等久蒙毅便把两名绑牢的死囚带过来,上前拜朝君王拜。“大王,死囚带到。”说完走到嬴政身后好。

    看眼跪在地上的两个死囚,个满脸恐惧,个嗜血挣扎,嬴政把手里的匕首递给扶苏。“苏儿要是现在就能杀了他们俩,父王马上让你随大军去赵国,可要是做不到就老实待在宫里做你的王子。”

    “他们都是犯了重刑的死囚。”见扶苏持刀迟迟不动,在旁的蒙毅张口,意在告诉他这些人死有余辜。

    看着手里的匕首扶苏心里打怵。别人动手和自己动手终是不样,自己出主意看别人动手他不怕,可亲手杀人他做不出来,也没有胆子做。

    所以扶苏只得认命留下当他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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