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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四季都阴着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沙哑的声音从口中道,“都怎么回事,速度这么慢,全部集合,随教主出行。”
“是。”暗卫们齐齐应道,影七虽然已经不是暗卫,但是作为教主近卫,教主出行,理应跟随身后,所以也在了旁。
“好了,你们去寻教主吧。”教头没有说他们要在哪找到教主,暗卫们作为历任教主最忠心得力的手下,自然有找到自己主子的方法。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突然响起的冰冷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惊。
他们回头,发现教主居然就在自己身后,总教头连忙带头跪下,后面呼啦啦跪了地,“参见教主”的声音响亮的传来了开来。
殷睿淡淡点头,“我来,是想说下我们接下来的部署,你们兵分两……”殷睿抬头间看到挂在屋檐下的那抹白,声音戛然而止。
暗卫们正疑惑于教主怎么突然停了时,悄悄的抬头看去,却惊异的发现教主已经离开,所走的方向竟然是他们居住的那排木屋,不对,是木屋前晾晒着的白披风。
影七同样看到了这幕,心里不禁咯噔了声。
殷睿之前只是觉得这条披风非常眼熟,现在走到近前,手抓起披风角,捏在手上,仔细看着这条披风,他看的非常仔细,从料子到上面绣的纹样,再到狐裘雪白的绒毛,神色却渐渐冰冷。没错,就是这条,以千金购置,他亲自所选给凡的狐裘披风,但是这条披风,却在个冬夜不知所踪,他以为是凡没留神落到哪里去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再次看见……
影七心里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果然,不久后,响起了殷睿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这条披风是谁的?”
影七咬咬牙,上前步,再次跪下,“是属下的。”
“哦,这披风明明是本座之物,又为何会在你手中。”殷睿的眼里没有特别的情绪波动,但却冰冰凉凉的,让人没有勇气对视。
影七现在已经不会对教主问出这个问题感到惊讶了,即使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回答可能讨不到好处,但他依然只能垂着头道,“这条披风,是教主所赐之物。”
“本座所赐……呵呵,时日太久,本座都忙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件事,你起来吧。”
虽然现在教主脸上是带着笑的,但是所有人听到教主笑声的人,都不知为何心里寒。
接下来,殷睿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样,依旧下了部署,但是影七,却被殷睿安排到了个最危险的位置,他本是教主近卫,只用跟在教主身边保护教主安全即可,他所作的事情,明显不该分到他头上,影七的心不断的往下沉,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的去完成殷睿的指令。
这天,影七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但是也受了伤,好在伤势不重,休养几日即可,可殷睿却并没有因为他的伤势而给他任何优待,反而越加的不待见他,完成任务不仅没有少赏赐不说,连嘉奖都没有几句,其区别待遇,就连那些愚忠的暗卫们都有所察觉。
对于这切,影七都很沉默的承受了下来,没有任何辩解也没有任何抱怨,这反而让那些想要安慰他的影卫们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条披风,影七到底是没有留住,当殷睿随手拿起那条披风道,“这个我拿走了,你没意见吧。”
影七还能说什么呢,即使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紧的捏成了拳,但他也只能目送着殷睿离开。
殷睿很少笑,但是今天他的脸上却直是带着笑容的,即使那笑容很怪异,他也直笑着。直到拿着披风回到房间后,挥退切人等,殷睿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那条披风被他狠狠的投掷在地上,桌上的茶盏全部扫落,发出乒乒乓乓的碎裂声响……
候在外面的侍女们全部心惊胆颤,不知道什么事情惹得教主发了这么大的火,里面的动静持续了很久,甚至几乎让他们以为教主把能砸得都砸了,直到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他们才听到里面传来沉沉的声,“都进来。”
几个侍女互相使着眼色,谁都不愿意在教主气头上进去当炮灰,但是让教主久等,却是大的罪过,所以几个人纵使再不愿,也互相推搡着进去了,可他们没想,进去以后,教主居然只说了句,“用最快的速度将这里收拾好,恢复原样。”
教主说的是恢复原样,那就是必须要完全样,摔碎的花瓶要找模样的来,桌上的茶具也要模样的,在侍女们进进出出的忙碌下,屋内不会儿就恢复了原貌,个正在收捡地上碎片的侍女抬头间,发现教主已经躺上床休息了,不禁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所以人立刻放轻手脚,迅速而无声的收拾完了屋子。
当她们平安退出去后,都忍不住松了口气,今天教主发了这么大的火,她们居然都能全身而退,真是万幸。
女侍们想教主刚刚才入睡,之前又发了那么大火,消耗了那么体力,应该能让她们偷闲很长段时间,可是她们没想,她们闲聊还不足刻钟,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动静,不会儿后,教主的声音居然响了起来,“来人啊,传膳。”
女侍们惊讶的对视眼,教主才睡这么会儿,居然就醒了,她们不敢怠慢,立即有两个人低着头走进去服侍,其他人则去准备膳食。
走进房的两个女侍本以为迎接她们的又是那种可以让人窒息的低气压,但是她们进屋以后才发现,教主神色平和的坐在桌边,竟是看不出半点之前的暴怒。教主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揣测。
被误认为高深莫测的白凡可不知道两个女侍心里在想什么,虽然他为了保持殷睿的风度形象,非常有气派的坐在桌边,但实际上,他真的很想揉肚子,殷睿那混小子几顿没吃了,好饿啊好饿……
饱餐顿后,白凡感觉他终于活过来了,环顾四周,意外的发现周围居然没有影七的身影,找人问过,才知道影七今天的任务受了点伤,影七受伤,自然不能再让他伺候了,白凡招来给影七看诊的大夫问过后,得知影七的伤势不碍事,便赏了些于伤势有益的珍贵药材,去往殷南寒那里。
本来围在影七房里安慰影七的其他暗卫得知教主赏赐了药材,不禁齐齐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人笑闹道,“我就说吗,教主最器重影七了,怎么可能完全不管影七,今天啊定是教主心情不好才会那样。”
“是啊,影七你放宽心,你看教主送来的药材,啧啧,我们平时可没这么好的药用。”
听了这些从小起长大的影卫们的安慰,影七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但是他眼底的情绪,却是没有人能够看得透。
时间天天过去,影七的日子越发不好过,教主仿若哪儿都看他不顺眼般,影七被安排的位置永远是最苦最累最危险的地方,而且那些大还是不应该由他做的事情,之前还很乐观的其他暗卫也慢慢察觉出了什么,哪怕教主有时候夜晚依然送来丰厚的赏赐,但是他们却不再天真的以为教主还是器重影七的了,观教主这些日子的任务安排,几乎都有点把影七往死里推的意思了。
对于这切,影七反而是最镇定的人,他没有抱怨也没有愤愤不平,他只是用他的眼睛,将教主白天与夜晚时的每分不同记在了心里。
这天对影七来说很平常,对所与人来说也没什么值得纪念的,影七出任务时依旧被派到个危险的地方,依然负了点小伤,仍然没有得到教主好脸色,好在负伤的人还有个小小的优惠,那就是可以回去休息。
影七送走了几个来看望他的暗卫后,独自人沉默的坐在床上用单手和牙齿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包扎好后,他试着活动了会,发现除了有些疼痛外不影响自己的动作,这才放下心来。
影七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了抹坚定的光,他没有如其他人以为的包扎好后就卸下武器上床休息,而是利落的起身,又带上几个小工具后,确认自己装备整齐了,便悄无声息的潜了出去。
现在是白天,太阳挂在天空上,这个时候,教主般都在书房内处理教内事务,并且今天教主已经去过那个地方了,教主每日只去那个地方次,今日既然已经去过次,会再去的可能性就无限减小了。
影七路小心谨慎,作为教主曾经的暗卫,现任的近卫,教内所有的明桩暗桩他心里都有数,凭借着对教内的熟悉,他安全顺利的潜入到了教主每日必到的那条小道,虽然他对禁林里的东西同样好奇,但是相比守卫森严的禁林,还是这里比较好潜入。
他没有想要背叛教主,但是有些东西,他必须要弄清楚,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他不想死之前都没弄明白自己所效忠的,到底是谁。
影七对于机关之术极为精通,再加上每日悄悄窥来的信息,他成功的打开了那间暗室。
暗室内片黑暗,影七谨慎的走下数阶台阶后,点起了个火折子,幽暗的火光亮起,照亮了这间隐藏了殷睿内心深处最阴暗秘密的暗室。
……
作者有话要说:摸大家,这两天晋江抽的好销魂。
59
59、第五十九章 真相 ...
当这间屋子里的面貌完全展现在影七面前时,他呆了呆,为那挂满了墙壁的画像,他之前对这间暗室有过诸猜想,但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挂满了画像。
影七拿着火折子靠近,张张的看了过去,这些画像上画的都是同个人,个极为英俊的男子,画像上的男子目光明亮又富有神采,非常吸引人的视线。其中有副,是不知以何物画出,简直就有如真人在面前般,看着这幅画像,影七不知道怎么的恍了下神,他总觉得,那画像上的男子,有种奇异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他的心跳陡然快了拍,甚至于有些忘了此时危险的情况,而望着那张画像出神,好在他及时醒了过来,此地不宜久留,定要把事情尽快弄清楚才好。
这暗室里的切都很简单,除了挂满四周的画像外,就只有张桌子和个大木箱。桌子上放了笔墨和作画的颜料,还有张未完成的画像,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影七的身形立马挪到那口大木箱旁,箱子上了锁,锁的还很牢固,但是这难不倒影七,在花费番功夫撬开锁后,他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整整箱子的信件。
……
与此同时,书房内,正招来几位长老询问的殷睿突兀的抬头看向窗外,神色渐渐阴沉起来,看的书房内的几个长老心惊胆颤,暗自寻思自己刚才是否说错了什么话。就在他们纠结的时候,却听教主冷冷的丢下句,“今日商议之事,暂且延后。”
他们惊愕的齐齐抬头,却只看到了教主已经远去的背影。
……
影七仔细的看着这整整箱的信件,他发现这些信件有个奇怪的地方,就是每封都是两张黏在起,影七拿起封,入目就是熟悉的笔迹,这是,教主的,他屏息看了下去,只觉的其中内容诡异无比,教主竟然将自己的行程,还有教内重大的事情,全部清清楚楚的写在了里面,在末尾,还有段如闲聊般的话,但影七注意到的是,教主信中对另个人的称呼是“睿”,睿?教主不就是叫殷睿吗,影七匆忙间翻过这页,看向跟这封信黏在起的另张,这张也如上张样,很清晰的写了教主他白天所作的事情,唯的变化,是这张对看信人的称呼,竟然成了“凡”。
这是什么,这是教主和别人通的信吗,可是先不说教主通信为什么要这么奇怪的把自己天到了哪里,干了什么事情写的这么清清楚楚,单就影七心里,就总有种自己忽略了什么的感觉,就在他为那种抓不着的感觉而心焦时,他的脑中猛地闪过了什么,他手僵,低头不敢置信的再次看向手中两张黏在起的信,身形僵硬的久久无法动弹,因为,这两张信,是同个笔迹。
影七随后抓起叠信封封看过去,发现每封都是如此,两张信纸黏在起,个称呼对方凡,个称呼对方睿,他们的对话是可以联系起来的,经常封信回答了另封信的内容,两张信个诉述白天的事情,个说晚上,加起来,刚好是完整的天。可是这仿若两个人的交谈,却始终用着同种笔迹,便充斥了种自说自话的诡异感觉。
这木箱极为庞大,里面装满了这种两张黏在起的信,估计不下数千封,影七自然没有时间封封看完,就待他想要放手时,却意外的看到其中封信中提到了自己。
【睿,影七真的很能干,又救过我命,我今天已经把他提为我的近卫了,害你少了个暗卫,你不会介意吧。】影七顿住了,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教主开口称赞他,将他提拔为了近卫,当时他的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前所未有的热忱,他宣誓,他会永远效忠这个人……影七手指翻动,翻到了与这张黏在起的那张。
【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你喜欢就好。】这信里云淡风轻的话语,却让影七立刻想起第二天白日,教主那森冷挑剔的目光,仿若地上趴着的,只是只虫子。
影七深深吸了口,维持着那个动作,久久的没有动弹,很难想象,他在看完这封信后是个什么感受,但是他的手,却下意识在木箱内众的信件里搜寻起来,终于,他又找到了封提到他的信件,【睿,没了影七,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明天就是立春了,大夫不是说影七的伤势已经大致恢复了吗,你说我现在让他回来好不好。】
影七的眸光颤了颤,他又翻下下页,【影七伤势颇重,就是已经恢复,也难免有暗伤,他难得有休息的时间,你就让他休息段时日吧。】他清楚的记得,立春那段时间,他次上书请求回到教主身边,却次次的被人不冷不热的打发了回来。
影七仿若着了魔般的,封封的翻找里面的信件,直到他看到其中封信的内容,这张信纸是他从箱子很下面掏出来的,纸张已经有点泛黄,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睿,你今天怎么又忘了吃饭,你要记住,我们同用个身体,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你要好好吃饭,养好身体,这样我们才有力气学好武艺,才有可能起打败殷南寒。】
【嗯,我记住了,今天是练武太累才忘记的,凡,相信我,以后我会打败殷南寒,我们起坐上那教主之位,共享无边权势,我做白天的,你做晚上的,我会让所有欺负过你的人都不得好死。】
这信中还有些童稚的话,却仿若颗炸雷般在影七耳边炸响,原来这就是真相,原来真相是这样,共用个身体,白天的教主,晚上的教主……原来是这样……
然而还不等影七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阵轻微的震动传来,影七惊,可是从这里出去,只有经过那个窄窄的出口,影七情急之下,轻轻关上木箱,熄灭手中的火折子,躲在了幅人高的画像后。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下的仿若踩在了影七的心跳上,直至片熟悉的黑色袍角出现在影七视线中,影七的瞳孔急速收缩了下,屏住呼吸极力将自己藏起来。
殷睿锐利的眼睛在暗室内扫视着,这暗室里的每处地方,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眼之下,他就看到了那木箱子有被撬动的痕迹,当下眼沉,怒喝道,“出来。”
影七眼见殷睿越来越近,自己恐怕藏不了久,决定先下手为强,他趁着殷睿搜寻另个方向时,猛地冲出,把暗器洒出,然后遮住脸往外冲去。
殷睿个漂亮的腾挪闪开了暗器,但那些暗器却全部钉入了挂在墙上的画像,殷睿见自己心爱的画像被毁,加怒火中烧,“哪里跑。”
影七作为从小培养的暗卫,功夫自然不差,尤其是奔走匿行的本事,可排入江湖流高手之列,但是他再强,也强不过他的主子殷睿,别提殷睿这年始终在强行吸收殷南寒的内力,其进步飞速,内力深厚了不知几许。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殷睿拔出腰间的长剑,狠狠的向刺去,凌厉的剑气让影七生起股极强的危机感,他不得已之下只能转身迎战,两人电光火石之间便过了数招,影七因为已经放下了遮住面部的手,所以样子立刻暴漏在殷睿面前,哪怕他的脸上现在还蒙着片黑布,但是这种程度的遮掩只能骗骗陌生人,殷睿眯着眼辨认了两秒,就无限阴寒的道,“是你,影七。”
影七没有回话,咬着牙对抗殷睿凌厉的攻势,但是他心里却泛苦,被发现后,想要回到教主身边,恐怕再无可能……原来,教主并不是喜怒无常,并不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那些温柔,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给予他温柔的,是另个教主……与人交战,最忌分神,影七这晃神的功夫,殷睿就已经狠狠给他来了剑。影七也从殷睿出手的狠辣,渐渐察觉出了些不同寻常,教主的样子,似乎并不是想将他抓回教内审问,而是有,直接下死手的感觉。
在殷睿再次剑刺来,而影七及时躲开的时候,他终于确认了那个猜想,教主刚刚所刺的是他的胸口,而且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两人个追个逃,渐渐的竟然到了处绝崖,影七已经退无可退,身后是万丈悬崖,身前则是脸杀机的殷睿。
看着殷睿逼近,影七心念直转,咬牙跪下道,“教主,属下自愿请罪,今日所犯之错,甘受切惩罚。”
“惩罚。”殷睿冷笑,“你在这里受罚即可。”再也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殷睿此时心中的愤怒,所有知道凡的存在的人,必须死,殷睿看着垂头跪在自己身前的人,抬手剑刺了下去,俊美的脸上,片冷硬,但他没想,本来直垂着头温顺的认错的影七,却猛地抬手撒出把碎石和尘土。
殷睿淬不及防之下拂袖阻拦,再转眼时,却发现影七已经从悬崖上跳了下去,殷睿快步来到悬崖边,就见影七正用把匕首插在崖壁上苦苦支撑,他冷笑声,踢下几块悬崖边的碎石,让影七的处境为艰难。
殷睿见影七挣扎的抬起头来,那眼中未尝没有祈求的意思,但是殷睿的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他抬高手臂,举起手中的剑,影七看到殷睿的举动,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狠狠收缩了下。影七瞳孔中殷睿的影像无限放大,他看到那熟悉的脸,没有丝毫怜悯的高举手中的剑,剑尖朝下,用力的往下送,影七在那长剑带着破空声向自己投掷而来的瞬,果断的松开手,并且借力腾挪了下位置,但即使如此,那长剑还是在他背部划开道血花,随后与影七通坠了下去,沉没在云海之中。
这悬崖极高,往下看去,尽是翻腾的云雾,实在看不清影七到底死了没有,殷睿皱了皱眉,下令让暗卫们下去搜寻。
独断惯了的殷睿没有看到,在影七跳下悬崖的瞬间,有个暗卫险些按捺不住的冲了出去,好在被其他人死死的拉住了。
殷睿的性格向疑谨慎,所以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就在悬崖边看着暗卫们找,直到天色将黑,暗卫们仍旧无所获,那悬崖下面的是个沼气林,但凡进林的,不论人畜,都会中毒无力,迷失在其内,夜晚已经快到到来,殷睿不得不离开,影七这么久还没有爬上来,应该是死透了吧,悬崖这么高,他落崖时又受了不轻的伤,下面是沼气林,他断然没有再活着的可能。
殷睿最后看了眼这个悬崖,转身离开。
当天晚上,白凡在殷睿给他的信中得知影七已经被派去个地方完成秘密任务,说通俗点就是去敌方卧底,少则几年,则数十年都不会回来。
白凡很生气,气殷睿说都不说声的就把自己的得力助手派了出去。可以派出去的人那么,为什么定要找影七。没了影七,他在哪再找这么合心的人。
对此,白凡与殷睿在信中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同时也打破了两人直冷战的僵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殷睿对这种局面是欣喜的,凡总算不再留下只有渺渺数语的信给他,信中终于又充满了内容,哪怕这次的内容都是骂他的,但都比那大片的空茫好。
至于现在的争吵,殷睿并不担心,卧底这件事情必须要有绝对的保密性,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黑月神教内不可以有半点提到影七的话语,影七这个人相当于暂时消失了,哪怕现在凡为了影七的离开非常不满,但是几年以后,感情淡了,他随便给影七编个去处,凡恐怕也不会太追究。
情况正如殷睿预料的般,不管白凡发了大的火,殷睿都用前所未有的耐性承担了下来,渐渐的,在殷睿逆来顺受的态度下,白凡的气也消了,有时候甚至还觉得自己说过了头,语气也就软了下来。殷睿趁热打铁,两人的关系就神奇的有了恢复的兆头,冷战期安全度过。
此时已经距离白凡发现殷南寒过了很长时间,白凡自觉总不能与殷睿生辈子气,而且时间过去两个月了他都没有严厉谴责殷睿,没有把殷南寒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