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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沉云夺日 作者:wingying

    捷!怎么会这样的?”那声音有些熟悉,我稍微睁了睁眼,有些吃惊地看着那女人着急地走过来。原来是刚才那店里坐在柜台的芯姐。

    芯姐看起来没出什么事,就是瞧见那孩子这模样的时候急得快哭出来。

    “我没事了……就是坤七那王八耍阴,妈的……”

    “你这样怎么会没事!快!我带你回去!韩爷刚才派人来了,现在都散了,你要急死我是不是,流了这么血……”

    我才发现,他们两人的眉眼有些像。我的脚跪坐得有些发麻,动作的时候,稍微低吟了声。芯姐这才转头看着我,有些意外地说:“你不是……小辰的——怎么会……?”

    我扬起了苦笑。当事人也看了我眼,然后有些虚弱地说:“姐,你先带他出去,叫辆车送他回……”

    我咳了声。“我住校。”原来刚才我说要叫车送他去医院,他睁着眼盯着我,摆明了是知道这里七拐八弯的,我不止叫不到车,指不定还把自己给丢了……

    他顿了顿,芯姐对我也改初见时玩笑的模样儿,说:“小日是吧?现在这么晚了学校也定关了,要不你先和我们起回去,明早我让人送你……”

    我心中跳,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王筝那张嘴脸,要是我彻夜未归,让他状告到任老太那儿,以后我再想走出任家大门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于是,我赶紧道:“不、不——没关系,芯、芯姐麻烦妳给我叫车,我定得回去。”

    两姐弟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又咳了咳,缓缓小声道:“宿舍长午夜会巡视,如果不在房里,是要进纪律处的……”

    芯姐似乎还要开口游说,倒是他突然笑出声,脸色也没有之前难看,说:“姐……他翻墙的功夫……厉害着呢……”

    我不由得干笑两声。

    当我带着这肥胖的身子,再次翻墙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可能有做特务的潜质。

    回到宿舍恰好是午夜时分,好在我路走回来,没遇到保安之类的,沾沾自喜地打开房门——

    当我瞧见那双美眸带着熊熊怒气瞪着我的时候,我的心,凉到了谷底。

    “任祺日,在校外游晃至深夜,先不说校方记过这档事,你说——要是夫人……”王筝还未说完,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大了双眼,对着我上下看了看,看得我的心跳得飞快。

    “任祺日——!”王筝抬高了声音吼,怪吓人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我双手衣服都沾了血,看起来挺寒心的。唉,这也不是我蠢,我哪知道这孔雀这么晚了还没就寝呢……

    王筝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脸色狰狞得很。弄得我心里顿时萌生直接把门合上飞奔而走的念头。

    王筝抓着我的肩膀,左瞧右看,双眼睁得老大,说:“任祺日,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任祺日——!”

    我时语塞,王筝咬了咬牙,极不耐烦地推开我,眉头皱得死紧,“任祺日,先不说你之前的举动让夫人有失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王筝眯了眯眼,说:“是不是那个名叫什么程辰的?任祺日,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和那种人好成这样的,是那流氓把你教坏的是不是!”

    “任祺日,你看看你自己,和那些下等的流氓有什么差别?任氏——怎么可能交到你手上!”

    “难不成是交到你手上?”

    王筝猛地震,整张脸瞬间涨红,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说:“王筝,你别这么说他,程辰虽然学习不好,态度不好,说话教养也不好,但是起码、起码……”

    我深吸口气,看了眼王筝标致的脸蛋。他气得发颤,得连五官也有些扭曲——上世,我记得曾经有人这么对我说过,他除了表皮,有什么是值得你去喜欢的。

    “起码,他……”

    不会背叛我。

    “铃铃铃——”

    我和王筝皆愣了愣。没想到王筝的大哥大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这年代手机不普遍,铃声也不像之后这么元化,王筝突然有些郁郁地按下接听键,“喂。”

    我看见,王筝的脸色有些怪异。

    然后,他看了我眼,把电话递给我,说:“……是三爷,三爷找你。”

    我知道,我的眼睛定睁得比吉娃娃还大。

    我失魂似地接过,有些迟疑地放在耳边,也不说话。

    手抖得厉害。

    过了好会儿,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把老迈的声音:“是小少爷么?”

    那是景叔的声音,和记忆中样,总是让人极不舒服,就像是机械样冷硬。“小少爷,这里,我给传达三爷的话,请您听仔细。”

    “祺日,三叔身子不好,你又自己在外头,三叔直很担忧。”

    “三叔知道你好玩,私下让人看着你。”

    “今晚的事,不能再有第二次。”

    景叔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我的心拔凉拔凉——他、他!居然让人跟踪我!

    我很少发怒,现在却有股甩电话的冲动。我正要按下结束键,蓦地,那方传来那声音——就像是卡车碾过,沙哑至极,似乎是用尽了嗓子后,才能发出的声音。

    “祺,日……”

    如果不仔细听,定听不清楚。

    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音。

    “不,要,生,三,叔,的,气……”

    之后几天上课,没瞧见程辰,我实在不太习惯,感觉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这天下课的时候,外头突然吵杂起来。

    我正拿着拖把打算实行卫生股长的职务,突然有个小阿飞闯进来,打着嘴环,有些不伦不类。

    边的同学都窃窃私语,只听那小阿飞叫道:“妈的别挡路!找人找人!”

    我继续往后门走,应该不关我的事。

    “哪个叫任祺日!给老子死出来!”

    时间,班上几十道目光射了过来。我简直受宠若惊。

    小阿飞顺着目光,眯着眼瞧我,冲我摆了摆手势:“原来是……哦,那个死胖子。死胖子,给老子死过来!快点!”

    我叹了口气,放下拖把,有些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可能是人胖走路也慢的关系,我到那小阿飞的面前,那小阿飞就狠狠扫了我个耳光。我差点儿不稳,手撑在桌上,才勉强稳住了脚。

    “死胖子,迟了这么久老大才收拾你,你有福了你!”

    我有些头晕,老大……?

    我乖乖地和那小阿飞走到了草场,果真远远就瞧见当天被人划了刀的小伙子。我轻轻摸了摸发疼的脸颊,有些惆怅。

    “老大,我替你把人带来了!”那小阿飞凑到他旁边,有些幸灾乐祸地瞧着我。我抬眼瞧了瞧他,看样子回复的挺好,才几天就能跟没事样。

    他吐了吐烟,捻息了烟头,对我说了声:“过来。”

    坦白说,他的声音,真的挺好听。眼神依旧很犀利,着的姿势很慵懒,却让人生出种怪异的感觉,无法抗拒。

    我乖乖走了上去,在他面前定。

    他侧了侧头,突然皱眉,手扭起我的下颚,有些用力。

    “谁打的?”

    “呃……啊?”

    他眯了眯眼,突然看向刚才去班上找我的小阿飞,语气有些冷:“你动的手?”

    那小阿飞也觉得气氛不对,“老、老大……”他横了那小阿飞眼,霍地操起拳头,二话不说就往那小阿飞脸上挥去。

    那小阿飞整个人被打到了地上,痛苦地叫着。他似乎还要再补上几拳,我赶忙拉住他,“呃,你、你也别打,别——”

    他盯着地上那小阿飞,忽然抬头,扫了扫边愕然的众人眼,然后勾住我的肩膀,拍了拍,带着点江湖味地说道:“你们记得了,这个任祺日,以后是我兄弟!谁敢惹他,就是惹我——”

    所有人齐齐看着我,噤声不语。

    他狠扫眼,“我养的全部是哑巴?还不快叫日哥——!”

    所有人个激灵,对着我,喝道:“日哥!”

    场面比我上位任氏总裁的时候,还壮观。我扯了扯嘴角,心情很复杂,胃又开始疼了起来……

    他很是满意地笑了笑,然后逐给我介绍:“这个是阿富,那个是小忠,还有那个……”

    每个小阿飞冲着我硬是扬起嘴角,我硬着头皮,冲着每个人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我,眼里有着点光彩。

    “杜亦捷,我的名,记清楚了。”

    那刻,我不止睁圆了眼,嘴巴估计也可以塞下个鸡蛋。

    如果我没记错,大约几年之后,出了这么个人物。他只要跺跺脚,整个新马乃至东南亚的黑社会都会震震。

    那人物的名,刚好也叫——杜亦捷。

    第四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四回

    “日哥日哥!别说兄弟不罩着你,抽根,包你欲仙欲死。”少年仔勾着我的手臂,顺势揽过我的肩,说话嘴里的漫漫烟味儿熏得我的头有些晕。

    “不、不用……呃——”

    说来,虽说杜亦捷管他们叫我日哥,毕竟几个都快成年的孩子毕恭毕敬地叫着另个孩子日哥,实在有些……故此,这帮子里我除了和杜亦捷闲来还能说上两句话,般的确是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杜亦捷叫我和他们聚了几次,皆是逼酒飞烟弥漫——我、我这把老骨头,憋得实在辛苦。

    杜亦捷伙人平时没怎么上课,总聚在操场那大树下或者是空置的课室,自那日后隔三岔五就会拉着我聚上天。自此,我好好学生的形象禁不住动摇起来,就连班上同学瞧着我的目光也带了三分怜悯、七分恐惧,班导刘女士也找我约谈了回,循循善诱地握着我的手,说:“任同学,遇到什么难处校方定会保护你,你要为了你的前途着想,三思而后行……”诸如此类。

    故此,我感到万分惆怅。

    杜亦捷想来也是知道我和他们插不上话,之后也没怎么理我,就拉着我坐他旁边,群人嘻嘻哈哈地聊,杜亦捷极少说话,半时候只是扯扯嘴角。杜亦捷抽着烟的手势挺好看,上世记忆之中,也只有王筝拿着雪茄的姿势,能轻易让人怦然心动,只是王筝烟瘾不重,极少在我面前抽烟。

    我记得王筝的秘书李玲曾这么说过:『真瞧不出经理这么严苛的人居然是个新好男人,就算抽烟也只抽半截,上次企划部的小珍说,经理不怎么抽烟,是怕身上带了烟味儿,说是他的情人不喜欢。』

    那时我和舒媛新婚,原来心里沉寂如同死水,却因此又泛起阵阵涟漪。

    后来,我签下那份转让书的时候,王筝脸上轻蔑的笑,冷漠的声音,几乎能穿透我身体的每个细胞。

    『姓任的,总喜欢厢情愿。』

    我……总是厢情愿。

    “那个……老、老大……”大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叫别人老大,脸上微微烧了起来。我出声,班人都静了下来,杜亦捷也瞅了过来,那眼睛总能让我的心,微微揪。我赔了赔笑,说:“我、我最近缺课太……两个星期后,就、就是段考了……”

    杜亦捷眉头轻轻皱。

    几个小阿飞就闹腾起来。“兄弟还管那什么东西,哎呀!别理别理!”

    “切,不就个小考么,什么考卷我们弄不来!啊,你说是吧,老——啊哟!”

    杜亦捷手扫了那扬言给我拿考卷的小阿飞的后脑勺,力道挺大,原来起哄的伙人顿时静了下来,我也睁圆了眼,句话也没再吭声。

    杜亦捷捻息了烟头,瞪着那小阿飞,冷声说:“你少教坏他,小祺和你们不样。”杜亦捷转而拍了拍我的肩,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眼里还有淡淡的笑意。

    “这样,明天你不用来了,好好学习,什么时候考好?”

    我咽了咽口水,“……二、二十三号。”

    杜亦捷低头想了片刻,才揉了揉我的头,说:“那天考好了,杜哥带你吃好吃的。”

    上世我上位任氏总裁的时候,杜亦捷已经在整个新马手遮天,且杜亦捷除了在整个东南亚甚至亚洲的黑市有十足的影响力之外,面上做的也是土木工程和海外房地产,和任氏有几项交易颇大的合作案。

    任氏晚宴的时候,场面挺大,许政界人物都足了面子,意外的是,杜亦捷亲自来了趟。那时候,所有人都管杜亦捷叫“杜爷”。当时,我到底还是涉世未深,礼貌上必须和每个宾客敬酒,对上杜亦捷的时候,已经带着五分醉。

    模样儿倒是记不清了。

    我只知道,现在的杜亦捷,虽然依旧带着股狠劲儿,却少了那股血腥气。那时候的杜爷,却已经没有人敢直视他的双眼。

    我果真过了两个星期的安稳日子。

    偶尔,杜亦捷下课的时候会跑来趟,也只问了问学习上的事儿,顺道提醒我考完那天得把时间空出来,弄得我心惊肉跳,班上人心惶惶。

    卫生股的工作早在不久前,已经有人自动请缨,我继而光荣卸职,生活忽然悠闲起来。倒是王筝不知怎地做上了初中部的学生会长,两个人的作息瞬间调换,等我熄灯的时候,才隐约见王筝的影儿。

    我睡眠极浅,这是上世后来几年才落下的毛病,再说,发生那件事之后……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愿意再想起那件事。

    我打了个寒颤。

    上世的毛病几乎全个不漏地落到了这世,也不知是福还是祸,至少可以提前预防。

    黑暗之中,王筝走路有些摇晃,不时碰撞到东西,发出阵阵低咳,又翻箱倒柜找些什么。

    “哒。”

    王筝似是惊,回身的时候没留意,突地发出声“碰”,就见他低吟声,整个人弯下腰来。“王筝!”我赶忙拿起桌灯,凑到他身边去,见他双手扶着腰,像是疼得厉害,可见我过来扶着他,却死硬摆出张孔雀脸,又要扬起下颚,结果眉眼痛得抽抽的,挺骇人。

    王筝扶着桌子,坐到了床上,而后又低咳起来。我慌忙地去开了灯,瞧清楚了些,却见他脸色稍嫌苍白,兴许是方才那撞,额上也疼出了汗。王筝见我瞧着他,冷哼声,别过了眼。

    我只得给他找了药酒,还有些止咳片,听王筝那连绵不断的咳声,我轻叹声,又拿了些消炎药。自从那天和王筝吵了顿架,几乎没再和他说什么话。早些时候,王筝虽然对我总是阵白眼,至少还是会对我冷言冷语。自那天起,却是几乎句话也不说。

    王筝脾气傲,又极重面子。

    上世,王筝没少和我吵过架,只是我般都极少回嘴。

    最重的次,是我和舒媛新婚那时候。我记得,那次王筝在酒宴上喝得挺醉,散宴的时候我让李玲送他回去,王筝却突然抓住我的领子,两眼都是血丝,却冷笑着说:『任祺日,你学人家结婚?哈!你不是对女人不举么!你这个基佬,龌不龌龊!』

    那是我第次打王筝。

    王筝的肤色很白,脸上的红色指印显得加突兀。王筝那时候两眼死死地瞪着我,哪怕现在,只要想起来,心都会微微地疼。

    后来,为了哄王筝开心,我给出了许手下的企划案。

    只不过,王筝之后做的事,比我的那巴掌,着实疼上许。

    那估计是我重生几世,都忘不了的疼。

    “王筝、王筝,别闹了,我给你擦药。”我看着王筝稚嫩的脸庞,如同娃娃般精致,再过几年,那五官会逐渐硬朗,瞳孔会加深邃。

    王筝挺执拗,上世他几乎软硬不吃,道道地地的大爷命。

    我思想片刻,轻叹声,说:“下个星期就段考了,你要是拖着病去考试,到时候我考得比你好,你不要后悔。”

    这句话果然见效,王筝立马睁开眼,双眸子上下横了我眼,咬牙地说了声:“做梦。”

    “得得得,我做梦我做梦,王老爷子,麻烦您老躺下,掀起您老尊贵的衣,让我瞧瞧可有撞出个坑。”我不由得拿出哄儿子的伎俩,乖仔嫌药酒味儿呛,身上撞成了瘀青也不让我给他擦药,总得我变着法子哄。

    就是不知儿子吃这套,老子吃不吃这套了……

    王筝揪着衣,两眼睁得老大。半晌,才服软似的解开扣子。室内的灯光有些澄黄,偏生王筝的脸蛋又生得不是般的漂亮,现下低着头,眉睫颤颤,想来是刚才痛得厉害,还带着水汽,见他慢慢地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满室旖旎……

    咳咳,哈利路亚。

    王筝那撞果真不同凡响,腰部片瘀青,我瞧,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想念,只觉得抽,脱口就扬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扭开了瓶盖,把药酒倒些放在手心上,却见王筝蹙着眉头,“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只瞧他掩着鼻,抿紧了唇。

    和他儿子个样。

    我的心,不由得有些酸涩,说:“小何老家的独门配方,跌伤撞伤扭伤概能治,你儿……咳,我试验过的,真的有效。”亏了乖仔,我给人揉伤的功夫练得特好,绝对知道要如何拿捏力道,王筝原来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开来。

    弄了阵,我又嘱咐王筝沾不得水,亲自倒了水,守着他把药片吞了下去。王筝原来还挺不情愿似的,兴许真是病了,后来也没瞪着我,听话地吞药喝水。

    我说:“别太拼了,些事可以缓缓,你是超人其他人可不是超人。”

    王筝没回话,只缓缓闭上眼,轻轻地舒了口气,没会儿,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王筝是个天赋极高的人,也很努力,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想,如果公司没有王筝,或许在我手下也撑不过十年。再说,王筝和那衰人联手,固然令我寒心,我却也知道是我自己能力不足。

    所以,我不恨王筝,顶是有些怨。

    段考开始的时候,王筝已经生龙活虎,下巴扬得忒高,见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嘴角还扬了起来。

    我想,当初吕洞宾被狗咬的时候,估计就是我这个心情。

    话说回来,我把裤带束紧了些,衣服似乎也大了点……原来圆得瞧不见眼睛的脸蛋儿似乎也消了脂,渐渐有了上世的轮廓。

    考完的前天,杜亦捷伙人还来找我。杜亦捷问我考得怎样,我说:“题目还行。”杜亦捷的小跟班阿忠却笑了起来,指着我说:“啊呀,真瞧不出你这模样脑子挺灵光的,老大,你说——啊哟!”阿忠这孩子说话挺率直,吃了挺打。

    杜亦捷扯了扯嘴角,缓缓说:“拿第,想要什么,我送你。”

    我干笑两声。

    刚才的话其实我没说完——题目还行,凑凑和和,刚好可以输给王筝,屈居第二。

    杜亦捷走前还不忘提醒我,“明天考完了我在前边校门等你,也不用急,把书包放了过去也行。”

    “上次那事我姐说什么都要叫我谢你。” 杜亦捷真正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虎牙,有点大男孩的味儿。

    只是,想到他二十年后黑道头目的模样儿,我顿感泄气。

    隔天考完,班上所有人各自有之后的活动,群孩子脸上都松了口气。

    我把书包搁回寝室里换套休闲服正打算出去,没想到踏出门,王筝远远就风风火火地走来,盯着我问:“原来你在这里!……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愣了愣,还没回话,王筝就扣住我的手,说:“任祺日,先别管这么,任老太派车来了。”

    王筝拉着我就走,我的手被抓得生疼,“王筝!你什么意思?”

    我用力甩开王筝的手,却见他定定瞧着我,迟疑片刻,才缓缓说:“你妈出事了。”

    第五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五回

    王筝生得漂亮。

    但是,不管是上世,还是现在这刻,我觉得,王筝最漂亮的地方,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