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31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即使她的待遇不错,但是像酸奶之类的甜品是想都不要想。
“唔唔,真的很美味。”又挖了一勺进嘴,暗金色的眸子眯起来,脖子似猫的一扬。喉咙里发出类似一声意味不满的声音。玉鬘弯了双眼低下头,继续解决自己那一杯酸奶。
玉鬘和佐助坐在同一边,对面的便是幸福的冒泡泡的水月。
“这么悠闲,没关系吗?”佐助一双黑夜般的眼睛看向水月,一旁同样快速解决酸奶的玉鬘他却没去管,她的旁边已经堆积起来老高的玻璃杯子。
埋首其中,玉鬘丝毫不管佐助和水月的对话。
“着急的是你吧。”水月用手里的勺子指指离佐助身边不远处的玉鬘,“而且她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找那把大刀呢。”说完,水月又低下头来,将玻璃杯子里的最后一勺酸奶倒入口中。
“佐助,你召集我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勺子敲打着杯子的边缘,水月斜歪着头看向面前的俊秀少年。
“等三人集合后,自然会揭晓。”
“三人?”水月眼睛看着佐助身旁正沉醉在美食中的女孩,“她不算么?”他知道除他之外,佐助还要找在另外秘所的香磷和重吾。
搞了半天,这个女人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吗?
“请不要在意我,”放下手里的勺子,玉鬘用纸巾优雅的擦拭嘴角,“我只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佐助有什么打算她不打算插手,也不好插手。他的脾气她不说了解十分,但这么多年好歹也摸索到一些。
执着顽固,一旦认准了一点就会奋起直追,不管代价如何。
“一起去夺取天下吧!”水月突然展开双臂做了个很是夸张的动作,“该不是真的是这样吧,佐助。”
佐助仍然瘫着一张脸,只是从微微蹙起的眉头中看出他有一丝的不耐烦,“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嘛,别人这么说我还不信,但是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有些相信了呢。”一手撑在桌上,水月手中的勺子在半空中轻轻的上下挥了一下。那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可爱,少了几分专属于少年的调皮。
一旁的玉鬘听了水月那句“一起夺取天下吧”,酸奶一下子呛在了喉咙里,捂住嘴死命的咳嗽几下才算好点儿。
“佐助你想要去夺取天下么?”虽然很想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玉鬘还是忍不住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很好笑吗?看你笑成这副样子。”水月仍然还是刚才那副闲散样子。
“呐,佐助,你想要夺取天下么?”玉鬘笑够了,去看身边坐着的佐助。而那位少年冷着脸没有答话。
见佐助不答话,玉鬘倒也不恼,反正原本也预料到他的反应了。
“夺取天下啊……我倒是遇见过这样的人。想要夺取天下的人。”玉鬘脸扬起来,笑的灿烂。
“这样的人很多吧。”
“多?”玉鬘听了水月的话,摇了摇头,“不多,只要生活安逸一般也只是只想管好自己生活而已,像夺权之类的事又有几个拎着全家的命去做。当然亡命之徒除外,当然这种也最难缠。”
“听起来好像你经历过很多似的。”
“有野心的人看过不少,我也杀过不少的,”说到这里,玉鬘挖了一大勺酸奶倒进嘴里。“当然差点也死在有野心的人的手里。”
“看不出来你也会杀人啊。”
“杀人没什么好的,你杀人哪怕杀的再多,也会有一天被人所杀。”低下头,手里的勺子敲着玻璃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这时,女侍正好端着一杯酸奶过来。
水月眼疾手快的取过女侍手上盘中的玻璃杯。随便抬头问那个女侍
“哎,鸣人大桥附近是不是有一把大刀,有这回事情吗?”
身着和服的女侍面目含羞,脸色潮红的向佐助看了一眼,“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刀怎么了?”
“他正在找那把刀。”水月用勺子指指对面坐着的佐助少年。
这下子女侍换乱了,换乱中还带着莫名的兴奋。
“我、我去问问别人,说不定有人知道,呀~~~”
女侍飞奔而去,然后一群女孩的尖叫声接踵而来。差点没让人耳鸣。
“你还真受欢迎啊。”水月调笑说道。
“他想不受欢迎都难吧。”玉鬘没理那些女孩叽喳的聒噪声音,只顾吃杯里的酸奶。
两人去找那个可能知道那把刀下落的人,结果无功而返,最后抓了原来和水月在大街上发生口角的小混混。
小混混被水月给一吓,哆嗦着说出斩首大刀的下落:在大黑天善的城堡里。
终于找到明确的所在地了,虽然也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是夜,佐助回来的有些晚。
今晚旅馆的房间紧缺,剩下正好两间单人间,有了上次的教训,玉鬘是说什么都不会再和佐助同住一个房间。
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情,吃亏的不是她,而是那个被吃干抹净的俊秀少年。一个老妖怪和一个青春少年,谁吃亏一目了然吧。
她可不想因为这事情,被鼬记恨上。被个终极弟控盯上,可不是什么愉快事情。
佐助不是和水月认识么?那么好,好兄弟挤一张床穿一条裤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没什么交情,两个少年挤两天床又不会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恋情来。
要是佐助也和美少年去搞若众之恋了,宇智波家也只有靠鼬去把妹了……
但是,鼬会是那种把妹的人么?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个禁欲主义者。
想到这个,玉鬘又满脑子纠结。于是只有牺牲自己了。
于是最后为了安全起见,她豁出去了
忍者都会去探测地形,尽量做到知己知彼。
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再合上。
佐助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直接席地而躺。玉鬘原本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听见动静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少年背靠在墙壁上,右腿屈立,右手放在右腿的膝盖上,头垂下来,双眼闭着。乌黑的头发垂落下来。
这样的景象倒是很养眼。
玉鬘看了一分钟,又把头缩回被子里。
在旅馆里呆了一天,第二天大早三个人出发去大黑天善的城堡。
当看到大黑天善的城堡的时候,玉鬘一呆。
“怎么了?”水月问道。
“只是没想到还会看见这种风格的城池。嘛,还有些怀念。”现世里那些古老城池没有多少,印象最深的也只是姬小路了。
“那些大名的城池比这个还要壮观的多。”
“真的?你见过?”
“听说会有贵族在今天领兵攻打天善的城堡。”佐助的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贵族?”玉鬘一呆。原来世界还有贵族,而且贵族还和战国时代一样互殴啊。
“如果场面混乱的话,倒是对我们有利呢。”水月看着山下方,一大群雇佣兵手执兵器骑着马呼啸而过,马奔起的蹄子引得尘土飞扬。
雇佣兵手里的兵器不一,玉鬘在其中甚至眼尖的看见了斩马刀。那种刀多见于战国时代的战争中。
没想到还会再看见。
“要不要打个赌。”佐助突然发问。
“呃?”水月和玉鬘一齐望向他。
“赌谁更先取得那把大刀,条件是……”黑色的眼睛望着两人,准确来说是盯着水月,“不杀一人。”
“没想到佐助你也会打赌啊,”水月大笑一声,很快收起笑的肆无忌惮的样子,“我和你打赌。”
佐助看向一旁的玉鬘,“你在这里等我们。”
“为什么我不能去。”玉鬘立刻抗议。让她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很好的!
谁知佐助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转过身,黝黑的眼睛没有半点感情的看着下面的人马,“那么,开始了。”
说完他的身形立刻消失在两人面前,出现在那阵中。一脚踢到马上的武士,佐助稳当的站在马上,抽出腰后的草雉剑。
“你的佐助好像不理你了哟。”水月半开玩笑的对玉鬘说道。
“他才管不了我呢。”
水月视线放回下面的人马阵上,一对多,以寡敌众,乃是兵家大忌。但是佐助和那些浪人武士们的战斗完全就是一边倒。
单打独斗的胜。而且是完胜。
“这么快就开始了。”水月纵身一跃。
玉鬘瞬步在这两个后面,他要她好好呆着,她偏偏就要去活动活动筋骨。不知道悠闲久了,就会不舒服。
“你怎么来了。”佐助问道,眉头似乎蹙起,言语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不高兴。
“我只是来活动活动的,不会妨碍你们。”
后来,她也真的没有妨碍他们,她本意也只是出来找几场架打而已。
对付这群无主浪人,根本就不需要瞬步之类,很多人空有蛮力,但是挥刀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偶尔遇上那么几个有真本事的,还没等他刀挥下来,就被她一个拳头揍晕过去。一大帮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打倒在地。
那边水月解决掉最后一个,冲她一笑“比我还快呢,看不出来啊,你挺有本事的。”
“过奖。”玉鬘弯腰捡起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武士身边的刀。
手握上刀柄,刀拔出,刀身折射出的澈寒的光芒照映在她脸上。是把好刀,可惜跟错了主人。
这把刀,她要了。
找到水月要的斩首大刀,接下来就是找佐助要找的另外两个人。
看着俊秀少年沉默的少年,玉鬘突然冒出个想法:这两兄弟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像。
且不论长相上的相似,脾气两兄弟倒是出其意料的一致。执着,只是鼬认准的是和平,而佐助认准的则是复仇。
这种性格是福是祸,是喜是悲,谁也说不出来。
佐助和水月去海上的孤岛上寻找他们要找的人,玉鬘则是留下等他们。她的确不能像忍者们一样利用查克拉行走在水面上,但是她倒是能行走于天空之中,只不过考虑到两个人的承受能力才作罢。
水月看着香磷对佐助的那个热乎劲,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然后回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红发女孩几乎寸步不离黑发的俊秀少年,言语间透露出痴迷和爱意。
水月在他们两人后面走着。
想起佐助那个似乎在乎的女孩,水月深深觉得,这两个女人以后绝对没有清净日子过。
等待的时间比自己想象中的短,原来去的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隔着一段距离玉鬘站在岸边也能看出有个女生在他们之中。
那女生一头红色的长发,戴着一副眼镜。言语之间
似乎和佐助甚为亲密,当然这亲密纯粹是单方面的,即使边上的女生对他表现出来有多么柔情万种,可玉鬘看见的还是少年那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玉鬘突然觉得那个女生有点小可怜。
“为什么不直接去北方的秘所呢,那样更加省时间啊!”红发女孩一推眼镜说道。言语里都是不理解的忿忿不平。
“你这个女人真是啰嗦,佐助不是说了要来接人的吗?”受不了她的聒噪,水月掏掏耳朵。
香磷忿忿的转过头去去看佐助要接的人,这不看还好一看立刻就炸开了。
“女的?!”
“废话,难不成还是个男人么?”
哪个男人会长的前凸后翘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不知道是jj抽,还是校园网抽,压根就是上不了jj。最后咱还是大清早跑到网吧来更新的。在寝室里换了台电脑还是上不了,郁闷。
☆、斗
“你你你——!!”香磷一手指着站在佐助身边的玉鬘。自从出发向重吾所在的秘所开始,这女人就一直走在佐助身边,虽然也不是显得亲密,但是叫香磷看了就心里也不舒服,她也曾悄悄走到佐助身边,想要靠近他做一些亲密无间的动作好气气那女人,叫她知难而退。结果,佐助不留痕迹的避开自己,那个女人看见后袖子掩唇眉目弯弯,很明显就是在嘲笑自己,这下子脾气真的炸开了。
“小妹妹,不要生气,要知道劳心对女子可不好……老得快呢。”玉鬘倒是笑的风情万种,还不忘送她一个媚眼儿。
换了是个男人估计骨子里都会酥掉,但是玉鬘对个女孩送媚眼,而且是个把她当做情敌的女孩,那么也只有负面作用。
‘这个叫人火大的女人,真的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让佐助留在身边。’想到这里,香磷忍不住又向笑嘻嘻的玉鬘瞪了一眼。
“又来了。”水月对香磷的怒火耸耸肩,一路上这两个就开始明争暗斗,说是两个还不如说香磷一个人在那里瞎折腾。因为香磷想怎么挑衅都在玉鬘那种淡定下以失败告终。话说看着香磷那种吃瘪的脸,水月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他有一种奉劝她别在闹腾下去的冲动了。何必呢,明的指不定是对手,来暗的人家根本就不屑于接招,佐助也压根不配合。
说白了,就是自己在和自己过不去。
“我累了——休息一下。”水月坐在身后的岩石上,悠闲的含住吸管喝着水。
“喂!!才过了休息没有多久吧!”香磷一听水月又要休息,顿时心中无处发泄的怒火对准了他。
“我累了。”水月面对她的指责,丝毫没有愧疚,拿着他专属的水瓶喝水。
“你是河童么?只有这么一段路却被你拖了那么长——!”
水月照样喝水,无视她的话。
佐助,玉鬘,也坐到水月休息的那块大石头上。剩下香磷一个在那里站着。见佐助不反对,就算心里再怎么憋屈,也只能推推眼睛。
“水月,你为什么要跟着佐助。”
香磷的话把水月和玉鬘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我有自己的目的,跟着佐助更容易实现而已。”
“那么你呢?”香磷看向玉鬘。
“没有为什么。”玉鬘笑答。就算她想走佐助估计也不让。
‘我才不相信你的一派胡言呢’内心对玉鬘的回答不屑一顾,同时鄙视她,看着女子一张笑脸,内心几乎又要冒火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在佐助的面前失态。’香磷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就算是认识重吾,还要拉他入伙吗?”
“听上去那个重吾难道不适合么?”玉鬘发问,香磷口中的重吾她并不认识,但是听那个女孩这么一说,似乎还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你不认识么?”香磷看着她。
“未曾相识。”
‘又来了,又是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说话怪腔怪调的’香磷很不适应玉鬘的这种语调和用词。嘴角上带了一抹近乎于嘲讽的微笑,和脸上的严肃神情参杂在一起。
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跟着来,还真是不怕啊。
“那个重吾,是自己主动找大蛇丸的。”
“是吗,还真是匪夷所思呢。”玉鬘在一旁搭腔。
“他找大蛇丸是为了改正,因为控制不了自身的杀戮欲望,一旦控制不住那种冲动,身体和外表都会发生变化,所以才找到大蛇丸希望获得解决之道吧,而且大蛇丸用从他身上提取出来的物质开发出了能使其他忍者进入同种状态的酵素,这个你们也知道的吧,对,那就是咒印,重吾是它唯一的原型。”
佐助的黑眼转向他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个大蛇丸给他种下的咒印。
这一细微的动作被玉鬘捕获到,她皱起眉头:看来已经可以确定佐助脖子上那个怪异的图案是什么了。低下头,拳头在袖子里攥紧。
杀戮欲望么……
佐助似乎没有半点杀人的想法,即使是在大黑天善的城堡里也吩咐水月不要杀人。看来佐助并不像那个叫做重吾的人一样,会因为杀戮而失去自我。
“如果能控制住他,加以重用倒也不是不可能。”玉鬘说道。
“哼,你说的倒轻松。”香磷轻哼一声。“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怎么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相同的,若想使得烈马屈服,一是用鞭子抽打它,让它知道害怕,诱之以利,叫它屈服。如果这样还不识时务……”玉鬘唇边荡起一抹笑,低头弹弹指甲。
“怎么样?”这次发问的是水月。
“那就切断它的喉咙,既然不能为己所用,留着又有何用。”若不能收为所用,那么留着也是个祸害,与其留下个祸患还不如早早除去。
“看不出来你这么狠啊!”水月一咧嘴,一颗小虎牙露出来。
“狠的不是我,而是原本说这话的人,而我只不过学着做而已。”这话不是她原创,但是对于上位者来说虽然有点偏激,但是也不失为是一种。
“如果他有利爪,那就斩断他的利爪,如果有獠牙,就拔掉他的獠牙。”
“不,”一直在旁边沉默的佐助发声了,三个人齐齐把眼神都投向他,本来这个小队的头儿就是他,他说的话算是最具有权威性的。
“重吾没有那么复杂。”佐助一双眼睛静静的望着不远处,口吻淡淡的,像是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噗。”香磷手捂住嘴噗嗤一笑,看吧,叫你在佐助面前出风头,这下子出娄子了。她好好等着看这个女人出丑。
却只看见玉鬘一张脸上笑意盈盈,没半点讪讪的神色,坐的极为端正,双手交付在大腿上,她背微微向前倾,“如此,再好不过。”
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叫香磷眼昏,这样就行了?!太会装了!
北秘所是用来关押一些无可救药的怪物。监狱建在山之上。
“我要休息——!”水月说着又坐在身后那块大石上,这下子香磷真的炸毛了。
“又要休息!!才休息不久怎么又要休息了?!”看着水月用水瓶喝水,几个十字路口在她的额头上炸开。
“你是河童么?!是那把刀吧!是那把刀太重了吧!那么你就把那刀给扔掉!猪头!”香磷手指一指水月背后背着的斩首大刀。
秘所其实已经近在眼前了。
“佐助你也来说说他嘛。”香磷一回头却是看见佐助抬头看着秘所的监视塔。
“怎么了佐助。”
“监视的人哪里去了。”
香磷顺着佐助的视线往上看,那个监视塔上真的没有一个人。
“真的呢,都去哪里了。”
一股血腥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穿着看守制服的男人摇摇晃晃的甚是艰难的走过来,或许看见了几个人,绷的紧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身体向前一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他向几个人伸出手求救“救救我。”
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了,没救了。几个人快走几步围着那个倒下去的看守,玉鬘站在后面冷眼看着。
这种情况其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外乎监狱内的犯人得知大蛇丸已死的消息,发生暴动。那些犯人本来就是被大蛇丸鼓捣出来的怪物,力量很强也不足为奇,只是可怜了那群看守,成了怪物的活靶子。
果然,那看守说的也是犯人听闻大蛇丸已死的传闻,继而发生暴动,话刚说完,他就咽了气。
秘所里的真实情况,没有亲眼见过,到底惨烈到什么程度,也无法想象。当一个类似蝎子外貌的怪物一蹦跳到佐助一行人面前的时候,玉鬘默默在心里骂大蛇丸一句变态。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完全一个怪物。
“你们如果阻拦我,就杀了你们!”怪物如此说道,最后结果是被佐助一刀解决掉了。
走到秘所,面对的是一群青面獠牙,且外形怪异的变异者。玉鬘一看见着阵仗,顿时感觉自己掉进了动物世界。
抽出腰间那把被自己搜刮来的长刀,瞟过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怪物们,长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圆,身子一跃,跳出原来的那个包围圈。
解决掉那些人,并没有花费多大的力气,而且那些怪物在被打倒后,咒印退去,恢复原本的样子,秘所的大厅里人躺了一地。
墙壁上也是坑坑洼洼的,估计当时这群人闹得太凶留下的痕迹。
“找到钥匙了。”香磷手里提着一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钥匙。金属制成的钥匙叮当作响。
秘所的甬道墙壁天花板皆用石板铺成,不管怎么看到处都是一样的,很容易迷路。走到一个路口,佐助发话了。
“香磷,走哪边,你带路。”
“佐助,你从刚才开始就指手画脚什么呢。”香磷明显对这种命令口吻很不喜欢,但是其他人却不是怎么考虑她的心情的。
例如水月,“好了,快点调查一下吧。那就是你自信的能力吧。”
玉鬘虽然是没说话,但是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她。
“那边。”香磷绷这着一张脸,手指着右边。水月倒是没有任何迟疑,就朝着她指的方向去了。玉鬘看着水月的背影,但就是不动。
“你怎么不去。”香磷见她并不和水月一道离去,有些心虚也有些怒。
“佐助都还没走呢,我急什么。对么?”玉鬘一笑,下巴微微上扬,瞟了一旁的少年。香磷打的主意她自然是知道的明明白白,上一个小女孩的当?简直能笑掉大牙。
“水月已经进去了,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香磷推眼镜,眼镜上折射出一道光芒,口吻里带着嘲讽,“也太没团队意识了吧。”
玉鬘眉毛挑高,这女孩子是色令智昏了吧。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佐助才更加赶紧过去,要知道他才是头呢,对吧。相反,你这么阻止他过去,到底是什么计谋,是否可以说出来给佐助听听呢?还是说你打算叫水月去送死,坏佐助的事情?”
“你你你——!”香磷手指指着她,指头一个劲的发颤,这不是吓的,是被气的。玉鬘不愿意走,香磷也不能当着佐助的面一脚把她踹飞,好让自己和佐助双宿双栖去。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让人火大!’
“能换个词么,天天这么‘你你你’的,会听觉疲劳的。”玉鬘笑眯眯,眉眼弯起来,很乐意的火上浇油。
“你!”
“香磷小姐,你该去多读读书了。”
“你——”香磷被气得脑子发晕,从和佐助一路以来,她就没听过这个叫做四枫院玉鬘的女人叫过她的名字。谁知道这个女人一叫她的名字就不是在说好话。
“你的脸歪了哦~”
在香磷正欲发作的当口,佐助朝香磷所指的方向走去,并低低的说了一句,“安静。”
“佐助,不是那个方向。”香磷手快的一把拉住佐助的胳膊,指向和水月走的那条道相反的方向。“是那边。”
“噗。”
“为什么撒谎。”乌黑的眼睛充满了迫力,看的香磷心里发寒,但是这样的佐助却又显得他面貌更加的俊秀。一时,香磷有点看呆了眼。
“算了,能找到重吾就可以了。水月很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的确,从水月一刀ko掉一大群人来看,只有他折腾别人的分。
这下子,香磷原本想好的和佐助的二人世界被迫加进一个人,变成悲催的三人世界。为此香磷的眼刀一个劲的向玉鬘飞飙。
玉鬘双眼直视前方,至于香磷的眼刀,被无视的彻底。
三人来到一个封闭性很强的铁门前。
“你们退后,这门我来开。”
玉鬘和香磷退后,把做前锋的任务交给了他。
门开了,还只是开了一条缝呢,一声男人的哈哈大笑声就从那条缝里传了过来,那笑中带着将要发泄后的痛快感。
“猜对了,是男人!我要杀了你!!”
玉鬘直接一手拎着香磷的后领往后一跳,跳开好大一段距离。她们离那个铁门的距离不远,一定会被波及到,她是没有问题,问题是这个小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会很麻烦。
“轰隆!!!”甬道里灰尘一片,灰蒙蒙的,让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眼前是什么。
“咳咳咳!!”香磷被灰尘呛的直咳嗽,待到缓过劲来了,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又着急的看向原本关着重吾的牢房门口。
那里重吾已经变化了,他的一条手臂已经变成不是人类的那种,手臂变成黑黑的类似于黑铁的粗棒,周围长满尖利的黑刺。他一拳打在墙壁上,墙壁上呈现出蜘蛛网式的破碎状。
这下子,就算是玉鬘心也一下子揪紧了。
‘如果佐助有什么事,哪怕你是他看重的,我照样剥了你的皮!’
一只类似于鹰爪的爪子紧紧的握住重吾的那只变异了的手臂,鹰爪和重吾角力,渐渐的巨大的肉爪把重吾的怪臂移开,重吾向后一退,大笑起来,“使用咒印很熟练嘛。”
巨大的肉翅移开,露出佐助一半已经被咒印爬满的脸。
眼白部分几乎全为黑色,原本是墨黑的瞳仁已经变成暗金色,黑色的咒语满满的爬满了他的半张脸。
‘这样子……和平子真子他们虚化后还真的有些相似,只是……’
“佐助!!”香磷一声大喊,震的身边的玉鬘耳朵嗡嗡直响。
“给我安静,不然我就把你丢到那个重吾那里去。”
“你说什么——?”听见玉鬘说这话,香磷内心火气一下子上窜,双眼圆瞪就要冲玉鬘发火,“你这个——”
后半句马上就要脱离喉咙,却被生生的吞了回去。暗金色双眸微微眯起,
一层寒光笼罩在眼睛上,暗金色的瞳孔在寒光下显得更加不怒自威。
“我不喜欢太过吵闹的女性,你喜欢佐助对吧,那么就相信他,有些事情就算你把喉咙叫破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嗯……”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心里莫名的有一股寒意蹿出,沿着脊柱神经传达的四肢末梢。
‘好、好可怕……’虽然只有一点点,而且不是杀气,但是却叫人心惊胆战。这个女人,这个看上去似乎弱不禁风的女人,其实并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弄不好还是个可怕的人。想到这里,香磷不由得离玉鬘远了点。
事情的发展有点出其意料,佐助被重吾追着到处跑,水月又从别的地方转了回来并且差点和重吾打起来。
不过结果是好的,佐助需要的那几个人最后还是凑齐了。即使过程有点不美好。
话说,那个叫重吾的和那个同样不认识的君麻吕还真的是,让她想歪了……
老妖怪悲催的背过身子使劲搓脸。妄想把她的一点点纯洁之心给召唤回来,结果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晚上并没有睡野外,而是到了一个镇子稍作休整。居住的旅馆不是顶级的,但是胜在周围竹林环绕,幽静。
玉鬘在浴室内冲洗过身体后,穿上旅馆提供的浴衣。旅馆的甬道上没有一个人,更加衬托出周围的安静。
站在平滑的木质地板上,玉鬘看着远处发呆。
“哗啦!!”竹叶摇晃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平静,定睛看去,却是看见一只体型不大的乌鸦拍打着翅膀,两只爪子抓住竹木的枝干。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两个女人(?)斗斗更愉快。
☆、艳遇
那只乌鸦通身乌黑,两只爪子稳当当的抓在竹木上,绿豆大的眼睛似乎直直的望向玉鬘的那个方向。
看见那只黑鸦,玉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走下木廊,就算泥土把脚弄脏什么的,此时也顾不上了。
“是你吗?”玉鬘知道周旁没有其他人,出口问道。
那只乌鸦好像也能听懂她的问话,鸦头向下一点。
“现在佐助正在他的房间里,想要去看他的话,最好小心一点。”不知道佐助是否知晓自己的大哥擅长利用乌鸦来搜集情报,不过依照他对鼬的恨意,一旦发现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好收场的。
说完之后,玉鬘就匆匆朝自己的房间那边去了。人家兄弟见面,自己一个外人,实在不应该去做电灯泡。
房间内,榻榻米上早已经铺好了休息用的床铺。四仰八叉的倒在软软的床铺上,玉鬘笑着在床上翻了一个滚,然后侧脸蹭了蹭身下柔软舒适的床褥。在大蛇丸那里是没有这种待遇的,硬邦邦的石头床,一晚上躺下来,全身僵硬疼痛。
和佐助水月赶往水之国的途中,也有露宿野外的情况。总之有一张床睡觉还真是不容易。但是一个晚上全都用来睡觉是不是太浪费了点呢?
玉鬘的头从柔软的床铺上一下子就抬起来,对哦,世界如此美好,若是不去领受一下,就太亏了!
身上原本利于行动的紧身衣服换成浴衣手执一把团扇,头发也由高高在脑后束成一把改成全部披散下来。风一起,扬起衣角和几缕发丝。
玉鬘从一个小摊上买了章鱼烧,左手捧着小食盘,右手拿着竹签,跳着吃。章鱼烧太烫,吃的太急,一下子被烫了嘴,又慌忙把咬住的丸子给吐出来,右手腾出来一个劲的扇风。她的这种不拘于礼节的吃法,倒是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若是个忍者,大家到时不会觉得奇怪,反正忍者都是刀口上讨生活,不讲究也很正常。
但是这个女孩娇娇弱弱的样子,叫众人如何也不能把她和那种强悍的女忍联系起来。
玉鬘对于周旁投过来的惊讶视线视而不见,她姐姐当年在食店里一次性解决掉十几碗拉面的时候,比这个还恐怖呢,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一根竹签插起一颗章鱼烧,吹了吹,玉鬘张开嘴,就要把这个被她吹凉了点的丸子送进嘴去。
“这个小姐的帐我付了。”
?
玉鬘腮帮子鼓鼓的,嚼着那颗丸子。这是什么情况?
玉鬘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刚刚做到自己身边的少年。
这小孩打算干吗?替她埋单做什么?
少年有一张对于男性来说过于柔媚的脸,柔媚一词对于讲究阳刚之气的男性来说未免带着一股娘娘腔或者蔑视的味道。但是眼前的少年的确如此,肌肤白皙,长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微微向上挑,鼻子笔挺,嘴唇嫣红。
少年身上穿着百褶裤和和服外褂,腰间竟然还别着一把武士刀。不同于在这个世界看到的那种无主浪人,这个少年言语行动间表达出区别于那些忍者武士们的味道来。
玉鬘和那少年打照面的那刻,也有一瞬间的呆愣。美人,不管男女她都看了不少,但是那样皎如明月的面容还是让她有了刹那间的惊艳。
惊艳这个词,她还是第二次用在男人身上。第一次是鼬,鼬的眼睛美丽的几乎近于完美。而第二次就是眼前这个少年。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为什么要给我付钱呢?”玉鬘唇角含笑,颇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美少年。
“因为想请小姐你。”少年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回答道。
“哎呀,何德何能呢?”
“不是,”少年姣好的唇勾了起来,“在下心甘情愿,唐突了佳人,还请见谅。”
“啊咧……”玉鬘眼睛微微垂下,一手抬起用团扇挡了脸,“这样还真的不敢当呐……”看样子是遇上搭讪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搭讪的,不过看这个少年的用词,神情间没有露出一丝少年面对异性惯有的羞涩和支吾,相反十分的老道。
貌似是老手?也对,有着这样出众容貌,想要不获得异性的青睐想来也很困难,只是也不需要找女人搭讪吧。
“不过……”少年低下头来,白皙的肌肤下透出绯红,“在下可以请你……请你……一起去观赏夜景么?”
“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这少年不是平民,玉鬘脸上微笑,心中如此想道。平民是不会用这么多文绉绉的用词,看来是那家官宦人家的少爷,趁着夜色偷溜出来的吧。瞟了一眼少年身上和服,那材质也不是普通的人家能够消费的起的呢。
那少年得了她的回答,脸色在那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本来就明媚的面容在那刻变得更加亮丽起来。
这张脸为什么偏生长在男人的身上?玉鬘有些不满,男人长得再好看也派不上用场,除非是想要走做小姓这种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还不如生在女人身上呢。
这美少年若是个女子,定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只是,可惜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拥挤不堪。少年用自己的身体不动声色的把玉鬘和嘈杂的人群分开,少年的面容引来了许多人的诧异和惊艳,不管男女。
今晚是有烟火晚会的,而且是最后一场,之后就是真正的秋季了。
街道上不仅仅是有往来的人群,还有两旁摆摊的小贩,贩卖的东西各不一样,有零食之类的,也有团扇风车,有些女孩子们喜欢的小首饰。
首饰虽然不名贵但是胜在式样小巧精致,所以很讨女孩的喜欢。玉鬘的视线在那些小东西上打了个回转,然后停在一个绒花上,好几朵用珠子凑成的花朵,谈不上惟妙惟肖,但是看着很可爱。
少年见玉鬘的视线在那件饰物上多停留一下,不由得也回过头去看。但是看清楚那绒花簪子的做工和材质后,脸上隐隐约约透露出鄙夷的神情。
“若喜欢,只要愿意,在下可以奉上更好的。”低头下来,少年轻轻的在玉鬘的耳畔道。温热的气息流窜于耳间,玉鬘皱眉,不留声色的与少年拉开距离。就算答应和他一起出来,但也没有到可以如此亲密的地步。
烟花在夜幕中轰天而起,一颗亮球在尖啸声中冲天而起,然后炸开来,瑰丽的颜色在夜空中愈加分明。
人潮中愈见拥挤,当烟花冲上天际时,周围的人们都欢呼起来。少年在拥挤的人群中,护她走到河边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场所。
“吾名藤原健三郎,不知小姐芳名?”
还真的问起姓名了!玉鬘原来想笑,但又憋住了。
“女子的姓名,可不能轻易的告诉别人呢……”玉鬘眉眼弯起,口气里带着些无奈。当然这份无奈是她装出来的。又不是真的对他有意思,何必告知姓名,给人家带来麻烦呢。
见她不愿告知姓名,拿叫做藤原健三郎的少年又开始着急起来,脸涨的通红,手脚无措和之前的模样相比差了一只一点,“请放心,在下不是恶人,也没有心怀歹意……”
没等那少年讲完,黑暗中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按在玉鬘的肩上。
那手的主人是个男人,黑发黑眼,头发半长用深红的发绳束在脑后,身上是红云黑底的长袍,一半的容颜都被高高的衣领遮住。
黑色的眼睛默默看着转过头来的玉鬘,玉鬘脸上露出笑容,“你怎么来这里了啊。”不是应该在旅馆里偷看好久不见的弟弟么?怎么到大街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