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彼岸有妖.第30部分阅读

      彼岸有妖. 作者:肉书屋

    屑做个君子。面对孔子曰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他宁愿做一名随心所欲的强盗,掠夺她的身子,掠夺她的热情,掠夺她的灵魂!

    既然这个女人被他看上,那么这辈子,她都别想跑!

    卫东篱想到和孔子曰的第一次,心中不免泛起了柔情,伸手抚摸上孔子曰的脸颊,越发觉得爱不释手。然而,孔子曰并非完璧这件事就仿佛是一根荆棘缠在了他的心上,一点点儿地收紧,痛得他险些抓狂!

    是的,他嫉妒,他不甘,他愤怒,他需要发泄!

    卫东篱发了狠,一把将孔子曰抱进怀里,低头就要啃咬她的唇瓣。

    孔子曰被卫东篱勒痛,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后,抬手就给了卫东篱一巴掌。手掌与脸蛋相互撞击的声音即是清脆的,也是响亮的。

    卫东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这一巴掌,无异于在雷管上点火——炸了!他勾起残忍的唇角,抬手就捏向孔子曰的ru房!

    孔子曰却先卫东篱一步,将脑袋拱进了他的怀抱,然后吧嗒了一下红艳艳的小嘴,撒娇似的蹭了蹭卫东篱的胸口,如同一只嗜睡的猫咪般,卷曲着身子,继续酣睡。

    卫东篱的暴戾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直以来的冷酷心肠因为孔子曰的亲昵举动而变成了绕指柔。此刻,他觉得心口处似乎有股暖流在涌动,将他冰冷的心捂热了。

    他循着暖源看去,正好瞧见了那只贴在他心口窝上的小手。卫东篱不由得摇头苦笑,孔子曰的那只小手,还真不是普通的……脏啊!

    卫东篱素有洁癖,见不得不干净的东西。这几天没让孔子曰沐浴,实在是考虑到她的身体有些不便。今天,她的癸水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必须得让她好好儿地洗一洗了。

    想到这里,卫东篱打算叫孔子曰起来。却见她睡得特别香甜,便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们的无双王爷卫东篱悄悄地走下床,小声吩咐萧尹打来温水,然后亲自浸湿了一块棉布,先是将孔子曰的小手擦拭干净,后又托起她的小黑脚丫,仔细地擦拭着。

    孔子曰觉得脚心有些痒,于是非常不爽地抬起脚,随脚一蹬,啪唧一声踹到了卫东篱的脸上!

    卫东篱正沉浸在柔肠百转的心情里,压根儿就没想到,孔子曰会搞突袭!更没有想到,她那一脚踹得如此精准,不但正中他的鼻梁骨,而且还踹出了两行火辣辣的鼻血!

    卫东篱本就不是好睥气的人,当即勃然大怒,一把扯住孔子曰的银白色卷发,提起她的身体,阴森森地吼道:“你给本

    王睁开眼睛!不许装睡!”

    孔子曰吃痛,瞬间睁开了眼睛,然后弓起手指,照着卫东篱的脸蛋挠去!

    卫东篱早有防备,一把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沉声问:“你还想挠本王?!”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装出后知后觉地样子,问:“我……我怎么又变成女子了?”伸出另一只手,扯来被子,盖在了自己的捰体上。

    卫东篱眯起危险的眸子,流着川流不息的鼻血,一把扯下盖在孔子曰身上的被子,用其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上辈子,孔子曰当过人体模特,对于全裸出境并不是太介意。这辈子,她早就被卫东篱看了个遍,所以对于这种坦诚相见,也不是十分难以接受。

    她偷偷地观察着卫东篱的表情,建议道:“王爷,你还是把被子还给我吧。”

    卫东篱一挑眉峰,并不说话。

    孔子曰看似好心地说:“喏,你光看看我的正面,就能流出这么多的鼻血,要是我转个身,露个后面,你还不得流光全身上下的血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应该锻炼一下自己的自制力了,这样怎么能行呢?哎……我是为你着想,你还是把被子给我,让我裹着自己吧。”说这话时,孔子曰是一脸的真诚。实际上,她心里早就乐翻天了。正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每一座都能压死卫东篱这厮。想和她斗?嘿嘿……慢慢来吧!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五)()

    其实,她在卫东篱第一次抱紧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却因为知道自己又变成了女人,而不敢轻举妄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自然就不用详加解释了。无论是巴掌还是飞脚,都是她刻意为之。虽说卫东篱那厮对她不错,但日积月累下来的私怨,可不是说两情就能两清地。必要的打击报复,还是要进行地。

    现在,孔子曰准备继续装疯卖傻,拒不承认,非暴力不合作!她睁着清澈的大眼睛,非常无辜地望着卫东篱,看他能把她咋地!话说,只要看着卫东篱那张吃疼的俊脸,她就会觉得通体舒畅!

    事实证明,卫东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东篱本身就天资聪颖、聪慧异常,心思狡诈、蛇蝎心肠。即使他不了解女人有仇必报的心思,也可以洞悉孔子曰的全部阴谋。

    卫东篱笑着将染了鼻血的被子扔到地上,然后出手极快地点了孔子曰的|岤道,并动手将其抱到地上,让她脚踩着被子,站立在床边。卫东篱想了想,又将孔子曰摆出一个“我很强”的造型,使其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充满了艺术气息的人体雕塑。美其名曰,“子曰,你说得对,本王是应该好好儿地锻炼一下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每晚就这么裸着身子,站在本王的床边,帮助本王提高自制力吧。”

    孔子曰选择沉默,也只能沉默。因为|岤道被封,她必须保持该死的沉默!

    孔子曰当了一夜的人体雕塑,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风寒入身体。

    卫东篱看似睡得很好,实际上却一夜未眠。

    白天,卫东篱就坐在贵妃椅上,偶尔看看书,听听孔子曰的鼻鼾声;晚上,卫东篱侧躺在床上,看着孔子曰站在床边,吸着鼻涕怒目而视。

    两个人的生物钟完全颠倒,却形影不离。

    侍卫们对孔子曰这个人是既好奇,又充满了敬仰。试想,雏在无双王爷卫东篱的手中,活上个把月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孔子曰当人体雕像的第一天,是全裸的;第二天,是穿了内衣站在床边的;第三天,是穿着罗裙站在床边的;第四天,是穿着罗裙躺在床上的。第五天,是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的。第六天,孔子曰咬牙切齿地对卫东篱说:“你要是再敢点我|岤道,强迫我躺在床上陪你睡觉,我……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大小便失禁!”

    所以,当天晚上,卫东篱不但点了孔子曰的|岤道,扒光了她的衣服,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个小木头塞子,一边在手中把玩着子,一边似笑非笑地轻声询问道:“你觉得自己会大便失禁呢,还是小便失禁?”

    孔子曰这个心情啊,真是拔凉拔凉地。卫东篱这厮果然是个超级大变态,竟然准备堵住她的“失禁出口”!狠啊,真狠啊!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变态手段折磨得险些疯掉,只能哭丧着脸说:“卫东篱,你到底想怎样?我听话,我配合,还不成么?”就算卫东篱让她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她也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

    卫东篱眨着无辜的丹凤眼,笑嘻嘻地说:“本王说过,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自制力而已。子曰,你想太多了。”

    孔子曰的汗毛直立,阿谀奉承的笑脸开始变得扭曲,声音里带着哭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待这么折磨人地!如果你实在不待见爱我,就让我滚蛋吧,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妈地,不是她自夸,如果换做其他女人遭遇卫东篱这厮的变态折磨,一准儿早就疯了。也就是她吧,还能颤巍巍地挺着,不至于一头撞死,以求解脱。

    卫东篱见孔子曰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心中有所不忍,面上却是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不是一连五天都没有和本王说过一句话吗?怎么不继续撑着?嗯?”

    卫东篱的那声“嗯”,还真婉转动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只不过,听在孔子曰的耳朵里,就仿佛变了味道,刺耳得很。

    孔子曰吸了吸鼻子,喃喃地回道:“我是在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歉意,用沉沉惩罚着自己的无耻。今天突然醒悟,毕竟咱俩还没达到心有灵犀的地步,所以,我还是应该用语言深刻地检讨一番,才好。”

    卫东篱笑了,靠近孔子曰的脸蛋,望进她的眼底,字字清晰地问:“这么说来,是本王不懂你的心喽?而你确确实实地非常在乎本王,一心想对本王好?”

    孔子曰使劲儿点头,“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卫东篱在凝视了孔子曰半晌后,突然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然后低下头,在她的唇边说:“想骗人的时候,最好要先骗过自己。”

    孔子曰的身体一僵,只觉得卫东篱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唇瓣似乎轻轻地摩擦过她的嘴唇,然而……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孔子曰一直认为卫东篱不喜欢女人,当然,他更不会喜欢男人。像卫东篱这种人,应该就属于那种对两性生活无欲无求,却十分热衷于掌控权势的那种人。要不然,他整天抱着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竟然啥事也没发生,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孔子曰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卫东篱。

    听卫东篱话中的意思,他似乎挺在意自己对他的看法,很希望她会喜欢上他。最好是非他不可,爱他爱得死去活

    来。

    可是,看卫东篱这副架势,又实在不像是在和她谈情说爱,反倒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让她乖乖地、死心塌地地、一心一意地听他的话,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

    卫东篱这厮,还真他妈地自私!

    不过,既然他想玩这个游戏,她可以奉陪到底!毕竟,说声我喜欢你,也没啥大不了地。

    想到这里,孔子曰偷偷地吸了一口气,酗酿出最丰富的情绪,情意绵绵地卫东篱说:“其实……我很喜欢你……”孔子曰感觉到卫东篱捂在自己眼睛上的那只手,似乎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咽了口吐沫,想要接着往下说。然而,卫东篱却打断了她的话,让孔子曰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因为卫东篱说:“不看你的眼睛,这句话倒是有五六分的可信度。只可惜,你屡次欺骗本王,这可信度自然要降低至三分。”

    孔子曰攥紧手指,在心里嚎叫道:上仙啊,你还是动用一下天庭里的武器,用炸雷劈死我吧!我都快被卫东篱折磨疯了!卫东篱绝对不简单啊不简单,他绝对是哪个不知名的恶魔转世,专门跑来折磨我地!

    有人说:我不打你,不骂你,专用感情折磨你!

    现在想想,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实在是变态中的牛人啊!

    眼下,卫东篱那厮就是在用感情折磨我,狠狠地,肆虐地,恶意地,惨无人道地折磨我啊!

    孔子曰欲哭无泪,干脆抿着嘴巴,不再说话。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六)()

    卫东篱松开了捂在她眼睛上的那只手,戏谑道:“既然你亲口说喜欢本王,那本王就且多信你两分。”神色随之一凛,“你……千万不要让本王知道,你只是在哄骗本王,否则……哼!”

    孔子曰傻了,又开始跟不上卫东篱的思路。那个……他到底是啥意思啊?为毛他的眼神那么可怕咧?

    孔子曰伸手捅了捅卫东篱的腰肢,小心翼翼地问:“你能笑一个么?”

    卫东篱非常认真地回道:“能”。随即轻声一笑,翻身躺在了床上,看样子是打算睡觉了。

    孔子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卫东篱,实在是……太渗人了!

    她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卫东篱,忽然想到了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第一:卫东篱竟然给她解开了|岤道。第二:她今天没洗澡。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的神经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说实话,她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卫东篱了。貌似,他不缺人喜欢啊。为毛他非要栽赃诬陷她,说她喜欢他咧?

    卫东篱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已经入睡,却突然张开淡橘色的唇瓣,淡淡地问:“你看什么?”

    孔子曰被吓了一跳,忙回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看看你,觉得你挺好看的。”

    卫东篱并没有张开眼睛,但那唇角却缓缓上扬出一个优美的孤度,就好似天上的上弦月,美得令人心动。然而,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令人禁不住害怕,“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过本王好看了。在本王的记忆里,除了一些至亲之人的真心赞美,其余说本王好看的人,都跑到地府里,去欣赏彼岸花了。”缓缓张开迷人的丹凤眼,轻轻上挑着眼尾,淡淡地扫眼孔子曰,“小白菜,你可是真心赞美本王的?”

    原本,孔子曰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想哄卫东篱高兴,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她还真有些心虚。面对精明的卫东篱,她愣是没敢随口敷衍,而是认真地看了卫东篱两眼,然后竖起了两根手指,如同童子军般大声保证道:“是,我是真心赞美你的!”

    卫东篱望着孔子曰笑了。那笑没有了往日的漫不经心,也没有了阴森森的戾气,只是很简单、很舒坦、很自然地笑了。

    孔子曰望着这样的卫东篱,竟然觉得有些恍惚。

    为什么一个站在风口浪尖的天之娇子,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一个可以用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暴戾乖张来形容的男人,会笑得这么干净?!对,就是干净。就连最透明的水晶,都不及卫东篱这个笑来得干净。

    看着这样的卫东篱,孔子曰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捅了一下卫东篱的唇角,想看看他是

    不是戴了张人皮面具?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眸子一缩,在孔子曰想要收回手的瞬间,他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翻身压在了孔子曰的身上,如同吸血鬼般,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一系列动作吓到,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开了紧闭的红唇。

    卫东篱看准时机,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猎鹰,向着自己的猎物飞扑落下,用牙齿咬住孔子曰的唇瓣,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孔子曰吃痛,一边用手拒着卫东篱的胸膛,一边由嘴巴里发出阵阵地呜咽之声,控诉道:“痛、痛、痛!”

    卫东篱放开了孔子曰的唇瓣,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萦绕上了迷人的水雾以及浓烈的欲望。他的态度明确,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是你先勾引本王的,所以,休想逃!”

    不待孔子曰表态,卫东篱再次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孔子曰的小嘴,堵住了她的“不要”,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津液,感受着她的甜美,恨不得将她活吞入腹!

    孔子曰心里明白,在卫东篱这里,她永远属于反抗无效的那一方。哎……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怪自己手欠,竟然捅了人家卫东篱的唇角!这回好了,换人家卫东篱用真枪实弹“捅”自己了!真他妈亏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事,如果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说她与卫东篱之间没啥真挚的感情,但好在他们还有“j情”。所以,不能说他俩是因性而性!咳……她可是一只有操守的虎!

    好吧,既然无法拒绝卫东篱的强势,那就好好儿地享受吧。

    唔……卫东篱的牙口可够锋利的了。嘿嘿……他的皮肤也不错哦,摸起来挺销魂的。喂,他为毛脱个衣服都这么磨蹭?知不知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意思?来来来,老娘帮你脱!

    但见孔子曰一个高蹿起,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卫东篱的衣袍,两眼冒火星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大腿一抬,两腿一夹,将其压在身下。张开嘴巴,兴奋地“嗷唔”了一声,照着卫东篱的嘴口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卫东篱由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就仿佛是一颗原子弹般大小的蝽药,轰隆一声飞射到孔子曰的身上,炸飞了她的理智,点燃了她的热情。

    孔子曰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只饥渴的狼,疯了般与卫东篱纠缠到一起,恨不得折腾得卫东篱一佛升天。

    卫东篱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孔子曰的热情吓到了,禁不住在心里发出这样的感慨:这畜生,果然生猛。

    三十六章 妖精妖孽斗斗狠(一)

    隔天早晨,破天荒的是,卫东篱没有起床,而从不出门的孔子曰却神清气爽的打开了房门,冲着守在门外的萧尹撇了撇嘴巴,说:“先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屋子,然后再找个大夫,来看看你们家主子。”

    萧尹昨晚当值,在卫东篱的房门口守了一宿,自然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风流韵事,只是没想到,一夜缠绵,孔子曰竟然能将他的主子祸害得无法下床!

    萧尹的表情有些呆滞,略显木讷地说:“孔姑娘,我家主子的身子……”

    “滚!”屋子里传出一声怒吼。很显然,卫东篱的男性尊严遭到质疑,致使他十分恼火。

    萧尹忙低下头,暗道:看来,主子这是伤自尊了。不过,说句心里话,如果让他摊上那样如狼似虎的孔姑娘。估计也得伤自尊。试想,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自信,不就是听见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了,奴家受不了了”么?结果,主子完幸了孔姑娘后,却被其搞得下不了床。这事儿倘若换到自己身上,也决计没脸见人了。更何况,还是心高气傲的主子呢?

    萧尹的心情复杂了,用眼神询问孔子曰,到底用不用找大夫给主子看看?他怕找来大夫后,不但大夫会被处罚,就连他都跟着“吃锅贴”!

    孔子曰不打算为难萧尹,却打算羞辱未动一番。于是,她挑眉一笑,说道:“既然你家主子不想别人看见他此刻的样子,那……你就去买点膏药吧。”

    萧尹抹了抹冷汗,小声问道:“那,孔姑娘,依您看,属下都需要买一些什么样的膏药膏啊?”

    孔子曰倚靠在门边上,一边为自己编者麻花辫,一边懒洋洋地说:“一呢,要能除血化瘀的;二呢,要能消除肿痛的;三呢,要能让破皮的肌肤不留下疤痕的;四呢,最好有润滑作用;可以…”

    未等孔子曰把话说完,卫东篱的声音再次从屋子里传出,夹着零下四十多度的风暴,咬牙切齿道:“依本王看,最好再加一味能毒哑人的药!”

    孔子曰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娇笑着打趣道:“哟,王爷,您身体不好,可不要说这些气话。您要是把自己毒哑了,这可怎么得了?奴家就喜欢听您那缠绵的情话和肉麻的誓言。”

    卫东篱由床上坐起身子,面无表情地问:“孔子曰,你想死么?”

    孔子曰回过头,陪笑道:“奴家那么喜欢王爷,处处替王爷着想,时时以王爷为荣,又怎么会想死在王爷牵头呢?王爷,请看奴家认真的小眼神儿。奴家对您如此深情,难道您就感觉不到吗?难道说,对王爷好,也算是罪过么?”抬头望天,感慨道,“如果这样也算是罪过,那我还真是……千古罪人啊!”

    哐当一声,小尹踩翻了花盆,跌坐到了地上。

    虽说卫东篱也被孔子曰恶心的够呛,但他的唇角却弯起了一丝笑意,对孔子曰勾了勾手指,配合道:“很好。本王决定先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来服侍本王沐浴更衣吧。”

    孔子曰刚想说“你自己没长手啊”,可转念一想,她现在扮演的可是卫东篱的骨灰级粉丝,自然要时刻黏糊在卫东篱的身上,不肯错过一丁点的献媚机会。

    思及此,孔子曰再次英勇就义了!

    沐浴后,卫东篱让孔子曰给他找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孔子曰打开卫东篱的衣柜,选出一件大红色的长袍,然后又抽出了一条草绿色的玉带,还给他配上一双金灿灿的长靴。

    卫东篱每对孔子曰的品味发表任何意见,而是任由她为自己穿戴整齐。然后,在转身间,派人去了趟成衣店,为孔子曰取了一套女装,亲手为她换上。

    孔子曰指了指身上的红裙、绿带、金靴,问:“情侣装?”

    卫东篱的眼神一亮,低头吻上了孔子曰的唇瓣,调笑道:“情侣装,这个名字不错,本王喜欢。”

    孔子曰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吞了吞口水,说:“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卫东篱啧啧道:“普通人家还养不起你。”

    孔子曰瞪起眼睛,“你什么意思?嘲笑我嫩吃?”

    卫东篱但笑不语,拉着她的手,将其按坐到椅子上,然后取来一盒染发的药膏,为孔子曰将满头银白色的卷发染黑。

    头发染好后,卫东篱又打开了一个胭脂盒,从中挖出一块肉色的东西,按在孔子曰的脸上,仔仔细细地揉捏着。

    最后,他拿出来一套描眉画风的工具,为她化了一个淡妆,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昏昏欲睡的孔子曰推到一面较为清晰的铜镜前。

    当铜镜中映出两个人的容颜时,孔子曰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谁能告诉她,铜镜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很年轻,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她很柔媚,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她,呵护她。

    如果说孔子曰是烈日骄阳,那么铜镜中的她就是甘甜的清泉;如果说孔子曰是游荡在森林中的野兽,那么铜镜中的她就是开在寂静幽谷的一株兰花。

    孔子曰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会为铜镜中的她而心动,毕竟有些人一亮相,就注定要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例如铜镜中的她,例如身旁的卫东篱。

    孔子曰从来不曾与卫东篱一痛站在一面铜镜前细看彼此,如今站在一起照铜镜的时候,她却顶着另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这种感觉很奇怪,却有说不出好与坏。甚至,当她细看铜镜中的她时,竟然还觉得有几分模模糊糊的熟悉感。怪哉!

    铜镜中,卫东篱虽然穿得像盏红绿灯,却仍然贵气逼人。他就仿佛是一副浓墨重彩的优化,漂亮得让人忘记呼吸。

    铜镜中,她身穿红衣,脚蹬金靴,腰扎绿带,顶着这张假面与卫东篱站在一起,还别说,竟然有种新人拜天地的感觉。

    孔子曰伸出手,在自己的这张假面上摸了摸,啧啧感叹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嘲的易容手艺。要是你哪天不当王爷了,靠捏个泥人啥的,估计也饿不死。”

    卫东篱将下巴压到孔子曰的肩膀上,挑眉问:“如果哪天本王真的沦落到去靠泥人讨生活,你可还会跟在本王身边?”

    这一刻,虽然卫东篱的样子很轻佻,但孔子曰却觉得他问的非常认真,就仿佛……就仿佛她对于她而言,十分重要。重要到,需要小心翼翼,需要格外谨慎,不容一丁点的闪失。

    不得不承认,卫东篱的温柔呢喃是醉人的。也必须承认,想要喜欢上卫东篱这样一个人间尤物,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这一刻,孔子曰竟然觉得,她似乎有些明白卫东篱的想法了。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让她说喜欢他,为什么非要逼迫她承认他的好,为什么只许他折磨她,却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若非卫东篱已经喜欢上她,像他这种不在乎别人死活的人,又何必执着于她的一切?

    呵呵,都说在感情面前,付出最多的那个人,一定受伤最重。如此说来,她岂不是占了绝对的优势?她可以先给予卫东篱温柔的誓言,然后再将他狠狠地才在脚下,弃如敝履!让他尝尝失魂落魄、为情所困的痛苦!

    接下来,又当如何?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都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孔子曰还不屑把感情当筹码,去可以打击报复卫东篱。

    虽说卫东篱对她做过残忍的事情,但在她伤痕累累时,他却为她展开了羽翼,护她安全,为她疗伤。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之间始终纠缠不断,已经说不清谁是谁的伤,谁是谁的痛。

    孔子曰望着铜镜中的卫东篱,觉得自己在看透他的时候,似乎又看不懂自己了……

    卫东篱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低垂下眼睑,松开了孔子曰的腰肢,转身向门外走去。

    孔子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上面仿佛还留有卫东篱的体香。

    铜镜中只剩下孔子曰一人,她望着那张陌生面孔,心里忽然滑过一丝怪异。卫东篱想要与之天长地久的那个人,到底是她孔子曰,还是铜镜中的那个女人?

    孔子曰皱了皱眉,拢了拢黑漆漆的卷发随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卫东篱留下的一根白玉发髻将其固定住。

    这时,她想起了那只不染纤尘的木勺。在众人争夺“江天一色珠”的那一夜,她确实将那只木勺当成了簪子插在了发髻上。现在回想起来,却记不得那只木勺遗落在了哪里。说实话,她总是觉得那只木勺不会是个凡品。丢了,不免有些心疼。

    算了算了,别多想了。是你的东西,终究会回到你的手里;不是你的东西,强求也得不到。今天阳光不错,心情也不算糟糕。与其有时间想那些令人闹心的事儿,不如痛痛快快吃上一顿,然后睡个午觉。

    卫东篱去而复返,憋了孔子曰一眼,示意她动作快点,跟上他的步伐。

    孔子曰屁颠颠地跑到了卫东篱的身边,与他一同游在“南山居”中。

    路遇萧尹,他似乎被易容后的孔子曰吓到了,连带着嘴唇都抖动了两下。

    卫东篱一个眼神扫去,萧尹忙低下头,掩饰住内心的惊涛骇浪。

    孔子曰摸了摸脸上的假面,心情有点儿复杂。

    三十六章 妖精妖孽斗斗狠(二)

    天色刚黑,一道黑影无声地潜入到“南山居”中,探头探脑地寻找着什么。

    当那个黑影在一间屋子的窗口处,看见一名女子的背影时,他的眼睛瞬间一亮,纵身一跃,轻飘飘地挑落到了那间屋子的门口,一掌拍昏了守在门口的侍卫,然后就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般撞开了房门,冲到屋子里去,一把抱住那名女子的腰肢,将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深情的喊了声,“子曰……”

    孔子曰正打算要洗漱一番,却被人由后背一把抱住,吓得她差点儿失声尖叫。然后,那熟悉的声音和气味,却安抚住了她的恐慌。孔子曰甚至不需要回头,也能明确地指出,此刻抱着自己不放的家伙,非百里凤莫属!

    孔子曰心中一喜,刚想回头和百里凤说话,却见卫东篱目光一凉,掷出端在手中的白玉杯,袭向百里凤,碎裂的白玉杯惊动了侍卫们,他们察觉到不对,立刻一拥而入,将百里凤围了个水泄不通。

    卫东篱从藤椅上站起身,冷喝道:“将这个采花贼拿下!”

    百里凤立刻撤掉了系在脸上的黑布,笑嘻嘻地说:“无双王爷也觉得我有采花贼的风范?”收紧手臂,低头对孔子曰说,:“子曰,我什么时候才能采了你啊?”

    孔子曰有些头痛,在心里骂道:百里凤你这个二百五!他竟然还有闲心和自己扯这些没用的东西!他难道看不出,卫东篱是想杀了他吗?

    卫东篱扫眼百里凤环绕在孔子曰腰上的那只手,狭长的眸子里划过嗜血的暴戾,他攒紧手指,用尽量平淡无波的语气对百里凤说:“六王爷,你看仔细了,你怀里抱着的正式本王爷的爱妻,不是可以任你采撷的女子!”卫东篱此话说得十分巧妙,既没说百里凤怀中抱着的不是孔子曰,又误导百里凤相信,他怀中抱着的是他卫东篱的爱妻。

    果然,百里凤皱了皱眉毛,转过孔子曰的身体,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卫东篱见百里凤微微一愣,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将孔子曰揽入到自己的怀里,对巴黎风说:“不送。”

    百里凤挠了挠头,撇了撇嘴,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孔子曰一眼后,这才自言自语般嘟囔:“那背影,那头发,还真是像。”转身,悄然无声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孔子曰很像告诉百里凤,她就是孔子曰,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不应该拖百里凤下水。毕竟,很多人都误认为“江天一色球”仍然在她的手上。如果她以真面目示人,那么必然会引来新一轮的腥风血雨。

    孔子曰望着百里凤消失的方向,轻轻叹息了一声。

    卫东篱收紧手臂,貌似亲昵地趴在孔子曰的耳边,柔声道:“怎么,看到老情人,就想和他走了?小白菜,你信不信,只要本王一声令下,凭他百里凤武功再高强,也走不出南山居?”

    孔子曰咬住下唇,并不答话。

    卫东篱冷下脸,用着孔子曰走出了屋子,对萧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几句后,示意孔子曰等着看好戏。

    孔子曰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看见了无说的小箭由四面八方飞射而来。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就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待箭雨过后,那只鸽子已经变成了刺猬。紧接着,那只鸽子的身体上冒出了几缕白烟。待白烟散去,地面上只留下一摊血水,缓缓地渗透入地下,直到消失不见。

    孔子曰的脸色惨白,低头不语。她暗自庆幸,幸好她没有冲动的叫住百里凤,否则……此刻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人,一定就是百里凤!

    卫东篱扫眼孔子曰,将其扯回到屋子里,然后一掌拍合上房门,独自坐在藤椅上,老佛爷似的眯起了眼睛,冷声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坚决的摇了摇头。

    卫东篱眼含暴戾之气,一掌拍碎了桌子,“你给本王说话!”

    孔子曰两腿一软,哼哼呀呀地问了句,“手疼不?”

    卫东篱微楞过后反而皮笑肉不笑地说:“手不疼,桌子疼。”

    孔子曰含糊地嘟囔道:“那你就继续拍桌子泄愤吧。”

    卫东篱这个气啊!但见他瞬间站起身,三个大步蹿到了孔子曰的面前,逼向她后退开一步,卫东篱继续逼近,孔子曰继续后退,直到他将她的身体抵在了门板上,这才停止了这种步步紧逼的行为。

    就在这时,萧尹在门外禀告道:“主子,六王爷百里凤去而复返。”

    卫东篱用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孔子曰,语气充满了危险的味道,问“子曰,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让他尝尝火影箭的厉害?”

    孔子曰一把拽住了卫东篱的衣领,瞪起了圆滚滚的虎目,咬牙道:“你敢?!”

    卫东篱嗤笑一声,“本王有何不敢?你若不信,和本王打个赌如何?”

    孔子曰完全相信,无论对方是一个草民还是一个王爷,只要卫东篱想,他就能弄死那个人!

    百里凤半夜前来。即使他死在了“南山居”中,也未必有人知道。再者,那些锋利的小箭上还淬了毒,可以在顷刻间将人化成一摊血水,浸入地下,消失不见。到时候,即使有人想要追查百里凤的死因,却也只会有心无力。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没有和自己开玩笑,更知道卫东篱确实动了杀心,所以她变得紧张而暴躁,再次攒紧了他的领口,恨不得勒死他这个祸害!

    卫东篱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冷笑道:“看来,百里凤对你而言,本王重要多了。”随即,他一把推开了孔子曰,对门外的萧尹吩咐道:“格……唔……”

    孔子曰自认为脑袋转的比较快,虽然不如卫东篱,但也不会太笨。既然卫东篱都将话讲得那么明白了,她如果还是一味的护着百里凤,那么今天晚上,百里凤还真是在劫难逃!

    与其与聪明人讲理,莫不如干脆不讲理!

    亲他,咬他,用绝对彪悍的姿态,强行吻住了他的嘴巴,将那句“格杀勿论”堵到了他的喉咙里!

    卫东篱何其聪明,自然明白孔子曰的意思,却……推不开热情似火的孔子曰,拒绝不了她的诱惑。

    门外的萧尹这个急啊,主子到底是啥意思?好歹给个话啊!虽然屋子里偶尔会传出两声哼哼,但他却不够聪明,不能通过那两声哼哼洞悉主子的意思。着百里凤,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唉……他还是再观察一会儿,看看主子有没有什么新的指令吧。

    当百里凤一掌拍开卫东篱的房门,便看见一副天雷勾动地火的火辣吻戏。他原本怀疑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去而复返,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易容后的孔子曰。

    事实证明,她一定不是孔子曰。孔子曰是不会如此放荡地亲吻卫东篱的!

    啧啧……瞧瞧那女子的架势,简直就是狂放型的浪女啊!着女人啊,还真是不可貌相啊!他实在想不到,那样一个面容温婉的绝色女子,肯器男人来,竟然会这么彪悍!

    嘿嘿……也许正是因为那女子的热情似火,才能点燃了卫东篱这根冰棍吧?

    卫东篱有意让百里凤看场热闹,却不想让他过瘾。于是,他将孔子曰抱紧罗账,俯身压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妖孽妖精斗斗狠(三)()

    百里凤见没好戏可看了,便有些“酸葡萄心理”地说:“有什么好遮挡的?你想请我看看,我还不稀罕看呢!我家子曰的身材可比你怀中抱着的那位好多了!”说完这话,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却将孔子曰扔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罗帐里,卫东篱伸手摸上了孔子曰的脖子,用冰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脉搏划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小白菜,本王记得,你可不是完璧。”卫东篱一想到百里凤所说得那句话,就觉得心如刀绞!他嫉妒,疯狂的嫉妒!他想知道孔子曰将第一次给了谁,是不是给了那个二愣子百里凤?无论那个男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他要将他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孔子曰已经知道卫东篱想要问些什么,她却上来了牛睥气,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他这个变态!于是,她冷笑一声,不甚在意地说:“哦,是吗?”

    卫东篱的手指瞬间收紧在孔子曰的脖子上,掐得她无法呼吸。然而,孔子曰却是笑吟吟地望着卫东篱,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妈地,玩狠,谁不会?!他卫东篱玩狠,会虐待她!她孔子曰玩狠,虐待不了卫东篱,难道还不能自虐?!

    卫东篱被孔子曰那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掐着孔子曰的脖子,将她一把甩出了床榻,撞在了桌子腿上。

    孔子曰可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人。她非善类,受不得被人的欺负!但见她虎目一瞪,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犹如一只彪悍的老虎般,恶狠狠地扑向了卫东篱!

    卫东篱万万没有想到孔子曰会和自己动手!待他意识到孔子曰是想和自己拼命时,他己经被孔子曰扑倒在了床上,脑袋结结实实地磕碰到了床柱上!

    卫东篱暴怒,扬起手,照着孔子曰的脸狠狠地掴去!

    与此同时,孔子曰也扬起了手,照着卫东篱的脸挠去!

    齐刷刷地,卫东篱赠送给孔子曰一个“大锅贴”,孔子曰送还给卫东篱一记“开花挠”!

    虽说卫东篱的“大锅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孔子曰的脸上,而她的“开花挠”却偏了准头,落在了卫东篱的脖子上,但孔子曰仍然觉得十分解气!要知道,卫东篱可是见血了的!至于她口中的鲜血,她会悉数咽下,绝对不会让卫东篱看见他掴出来的“成果”!

    孔子曰的吞咽动作并没有逃过卫东篱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也猜测到了孔子曰在吞咽什么。这个倔强不服输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