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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第32部分阅读

      彼岸有妖. 作者:肉书屋

    弯了眼睛,鼓掌道:“好气魄!”转身走进船舱,抱出一把通体污黑的琴,对孔子曰说,“子曰,就冲着你刚才那几句充满气势的狂吼,今晚这‘绝艳如潮品艺会’的第一,非你莫属!这把‘纵妖琴’归你了!”语毕,用力一抛,将“纵妖琴”向着孔子曰扔去。

    孔子曰伸手接住“纵妖琴”,用指尖在那黑色的琴弦上拨弄了一下,便听见一串摄人心弦的声音飘荡而出。那声音就仿佛是来自魔界的妖精,既带着阴气森森的戾气,又美艳得令人无法拒绝,甚至忘记了呼吸。

    孔子曰大喜,将“纵妖琴”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抗,爽快道:“阿香姐送子曰‘纵妖琴’,子曰就回赠一首曲子,听听笑笑,忘掉烦恼。”单手拨弄琴弦,让欢快的音符在夜色中跳舞欢歌,“大江大水天自高,眼睛该点亮了。人生得意莫言早,是非论断后人道。轻舟穿江两岸笑看山河绕,儿女情长梦醒又一朝……”

    在孔子曰潇洒如风般的歌声里,百余只花船纷纷向两边退让,为卫东篱的船只让出一条银色的水路。

    孔子曰衣袂飘飘地站在甲板上,一边拨弄着琴弦,一边高声吟唱,直到渐行渐远……

    第三十八章:艳绝天下独宠你(一)()

    银亮色的海面上,百里凤怀抱着酒坛子,倚靠在了酒肆小船的船板上,听着小曲,随波荡漾。当他听见远处传来孔子曰的歌声时,当即精神一振,飞身跃起,脚踩水面,借着水的浮力,向着孔子曰所在的方向追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百里凤心中大喜,忍不住挥动起手臂,大声喊道:“子曰!”

    孔子曰停止了抚琴,问卫东篱:“你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没?”其实,她是想问,你听见百里凤叫我的名字没?

    卫东篱淡淡地瞥了一眼银亮色的海面,随手抖动了一下衣袖,回道:“没有。”

    孔子曰探头去看,确实没有看见百里凤的身影。她疑惑地皱了皱眉毛,然后甩了甩手指,打算重新开始拨弄“纵妖琴”。说实话,她今晚“唱性大发”,想刹都刹不住。

    不想,卫东篱竟然上前一步,将她抱入怀中,狠狠地吻下。

    孔子曰挣扎道:“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给你唱两首……”

    卫东篱示意她去看那些侍卫,但见他们皆抿着唇,面露惊恐之色。

    孔子曰咬牙,问:“我嗓子不好?唱得不动听?”

    卫东篱戏谑道:“我更喜欢听你的低吟声。”说完,再次低头吻下。说实话,卫东篱只知道孔子曰的抚琴技术很烂,却没有想到,她的歌喉更烂!简直可以用魔音灌耳来形容!实在是……太恐怖了!

    其他女子唱歌,抒发得是缠绵的感情;孔子曰唱歌,那简直是在和人拼命!果然有虎啸的范儿!

    都说春光一刻值干金。待到孔子曰回过神儿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了被褥里,和卫东篱做着最原始、最激烈、最消耗体力的运动!

    至于那个痴情一片的百里凤,则是拼了命地浮出了水面,一边用手拔出了卫东篱飞射进他身体里的暗器,一边吐着口中的海水,瞪着渐行渐远的船只运气。

    今天,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要追上子曰,断然不会被卫东篱那个小人暗算到!此仇,不!共!戴!天!

    百里凤十分气恼,却又无计可施。他拼了命地游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只花船上,甩了甩乱糟糟的头发后,气势如虹地指挥道:“船家,给我跟紧前面的那只大船!”

    面对全身湿透的百里凤,船上的一干女子皆傻了眼。其中一名女子调笑道:“客官,您这是要包了我们这只花船么?如果奴家现在依了你,开船追前面的那只大船,那么,您不但得包了这只花船里的所有姑娘,还得……包了这只花船上的所有男子哦……”

    百里凤眺望着即将消失不见的大船,执意道:“开船!都包了!”

    那名女子眼睛一亮,上前两步,笑颜

    如花道:“公子,你看,这银两……”

    百里凤微愣过后,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又摸了摸,最后,他干脆将手一摊,对那名女子说:“‘天下大同’的意思,你懂不懂?”

    虽然百里凤竭尽全力地给大家讲解了“天下大同”的意思,但是奈何这只花船上没有孔子曰,没有人能与他达成共识。百里凤无奈,被赶下花船,只好另寻其他办法。

    那日,他被苏繁星的哥哥们抓走后,便被逼着与苏繁星拜堂成亲。

    不得己,他只好“坦白承认”,自己钟情一只白虎,此情不灭,此志不渝!

    当苏繁星哭了,苏家兄弟傻了,苏母抽了,苏父……中风了!

    百里凤白由了!

    对于自已那日的当机立断,委曲求全,勇于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行为,百里凤很是得意。然而,当他从苏家跑出来,回到“金灿灿赌馆”里找孔子曰的时候,他的得意立刻被焦躁、担心、悔恨、抓狂等等情绪所取代。他恨不得杀掉那些伤害过孔子曰的人,然后找的她,将她好好儿地护在怀里!

    没有人能欺负他的子曰,没有人!

    码头上,百里凤站在冷风之中,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尽快找到船只,追上孔子曰。

    船舱里,卫东篱怀抱着孔子曰,想着怎样才能永远地解决掉百里凤,不让他有机会找到孔子曰。至于孔子曰,她则是窝在卫东篱的怀里,想着开船前的那一幕,想着每一个送行人脸上的表情,想着……百里凤。

    卫东篱见孔子曰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于是把玩着她的卷发,问道:“想什么呢?”

    孔子曰抬头一笑,“我想,你是不是找到‘江天一色珠’了?”

    卫东篱轻飘飘地扫了孔子曰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那颗珠子,不是被你送给胡狸了么?”

    孔子曰诧异过后,扯了扯卫东篱的长发,说:“你的消息还真灵通。那么,请问这位半仙,你是否知道,那颗珠子最终落在了谁人手里?”

    卫东篱非常肯定地吐出了两个字,“渠帝。”

    孔子曰垂下眼睑,轻轻地趴在卫东篱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胸口,用略显沙哑的嗓子说:“能给我讲讲具体细节么?”

    卫东篱浅浅地勾起唇角,一边抚摸着孔子曰的卷发,一边用舒缓的语调说道:“那个脸部有烧伤的渠国侍卫,在放下你后,直奔赌馆,去‘救’胡狸。打斗中,胡狸受伤,被另一群黑衣人救走。那名渠国侍卫亦随之消失不见。”

    孔子曰抬头直视向卫东篱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攥紧了他的头发,问:“你是说,那个渠国侍卫救胡狸是假,从他身上摸走珠子是真?”

    卫东篱扫了眼被孔子曰扯痛

    的发丝,微微皱眉,回道:“自然是这个原因。否则……那个渠国侍卫,为什么会弃你不顾,去而复返?”

    孔子曰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卫东篱倒也不隐瞒,说:“从你离开鸿国皇宫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派人跟在你身边。”

    孔子曰冷声问:“你派人跟踪我?”

    卫东篱沉声回道:“如果不是我派人跟着你,你还有命在吗?!”伸手捏住孔子曰的下巴,眼含嘲讽道,“如果不是我派人跟着你,又哪里会知道,你竟然会与一个丑男人那么亲昵!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丑男人,就是囚奴吧?”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忘记了反驳,事实上,她已经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句子。

    卫东篱见她不语,心中更是有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眯起了寒光四射的眼睛,冷飕飕地说道:“怎么样?被自己喜欢的人抛弃、戏耍,是不是很有趣?我对你的好,你不记在心上,却偏偏要将心送给别人,仍由他人践踏,你还真够贱……

    唔……”

    孔子曰不待卫东篱骂完,便下狠手去扯卫东篱的长发,迫使他住口。

    卫东篱手指一动,由散落在一旁的腰带中夹出一片薄若蝉翼的刀片,随手一划,便将被扯痛的长发割断。

    孔子曰望着手中的断发,心脏突然痛了一下。古人一向将头发看得非常重要,卫东篱为什么会忍心割断长发?断发,断情,卫东篱是这个意思吗?

    卫东篱见孔子曰的眼中有着明显的心疼痕迹,致使他心中的刺痛得到了有效的缓解。他低下头,暧昧地摩擦着孔子曰的唇辫,如同情人般低语道:“小白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孔子曰想了想,说:“卫东篱,我发现,你的狠,有时候挺够味地。”扬起手中的断发,去瘙痒卫东篱的颈项,玩笑道:“你说,如果我刚才攥得是你全部的头发,你会不会一刀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切断?”

    卫东篱很肯定地说:“不会。”

    孔子曰笑道:“看来,还对自己还是不够狠啊。”

    卫东篱也笑了,说:“确实,我宁愿对别人更狠一些。”说完这话,他还扫了一眼孔子曰那只攥着断发的小手。

    孔子曰立刻转移话题询问道:“王爷,你能不能将这缕断发送给我啊?”

    卫东篱的眼底泛起了摄人呼吸的温柔,问:“你要我的断发做什么?”莫不是想要捆绑起来,放到香囊里吧?

    孔子曰咧嘴笑道:“船上的生活挺无聊的,我想做一只玩具马来打发时间。正好,可以用它当马尾……啊……”

    卫东篱翻身压在孔子的身体上,狠狠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在野蛮的撞击中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最终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孔子曰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普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淤痕,揉了揉酸涩的后腰,咬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算去找卫东篱那厮算账!结果,当她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却发现,她被卫东篱锁在了船舱里面!她使劲儿拍了拍厚重的船舱门,又扯着嗓子吼了两声,却一直不见有人来给自己开门。

    孔子曰满心疑惑,不知道卫东篱又抽得哪阵风。

    她一屁股坐回到床铺上,歪个头,想着最近所发生的事情。

    当她想到卫东篱说过得那些话,心中竟然滑过一些莫名的情绪,也说不上是苦涩还是甜蜜。对于卫东篱这个人,她始终持有保留态度。毕竟,她曾多次死在他的手上。想不怕他,都难。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嗜血的男人,却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展开双翅,为她护航,保她平安。尤其是在争夺“江天一色珠”的那一晚,如果不是卫东篱派人保护她,她可能早已命丧当场!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二)()

    哎……卫东篱明显是为了“江天一色珠”而来,却在争夺宝贝的紧要关头,将保

    护她的安全放在了首位。这份情,让她如何回报?如果卫东篱不顾她的死活,也投身到宝贝争夺战中,那么,“江天一色珠”绝对非君莫属!

    想到这里,孔子曰轻叹一声,有些纠结地趴在了床铺上,用手指在床单上写着卫东篱的名字。

    卫东篱,卫东篱,卫东篱……卫东篱那厮竟然将她锁在了船舱里!那厮,还真不会将好人做到底,非得半路出点幺峨子,与她干上一架才好?!

    卫东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卫东篱如此待她,还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孔子曰想着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越发觉得卫东篱的温柔就像是涂抹了剧毒的诱人香吻,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她的骨头里,随时可以杀她于无形!

    孔子曰有些惶恐不安,想要抵抗卫东篱那无孔不入的侵袭,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处可躲!

    她趴在床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试图睡上一会儿,冷静一下。然而,直至太阳西斜,她也没有睡着。

    孔子曰烦躁地睁开眼睛,泄恨般挠着床单,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纠结情绪。结果,她这么一挠,竟然从床单上抓起了几根非人类的白毛!

    孔子曰将那些白毛凑到眼见一看,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

    就在这时,船舱门被打开,卫东篱出现在门口。

    孔子曰不咸不淡地瞥了卫东篱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装出不屑与他交谈的样子。

    诡异的沉默中,卫东篱突然迈开步伐,两三步冲到孔子曰的床边,一把攥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孔子曰扬起拳头,照着卫东篱的脸上招呼去!

    与此同时,卫东篱低吼一声,狠狠地咬住了孔子曰的唇瓣!

    孔子曰扬起的拳头,僵硬地停顿在半空中,变成了自由女神像。

    卫东篱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动作粗鲁地撕烂了孔子曰的衣裙,让她跪趴在床上,一把扯住她卷发,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咬牙低吼道:“你再敢变成白虎试试?!”惩罚似的撞击,不留任何余地!

    孔子曰攥紧手中的白色虎毛,终于明白了卫东篱的愤怒由何而来。想来,一定是昨晚欢爱时,她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而卫东篱却不曾放开她,一直运动着。结果,她却变成了白虎!不但吓到了在她身上耕耘着的卫东篱,更折磨到了卫东篱的小心肝。

    孔子曰扬起唇角,在卫东篱的撞击中,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她此刻的心情实在是太璀璨,太闪亮了!尤其是一想到,卫东篱抱着一只白虎欢爱,她……她……她体

    内的邪恶种子,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嗖嗖地往上长啊!

    卫东篱发了狠,将孔子曰的笑声顶得支离破碎。但那笑声,却不似碎裂的玻璃一般刺耳,而似一盘珍珠在冰面上跳跃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欢快,那般缠绵。

    欢爱中,孔子曰转过身,在卫东篱的眼前展开手指,将手中攥着的白色虎毛吹向了卫东篱的脸颊。

    卫东篱的脸,竟然……红了……

    疯狂的欢爱,持续到月挂西梢时,才在气喘吁吁中结束。

    卫东篱让人打来热水,然后抱着孔子曰一同沐浴,用手指为她梳理着银白色的卷发。

    孔子曰软绵绵地窝在卫东篱的胸前,乖巧地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咪。

    卫东篱弯起唇角,柔声问:“饿了吧?”

    孔子曰抬起头,瞪了卫东篱一眼,没好气地说:“不饿!我已经成仙了,不知道饿!”

    卫东篱低下头,轻吻孔子曰的唇辫,调笑道:“真好。这样能省下不少饭钱。”

    孔子曰故意恐吓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靠吸男人的精元活着的吗?”

    卫东篱若有所指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样勾引我。”

    孔子曰气结,泼水扬向卫东篱。

    卫东篱包紧孔子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真是一只脾气暴躁的白虎。”

    孔子曰翻了个白眼,随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白虎,我还是变回去吧。让你‘抱’个够!”

    卫东篱低低一笑,说:“你如果还敢在我们欢爱时变成白虎,我就会剃光你身上的毛,然后让你驮着两袋大米到处走!”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唾骂道:“变态!”

    卫东篱提起孔子曰的下巴,让她直视向他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我很喜欢你这为我定义的这个词儿——变态。”

    孔子曰萌了,嘴角抽搐了两下后,瞬间爆发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知道变态的意思吗?”

    卫东篱轻挑眉峰,不答反问:“你说呢?”

    孔子曰忍住笑,拍了拍卫东篱的肩膀,“你还真是个人物。”

    卫东篱颇感兴趣地问:“你如何看待自己?”

    孔子曰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自己。人不人,虎不虎的。难道说……我这种人,应该归类为变异?”

    卫东篱眼波烁烁地盯着孔子曰,“变异和变态,到是挺般配。”

    孔子曰被卫东篱电了一下子,心脏直突突。她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自然而然地自述道:“卫东篱,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在由茹美人变成白虎之后,确实……”

    “那么血腥

    的过去,我们不提了。”卫东篱打断了孔子曰的自述。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疑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却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刻意岔开我的自述话题。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今天想有人与我分亨这个秘密。如果你确定不要听,我以后都不会对你说了!”

    孔子曰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臭屁,几分期许,几分亢奋,几分撒娇,以及几分卖弄的孩子气。那种表情,只有被男人宠爱着的女人,才会演绎得如此明媚动人。

    卫东篱看得痴了,醉了,一颗心也变得温暖了。他把玩着孔子曰的小手,用轻佻的语气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说:“说吧,我且洗耳恭听,听听你这个妖孽的故事。”该来的,总会来。即使孔子曰说出什么耸人听闻的话,他也会一概置之不理!孔子曰这个女人,是他的,便永远只能属于他!无论是神,还是鬼,任何人都不可以将她带走!否则,上至天庭,下至地府,他会搅得他们寝食难安、追悔莫及!

    孔子曰酝酿了一下感情,开始自述道:“我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被一个炸雷劈死,投胎转世到了这里。也许是投胎的过程出现了意外,我附着到了动物的身上。然后,随着身体被吃,遭遇了一系列的变身。这里面,你‘功不可没’。在我的变身过程中,里里外外被你弄死了好几回!这个过程很惨烈,我就不多讲了。

    “就说,我由茹美人变身为白虎后,又独自在深山老林中生活了五年多。直到你再次出现,霸占了我的山洞,抢占了我的床铺,还强行将我收为坐骑。

    “后来,在‘涤仙池’里,因为机缘巧合,我……我误吃了……吃了‘仙丹’,所以……就变成了这副人不人,虎不虎的模样,连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变身都不知道。哎……”一想到那颗“仙丹”是“金醉大仙”的脚泥,孔子曰就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三)()

    卫东篱拍着孔子曰的背,关心地问:“怎么了?”

    孔子曰深吸气后,回道:“有点儿恶心。”

    卫东篱的眸子闪动了一下,试探道:“莫不是……有了吧?”

    孔子曰微愣,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状,“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说到最后,她自己也有点儿心慌了。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恐慌地望着卫东篱,紧张兮兮地问,“你说……不能吧?”

    卫东篱在水中攥紧手指,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孔子曰见卫东篱并没有生气,于是大胆地说:“不想。”

    卫东篱轻笑着问:“为什么?”

    孔子曰见卫东篱的神态轻松,心中竟然觉得有些难过。她微微垂下眼睑,望向水面,却透过水面,看见了卫东篱那攥紧了的拳头!这一眼,让孔子曰原本有些失落的情绪瞬间变得高涨,心里滑过甜滋滋的味道。

    卫东篱一直等不到孔子曰的答案,心中不免恼火,瞬间变了脸,一把掐住孔子曰的脖子,低喝道:“说!为什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从水中站起来,却因脖子被掐,而无力站起,只能伸手去抓卫东篱的手臂。

    眼见着孔子曰将卫东篱的手臂挠出了数条血痕,卫东篱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仍然掐着孔子曰的脖子不曾私手。

    孔子曰无法呼吸,再次感觉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她望着卫东篱,发现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里,竟然涌动着血红色的幽光!与此同时,他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享受的表情!

    孔子曰心中大骇,觉得此刻的卫东篱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魔王,在展开杀戮的时候,竟然是满心欢喜地享受着这个过程!

    孔子曰吓得手脚冰冷,却在渐渐失去意识的同时,突然迸发出潜在的求生欲望!她发了狠,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卫东篱的私|处,然后……狠狠地拧了一下!

    卫东篱吃痛,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神志清醒的同时,那双涌动着血红色幽光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他的眼中划过懊恼的痕迹,却并没有松开掐在孔子曰脖子上的那只手,而是松开了一些力道,让孔子曰可以顺利呼吸。

    而孔子曰则是攥紧了卫东篱的私|处,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防备地注视着卫东篱,暗道:这厮虽然一直十分残暴,但绝对不会对她下此毒手。刚才那一瞬,他到底怎么了?

    二人心思各异,却都不肯先放手,先服软。

    孔子曰已经饿了一整天,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卫东

    篱,你他妈地到底怎么了?!你真想掐死我吗?!”

    卫东篱的眸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会再有下次了。”

    转而,目光一沉,冷声道,“既然你喜欢我,想要留在我的身边,为何不想留下我的孩子?”

    孔子曰被卫东篱绕得头晕,一脑袋的脑细胞都恨不得集体自杀。她深吸了两口气后,一字一顿道:“你想让我生下一窝的老虎崽儿吗?!”

    卫东篱的身体一僵,缓缓松开了掐在孔子曰脖子的手,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豁然笑道:“一窝老虎惠儿么?很好,也算是家丁兴旺了。”

    孔子曰傻了,呆愣愣地望着卫东篱,为啥她觉得,他的笑容那么刺眼咧?真的,她一想到自己会生下一窝老虎崽儿,她就忍不住打冷战。尤其是一想到,那些老虎崽儿张嘴喊她妈妈,要她喂奶的时候,她这颗心啊……就别提多纠结了……老天啊,不待这样耍人玩地!

    卫东篱将愁眉苦脸的孔子曰抱出浴桶,擦干净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孔子曰咬着枕头,真想大哭一场。

    卫东篱拉起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然后抱住孔子曰的胺肢,一手抚摸着她的肚子,在她的耳边轻柔低语道:“好了,你别闹脾气了。安心养胎,一切有我。”

    孔子曰哽咽道:“好个屁!你刚才还想掐死我呢!”

    卫东篱抚摸上孔子曰的脖子,扑哧一笑,说:“你不也差点儿掐死‘我’了?”

    孔子曰的脸一红,纠正道:“是掐断,不是掐死!”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脸颊,啧啧道:“最毒妇人心啊。”

    孔子曰挑眉道:“依我看,你比毒蝎子还毒着呢。”

    卫东篱凝视着孔子曰的眼睛,“哦?原来在你心中,我比毒蝎予还毒。那么,你扪心自问一下,我这只毒蝎子待你如何?”

    孔子曰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卫东篱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受伤痕迹,随即自嘲道:“看来,毒蝎子不招人待见呢。”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伸手抚摸上卫东篱的唇角,喃喃道:“如果你真心待我,我不会感觉不到。”

    卫东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犹如自语般说道:“何谓真心?真心又能交给谁?小白菜,若有一日,我交付你真心,你是否会还以真心?”

    孔子曰将头窝在卫东篱的心口,呢喃般唤道:“东篱……”

    卫东篱缓缓地睁开眼睛,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这个笑容里,只有两分的柔情,外加八分的胜利味道。

    孔子曰亦悄然弯起了唇角。她的眼中看不见任何的困惑与深情,却有着诡计得逞的骄傲。

    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用手臂环抱着彼此的身体,看起来就如同真心相爱,想要厮守一生的男女。然而,没人知道,他们却在心里算计着这场感情角逐的得与失,弊与利。你可以说,这不是最纯粹的感情,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值得你用心算计的异性,却也是分量不轻的。

    卫东篱想让孔子曰心甘情愿地跟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如影随形。

    孔子曰想要让为卫东篱觉得她己经动心,会跟在他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每个人都在演戏。他们既想引对方入戏,又不想让自己完全投入其中。他们勾心斗角,他们善于算计,他们谨小慎微,他们自私自利,他们以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他们把感情当成了游戏……

    殊不知,戏子之所以多情,是因为他(她)在扮演那个角色的同时,已经入戏。

    若非相信自己的深情,又怎么会感动别人落泪?

    谎言说上一千遍,也会变成誓言。誓言只说一遍,也会变成在心里回放一千遍的谎言。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四)()

    自从孔子曰怀疑自己有身孕以来,她眼瞧着自己的肚子日益见长,而且越发想吃一些酸辣之物。

    当经历了大约近二十天的航程后,船只终于靠岸。

    孔子曰再次惊悚地发现,她那圆滚滚的肚皮就仿佛被扣上了半只皮球,看起来最少得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孔子曰拉长了脸,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肚皮,不晓得这肚子里装着的,到底是几只老虎崽儿?她哭丧着脸,开始后怕。老虎的孕期虽说只有一百来天,但以她目前的肚子的增长情况来看,等到六十来天之后,她就得被肚子上的那个球压死!

    其实,卫东篱已经对孔子曰说过,她的脉象不像是喜脉,可是孔子曰认为卫东篱并非专业大夫,所以只把他的话当了参考。其参考价值定位为百分之零点一。

    卫东篱瞧着愁眉苦脸的孔子曰,忍着笑,展开出披风,将她包裹在其中,又动手为她戴上纱帽,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船舱。

    孔子曰有些抗拒,十分不想见人。

    卫东篱低下头,在她耳边逗弄道:“子曰放心,无论你生多少只老虎崽儿,我都养得起。”

    孔子曰咬牙道:“你真‘体贴’啊!”

    卫东篱笑颜如花地调侃道“呵……你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孔子曰再被卫东篱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晕乎乎地随着他走下了船,坐进了马车里。

    赶了三日的路后,终于在天黑时分,来到了睿国都城的城门口。然后,又走了将近三个时辰,这才到达了卫东篱的王府。

    再次来到卫东篱的王府,孔子曰的心情还真有些难以形容。想当初,她可是“接连”死在了这里面。可如今,她竟然孕育着卫东篱的种子,挺着大肚子,再次走进了这里。不晓得,这一次她需要面对得又是一个怎样的结局?哎……天意弄人啊啊啊啊……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下马车,然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王府深处。

    王总管刚准备歇下,便得到通知,说王爷巳经到了王府门口,他忙整理了一下衣袍,火速冲到门口,将腰弯成九十度直角,恭迎卫东篱回府。

    王总管虽然错过了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下马车的那一幕,却看见了二人相握的手。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要知道,王爷向来讨厌与别人身体接触,更别提会与哪个女子牵手同行了。就算是禾盈袖,也不曾被王爷如此恩宠过!看来,此女不简单啊。

    孔子曰见卫东篱回府,并没有任何迎接他的排场,不由得有些奇怪,于是探头探脑地眺望着。

    卫东篱问:“你看什么?”

    孔子曰疑惑道:“你的那些美姬娈童呢?怎么没有列队出来迎接你?”

    卫东篱直接回了一个字,“烦。”

    孔子曰撇嘴,在心里骂道:你烦?你嫌那些美姬娈童烦,你还一个劲儿地收!你当自己是收藏家呢?鄙视!严重的鄙视!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不忿,于是玩笑道:“怎么,你还惦记着我的那些美姬娈童?要不然,我让他们出来,你选两个,留着用?”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问:“真的?”

    卫东篱眨了一下眼睛,“当然是……假的。”

    孔子曰撇嘴,“小气。”

    卫东篱好心情地笑道:“小气配小心眼,变态配变种,正合适。”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在骂她小心眼,却无法反驳,只能闭口不语。她觉得,她和卫东篱的对话,越发倾向于幼稚类型,还是少说为妙。

    二人携手走入卫东篱所居住的东苑。卫东篱先将孔子曰安置到他隔壁的房间,然后换了身朝服,便进官面圣去也。

    卫东篱前脚一走,原本静悄悄的王府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那些住在西苑的美姬娈童和住在南苑的门客三千,纷纷得到消息,知道卫东篱已经回到王府,于是他们鱼贯而出,准备献媚一番,为卫东篱摆个接风宴。

    一时间,西苑的美姬娈童皆对镜贴花黄,南苑的门客三千忙着整理文章,北苑的奴婢下人们则是在禾盈袖的指挥下,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接风宴。虽然他们明知道,卫东篱进宫后,一定会被皇太后留下吃晚饭,但他们还是翘首以盼,等着他回来。即使无法与卫东篱说上一句话,只要让他看自己一眼,也是好的。

    孔子曰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不免有些好奇,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门口,问萧尹:“外面为什么那么热闹?”

    萧尹回道:“回禀孔姑娘,那是下人们在准备接风宴。”

    孔子曰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哦,这样啊。那麻烦你去厨房看看,帮我拿些美食回来呗。”

    萧尹一脑门黑线,问:“孔姑娘,你……不等主子回来,一起进餐?”

    孔子曰咧嘴一笑,“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这舟车劳顿的,谁还有体力应付接风宴啊?我又饿又困,吃完了,就睡了。”

    萧尹领命,转身离开,心里却暗道:大家都棒着主子,可主子却偏偏捧着这么一位没心没肺的主儿。不过,话说回来,孔姑娘的想法也没有错。舟车劳顿了这么久,谁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对于接风宴,还真有些疲于应对。

    萧尹摇头笑笑,大步走向厨房,命厨子捡起最可口的美食装进大食盒,然后拎着两个大食盒,步伐沉稳地往回走。

    路遇禾盈袖,二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擦肩而过。

    禾盈袖满心疑惑,不晓得萧尹为什么没有跟随卫东篱一同进宫,却拎着两个大食盒向东苑走。难道说,卫东篱还带了什么人回来不成?

    尽管禾盈袖满腹狐疑,但她毕竟不是一般女子,不会急于求证什么,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成熟,等待着所谓的真相。对于卫东篱,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只容了她一个女人。

    禾盈袖想到卫东篱,只觉得情意缠绵,忍不住想要早早看见那个人。她娉婷而行,来到石桥上,眺望着门口,怀揣着一颗芳心,盼着卫东篱早点儿从宫里回来。

    琉璃灯盏下,禾盈袖面若凝脂,双眸含情,乍一看,竟如同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当真是人面桃花,惹人怜爱。倘若细看,会发现她己经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由少女变成了少妇,别有一番成熟韵味,女子风情。

    岁月对禾盈袖不薄,非但没有在她精美的脸蛋儿上刻画下痕迹,反还为她平添了几抹风韵,更显得她绝代风华。

    禾盈袖在卫东篱的王府中,可以说是位金贵的大人物。因为卫东篱对她的重视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王府里的人,都主动视她为王妃,处处以她马首是瞻。

    说起来,卫东篱与禾盈袖之间的感情,一直颇为复杂。

    卫东篱是吃禾盈袖的奶水长大的,对她有着一份极其特殊的感情。然而,这份感情却十分不好定位,让人摸不清卫东篱的想法。

    卫东篱既不允许禾盈袖嫁人,又从来不曾将她收入房中;他既将整座府邸交由禾盈袖打理,又从来不曾给她一个像样的名分。

    所以说,整座王府的人,全部巴结着禾盈袖,对她惟命是从。

    也因此,禾盈袖在这座府邸里的身份,既是无比尊贵的,又是极其尴尬的。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五)

    禾盈袖知道自己的青春不再,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等下去,所以她准备主动出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卫东篱给她一个名分!否则,当她年老色衰,又将何去何从?

    禾盈袖轻叹一声,在心里默念着卫东篱的名字。

    月挂树梢时,卫东篱去而复返。他身穿紫色官袍,脚蹬银色长靴,端得是丰神俊

    朗,惊为天人。

    禾盈袖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捧住他扯下的披风,双眼含情地望着卫东篱,柔声道:“王爷,您回来了。”

    卫东篱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禾盈袖面染桃花,微微垂下眼睑,说:“府里的人都十分想念王爷,特意为王爷准备了接风宴,想要热闹一番呢。”

    卫东篱一边向着东苑走,一边沉声吩咐道:“让大家都撤了吧。”

    禾盈袖一愣,忙快步跟了上去,扬起关切的小脸,问:“王爷可是累了?”随即轻咬下唇,颇为自恼道,“都怪盈袖,竟还张罗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体谅王爷舟车劳累。”

    卫东篱脚步微顿,想了想,说:“本王换件衣服一会儿便到。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卫东篱快步走回东苑,却见孔子曰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显然,她没有等他回来,便私自睡下了。卫东篱有些不悦。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孔子曰。

    床榻上,孔子曰正骑着被子,撅着性感的屁股,挺着圆滚滚的白肚皮,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睡得香甜。

    卫东篱双眼含笑,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孔子曰那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开始幻想着,有朝一日孔子曰为他孕育子嗣时的可爱模样。

    无论她为他生出得是一个小娃娃儿,还是几个老虎崽儿,他都会尝试着做一个好爹爹。

    想到这里,卫东篱的笑颜又扩大了一分,伸手捏住孔子曰的鼻子坏心眼儿地干扰着她的呼吸。

    孔子曰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把拍掉了卫东篱的爪子含糊道:“干什么?’

    卫东篱将孔子曰从床上拉了起来,说:“吃过了吗?”

    孔子曰的身子一歪,又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一蒙口齿不清地说:“吃了。”身子又自动地往床里面挪了两下,为卫东篱让出睡觉的地方。

    卫东篱笑着拍了拍孔子曰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然后扯过另一条薄被,为她盖在身上,这才转身离开,独自去赴宴了。

    孔子曰本想继续睡觉,奈何被卫东篱这么一打扰,也失去了睡意。她在床上躺了半天,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还以为,卫东篱会上床来和自己一起睡呢。

    孔子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然

    后穿上自己的衣裙,拉开房门,问萧尹:“你家主子呢?去哪里了?”

    萧尹回道:“主子去赴宴了。”

    孔子曰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关上,又坐回到床上。

    是啊,人家卫东篱赶赴家宴,她这个外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是乖乖地睡觉吧。至于他卫东篱今晚会睡到哪里,抱着哪位美娇娘入睡,都和她孔子曰没有半点儿关系!

    古代女人最可悲的是,一旦失身,便失去了自己。她和卫东篱之间,不过就是玩玩而己。卫东篱的脸蛋那么美,皮肤那么滑,四肢那幺柔韧,地啊……一点儿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