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H 【慎】
在同龄人大量接触外界事物的时候,袁越却在封闭的荒山里度过,每天食不果腹,只知道起早贪黑地干活,即便之后被救出来,因为受到过度惊吓,一年的时间也都在进行心理治疗;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完全没有人告诉他性方面的知识,所以到现在他对那种事的认识都停留在模糊不清的阶段。如此直接的教育,周禹彦是第一个。
“你摸摸它……我就不难受了……唔……”周禹彦拉着袁越僵硬的手,湿润发红的眼底充满了渴望。
第一次见周禹彦这麽可怜地恳求,袁越抿紧嘴唇,隔着湿透的短裤握住那根火烫的肉棒,似乎瞬间感受到那里的热度,袁越整张脸变得燥热不堪,憋得通红。“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周禹彦将身子贴得更紧,在袁越的身上来回蹭着,而后慢慢抬起手……
“唔!嗯!”下体突然被温暖的手掌罩住,完全不设防的袁越猛地抖了一下身子。
“舒服吗……”周禹彦边说边拨弄起袁越胯间软绵绵的生物,手法极其娴熟,袁越哪知道这是明目张胆地挑逗,只感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热,充血感越来越强烈,浑身躁动不安。
“嗯……感觉好奇怪……”
“呵呵……这麽快就立正了……真好玩……”
根本禁不住周禹彦百般玩弄,袁越裤裆里的肉块很快被把玩出形状,和主人的体型很般配,瘦瘦小小的。
“唔唔……别弄了……”袁越羞愧难当,闷着头不敢抬起来,握住周禹彦下体的手也忘了抽动,就那麽死死攥着。
“不……我要玩……”轻轻叼住袁越的耳垂,周禹彦一面往他耳朵里吹气,一面变换着各种方式套弄他的下体,很快小芽愈生愈大。
头部抵着周禹彦的肩膀,袁越闭紧双眼,下体像被火烘烤着,又热又闷,但一经周禹彦的手指划过,说不出的快感就从那里四溢到全身各处,连脚趾都忍不住缩起来。
袁越压抑的呻吟让周禹彦更为兴奋,他开始去扯袁越的短裤,“让我看看……”
“不……”
“我的也给你看……小时候咱们不是经常这麽玩麽……为什麽现在不给我看了……我要看……”听不出周禹彦在抱怨还是撒娇,总之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嘴里说出来的那麽温柔,几下便把袁越拼命捂住的短裤扯掉。
袁越怎麽也想不起小时候和周禹彦玩过这种游戏,不过都是男生,身体结构是一样的,只不过长大后再玩实在觉得羞愧。然而当看到说话算数的周禹彦也褪去短裤,随后掏出那尺寸硕大的肉棒时,袁越吃惊得一时间忘了移开目光。
“呵呵……它们好久没见了……快亲热亲热……”周禹彦笑嘻嘻地凑上前,一点也不害羞地用下体蹭着袁越的分身,而后握住两人一大一小的肉棒,搓来搓去。
没有比较不知道,两根肉茎摆在一起,差距根本无法忽视,袁越涨红了脸,虽然下身不断传来快感,可还是忍不住问出疑惑,“你的……好大……我这……是不是病?”
“呵呵……袁袁的正常……要我那麽大做什麽……很痛苦的……”周禹彦一面附在袁越的耳边低声私语,一面拉过袁越的手放在自己快爆掉的欲望上。
“为……为什麽?唔……唔嗯……”不知是因为周禹彦的痛苦来了,还是他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袁越话未说完,声音已化为呻吟,命根被周禹彦紧紧握着,而他抽套的速度也越发惊人,不可阻止的洪流已然从燥热的体内向上涌来。
两人像交缠在一起的天鹅,被丝丝水线不断抚摸,他们湿嗒嗒的短裤不知不觉早已滑落至脚踝之间,欲望勃发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随着无法形容的快感在下体升腾,袁越的意识开始飘忽,虽然手上还在模仿周禹彦的动作机械套弄着他滚烫的热源,可却不得章法。此时他的喉咙又干又涩,本能地张开嘴唇等待洒下来的水线,他觉得自己仿佛钻入另一个时空,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下体,腰部越收越紧,脸上痒痒的,像有软软的东西在吸吮。“嗯嗯……”来不及睁眼去看,身子忽然似被数道闪电劈中,浑身剧烈震颤不止,在大脑空白的瞬间,憋在下体中的那股洪流喷发了出去。
“袁袁你射了好多……舒服吗……我好羡慕你……”周禹彦似舔非舔地在袁越耳边低语,他把沾了满手的白浊液体抹在自己憋到痛的分身上,而后又贴上袁越的身体,可怜地恳求,“帮帮我……我好难受……好难受……”
空白的脑中渐渐恢复了颜色,集中在体内的快感慢慢退潮,当袁越缓缓睁开眼时,眼前的周禹彦眼角又湿又红,像是快要哭了,再看两人下体,自己的分身已经垂下头去,而周禹彦的却仍直挺挺地立着,柱体上青筋毕露,都有些发紫了。
“袁袁帮帮我……我好难受……你答应要帮我的……我快不行了……”
一听到“快不行了”这样敏感的字眼,袁越立刻紧张起来,忙扶住周禹彦着急地说:“你怎麽了?我帮你,你说我怎麽能帮你,让我现在做什麽?”
“唔唔……转过去……唔……身体借我用一下……”
袁越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却还担心着周禹彦的情况,不时回过头,“这样就可以了吗?还做什麽?嗯……”
不等袁越说完,周禹彦高温的躯体迅速贴上来,坚硬直挺的肉根马上在袁越的股间焦急蹭动,只见他一手扣上袁越的腰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和身体一样热的脸颊抵住着急却不知该如何帮忙的袁越,喘息愈渐粗重,“袁袁咱们是好朋友……你说过要帮我的……我不想伤害你……可只有这个办法了……”
“啊!!”还没理解话中的意思,后身突然传来一阵肉体撕裂的剧痛,整个脑子“嗡”地一响,袁越惨叫着想弹起身体,可惜却被身后的周禹彦死命按住,“啊!!你在做什麽……好痛!”
“对不起袁袁……如果我能像你那样射出来就不会这麽痛苦了……我这个病一直说不出口……我也不想这样……呜呜……我好难受……救救我吧……我快死了……”
听周禹彦说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再一想他此时凄惨的可怜模样,袁越顿时心软了,他不知道周禹彦得了什麽病,更不知道为什麽要用这个办法……粗大的物体仍在向深处插入,火辣辣的疼痛超乎预想,袁越原本张开的手指早已紧紧攥在一起,抠进肉里。他答应过周禹彦有需要的时候要帮他,说话不能言而无信,虽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麽,但和自己以前受过的苦相比这不算什麽,忍一忍就过去了。想到此袁越咬住嘴唇,头死死抵着墙,紧紧闭上双眼,努力克制不再挣扎。
“唔……袁袁我会尽量温柔的……谢谢……”
虽然袁越极力配合,可毕竟那里是第一次承受,而周禹彦的尺寸又大,两人努力了半天,肉棒才进入三分之一,听袁越不住喊疼,周禹彦便不再深入,扣紧他的腰,加速抽动起来。
周禹彦的手劲很大,抓在袁越的腰部犹如两把火钳,脚下的地面湿滑,袁越因为身后的冲撞险些几次摔倒,头顶洒下的水线不断滋润着两人的身体,多余的水流沿着袁越湿透的衣服滑入股沟,整个淋浴房里尽是两人肉体劈啪作响的声音。
随着周围温度的升高,袁越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被身后人按压得快站不住时,周禹彦忽然一声低吼,而后又猛抽了数下才逐渐停下那可怕的律动速度,此时袁越火辣辣的屁股已经麻木,只觉得里面湿漉的难受,谁想半晌后周禹彦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
“对不起袁袁……我还是不行……可能要……再久一点……”
插入的硬物退出去,疼痛感这才减轻,袁越睁开眼,勉强直起腰,不知所措地转过头望着面色红润的周禹彦,一脸那该怎麽办的神情。
“回床上吧……我站不住了……”
关上水源,才发觉后身的粘腻感十分厉害,袁越有些为难,却还是先扶着周禹彦走出淋浴房,一路担忧地望着那精神奕奕泛红光的下体。两人衣服上滴落的水滴在地毯上留下一块块水渍。脱去多余的衣物,也不知周禹彦喝多了脚软,还是被什麽绊住,到了床边一下没站稳,便顺势把袁越扑倒在床上。
“你还不行吗?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
“不……我死也不去医院……说出去没脸见人了……你已经不想帮我了吗……呜呜……袁袁不要我了……唔……好难受……”说完,周禹彦真的开始在床上左右滚起来。
一想到把醉成这样的周禹彦带去医院,等他明天清醒过来或许真的会颜面无存,从未遇到过这种问题,六神无主的袁越一时间也不知该怎麽办了。
“再把你的身体借我一下吧……我刚才已经有些感觉了……求求你……再帮我一次……”
后身还残存着被撑开的撕痛感,袁越怔怔望着周禹彦乞求的脸,“还、还要吗?”
“我知道袁袁对我最好了……谢谢你……”这回不等袁越说话,周禹彦已视同他答应,忙快速把他翻转过去,拨开那如小山丘般的臀瓣,露出山谷中间盛开的娇豔小花,当看到红肿的菊口沾满了自己刚刚释放的白浊体液,周禹彦亢奋地将昂扬不倒的欲望再度挤了进去。
“啊!!”再一次经历和刚才一样的疼痛,袁越登时绷紧身体,死命揪住床单。
没有淋浴房水汽的蔓延,周禹彦的分身好似一根通红的烧火棍,在身体里无休止地扩张,这一次比刚才还痛,大概是他插的更深了些,可袁越不知道,那粗大的家伙还有一半留在外面。
对周禹彦来说,柔软的大床比狭小的淋浴房用的得心应手,更便于摆弄身下人的躯体,他抬起袁越的腰部,让他的屁股更贴近自己的胯部,只是刚开始缓缓抽动了几下,就又忍不住快马加鞭起来。
“唔唔……痛……慢……慢点……”
看袁越痛苦地皱起眉头,周禹彦稍微抽出些许分身,保持他第一次可以接受容纳的深度,然而要知道在爽翻了的时刻做出这点让步有多麽不易,所以他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反过来吓唬道:“放慢速度的话时间就要更久……说不准要一整夜……你可以吗……”
“怎……怎麽会……唔唔唔……”
威胁的话奏效,袁越果然被吓住了,周禹彦俯下身,一面不留余力地快速摆动着腰部抽送,一边紧紧搂住身下人瘦弱的肩膀,咬着他颈窝的皮肤,不时粗喘着,“袁袁你屁股里好热……好紧……”
知道周禹彦喝醉了,若是平时他怎麽可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袁越脸憋的像熟透的番茄,羞耻感倍增,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如果能逃走,即便没有地缝,躲到床下也行。可惜周禹彦似火焰一般热的身体死死压着他,抱住他的双手几乎快要陷进他的肉里,不知为什麽袁越脑子里忽然闪过小时候在小木屋看到的蜘蛛捕食的画面,自己此时此刻就像那只无力挣扎、被粘在网上的昆虫。
容不得有半分走神,后身的疼痛感又席卷而来,周禹彦抽插的频率比刚才更加猛烈,像飓风势不可挡,袁越想告诉他很疼,可是那疯狂的速度快的让他无法开口,只能不停发出单调凄惨的“啊啊”声来缓解,就在他痛得感到有泪水滚出眼眶时,周禹彦终于在舒爽的呻吟声中战栗起身体,而后逐渐放慢抽插的频率。袁越这才得以喘息,此时麻痹的屁股里湿粘感更加强烈,那个充斥在其间的硬物仍在不时抖动。
“呼……好爽……”没有打算抽离的意思,周禹彦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完全沈浸在高潮的愉悦中。
可能吸入太多酒气,也可能刚才做的太激烈,床铺一经停下颤动,脑子反倒有些晕眩,袁越疲惫地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咕哝着,“你还难受吗……”
“呵呵……袁袁是我最好的朋友……下次再一起出去玩吧……”
虽然周禹彦所答非所问,但听那满足的声音似乎已经没有大碍,琢磨着以后怎麽劝说周禹彦去看病,没一会儿疲乏不堪的袁越便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