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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就连殷南寒看他的眼神都与看殷睿样了,其实他早就已经伦为殷睿的同谋帮凶了吧,虽然很无奈这个事实,但白凡也只能接受,他唯能做的,只有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让殷南寒好过点。

    ……

    暗卫们居住的那排木屋里,几个人同时拉着个眼睛泛红的要冲出去的暗卫,“你冷静点,影六,冷静点。”

    “冷静?冷静什么?你没看到吗,影七死了,被教主杀死了,影七他犯了什么错,教主为什么要杀死他,啊,你说啊!!”影六愤怒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旁的几个暗卫心里焦急,早就知道这几天影六情绪激动,还让他喝什么酒啊,这不,喝酒后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出来了,有人劝道,“影六,你别冲动,我们都知道你和影七关系好,影七死了我们也很痛心,可是那是教主啊,让影七死的人是教主啊,我们这些人的命生下来就是教主的,以后迟早要为教主献出去,你就当,影七……早走了步。”其实亲眼看到影七死的幕,他们心里又何尝好受,都是从小起长大起训练的兄弟,居然,就那样死在了他们面前,而他们,连上前拉把的权利都没有。

    “呵,呵呵,我们的命是教主的,这点我当然知道,为了教主的安全,我就是豁出去了也在所不惜,可是今天是怎么个事,教主遇到危险了吗?影七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了吗?没有……都没有,这样的教主……呵呵……真让我心寒。”

    片静默,影六此时的话,虽然颠覆了他们从小灌输的那些认知,但却也有点道出了他们的心声。

    ……

    在这相同的时刻,清幽的月光同样笼罩着个山谷。

    个身是黑的人艰难的在地上动了动,即使他的动作很缓慢,但是他依然在活动着,他,依然活着……

    ……

    ……

    转眼间半年时间过去,翻了翻年历,白凡发现,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想到每年中秋殷睿的怪癖,白凡忍不住在信里提醒他下,【睿啊,明天就是中秋节了。】

    【嗯,我知道。】殷睿回完信后,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大月饼慢慢啃了起来,直到啃完半,才满意的将另半月饼放回盘中。

    夜

    白凡看到桌上唯的那碟,忍不住青筋直跳,奋笔直书,【你知道还又只给半个月饼给我。】天知道,每年中秋节,他在殷睿那里只能吃到半个月饼的辛酸。

    当然,白凡的质问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等来了张委委屈屈的辩诉,【凡,你嫌弃那块月饼被我咬了吗。】

    对于这种质问,他还能怎么回呢,【你想了,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是啊,他不嫌弃,准确来说虽然那月饼上留了殷睿的口水,但他晚上吃月饼的身体也是殷睿,所以真相只是殷睿自己吃了白天吃剩下的个月饼罢了,他纠结的是,黑月神教真的就那么穷吗,连个月饼都要两人分着吃,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他回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与殷睿凄凄惨惨的每天分个馒头的日子。

    想到那凄惨的日子,难免就想到殷南寒,白凡叹了口气,招人再拿来了盘月饼,放入布巾中包好。

    这么快又到中秋了,这么说……殷南寒已经被关在那里快两年了。

    其实个活生生的人被年复年的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真的很不人道,但是殷南寒不是狗,看他闷了可以带出来溜溜风,如果他敢把身铁链的殷南寒带出来,恐怕下个被关进去的就是自己了。

    ……

    ……

    作者有话要说:吴沉水大人开新书了,不过是言情~~呜呜,为什么不是耽美

    这是很肥很肥的章,拽住衣角球夸奖

    60

    60、第六十章走火 ...

    白凡走进囚禁殷南寒的溶洞,如同往常样,将怀中的月饼掏出来放在殷南寒面前,殷南寒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白凡了,现在见到月饼,却是愣。

    “到中秋了。”

    “中秋?”殷南寒嘴角掀起丝嘲讽的弧度,“难得你有心,此时此地,还记得给为父过中秋。”

    白凡也早已经习惯了殷南寒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他无视殷南寒的态度,拿起块月饼,“是按照你喜欢的口味做的,尝尝看。”

    殷南寒冷冷的看了白凡半晌,却在白凡无动于衷的态度下拢起了眉,最终面无表情的接过白凡手中的月饼,慢条斯理的咬了口,软糯的红豆馅,确实是他喜欢的口感。

    白凡见殷南寒吃了月饼,便将水放在旁,顺带检查了下殷南寒的伤口,其实他看不惯殷南寒的头发很久了,但是为了不被殷睿发现异常,他次也没有为他梳理过,保持了它的贞子造型。

    殷南寒吃完月饼后,白凡就把自己带来的切痕迹都收拾干净,期间两人没有太交谈,句“我明天再来。”,就算是告别了。

    白凡回去以后,给殷睿留了信,处理完公文就爬上床睡觉,但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却隐隐听到阵喧哗,“不好了……不好了……走火,走火啦……”

    走火?白凡猛的睁开眼睛,把抓起衣服披上,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焦急的通报声,“教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进来。”

    “教主,禁林着火了。”

    禁林,着火!在这两个词汇所包含的意思传入白凡脑中后,他立刻冲了出去,当白凡跑到火光的源头,这里的火势已经相当骇人,大火是从后山蔓延过来的,已经覆盖了大半个禁林,但是救火的人却因为这里是禁林,是历代教主闭关之处,擅入者杀无赦的规矩而无人敢进去灭火,只敢在周围泼水。

    白凡面色阴沉,随手揪住个人大声吼道,“怎么会着火。”

    “教,教主,起火原因尚不明确,不过这火是从后山那边来的,这天气干燥,应该是山火。”

    山火……竟是山火,竹子被烧得啪啪声响回荡在白凡耳边,浓烟滚滚,白凡看着那片火光,仿若看到了里面的殷南寒,那个人,就要被关在那里,在那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凄惨的被烧死吗……不,他没想过他死,他从没想过他死,白凡猛的转身,他指示干正在泼水的人去砍竹子,将边缘的这块竹林都砍掉,形成隔离带,阻止火势蔓延到教内其他地方,与此同时他抢过床被子,拿起桶水浇在被子上,剩下的则淋在自己身上。白凡的番举动看的干影卫和侍卫心惊胆颤,连忙跪下请示,“教主有何吩咐,尽可命我们前去,此处危险,教主三思啊。”

    白凡将湿淋淋的被子披在身上,在这危急的时刻,他的心里却异常清明,殷南寒的事情,绝不可让任何人发现,所以,能进去的只有他人,他冷声道,“我人进去即可,这里是禁林,你们若无我命令,擅入者,杀无赦。”说完这句话,白凡就闪身进入林中。

    而众侍卫们虽然心中焦急,但是碍于那个禁令,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林中的路径白凡熟悉无比,但是走到火焰蔓延到的地方后却异常艰难,好在竹枝坚韧又不是非常粗,没有出现那种最危险的断木从天而落的景象,白凡看着不远处的那个洞府入口,又加快了前进速度。

    ……

    殷南寒本来正闭目运功,试图点点积蓄自己体内的力量,这个密室与外界隔绝,只有个不知隐藏在何处的通风口,外面的动静丝毫传不进来,所以他直没有发觉什么不同寻常,直到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同时开始弥漫了淡淡的烟气,他才惊觉到异常。

    这是……火,殷南寒阴沉下脸,第反应是那个不孝子终于等不及了,要下手烧死自己,把大火,让他死的无声无息,甚至不用亲自动手,真是好狠的心思。殷南寒运起自己这年用秘法逆行经脉悄悄藏起来的内息,就待最后拼把,试试能否震断捆住自己的铁链。但就在这时,出口处传来了“轰隆隆”的震动声。

    殷南寒愣,死死盯着正在打开的出口,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出现,会是谁?石门打开,就有股浓烟弥漫进来,与此同时个还冒着烟的东西冲了进来,殷南寒呆滞了半晌,才认出了那冒着烟的东西是什么,那可不是披着棉被的白凡吗。

    白凡松手甩下不停冒着白气的棉被,从腰间解下热的烫手的长剑,此时他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身上黑块白块的,头发凌乱,还有不少被烤焦的痕迹,但是看见殷南寒依然安然无恙,却大松了口气。

    他提着剑匆匆走到殷南寒面前,“走,外面起火了,我带你出去。”

    本来正提防那寒光烁烁的长剑的殷南寒听到白凡的话却愣住了,他仔细的看了白凡半晌,原来夜晚还没过去吗……

    白凡拿起根铁链掂了掂,在长剑内灌输了内力,使劲的劈斩下去,电花闪过,铁链“哐当”声断成两截,那铁链断裂的声响在殷南寒耳中,恐怕是这辈子最动听的声响了,他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示,但是向古井无波的眼睛,却是悄然亮了起来。

    捆绑在殷南寒身上的铁链数目众,白凡条条的斩断费了不少功夫,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难的,最难解决的却是穿过殷南寒肩胛骨的那两根细链,那两根链子虽然不难斩断,但是斩断时的震动必然会牵动伤口,造成剧烈的痛苦。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已经容不得他们犹豫,进来的烟雾越来越浓,他们也开始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

    白凡手握住链子,以眼征求殷南寒的意见,在殷南寒点头后,用力的斩了下去,虽然他尽量将链子的震动截止在自己的手上,但还是听到了殷南寒的声闷哼。

    白凡额头冒出细汗,“你忍忍。”他咬着牙依次斩断了穿透殷南寒肩胛骨的两根细链,在殷南寒彻底自由的刻,他看向白凡的视线,顿时就了丝诡异与莫测,可惜在那蓬乱发丝的遮掩下,白凡并没有发现这丝异常,他见到殷南寒殷南寒坐在那里并没有动弹,还以为他是被锁太久没有力气。白凡干脆的转身蹲下,“上来,我背你出去。”

    定定看了面前毫无防备的背影片刻,殷南寒最终还是松开了暗中积蓄力道的右手,眼中的杀机也悄然隐没。

    白凡只感觉身后重,他连忙背着殷南寒起来,但是真的背起来以后他才发现,身后的人真的很轻,全然不是这么高的成年人该有的分量,是因为被关在这里两年,才瘦成这样吗。

    白凡拾起地上的棉被盖子两人身上,让殷南寒抓紧后,低着头冲了出去……此时外面的火势为严重,两人行走其中极为危险,殷南寒看清这险峻的形式后,直很沉默,只在两次有危险时提点过白凡。

    ……

    被砍去竹林开辟出的隔离带旁,此时满了人,他们焦急的瞭目远望着,希望能在那片火光中看到他们的教主。

    脸严肃的大长老皱起眉,“教主怎么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要不我等还是进去看看。”

    向胆小怕死的三长老听闻连连摆手,“哎呀,这可使不得,教主说进去的人杀无赦,我们听教主的命令等在这里就可以了。”

    五长老则始终沉默的在旁,看不出什么态度。

    突然,那片火海里似乎出现了个黑点,是教主,所以人都精神振,待到教主冲到禁林旁边时,他们立刻围了上去,三长老注意到教主还背着个人,殷勤的走上前想要接过去,却被白凡冷冷的扫视了眼,直接绕了过去。有几个人想要跟上去,却在白凡的话下停住,“无我允许,任何人不准跟上来。”

    看着教主离开的背影,有人轻声嘀咕着,“原来教主是进去救人了,这禁林里居然还有人。”

    五长老作为老教主的死忠,直被现任教主所冷视,所以他对切的事情都保持着不插手的旁观态度,只是平静的目送白凡离开,但是突然,他看着教主背在身上的那个人影,眼睛猛的大睁,那是……可是床棉被将那人遮掩的严严实实,让他也无法确认心里那种有些荒谬的熟悉感是否属实。

    白凡背着殷南寒,走离众人的视线后,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之前在众人面前,他用力压紧棉被,死死钳制住殷南寒所有的动作,生怕殷南寒在那个紧要关头给他来出,好在殷南寒还算老实,路总算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这救是救出来了,可是接下来往哪藏,又是个大问题,白凡背着殷南寒茫然四顾,时犯了难,因为他不仅要躲着教内这么双眼睛,没准还要防着殷睿。

    白凡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殷睿小时候居住的废弃院子前,看着那门锁上落满的灰尘,白凡的眼睛亮了,这个院子早已经落锁年,平日里不会有人来,周围也很清静,倒是个不错的藏匿之所。

    白凡背着殷南寒,直接跳过院墙,这院子几年没人来,杂草加茂盛,看着那成片成片的蒲公英,白凡脸上不知不觉中有了些笑意,这蒲公英长的还是这般好。

    虽然年没来,但是白凡对这院子里的布置依然极为熟悉,他背着殷南寒直接去往此处最结实的个房间,之所以说那房间结实,是因为那房间的木门尚且完好无损,同时没有窗户,也不会漏风,以前天冷时,他和殷睿就爱缩在那间房子里。

    屋子里东西不,只有桌椅和张床,床上面没有被子,只有床草席,白凡将殷南寒放在床上,发现殷南寒肩背上竟然有不少血迹,遭了,想必是斩断铁链动作粗鲁震裂了伤口,然后路颠簸,又让伤口加严重了。白凡掏出瓶止血的药粉尽数撒在殷南寒的伤口上,然后用布条包扎好,白凡为殷南寒处理好伤口后,环顾蛛网遍布的屋子,又出了次门,运来了床被子和壶茶水糕点。

    在白凡做着这些的时候,殷南寒直看着白凡,看不出什么情绪,直到白凡走出门外,清晰的听到外面落锁的声音,他的眼才暗沉起来。

    他抬手抚上自己肩头包扎好的伤口,定定看着门缝处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白天快到了……我的好儿子,为父该怎么报答你这两年的关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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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第六十章 密室画卷 ...

    殷南寒盘膝运功,就待鼓作气的冲破那不孝子下在自己身上的钳制,但是才运功,他就发觉了不对劲,怎么有点昏昏沉沉的,而且……上了药的伤口处,竟然点痛楚都没有,殷南寒低头,手用力在肩胛骨的伤口处按下,果然虽然包扎的地方血色晕染开来,但是疼痛的感觉却微乎其微,他的面色加阴沉,明白了是白凡刚刚在上药的时候动了手脚,这刻,殷南寒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感受,心里又惊又怒,连你也,背叛我!

    ……

    白凡因为时间紧张,匆匆的就赶回去,但是直到回到自己的身体,他才感觉到不妥。因为当时下意识想要保全殷南寒,又不想暴露自己早就知道他囚禁了殷南寒的事情,所以他没把自己转移殷南寒的事情告诉殷睿。但是回到自己身体里后经过仔细考虑,却觉得自己昨晚的行径太过欠考虑,走火这么大的事情,瞒不住殷睿,殷睿定会去密室内查看,如果殷睿看到了那断裂的铁链,殷南寒又不知所踪,定会极为紧张,并且他半夜孤身人冲进禁林,背出来个人的事情有那么人看到,也不定能瞒得住殷睿。

    而最重要的,就是他藏匿殷南寒的地方太过草率,那里即便偏僻不易有人发现,但是到底没有如禁林内密室的那种封闭性,虽然他观殷南寒被囚禁了两年,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自己又在他的伤口上动了点手脚,估计他凭自己的力量不可能逃出去,但如果殷南寒能有什么法子唤来个人,那就大事不妙了,他不该这么草率的,如果当时把切都告诉殷睿,那么殷睿好歹能看住殷南寒的,自己现在也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他与殷睿的问题是内部的事情,不管怎么样的矛盾都好解决,但是其他人的事情,尤其是殷南寒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白凡整个上午的时间都愁眉不展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中午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罗帅约他出去吃饭,已经被各种可能压的快喘不过气来的白凡很快答应了,他确实需要出去走走。

    餐厅的地址依然是罗帅选的,气氛很好,菜色也美味,但是白凡却沉不下心去享受,直走神,食不知味。其心神不宁的程度让罗帅都有所察觉。

    罗帅几次问,“你怎么了?”都被白凡摇头说没事糊弄过去,白凡总感觉今天的时间格外的慢,慢慢熬着,总算熬到了下午五点,他立刻让罗帅送他回去,罗帅看到他急切的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方向盘转,就往白凡的住处驶去。

    回到家以后,白凡早早的就躺上床,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小时,他终于挨到了晚上八点,当那睡意来临时,他顺从的闭上了眼。

    殷睿的身体内,白凡第时间从床上跳了起来,翻开暗格里的信件,匆匆扫过,果然,里面铺天盖地的问题向他席卷而来,【凡,昨晚禁林失火,你为何要冲进去,你背出来的人又是谁?你把他放在哪里了?】

    白凡合起信,从信中的内容看来,殷睿还没有发现他藏匿殷南寒的地点,但是不知为何,他心里不安的感觉却越加浓重。白凡披上衣服,直奔那个偏僻的小院,小院依然那么安静,看起来与他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白凡深吸口气,直接翻墙而过。

    但在进入院子中后,白凡脸上的神情却僵,只见那个本应紧锁的木门,此时却倒在了地上,小屋里的景象清清楚楚的映入他的眼帘,其内,空空如也,没有人。

    不见了……白凡僵硬着步伐,步步的走进去,那个本应躺着殷南寒的小床上,此时只有几滴殷红的血迹,除此之外,还有两段被血色浸染的细链,这链子白凡认识,正是穿在殷南寒身上的两根,那链子上还粘着皮肉,好似生生从肩头上拽出般。

    白凡心头泛起冷意,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极为严重的大错,这年接触到的都是殷南寒弱势的样子,让他不知不觉中也忘了戒备,但是眼前的幕,却是清清楚楚的提醒了他,殷南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是江湖中早已成名的魔头,在黑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上坐了数十年时间,殷南寒从来都不是好人,对自己狠,对他人狠,这样的殷南寒,旦脱困,又如何会放过囚禁了他两年之久的自己与殷睿。

    白凡正要离开这个院子,却又猛然顿住,因为此地,静的有些诡异,白凡心底生起警惕之心,眼见余光瞥见抹银光,立刻闪身躲过,那支短矢就钉在了自己身后的墙壁上,白凡立刻躲在了个外面看不到的角落,他悄悄往外窥去,外面已经不知何时,了排手持弩箭的射手。

    白凡心下抽了口冷气,他没想到殷南寒下手这么快,没想到殷南寒如此明目张胆,在教内就敢动手。

    殷南寒做了数十年的教主,有些埋藏深处殷睿无法触及到的势力也并不奇怪,殷睿能坐稳教主之位,那是在殷南寒不知所踪的情况下,但是现在,殷南寒回来了,殷睿,还能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吗?

    弓弩射击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旦他有什么动作,迎接他的就是阵箭雨,白凡在这严密的包围下,有些束手无策,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阵刀剑相击声,是暗卫,白凡眼睛亮,抓准那些暗卫制造出的短暂混乱,拿起床上的那床被子做武器挥开零散箭矢,举冲出了包围圈,暗卫们并不恋战,见白凡安全离开后,也且战且退,全部跟上。

    “追。”那些弓弩手见目标逃了,连忙跟上。

    ……

    与此同时,那个挂满了白凡画像的密室内,又迎来了新的客人,高高瘦瘦的五长老脸崇敬的躬身将殷南寒迎了进来,“教主,这就是少主今天来过的地方。”五长老口中的教主,自然不是殷睿,他唯承认的教主回来了,殷睿自然又变回了少主,甚至这个少主的位置也只是暂时的,因为殷南寒已经下令要将殷睿擒捕回来,虽然说过要活的,但也看不出对少主有少器重之意。

    殷南寒看着这挂满画像的地方,点了点头,对五长老道,“你出去吧。”

    “是。”

    五长老离开后,殷南寒在这间密室内慢慢转悠了起来,他在每幅画像前都驻足片刻,虽然他对这画像上的人是谁非常感兴趣,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的好儿子藏在这里,但是从画像上,他却无法得到信息,殷南寒又走到那满满的信箱边,翻阅其内的信件。看着这些两张黏在起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