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办法，让这个身体彻彻底底的属于你。”

    白凡很有耐心的听完殷南寒极具诱.惑力的番鼓动，听完后，他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的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再将那块包裹着糕点的布帕也收起来，小心将所有外来的痕迹都收拾起来后，他无视殷南寒诧异的神色，打算离开。

    走之前，他听到了殷南寒的问话，“你就不怕我将你发现这里的事情告诉殷睿？”

    白凡顿了顿，又从容的迈出步伐，“不，你不会，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走出溶洞后，白凡才放松了紧绷的精神，不可否认，殷南寒不愧是方人物，对于人心的把握简直可怕，刚刚的那番话，如果他真的只是殷睿分裂出来的另个人格，谁能说他不会被说动呢。可惜殷南寒错就错在他并不是另个殷睿，他有自己的身体，这么年来，占用了殷睿的夜晚，占用了殷睿半的人生，他对殷睿有的只有愧疚，别提那想要抢夺殷睿身体的想法了。所以殷南寒的煽动，必然是失败的结局。

    白凡销毁了所有带来的东西后，离开了禁林，看到守候在外面的影七以及暗卫，斟酌了下用词，背着手高深莫测道，“本座今晚来过这里的事情，你们都忘了吧。”

    “是，教主。”

    听着那整齐的应答声，白凡吐出口气，其实他下这样的命令，也是怕殷睿从影七和暗卫们口中问出他的行踪，但是他和殷睿既然共用同个身体，在外人眼里看来是个人，他也不能嘱咐的太明确，正如殷睿当初将殷南寒藏在这里，明明不想他到这里来，却没有办法直接对守林人说禁止他靠近这里，毕竟他要是那么说的话，那么就实在是太奇怪了，没有人会下命令阻止自己，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回到卧房内，白凡坐在桌案前处理今日未看的公文，在批阅了大半后，他竟然在其中发现了封请求加派人手寻找老教主的信函，白凡看了眼署名，是五长老。五长老是目前教内仅存的极为忠心殷南寒的元老，这种请求加派人手寻找殷南寒的信件他并不是第次见到，因为几乎每隔段时间，五长老都会如此上书本，以前白凡从未重视过这封信的内容，私心里他是不愿意殷睿好不容爬上的教主之位被回来的殷南寒轻松夺走，殷睿是不会派人去找，每每都是敷衍了事，但是今天，看着这封信，白凡的心思不知道怎么的就动了。

    白凡在晚上写给殷睿的信里特意提了这件事情，还试探的问了殷睿是否有殷南寒的行踪，末了又把五长老的书信请求并放入暗格，好确保殷睿能够看到。

    白凡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行为想要得到什么结果，可翌日晚收到回信后，却觉得胸口有股郁郁之气堵在那里，果然，殷睿什么都没说，殷南寒被他囚.禁了事情，是提都没提，这次，殷睿是在明目张胆的欺骗他。其实对白凡来说，不管怎样，他与殷睿十年的情分在那里，哪怕殷睿这次做出的事情他再不认同，他也总归是在殷睿身后的，但是殷睿这样瞒着他，也未免太把他当外人了。他自认对殷睿，向少有隐瞒，体双魂，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紧密的联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把殷睿当做世界上与他最亲密的人，不管殷睿问什么，他都以实话回答他，就连对父母，他也没这么坦诚过，他直以为他这样对殷睿，殷睿也是用同等的信任来回报他，可是手上的信，却宛如张鬼脸在嘲笑他之前天真的想法。

    白凡怎么想心里都不舒坦，那口闷气在胸口越积越沉，简直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但是白凡却只能强自遏制着，不经意间看到桌上的酒壶，便杯杯的倒下喝，小酒壶能装的酒不，不会儿就喝完了，白凡将空了的酒壶往桌上拍，“拿酒来。”

    影七很快出现，手中托着坛酒，白凡看都没看，拍开酒坛就继续杯接杯，再后来，嫌弃倒酒太过麻烦，干脆直接捧着酒坛畅饮，冰凉的酒水洒在脸上，进入喉中却是阵火.辣，还有很酒水从唇边溢出打湿了衣襟。

    看到白凡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影七的眼中露出担忧。就在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劝说时，已经有些醉意的白凡伏在桌上道，“你们……都出去，把所有的酒都拿来，都拿来……”

    在黑月神教内，教主的旨意高于切，即使影七不愿意动手，也有其他暗卫端来了酒坛，然后将他起拖离此地。

    影七候在外面，听了整夜里面传来的灌酒声，酒坛跌落到地上的碎裂声，还有那些听不明白的呢喃声……

    ……

    殷睿是在阵头疼欲裂中醒过来的，恢复意识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就趴伏在桌上。抬眼四顾，屋子里股浓烈的酒味，地上散落着酒坛碎片，旁还滚落着数个空酒坛，衣服上也是片酒泽，贴在身上极为难受。对于这混乱的场景，殷睿第反应是寻找暗格中的信件，当看到暗格中依然有封信后，他才松了口气，不过今天的信件格外简短，有几个字都可以数的清。

    殷睿有些忐忑和茫然，凡到底，是怎么了？

    但不等殷睿将这个问题想明白，疼的异常厉害的脑袋阻止了他思考，那里面仿佛有很小人在敲锣打鼓。殷睿撑着额头轻轻按揉，但他看着室狼藉，想到凡昨晚就那样在桌子上趴了晚，神色又渐渐阴沉了下来，“来人。”

    影七第时间出现，他悄悄抬眼看了眼教主，见教主没有什么事情，才松了口气，但他没想到，紧接着，个东西就劈头砸了下来，那东西砸到影七撑在地面的手腕上，烫的影七哆嗦。

    “你可知罪。”

    影七垂着头，沉默的看着那之前砸到自己手腕，现在又滚到旁去的熏炉，“属下知罪。”

    “哼，知罪，本座白养你们这么久，昨晚看，看到本座喝那么，都不知阻拦。”殷睿时情急，险些说漏嘴，好在及时反应了过来。

    影七呆滞了下，他没想到教主突然大发雷霆，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情。

    “还有你们。”殷睿对影七发泄了通怒气后，将矛头对准了跪在屋内的众侍女，“白养了群废物，你们的职责是什么，昨晚竟然没有人知道给本座披件衣服。”这群废物竟然让凡就趴着桌子过了晚，实在是该死。

    殷睿将所有昨晚就近服侍的人全部狠狠罚了遍，头却疼的厉害了，他挥退所有人，萎顿的坐在桌旁，此时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空酒坛早已经随着那些退出去的人起被收拾走，下子变得空旷又安静。

    殷睿呆呆看了这冷寂的房间半晌，突然牵扯出了丝自嘲的笑，就连想要关心下自己所爱的人，都只能让别人动手，这世上，还有比他没用的人吗。

    ……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快乐~中秋礼物每人香吻个~

    ps：蛋黄月饼好难吃，球推荐好吃的月饼~

    57

    57、第五十七章 隐瞒 ...

    殷睿知道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凡不可能喝醉成这样，但这次不论他怎么询问，凡都什么也没告诉他，信件也比往常短的，这些不同寻常殷睿都看在眼里，可惜他纵使再焦急，也没有办法拽住凡问清楚，除了那每日封的书信外，他与凡没有任何可以交集的地方。

    他感觉他与凡似乎陷入了场冷战，但是他却连冷战的原因都没弄清楚，这种无力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焦躁和痛苦中。

    这种冷战对白凡来说也不好受，直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突然裂出条不信任的鸿沟是什么感觉，但他这次，却不想太快的结束这场冷战。

    两人冷战的结果，就是他们拥有了前所未有的相似度，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是冷冰冰的张脸，就连殷南寒，如果不是记了时间，恐怕都会分不清楚进来的是白凡还是殷睿。

    这样的教主让教内上下片惶然，平日里伺候时是小心翼翼，生怕个不留神哪里就犯了教主忌讳，惹来雷霆之怒。

    影七同样沉默了不少，跟在白凡身后就宛如个影子般，甚至有点恢复当年暗卫身份的趋势。

    白凡因为念着殷睿和殷南寒那两父子的事情，时也没有注意到影七的反常，直到某天，他偶然瞥见影七手腕上那可怕的烫伤。

    影七正低着头专心研磨，手腕却突然间被人拉起，那个人端坐在桌案前，看着他手腕上的烙烫痕迹，面容严肃。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白凡沉声问道，他分明记得，以前影七的手腕上是没有这种伤的。

    影七垂眼，看着自己的手被那个人握在手心里，那温度是如此温暖，几乎烫进了他心里，但是他的眼神却有点恍惚，这是第几次了，哦，还有上次教主送他披风御寒，心情好时对他关心爱护，心情差时动则打骂，这就是他的教主啊，为什么那么渴望接触的人，真的走近了，却与想象中的不样呢……这伤，何需再问，不正是您上次用熏炉砸得吗……

    白凡久久没有等到影七的回答，他疑惑的看了他眼，便翻转影七的手腕，仔细研究起来，殷睿不可能把自己拿着熏炉砸人的恶行告诉白凡，白凡自然也无从知晓影七手腕上烫伤的来历，他看了半天后道，“这伤是烫伤的，竟然还烫出了花纹，你碰到什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白凡本是很平常的说完了这句话，但是不知为何，这句话刚落音，他就感到自己握着的手抖，与此同时，影七猛地抬头，用种无法形容的目光看着他。

    白凡也被影七毫无预兆的反应吓了跳，“你怎么了？”

    影七似乎很快反应过来，马上垂头，“属下无事。”

    “哦，那你起来吧，我这里有些伤药，你拿回去敷上。”白凡转身，拿了两瓶治疗烫伤的药递给影七。

    影七谢恩接过，再次静立在白凡身后，但是这次白凡却总是静不下心来批阅公文，总是感觉身后有点毛毛的，抽冷子回头，就刚好碰上影七直勾勾的视线。

    而每当这时，影七都会跪下请罪，但是如此两次后，白凡不淡定了，他转回头，看着影七问，“为何总是看着我。”

    “属下，属下是见教主的发鬓乱了……”

    白凡笑了笑，“不碍事，要不，你重新帮我把头发束上吧。”

    “是，教主。”影七在白凡身后帮白凡束发，视线却不由自主再次飘到白凡后颈上的小痣上，眼底闪过丝迷惑。

    之后白凡总算再也没有感觉到那有如实质的视线了，影七也始终目不斜视的侍立在旁，但是些疑惑自从有了开端后，就再也难以消除。

    影七开始注意他很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并且不停的在心里进行对比，比如教主心情好时和心情差时，是否有什么规律，教主是否有喜好不的时候，教主平日里会在哪个时段不知踪迹……对比后的结果相当让影七震惊，他发现，教主心情差极时，大是白日，而夜晚则很少动怒。教主白日里很少碰每餐必有的梅花糕，但是晚上却很爱吃。教主有时候白天说的话，晚上会记不住，夜里发生的事情，白天同理，但这仅限于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是大事，则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白日的教主视地龙为无物，夜晚的教主则对地龙绕道走……

    不仅这些，甚至就连教主白日里总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晚上总是穿着白色的衣服的喜好，此时想起来都诡秘无比，切的切，组成了个巨大的谜团，这谜团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足以让所有人震惊，影七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白日里教主每天必去，夜晚的教主却好似毫不知情的暗室。他隐隐的有种感觉，切谜题的答案，都可以在那里得到解答。

    ……

    白凡依旧每天带着糕点来看望殷南寒，甚至有时如果方便，还会带上鸡汤之类的补品。而殷南寒在经历了这段时间后，也知道了白凡很难策反，他这个只在夜晚出现的儿子什么都好说，但就是坚决不放他出去，说是对那不孝子忠心耿耿也不为过，这个认知，让殷南寒很是挫败了段时间。

    没有了走出这个囚禁之地的希望，再加上他已经被关在这里足够久，殷南寒再好的涵养也消耗空，他对白凡也不再摆出那慈爱的模样，而是恢复了不冷不淡，有时候心情不顺了还会讽刺上两句，

    白凡对这切都坦然处之，因为哪怕殷南寒说了再过分的话，但他只要看殷南寒现在的模样，就再也气不起来了，毕竟被关在这里年之久，依然能够保持这种程度，已经难得可贵。如果将他与殷南寒易地而处，他恐怕也做不到这么好吧，不是早就癫狂，也定会看到谋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就破口大骂。

    这天白凡带来了碗清汤，殷南寒在喝汤时，偶然在汤碗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禁不住愣住了，他已经有年没有注意过自己现在的模样了，这个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人样的人，就是他吗？原来，他在别人眼中，已经是这个样子……

    白凡本来正等着殷南寒喝完汤，他好回去，但没想，身边突然就涌现股寒意，再看殷南寒时，他已经将汤碗摔在地上，随着啪啦声，汤碗四分五裂，汤汁洒了满地。

    白凡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他冲殷南寒咆哮，“你又耍什么脾气。”

    殷南寒只是声不吭，当他想要无视个人时，那份功底，也可以让人抓狂。

    白凡说了半天，发现殷南寒依然悠悠的坐着，仿若什么也没听进耳朵，忍不住气笑了，好，好，他是欠了这两父子俩的。这两个人无缘无故闹气别扭来，都可以把死人气活。

    气也不是办法，时候已经不早，白凡只能俯身去收拾地上的残局，首先要把碎裂的瓷片全部捡起来，丁点也不能留，其次就是清理地上的汤汁，这点最不容易，因为汤汁还弥漫出了股鲜香味，他必须把这味道遮盖住，否则殷睿来时要是在这里闻到鲜汤的味道，那还得了。

    殷南寒沉默的看着白凡忙前忙后，清理完地上的汤料后又捧来钟乳石下凝聚的水坑里的水，遍遍的清洗那块地方，他的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目送着白凡拎着东西，又离开了这里，石门轰隆隆关闭，这里再次陷入渗人的冰冷与黑暗中。

    ……

    冷战对殷睿来说是最无法忍受的事情，随着他与白凡的冷战时间增长，他开始经不住胡思乱想，疑神疑鬼，凡这次好像是只针对他，对其他人则没有变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做错什么了？

    殷睿仔细想着能让白凡陡然间对他态度大变的事情，难道是凡发现了那荷包里藏的秘密？知晓了他的心思，所以才会突然对他冷淡？

    打开荷包，里面的小竹筒依然密封在内，原封不动。

    那就是凡发现了他的密室？

    不，也不对，他在密室门口做了布置，如果有他人进入，他会第时间知晓，他确信，之前并没有除了他以外的人进去过。

    既然这些都不是，那剩下的就只有……殷睿心里陡然惊，甚至生出了丝心慌感，他来到禁林内的闭关洞府，开启机关，进入了囚禁殷南寒的溶洞之内。

    殷睿仔细的审视着殷南寒，视线在这溶洞内寸寸的扫过，锐利的眼睛，似乎想要找出这里任何潜藏的蛛丝马迹与痕迹。

    殷南寒不动声色的看着殷睿，任由殷睿神色阴沉的在这里转了圈又圈，蓦地，殷睿猛然回身，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这里是否有人来过？”

    是否有人来过，这还真是个好问题，殷南寒淡淡的看了他眼，又转头看向另个方向，完全无视的模样。

    殷睿咬牙切齿，“殷南寒，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直呼其父姓名，这在外人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行径，但在殷睿口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殷南寒知道殷睿不认自己这个父亲，但越是这样，他就越喜欢提醒他是自己儿子的事实，所以总是把‘我的好儿子’挂在嘴边。

    殷南寒定定看着殷睿，其实现在，还真的是个好时机呢，如果他就此把那孩子来过的事情，告诉这不孝子，他脸上的表情会怎么样呢，定会很精彩吧……但是殷南寒看了殷睿半晌，却又云淡风轻的收回了视线，最终什么也没说。

    殷睿在殷南寒嘴里套不出什么话，自然没有让殷南寒好过，再次仔细将溶洞的每寸都搜索了个遍后，他才不甘心的离去。

    殷睿离去后，殷南寒咳了两声，擦去嘴角的血迹，他为何不说呢……说了自己也没有好处，正如那孩子所言，把切捅破后，自己很可能会被那不孝子再次转移个地方藏匿，或者是坏的结局……其实那孩子，才是最安全的呢，他与那不孝子共用个身体，个白天个黑夜，荣俱荣，损俱损，那不孝子再丧尽天良，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动手，这样很好……很好啊……

    殷睿虽然在殷南寒那里什么都没搜出来，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总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不经意间瞥见旁的影七，想到这影七总是跟在凡的身边，也许能问出些消息也不定。

    侍立旁的影七看见教主招手，立刻上前单膝跪下，“教主有何吩咐。”

    殷睿眯眼问，“本座近日丢失了样甚为重要的玉饰，你帮本座想想，本座这几日夜晚可去了什么地方，可能是落在什么地方了？”

    这是个很平常很普通的问题，如果是以前，影七自然会帮着殷睿回忆，不敢有半点隐瞒。但是自从心里有了猜疑后……而且现在的教主，是白天的黑衣教主，想到那晚白衣教主从禁林出来的时候，嘱咐他们忘了去过禁林的事情，影七咬咬牙，“教主这几日夜晚只在花园里赏过月色，并未去其他地方，教主丢失之物，我等这就去花园寻找。”

    “哦？你确信，真的只去过花园，没有其他遗漏的地方？”殷睿沉沉问道。

    “教主确实只去过花园，并未去其他地方。”影七垂着头坚定答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花园寻找吧，找到本座遗失之物，必有重赏。”殷睿的看不出喜怒道。

    “是，属下遵命。”影七垂着头退了出去。

    殷睿生性里的疑让他很难相信别人的话，但是今天的这个人却是影七，从小培养，对教主忠心耿耿的影卫……难道凡与他冷淡的原因，真的与殷南寒无关？

    此时春季已经过去，正午的温度已经很高，影七顶着烈日，在花园里非常认真的找了整整天，当然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找到。

    对此，殷睿没有说什么，既没有表现出不满，也没有表现出赞赏，他只是淡淡挥手，让影七回去休息。

    58

    58、第五十八章 窥见 ...

    影七虽然脱离了暗卫，但是却并没有从以前的住处搬出来，而是依然和暗卫们同住在那排小木房里，这种房子，每个暗卫间，外表很低调，但是内里却什么都不缺，暗卫们作为教主亲卫，日子自然不会苦，甚至每个暗卫的房间里都会放有几件贵重的东西，那都是历年教主赏赐下来的。

    影七见今日阳光正好，便打开自己屋内的箱子，拿出叠折叠整齐的白色事物，他珍惜的摸着手中的柔滑的布料，出神半晌，才走出门外抖开晾起来。

    那白色事物抖开，竟然是条华丽无比的狐裘披风。

    此时的天气，自然不是用披风的时候，但却非常适合晾晒，不管是么好的衣料，如果年四季放在箱子里不见风的话，恐怕都会上霉虫蛀，在阳光好的天气里将衣服被褥拿出来出出风，不仅可以保护衣服，还可以让它再来年依然保持温暖。

    雪白的披风在屋外晾起来极为显眼，不出勤的些暗卫难免被这条披风吸引住了视线，其中个人看着披风啧啧叹道，隐隐有些羡慕，“这是教主的披风吧，影七，教主对你可真好，可是我怎么从未见你披过这条？”

    影七看着披风，眼里闪过丝追忆的温暖，口中道，“教主的赏赐，我们收了就是，哪能真的大摇大摆的披着教主的披风。”

    那暗卫听了影七的话，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这本来是个悠闲的下午，教内无事，教主身边所跟随的影卫也不，剩下的影卫正好有个难得的休息时光。

    但是这悠闲的时光，却被声凄厉的啸声打断，所有暗卫，不论正在做什么，都立刻停了下来，带好武器着装整齐后，齐齐汇聚到小木屋外的空旷地上。

    总教头正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