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32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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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玉鬘对面的那个少年,扫及少年皎如明月的亮丽面容时,狭长的眼眸没来由的微微一眯,原本冷漠的黑眸莫名的透着凛然。
藤原健三郎敏锐的感受到男子身上隐约的不善气息,长眉一皱,低声喝道,“尔乃何人!”右手大拇指按在腰间的武士刀上。只要那男子有什么举动便能一把拔出刀,将其斩于刀下。
纤长的睫毛下,黑眸静静的望着那个少年。
“他是我朋友。”玉鬘转身向旁边的美少年如此解释道,真要打起来,吃亏的是谁不言而喻,她可不愿看见这么个美人儿输的一塌糊涂。要是美人儿伤到了脸,可是莫大的可惜。可是话还没讲完,手腕上被大力气的扯动。
“哎?哎哎哎!鼬,你要把我拖到哪里去啊。”就在玉鬘对着那少年笑的一脸明媚的时候,原本站在原地不做声的鼬却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走。连让她和美少年告别的时间都没有留。
“呀呀呀呀,疼。”玉鬘的眉头皱成个大疙瘩,把自己的手腕从鼬手下抢救下来,一个劲的揉。狠狠瞪鼬一眼,恨他没事就把她拖走。美人难得,那个少年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她自然乐得多和美人多呆一段时间养眼。
“你好像很舍不得那个人。”鼬看着她龇牙咧嘴的脸,抱着手臂揉来揉去的,突然说了这么这句话。
“舍不得么?”玉鬘放下手腕,抬头看比自己高出很多的鼬,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一个笑,“当然舍不得了,要知道像那种美少年,可是很难遇见的。而且……”玉鬘伸出一个手指,手指摇摇“那个少年还请客,自愿陪我逛街呢,体贴吧。这样温柔体贴的美少年还真是难得一见呢。”
“……”鼬没有说话,甚至脸上也是没有一丝表情,但是玉鬘却是莫名觉得身上好冷,不由自主的搓搓手臂产生些热量来御寒。
“看来你似乎很了解那个男人。喜欢他么?”黝黑幽深的眸子在夜色下笼罩着一层清凉的寒光,让人不由得心悸。
“人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家伙都是期待一段艳遇的。”玉鬘笑的一脸暧昧,手指在鼬的面前摇啊摇。能有这么一个出色的美少年约自己,自己身为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艳遇……”清俊的脸上如同结上了一层厚冰。
“对的,就是艳遇哟,难道鼬你没有遇到过么?”
面前的玉鬘望着那样一双眼睛,奇怪的望着他。鼬,似乎好像有些不正常?不就是和个美少年一起逛逛街,她没有耽误照看佐助啊。
压榨,也不是这种的。鼬桑。她有看美少年的权利,也有和美少年约会的权利嘛。
“那个……了解说不上,不过鼬你看过佐助了吧。”赶紧的转换话题。既然想不明白那么就换个话题。
“嗯。”提到弟弟,鼬的声线都不由得变得柔和。声调里都不像刚才的生硬和冰冷。
果然待遇完全不一样,玉鬘在心里摊手。对上个终极弟控,对付他的最大绝招就是把他心爱的弟弟搬出来。
‘鼬,你弟嫁吧。’玉鬘很不是滋味的撇撇嘴,反正这个世界他最爱的最关心的不过佐助这个弟弟,不和亲爱的弟弟双宿双栖你侬我侬的可惜了!
三年不见,佐助的确比十二岁的时候变化很多。
“他变了很多。”鼬如此说道。
“是人都会变,谁又是一层不变的。”玉鬘转过身去,看了看周围,炫丽的烟花仍然在上演,而他们所处的地方恰巧是远离人群,清净的很。
“对了,鼬。”玉鬘看着远方,“你该不是真的打算等佐助去找你吧。”
“嗯。”
“他想杀了你,于是你就等着被他杀?”
“…………”
“当算瞒他一辈子?”玉鬘低下头脚尖搓搓地面,地面很坚硬,任她用木屐一个劲的戳也没有戳出一个洞来,“有些事情该知道的,怎么瞒也瞒不住。”
“就算知道,那时候也没关系了。”鼬看向和她同一个方向,面上无喜无悲。
“你是想说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么,好吧,我佩服你。”玉鬘歪歪嘴,“为什么我总是死不掉呢。”
“第一次被人捅了两刀,还是心脏,却没死成,结果到你家去了。”玉鬘看着鼬苦笑一下,“第二次回去了,但是回乡一次弄出那么多事情,本来想着那种不过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的事情,而且以我一死还能送他前途,那么也划得来。谁知道一刀刺中外加从山崖上跳下去,还是死不了。你说这不是在作弄人么。”
“他是谁?”
“我的青梅竹马,”说到这里玉鬘停顿一下,扬起脸笑了,“外加我的单恋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二更,原本打算三更的,但是最后发现咱还是没那能耐。
☆、疑惑
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喜欢是想要见到一个人,看到他会欢喜,他喜欢什么也跟着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也跟着讨厌什么。那么爱又是什么,喜欢和爱真的彼此毫无任何瓜葛么。
都说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还列出了诸多理由,但是谁又能把两者分的清清楚楚?
“那是我单恋的对象,不过被我捅了一刀,还差点杀了他最信任的部下和年轻貌美的妻子。估计那家伙已经恨不得杀了我了吧。”玉鬘双手抱胸,语气里夹杂着故意弄出来的无所谓。
鼬的黑眼里如同一汪寂静里湖水被投进一颗大石,水纹荡起,一圈一圈由内向外。
玉鬘见他不出声,扭头去看他。正好撞进那双幽深无底的眸子里。脸上的笑一僵,快速的别过脸。
“呐,鼬。”
“嗯。”
“你要是真死了,我会亲自去送你到忘途川的。”玉鬘脸一扬笑的张扬,“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魂葬的。”
“那么麻烦你了。”
“喂,我说笑的你还真当真了啊!!鼬你还真的看不懂女人的心思。”
“我知道。”
“…………”玉鬘半饷无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过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佐助的。”
“佐助?怎么了。”
“呵……”
回到旅馆已经快晚上十点,虽然还可以看见在酒馆喝酒的几个人,但是街上的人委实不多了。
上了楼梯手里拿着房间的钥匙,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个红发的女孩双手抱胸,挑着眼瞧她。在玉鬘眼里那样子活像一只耻高气扬的公鸡,是的,就是公鸡。香磷在玉鬘看来除了生理以外没有一样是女性独有的。
玉鬘目不斜视,完全把香磷当做空气,她现在只想睡觉,没时间陪小姑娘玩。
“站住。”
玉鬘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似的,和香磷擦肩而过。
“你——!”见自己被无视到极点,香磷心中一股怒火汹汹燃烧,伸出一只手来就要拉住她,次次都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手指眼看就要搭到女子的袖边,却看见袖子悠闲的一摆,衣料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手指抓了个空。明明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却在眼睛前生生的落了空,不免有点呆愣。两根银光飞身擦过,火辣辣的痛楚把她的思想拉了回来。
‘脸上好疼’香磷吃痛,忍不住用手去摸脸,触摸到脸颊,手指触到的却是湿漉漉的,带着铁锈气息的液体。将手拿下来一看,手指头上那殷红的颜色刺激的她想尖声高叫。
她的脸!她的脸!
“没事,伤口平整的话是不会留疤的,下次别再来找我了。要是遇见我心情烦躁的时候,我可不会管你对佐助有没有用。”
身后传来玉鬘仍带着笑意的声音,捂住脸香磷咬住下唇,那个女人如何出手又在什么时候出手的完全不知道,原本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细,但是这次……
“还不走,是想让我在你身上其他地方下手么?”
捂住脸,香磷转身就跑。这下子在经过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走廊里算是彻底的清净下来了。
玉鬘也反过身,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换了平常,香磷那作为不过换来的是玉鬘的口头讥讽而已,并不会真的动手。但是今晚她的心情却不怎么好,香磷那句带着命令口气的话也触动了她的霉头,所以才会有那种事情。
给小丫头片子一点教训,也算是为了她好。免得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郁闷的换上睡衣,在床上翻了几个滚。
原本以为忍者是那种比较放的开的那种,尤其是男忍,男人的劣根性加上忍者中惯有的及时行乐的思想,应该是很好交流的,谁知道却碰了个大钉子。
“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嗓音冰凉的如同十二月里的冬风,刮的人生疼。男人清俊的脸上虽然还是一层不变,但是她却是知道那张扑克脸已经快出现皲裂了。
懊恼的用被子把身子包成一只大大的蛹,不见头不见尾,严严实实的。
那种地方,难道鼬没去过么?玉鬘咬指甲,郁闷的卷着被子在床铺上继续打滚。话说男人不都是那样么,尤其长的好面相的男子尤其如此。回想起静灵庭那些公子哥私下荒唐的事迹,再联想到鼬那张几乎与僵硬的脸,想笑笑不出来,想像平日那样平静,可是又做不到。最后也只能面色古怪的望着那个淡漠如风的男人。
还真是一件纠结的事情。
去一次花街找个窑姐就这么叫他为难么,佐助已经到了青春期了好不好。尤其上次的那件事情就算她想忘记,也不可能。根据静灵庭贵族里对于自家子弟在这方面的培育就是只要不是香的臭的都弄进家里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佐助十六岁了,就算放在现世里都是可以结婚的年龄,给他请个“老师”教习男女之事,又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鼬他到底是在纠结什么啊!!要是纠结宇智波血继外流的话,可眼下她又从哪里挖出一个宇智波家族女孩来啊!!难不成要她把那位阿飞先生抓了打昏扔给佐助玩禁忌么,她倒是想,可是人家不会愿意!!
佐助要是对那个叫做香磷的小女孩感兴趣就好了,玉鬘继续恼怒的咬被角,可是看那样子他只对人家的能力有兴趣,而对人却是兴趣缺缺。
如此,只能另选他人。
被子里,玉鬘像一只猫似的使劲的挠。
这段时间,佐助一直沉浸于赶路,一路上风餐露宿,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原本一直热衷于找玉鬘麻烦的香磷,只要一见到她就躲的远远的。
水月对香磷的这种反应觉得奇怪又好奇。寻了个空隙,水月问香磷,“怎么不找那个四枫院了?”
“那种恐怖的女人,你去找好了。”香磷狠狠瞪了水月一眼,见对方笑的毫无忌惮,由不得多瞪了几眼。
蛇小组因此也清净了不少。连带着香磷对寻找机会和佐助独处的频率都下降了好多。
黄沙漫天,风过之处皆是萧瑟一片,佐助带领蛇小队到的是一个被遗弃了的小镇,整座城镇毫无人烟,虽然那些店铺的招牌在风沙中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内里却是破败不堪。
“这种地方作为秘所,也太……”
一群人跟着佐助进入密道内,那里面有两只穿着衣服的小猫在候着。
“啊,是佐助boy啊~喵~”
“有何贵干喵~”
“带我去见猫婆婆。”
“那么东西喵~”
“我已经准备好了。”佐助拿出一个小瓶子,“和以前一样,是猫薄荷……”小猫一跃而起,叼走佐助手里的小瓶子。
“跟我来吧喵~”
水月见猫会说话,感到很新奇,便用手去逗弄另外一只猫,“会说话啊,是狸猫吗?”结果差点被猫咬。
“还请别这么做,那是忍猫,不比普通的猫呢。”
水月转过头去,去看那声音的主人。玉鬘望见他看过来,微微一笑颔首,随后便回过头去了。
‘也不知道佐助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像个忍者,反而更像那些被养育在深闺中的贵族小姐,但是又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小姐们不一样。’想不通的事情那么就不要去费太多的脑筋去想。水月又跟上了佐助的步伐。
之前在宇智波家的时候,早就听闻了这个和宇智波家族做忍具药材生意的猫婆婆,只是一只蜗居于宇智波家和木叶,也未有拜访的机会。
只见一个富态的,有着黑鼻头,头上似乎有着猫耳的老妇人端坐在上位,老妇人头发银白里夹杂着为数不多的银丝,但是精神很好。
蛇小组几人除佐助外,初来驾到。只见玉鬘端正的跪坐下,双手指尖触地,腰弯下。
“小女四枫院玉鬘,初次见面,不合礼节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说完,眼睛微微下垂,面上一笑,手改为撑付,又微微弯下腰去。
被束成一把的黑色长发垂在背后,尾端因为过长而懒懒散散的落于地,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抽离地面。
“喔喔,佐助你好像带了一个很不一样的女孩进来了呢。”猫婆婆敲敲手中的烟杆,这个女孩的礼仪姿态的流程和完美,不是一般的家里能培养出来的。忍者家族就算再怎么讲究礼仪,也不会苛求到哪里去,毕竟忍者不是大名那种闲的在礼仪上吹毛求疵的存在。
头抬起来,和猫婆婆打一个照面,又低下眼去,不和对方视线有任何接触。传统上来说直视人的眼睛是一种相当无礼的行为,形同于挑衅。现世里大量引进西洋文明后,这种传统思想虽然有所改变,但是也没有彻底摇动。
“哼,真会装。”香磷瘪瘪嘴,言带不屑。
“那么你也去做的比她好就是了嘛。”抱着逗弄的心情,水月凑在香磷身边轻声道。
“谁、谁要和那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一样啊。”
“我看你是知道自己比不过,才不去的吧。”
“你——!”香磷被水月的话激怒,正欲一拳把他脑袋打成水,想起现在呆的地盘正是别人的,只得把怒气压下。
一直在做布景板的重吾开口了,“其实她做的很好。”说完他们一起望向跪坐的一丝不苟的女子。
双手交付在大腿上,腰板挺的笔直,目光微微下垂并不与人直接接触,还真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哼!”香磷心中忿忿,轻哼一声扭过了头。
玉鬘心中何尝不知道自己有些举动会引起有些人的不适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些事情经过百年后早已经沁入骨髓,一旦待人接物就会如此。就算之前在心里默说了几次到时候还是这样。
“猫婆婆,我会记得你的恩情的。”佐助查看收拾着自己需要的忍具和药物。
猫婆婆吸一口烟杆,看着面前神色冷淡的少年,叹一口气,“是打算去找鼬吗?怎么走到这步呢,你们都是我看大的啊……”
‘不仅仅是你看大的,他们还在妈妈肚子里开始我就看着了。’玉鬘跪坐在佐助的不远处,听见猫婆婆的话,心里莫名的一股酸楚,小时候这对兄弟多么的要好,而现在却是这幅光景。一个等着被弟弟杀,一个心心念着的却是杀了自己的兄长。
‘这到底是什么事’面上不显露半分,玉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离开猫婆婆所在的荒城,玉鬘走在通往外城的山道上,和那座沙漠化的弃城一样,这里也是风沙刮的人脸生疼,这让她回想起了刚刚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片宽广的沙漠,原来以为自己没有被自个弄死,却要被沙漠给收拾了。
一路上佐助沉默不语,就算玉鬘想找个话头都难。明明小时候就是个喜欢和人说话的小鬼头嘛。怎么长大了就成一个不知真伪的面瘫了,就连想找个理由提那件事情,都觉得头疼。佐助啊,你受你哥哥的影响太深了。小时候明明是个活泼的性格偏偏学自己哥哥的木板脸,不但没学会,反而那张包子脸更让人想捏一捏。长大了没了脸上的婴儿肥,性格不是鼬的那种沉稳性子,只要有个合适的导火线照样可以叫他跳脚。
可是这种事情……要是直白的说出话,且不管佐助这个当事人会怎么想,光她这个老家伙也不怎么开的了口啊。
微微偏过头去,瞟了一眼蛇小队的其他人。只要有这些人之中的其中任何人在场,她就不能提起那种事情。
玉鬘小心翼翼的缩短和佐助之间的距离,自从从大蛇丸的基地里出来后,佐助变得有些奇怪,不和她主动搭话,也不像以前那样。虽然叫她大大的松了口气,也不免有些奇怪。
女人就是如此矛盾的生物呐。
佐助似乎察觉到什么,脚步快走几步,又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似乎是在回避什么。玉鬘不解的皱眉:他……到底是在躲避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长假,啊哈哈哈哈
☆、花街
记得在大蛇丸的基地时,佐助都是不怎么躲避她的,如今却怎么……玉鬘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瞟着佐助。撇了一下嘴角:反正不能单独问他,干脆等个时机问问他好了。
蛇小队的成立目标是鼬,木叶为了让佐助回归木叶也制定了捕获鼬的计划。木叶方面由三个小队组成的队务已经从木叶出发。
玉鬘整整身上的斗篷,好久都没有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了,小队里其他成员皆是这幅打扮,视线和香磷有那么一瞬间的接触,香磷身上一颤,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赶紧把视线给移开不再和玉鬘对上,一旁的水月看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尖牙。
这两个女人从刚开始组队开始,就一直争吵不休,当然都是香磷单方面的,对方基本都是轻轻松松就把球给打回去了,到现在还没见过几次香磷得意的样子。不过这几天香磷倒是收敛了很多,不但在明面上不去主动找对方的麻烦,就算是阴招也没有看到了。估计是那个四枫院玉鬘做了什么,嘛,不过这样,耳根子倒是清静不少。就算再怎么爱看热闹,要是两个女人整天的斗来斗去,心里也烦。
四人在僻静的林间小道上安静的走着,突然玉鬘一皱眉头向身后一侧,暗金色的双眸稍稍眯起,但是脚下并没有停顿。
有鸣人小樱还有那个说要凭着本心说要把佐助带回木叶的少年的灵压,虽然不近,但也不是很远了。
不能和这几个人碰上。玉鬘脸上仍还是平日的那副冷淡模样,心里却在盘算,她自然是能明白鸣人那个单纯小子要把佐助带回木叶的想法,但是佐助一旦回到木叶,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不是麻烦的终止而是大麻烦的开始,当年决策宇智波灭族绝对不会只有三代火影一个,那些长老团之类恐怕也脱不了干系。佐助就算不知道当年灭族的真相,依然恨着鼬,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一旦真正知道,那些人恐怕也不会放过他。就算真的不知道,那些老头子老太婆面对这么一个有着隐患而且有着叛逃历史的佐助回采取什么举措?
玉鬘低下头,默不作声的盯着地面。如果是她,她绝对除之以绝后患。除非当年的那些老家伙全都死光了,不然她还真的不敢叫佐助回到木叶。
回到自己仇人那里,脑子被大象踩过一百遍才会干出这样无厘头的事情!
想到这里,快走几步,不给少年躲避的机会,玉鬘走到佐助旁边,“卡卡西鸣人他们正要往这个方向来了。”此言一出,其他三双眼睛全部盯住她,佐助的乌黑双眸转向她。过了一会那几个人又去看着香磷。
“你、你们看着我做什么?!”香磷见几个人齐齐看向她,不由的大惊,连带着说话也有点开始结巴起来。
“喂,你有什么感觉么?”水月问道。
重吾依旧不怎么说话,但是也跟着其他人看着香磷。
“什么感觉啊?”
“你没有察觉到木叶那帮人么?”水月的一颗尖牙露出唇外,这让玉鬘想起了鼬的那个搭档,话说那个叫鬼……什么的也有一口类似鲨鱼的尖牙。
这两个人难道是同一个家族的人么。玉鬘右手握成拳放在唇上轻轻一咳。
“木叶那群人离这里不近,还有一段距离,感觉不出来也很正常的。”玉鬘笑了一下,这次可不是她存心找那个小姑娘麻烦。她对查克拉之类的并不敏感,但是灵压灵络因为自小在静灵庭的关系,很敏感。缚道里就有专门来定位敌人灵压的招数,二番队更是对灵压的探测有着更高一层的要求。
但是玉鬘这句话被香磷当成嘲笑和讽刺。红发的女孩咬牙眼看就要爆发了。本来她和玉鬘之间就没有任何情谊可言,甚至可以说还是情敌。
当然这个情敌只是单方面,玉鬘可从来没把这个小丫头当做情敌看过。
“绕过前面的那条路。”就在香磷按捺不住准备发火的时候,佐助淡淡丢下一句话去。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只是一瞬间,怒女变花痴。香磷面露红晕,双手握成拳捧着脸,“佐助好帅哦~”一不小心说出口。玉鬘和水月重吾听的清清楚楚,不知道当事人的那位少年能听到么。
“佐助还真是受欢迎。”瞟了一眼花痴中的少女再望了一下那个冷漠的少年,“但是这反差也太大了吧。”玉鬘扬扬眉毛,一个火一个冰,佐助估计也不会被香磷这把冬天里的火给融化掉的。
“怎么听上去你好像很惋惜的样子?”蛇小队再次出发,水月听见玉鬘自言自语说的那些话,不由笑道。“不怕佐助真的动心么?”
“如果真的会动心,倒好了。”要是佐助对个哪个女孩有男女之情,她绝对会送上一份礼物作为庆贺。
“呃?”得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水月有些怔忪。
‘佐助啊,你快找个老婆吧。哪怕是三心二意开后宫也没有关系的。’玉鬘怨念的盯着佐助的背影,就算再怎么说要振兴家族,但是只有那么几个人算不上是一个家族,而且玉鬘在内心里悲催的抹了把脸,她对他哥基本上没指望了。
除非遇上个敢于撞冰山的泰坦尼克号,不然基本没那个姑娘能拿下宇智波鼬这座宇智波家族中最高峰的冰山。
‘实在不行,这几天到了个繁华城镇,干脆就把人拖过去算了。’玉鬘垂下眼,鼬竟然不帮忙的话也只能靠她自己了。
以原来的卡卡西班,红班,六个人和一个上忍组成的小队正式为捕获鼬的行动展开谋划。
旅馆里,玉鬘轻车熟路的翻开佐助房间的窗户,刚刚跳进屋内,一道寒光迎面而来,瞬步一侧轻松躲过。
“是我。”玉鬘眉眼弯弯,向冷着脸的佐助打招呼。“把刀收起来,动静太大招来人可不好。”看着佐助黑脸把刀收了回去。
“你来做什么。”冷冰冰的声调听的玉鬘只想搓耳朵。果然还是女孩子好,越大越亲,哪像男孩子越大越装酷,一个比一个难搞定。
“当然是有事才会找你。”玉鬘笑嘻嘻的坐在床上,看着近处的佐助。
熟悉的味道近在咫尺,佐助纤长的睫毛垂下,“什么事情”
“和我来你就知道了。”说罢不给佐助任何拒绝的机会,一把抓起佐助的手,扯着他从窗户翻出去,一个人从窗户那里翻进来,再两个人从窗户处翻出去。好一个有始有终。佐助的手上带着护手,手指指腹处因为长时间握刀而留下的老茧,手心因为带着护手的关系,看不见如何,但是玉鬘想使用千鸟那种忍术,想必也不会还保持他十二岁那般。
“要带我到哪里去?”自己的手被她握住,佐助并没有对着香磷一样发出抗议,而是任由自己被她拉着在大街上走。
玉鬘的手掌并不大,而佐助已经成长为十六岁的少年,身量远远超过他。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她柔软的手把他的完全包裹住,然后一起走向夕阳下的宇智波族地。
那时候的他不知道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恨意,只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超越过自己的兄长。如果没有那个晚上,他的生命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这个问题宇智波佐助似乎是想过又似乎没有想过。
玉鬘拉着佐助走的很快,风扬起她的发丝和吹鼓了佐助那本来就没有多少遮拦作用的类似和服的上衣,上衣飘起露出精壮的胸膛线条来。
街上的少女们偶尔瞟见了一眼,不由得双颊发烫,尖声兴奋的尖叫起来,“呀!!!!!”
“呀!!!”少女们高亢的尖叫声夹着无比的兴奋,震的玉鬘双耳发麻,玉鬘心里一烦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我说佐助,你下次穿点能挡身的衣服好么,你没事露胸会引来麻烦的。”
“你没给我时间穿衣服。”佐助注视她几秒后,这么回答道。脸上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无波无痕。
“呃。”玉鬘一呆,她好像的确是扯起他就走没有留给他穿斗篷的时间,“那么你里面多穿几件吧。”
‘和你哥哥学学’玉鬘颇有些尴尬的扯扯嘴角,鼬一天到晚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唯恐别人看了一丁半点去。这两兄弟就是喜欢玩极端。
浓厚的脂粉气扑面而来,玉鬘停了脚步,“就是这里了。”
这里是一条独立于其他街道的一条宽广的道路,道路两旁的建筑风格也与普通的不同,四角飞扬的屋角,檐下挂置的风铃,整座建筑富丽堂皇,门檐上描画的花纹在这种富丽堂皇中带进了一丝丝浮动的暧昧和轻浮。
大街上几乎全部是男人,男人们手伸进袖子里拢手望着楼阁上盛装和服脸上画着厚重白粉妆的女人们。一双眼珠一动不动。似乎魂魄已经丢在那些女人的一颦一笑里。
“这是哪里。”佐助看了一眼,回过头问玉鬘。
“类似于吉原游廊的存在。”
“什么?”
见佐助欲再问,玉鬘笑嘻嘻就抓住他的肩膀往里推,“安啦,我不会害你,那个地方是所有男人都爱去的地方。”
“什么?”佐助这会已经看清玉鬘身上的已经是一副男子打扮,百褶裤裙和和服合襟上衣,起伏的曲线已经不见,应该是用束带缚了胸。现在玉鬘这样也不过一个看上去比佐助还要稚嫩的少年而已。
“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佐助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烦躁,他自觉性的不喜欢这个地方,不喜欢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她到底做着什么样的打算。
“带你来见识一下。”玉鬘对着佐助如同蒙了一层厚冰的脸一笑,那笑很灿烂,几个路过的男人瞧见了不由得一愣。
“我不去。”佐助说着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他越用劲玉鬘抓住他手的力道就愈紧,玉鬘垂下头去,暗金色的眼中水波流转,那光亮便在垂下的羽睫中似亮非亮。
“就当陪我,好么?”脸颊微微一歪,这样显得眼角上扬。
“…………”
玉鬘趁着这会连拖带拉的把佐助拖进了一家风月场所的门,门外围着一圈栅栏,栅栏里坐着的都是待客人选择的下级游女,玉鬘经过的时候瞧也不瞧,那种女子大多经验丰富,但也会只会和木头一样风情全无,而且她也不保证她们似乎身体没有半点病。
要么就不来,要么就要最好的。
想要见到传说中的花魁并不容易,因为花魁并不像那种只要出得起价钱就可以与之春宵的游女等,她们更讲究的是客人的身份和对方的情调。这种女人才最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把高高在上的花魁据为己有,这的确很刺激。
年纪轻轻就进烟花之地的贵族少年不计其数,接待的妈妈桑见两个少年的衣着打扮,便认定了那个身着和服的少年是主子,那和服虽然没有过多的花纹,但是那质地却是普通人家绝对不能穿的,正欲招出好几个美人招待,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叫婆子大吃一惊,只见那穿着和服的少年从腰间抽出扇子,扇子指着他身旁从一开始就黑着脸默不作声的随从。
“去,多叫几个美人上来,直到他满意为止。”
“啊?”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妈妈桑这回也不由得呆住了,这天下竟然还会有给随从找女人的少爷。
见她不动,那少年嘴角扬起来,“怎么,可是不愿意?”声线里压着隐隐的威压,暗金色的眸子里流动的不知道是什么。
“哎呀,失礼了。”妈妈桑双手交付在地身体拜俯下去。随后便是赶紧叫随侍在一旁的杂役去叫人。
美酒佳肴端了上来,着‘倾城’式样的厚重华丽和服的艺伎迈着款款的优雅步伐,慢慢的,风情万千的来到两人身边。
艺伎的脸被白粉擦的雪白,只是眼角和那嘴被嫣红的胭脂微微一挑,于是柔媚的明眸和那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樱桃小嘴出现在男人眼里,惹来爱怜一片。
悠扬的三味线的乐声中,艺伎款款起舞,手中的舞扇似乎有了生命似的,扇子遮住容颜,然后缓缓放下露出那一双妙目,看向上首处的两个少年。
玉鬘看着那艺伎超群的舞艺,唇边噙着一丝笑,手里是盛着美酒的浅碟,微微一倾,美酒全部进入进入喉咙,浓烈的酒香在口腔里四溢开来。拿着已经空了的酒碟,去看旁边的佐助,佐助此时板着一张脸,无论身边陪坐的那位艺伎怎么挑动气氛最后还是一腔努力东流水。
‘这样下去非的坏事’玉鬘只得侧过身去,朝佐助的耳畔耳语道,“善对佳人。”男人,若是那种只是半点不懂风情的男人,也不过只是个朽木木头,而很不幸,宇智波家似乎都是这种男人。
佐助的嘴角隐隐的浮现出笑意,不是那种高兴而散发出来的笑意,而是那种嘲讽的,不屑一顾的笑意。
就是这样的笑意叫玉鬘心里一阵火大。执在手里的扇子打开又“唰”的一声合上。突然的动静叫她身边陪着的艺伎吓了一大跳,小手抚在胸口上眼睛眨啊眨的,像极了一只受惊后的兔子。玉鬘安抚性的用扇子轻轻拍了拍那艺伎的手,给了一个微笑。
外面天色渐晚,晚上的烟花地才热闹。
玉鬘起身,把佐助留在那里,唤去了妈妈桑。
“如此,请那位花魁来吧。”玉鬘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榻榻米上。
“可是……”
玉鬘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榻榻米上,用扇子向妈妈桑那里一推,“佳人难得,这是一份浅薄的见面礼,待明日清晨会有另外一份赠与佳人。”那些女人的魅力不够那么就换另一批,如果佐助真要是个正常的青春少年,应该会把持不住。
少年,慕艾而好色。自古皆然。
夜晚的风月地热闹非凡,玉鬘坐在高楼之上
,一手握着扇子,另一只手执酒碟。“公子真是好酒量呢。”给她盛酒的艺伎这么说道。
已经喝过好几盅了,玉鬘浅笑道,“酒不醉人的,醉人的……”说着她向那艺伎靠近了几分“是人。”
她已经亲眼看到那个花魁进入佐助所在的和室,也看见到那和室的门关了起来。看来也差不多了。
“公子真是会取笑。”长袖掩脸,言语里六分娇嗔四分笑。但是还没等那艺伎笑完就倒了下去,手中的酒壶因为失去了凭依一下子滚落在地,酒液泼洒出来流了一地。
玉鬘被突然而来的强大劲道推倒在地,双手被按在身体两侧,额头上是对方温热的鼻息,玉鬘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屋内很安静,身上的男人面容清俊,一双黝黑看似平静的眼眸下蕴含的不知道是什么。强烈气势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玉鬘看着他的眼睛笑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不这么做呢,你难道真的想宇智波的名声永远消失在世间么?鼬。”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压大街啊压大街
☆、醉酒
一族之所以为之一族,是因为有着相近血缘的成员组合到了一起。现在的宇智波一族绝大成员已经被送去了三途川,那么剩下的三个还能够被称作一族么?
佐助已经十六岁了,这个年纪就算放在现世也不很小了。那么成|人世界该让他知道的也差不多该让他知道。早知道了不好,知道晚了倒也很有可能弄出个怨天怨地的窝囊废。先让他慢慢知道一点,循环渐进嘛。
“没有传承的人,就佐助一个,就算能耐再大,不过一代而已。鼬你真的想要宇智波的名声没落下去么。”玉鬘嘴角挑起一抹笑,慢腾腾的说道。
“佐助他还小。”鼬盯住她含笑的脸,如此道。黑眸微微眯起。言语里是不赞成的意味。
“小?”玉鬘脸上的笑一下子拉开,“十六岁的少年还算是不知人事的小孩么?鼬,你是不了解你这个弟弟吧。有些十六岁的小孩子都知道结婚生子了,”此时玉鬘的头脑眩晕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妈妈桑奉上的都是些有年头的好酒,喝下去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但是时间一长,就会显现出老酒的作用出来。何况玉鬘她喝的还不少。
“你见过哪个孩子知道把女人压住亲吻么?要不是发生那种荒唐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把他带进这种地方?”
此言一出,鼬的眼里一滞。
“什么?”
热流顺着胃部流到四肢头脑各个地方,头脑已经不甚清楚,玉鬘面色酡红,她的一手已经被鼬放开,那只自由了的手抬起一下子戳在鼬的胸膛上,隔着两层颇有些厚度的衣料,她戳了又戳。
“你啊……也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安排一切,但有时候事情也并不会按照你希望的发展的。”玉鬘看见鼬一言不发蹙紧了眉,笑的更加开怀。
“不要老是凭照自己过去的印象行事,鼬。”手顺着胸脯的线条一路向上,到了他喉结的位置,手指缠绵悱恻似地在他喉间凸起的那一小点上打转。暗金的眼眸也不似往日里那般清明,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迷雾,朦朦胧胧叫人看得不真切。
“你以为佐助还只是那个八年前围着你打转的小男孩,但是时过境迁,他长大了,虽然心智上还犹有欠缺,也不能否认。你也别想一天到晚保护他,让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事情。”说到这里,玉鬘不满的嘟嘴,手臂一下子勾住鼬的脖颈,一下子两人的距离拉近了,“我……在佐助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呵……”
她在相当于人类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从真央里毕业,听从父命进入二番队,作为新入队的新人,曾经在隐秘机动打磨过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接到的不同人物,每晚的监视记录暗杀,暗红妖艳的血之花盛开在死者的身下。手中的长刀上鲜血一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