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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酒店厚重的落地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住清晨的微光,被褥凌乱的大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睡梦酣甜,地上的衣服纠缠在一起看上去湿漉漉的,如若不是书包里一遍遍作响的手机铃声打破安静,时间仿佛依旧定格在昨夜。

    迷迷糊糊睁开眼,望着陌生的房间布景,袁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稍微翻动一下身体,下体便传来疼痛的不适感,当看到躺在身旁的周禹彦时,混沌的脑中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书包里的手机仍在响个不停,一定有什麽急事吧。

    “袁袁你在哪呢?怎麽打这麽多遍电话都不接呀,急死我了。”

    刚接通电话,另一端便传来女人快哭了的声音,是妈妈。

    “手机放书包里了,刚听见。”能体会妈妈找不到自己时火急火燎的心情,袁越心里十分不好受,一面自责一面忙柔声安慰。“妈你别急,我一会儿就回去。”

    “我起来看见你不在,一晚上没回来……吓坏我了,我以为……以为你又……”

    袁越深有感触,回家的两年来母亲只要找不到自己就神经质发作,痛哭流涕的模样让他看了非常心疼,“我一直和禹彦在一起,放心吧,我没事,是我不好,本来想发条信息的。”

    “那就好……我看到你留的纸条,昨晚突然去找禹彦,你们没什麽事吧?都还好吗?”

    想起昨晚混乱的一夜,自己到现在还糊里糊涂的,不想让妈妈再担心,袁越忙摇了摇头,“我们没事,放心吧。”

    挂断电话,袁越忍着后身的不适爬下床去拾地上的衣服,解了几次才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衣服分开,由于绞的太紧,到现在还冰凉湿漉漉的。看到衣橱里挂着衣服架,袁越抖了抖衣服,把它们撑起来拿进浴室。

    听着吹风机风扇发出的噪音,躺在床上的人才缓缓睁开眼睛,周禹彦对自己赤身裸体的状态并不感到吃惊,他双眼微眯,安静地望着屋顶,似在思忖,然而他想的事情可比“他在哪里”、“谁在浴室”这样的问题复杂的多。

    袁越从浴室提着衣服出来时,见周禹彦已经靠坐起来,正喝着他昨天带来的那瓶矿泉水,“呃……你醒了?衣服刚吹到半干,还要再晾凉,裤子……”

    “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麽……喝太多想不起来了……咱们的衣服怎麽……”周禹彦揉了揉太阳穴,目光不自觉扫向袁越的屁股。

    “嗯……”迟疑了片刻,袁越最后还是诚实地“嗯”了一声。

    “到底发生什麽了?先别管衣服,快过来和我说说,为什麽咱们都一丝不挂?”

    吞了吞唾液,袁越一边挂起衣服一边在想该怎样开口,他担忧地望了眼好奇的周禹彦,而后默默走到床边,两人赤诚相对的样子实在尴尬,袁越觉得自己这麽光裸地站在他面前太别扭,于是只好重新爬上床,把被子一角搭在下体上,支吾道:“那个……昨晚……你和我说了一个秘密。”

    “啊?秘密?我说了什麽?”周禹彦怔了怔,流露出不解。

    “嗯……就是……关于你身体的……”袁越抓了抓头发,昨晚昏睡前也没想好劝他去医院的措辞,现在被问及,只好一五一十地回答:“你说你那里有病……”

    周禹彦又是一愣,表情很奇怪,有说不出的复杂,好像一直在强忍着什麽不敢发作。“哪里……有病?”

    “就是那啊。”袁越抿住嘴唇,指了指周禹彦胯间的位置。“你说……太大不是好事……好像……嗯……有点障碍。”

    周禹彦一张俊脸渐渐憋得通红,他捂着额头,用力绷紧唇角,而后忽然把脸埋进支起的腿间,肩膀轻轻抖动起来。

    以为自己说了什麽刺激人的话,袁越吓的忙拍起周禹彦的背脊,“我不是故意这麽说的,没有笑你的意思,你别难过,其实没什麽,说不定去医院看看就能治好。”

    过了半晌,周禹彦才抬起头,眼底果然多了一层泪水,但看上去并不像伤心难过留下的,他用力抹了把脸,正色道:“嗯,我能勃起,但射不出来。”

    “好像就是这个问题……”

    盯着袁越有些为难的模样,周禹彦反而表现的更加自然,“除非有人帮我……”

    “……”

    见袁越的脸一下子憋红,周禹彦故意拉开被子,看了看下体的状态,“难道昨晚……我和你……”

    “……”袁越沈默不语,不知该怎麽形容昨晚发生的事。

    “真的是……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你?”在周禹彦眼中袁越现在的表情很有趣,虽然问出满口关心的话,但不经意泄出的玩味眼神却似乎在等待什麽,好像观察容器里的实验鼠一样。

    “我不知道……就是屁股还很疼……”犹豫了好久,袁越才闷着头老实交代,从昨晚到现在他始终不理解,“为……为什麽要那样……那个地方不是……嗯……不干净……”

    “对不起袁袁……昨晚我喝多了……对你做了那样的事……”袁越的反应似乎在周禹彦的意料之中,他忙挪动身子挤到他身边,把手搭在盖住他大腿的被子上。

    “那……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吗?你也……”

    袁越慢慢抬起的眼中充满疑惑,周禹彦觉得他误解了忙摇头道:“这个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麽丢人的事我怎麽可能和别人说……以前这种时候我都……”他忽然顿了顿,强忍住冲上来的羞耻感,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用针扎那里……”

    “什、什麽?”看着周禹彦痛苦的模样,袁越信以为真,他知道那种钻心的疼,别说用针故意去刺,就是平时用力过猛不小心碰到都……听着就冒冷汗。

    “嗯……剧痛下就能缩回去……”像是想起了以前的痛,周禹彦缩住肩膀低下头,一副可怜的样子。“只是那里积攒太多不射,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开始还同情望着周禹彦,一听后话袁越不禁联想起自己,“真的吗?我都不知道……我好像都没射过……”

    “你自己一次都没试过吗?有时会有遗精什麽的吧。”周禹彦抬起的眼中痛苦已经悄然褪去,此刻反而闪烁出不同寻常的光亮。

    呆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会得病吗?”

    “不会,射出来就好了。”看袁越紧张的样子,周禹彦忙安慰地笑道:“你都不知道这方面的事吗?”

    “没人和我说过。”在荒山里像哑巴一样起早贪黑干活,能活着出来已是命大万幸,回到一直想回的家,却再也见不到父亲,伤心难过了好久,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就开始拼命识字读书,家里没有电脑,虽然有电视,但平时只看新闻节目,周末才陪母亲看娱乐节目,所以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接触不到。

    明明差不多年纪,但袁越在这方面却像个懵懂的孩子,周禹彦又小心翼翼问道:“那男女之间那种事应该知道一些吧?”

    袁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会生小孩。”

    “所以婚前不能随便和女生做那种事,要对女生负责。”

    一听周禹彦说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袁越立刻一本正经地保证,“嗯,我不会的。”

    这才露出满意笑容,周禹彦接着补充道:“不过咱们男生间就无所谓了,功能都一样,你要是不会以后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教你。”

    “好。”

    “昨晚多亏了你,也只有像你这麽好的兄弟才能容忍帮我……”想起昨晚的愧疚,周禹彦满怀感激,而后似又想起什麽,忽然用力压住袁越被下的腿道:“这是咱们的a级秘密,谁都不能说,好吗?”

    “可你……我觉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

    好像很排斥去医院,不等袁越劝说完,周禹彦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屁股疼的厉害吗?我给你看看。”

    “啊?”话题变的太快,袁越不禁怔了怔,反应了片刻才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你不会因为我昨晚那样对你……讨厌我吧……”

    “没有。”

    “那给我看看,你自己看不到,万一真的受伤很严重呢,如果那样就得马上去医院。”看袁越仍在犹豫不决,周禹彦更进一步把手搭上他光裸的肩膀,温柔道:“咱们都这麽好了,相信我,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以前在荒山比这痛的伤口太多太多,袁越开始还觉得没什麽,可被周禹彦这麽一说也有点害怕,毕竟那个地方自己看不到,到底什麽样子完全不知道,看周禹彦一再坚持,袁越没有其他办法,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趴好,屁股抬高,腿再张大一些。”

    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袁越闭上眼听着周禹彦在身后指挥,羞耻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轻轻拨开形状漂亮的臀丘,周禹彦再一次看到了袁越山谷间那朵娇嫩的小花,昨晚借着酒精催情太过着急,都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插进去了,不过难怪只能进去一半,这麽小的入口和自己的分身完全不成比例。淡红色的菊穴始终缩着,证明眼下袁越的紧张,脑海里还隐约记得昨夜它沾满精液湿漉漉的娇豔样子,以及那里用力吸裹住自己的……

    “怎麽了……很严重吗……”

    若不是袁越小声打断,下半身恐怕又要有反应了,匆匆扫了眼让他流连忘返却不知何时再见的小花,周禹彦回过神,拍了拍袁越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坐起来。“还好,就是有些肿,一会儿我去药店买点软膏,咱们找个地方上好药就没问题了。”

    转过身的袁越连眼皮都泛着淡红色,默默点头的样子让周禹彦看了下体不自觉地发紧。

    强压下欲望,周禹彦搂过袁越,望着那小扇子似的睫毛,慢慢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记住咱们的a级秘密谁都不能说,连家长也不行。”

    “嗯。”

    无需更多言语,周禹彦伸出小指勾了勾,袁越便守信地把小指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