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30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究竟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去想自己是在做什么。
牙齿细细的啃咬着,引来麻痒一片。舌尖探出,轻轻扫过唇。
唇瓣上的痒意并没有消失,而且莫名其妙的麻麻的痒痒的,似乎还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要撬开牙齿。
玉鬘猛眨几下眼睛,发现佐助那张好看的脸就近在眼前,心脏差点没停止跳动,被吓的。佐助双眼闭着,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圈半扇形的阴影。
皮肤白皙如上等的瓷器,纤尘不染。精致的长眉比女孩子还要好看上几分,双眼微阖,羽睫微颤。一瞬间,玉鬘有了其实是自己这个老家伙在占人家青春少年的便宜的想法。想扭过头,惊讶的发现他的手掌牢牢的扣在自己后脑勺上。
佐助这个混小子,到底是怎么了!
‘喂!你这个小子到底想做什么啊!’玉鬘张开嘴就想咆哮,口一松,却给了对方机会。滑腻的物体迅速滑进口腔,没有给她任何空隙,柔软的细腻的,轻柔的试探性的纠缠着她。舌尖单方面的触动,滑开然后缠绵。她反射性的一缩,结果换来的是少年的长驱直入。追逐着,直到她无路可退为止。
少年居高临下的位置优势尽显,被迫仰起头。她心中又羞又怒。
他的气息越见缭乱,玉鬘一双手抓住他双臂,手上猛劲一推。狠狠的把他推开。
“宇智波佐助,你给我清醒一下!”玉鬘厉喝道,原本手掌扬起想给他一下子,好让他好好醒过来。不过手举到半空,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她双臂半撑住身子,面色潮红。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佐助被推得后退好几步,对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娇弱的角色。他的神智在被大力推开后终于回到了他自己的脑袋里。视线扫过玉鬘略显凌乱的衣着和红肿的嘴唇,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还不明白那就是真的装傻了。
抬头看向玉鬘,她脸上此刻是皮笑肉不笑,眉梢挑的老高。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原来,佐助你是真的到了青春期了么。”疑问句式用的却是肯定语气,佐助一愣,并不是预想中的反应。
“我说你啊,”玉鬘满脸纠结,“花街就是在这条大道的尽头向左转再走两百米就到了。”脸转过去小声嘀咕“少年人都是这么年轻气盛么,不对啊,我记得我在这个年龄可没有这么饥渴……”
声音如蚊蚋,但是还是一字不差的落进佐助耳中。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佐助口一开,马上就遇上了玉鬘那种‘不用解释了,我懂得’的眼神。
“我觉得你去药店买降火药才是正经。”
玉鬘从床上站了起来,仰起脸,看着佐助。手一指床上,那里是因为头发上未干的水珠,现在已经湿掉了一片。被水沁入的那部分形成一块暗色,和周旁的白色形成对比。
“作为你刚刚失礼的行为的惩罚,那张床今晚就你睡了。如果你实在是忍不住,我可以带你去花街,听说那里漂亮女人挺多的。”
听见她最后那句话,佐助脸上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一张脸全黑了。
“明天还要起早赶路。”玉鬘的头歪了歪,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外面已经全黑了的天色。外面灯火灿烂,但只要把窗帘拉上倒也不影响睡眠。
抬头望了一眼黑脸的佐助,“快点洗澡睡觉。”
说完,又去浴室里拿了一条干毛巾擦头发。
是夜,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玉鬘翻个身,看见佐助面朝墙壁侧身躺着。闭上眼过了一会起来喝水,发现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着。
后背上的宇智波家徽即使在黑夜里也特别醒目。玉鬘看了他几分钟,放下手中的水杯。这小子竟然真的对她做出那种事情来,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醒醒脑子!
第二日清早,用过旅馆提供的早晨后,音忍全体以宇智波佐助为首再次向新的基地进发。
一如昨日投宿那时一样,气氛很怪异。众音忍发现,宇智波佐助竟然不像前几天那样抓住那女人的手不放。
‘哎呀,是腻烦了么?’男性音忍是这么想的。
‘太好了!佐助君终于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这是少女们的想法。
两个当事人,一个和没事人一样,大步向前走。还时不时整理一□上的斗篷。另一个则是全身冒冷气化身制冷器。
大蛇丸的新基地和原先那个并没有多大的不同,深山老林,位置极其隐蔽。路上会经过一个茂密的森林,玉鬘不经意看了一眼草丛,那里正好有一条大蛇潜伏在一只野兔的身后,野兔对巨大的危险若无所查,仍然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按在青草上啃食。大蛇渐渐上前,瞅准时机,蛇头快如闪电,两颗尖利的獠牙刺入野兔的身体,野兔起先还猛烈挣扎,但是扛不住大蛇的死死不放,随着时间的流逝,兔子终于一动不动。被大蛇一口一口的吞入腹中。
兔子吃青草,蛇吃兔子。这是大自然中一条食物链。谈不上什么残忍不残忍。不过……玉鬘抬起头,天空中飞过一只鹰,鹰俯冲而下,两只鹰爪一勾,原本饱餐一顿后懒洋洋盘在粗壮树枝上的蛇就被鹰捕获而去。
原本还是猎手,转眼间却成了盘中餐。这世间的事还真的没有一定的。
玉鬘转过头,继续看眼前的路。
大蛇丸转生之术后用的身体,使用的年限不过3年。上次因为鸣人的关系,那么这次大蛇丸对于佐助的身体算是志在必得。宇智波家的力量当年给他带来过很大的震撼,房间里那个宇智波少年敏捷的身手,面对铺天盖地的苦无而不变色,当他看见那名少年立于高高的顶端之上时,那双绯红的写轮眼,对他产生了致命的诱惑。
大蛇丸追求长生,追求力量。为此可以置伦理天道于不顾。
宇智波的力量,他决定一定要收归囊中。虽然在晓的时候,大蛇丸被鼬一苦无下去砍掉一只手,但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欲望更加强烈。
他看到那个名为佐助的少年的一双三勾玉写轮眼,全身兴奋的差不多要颤起来。梦寐以求的写轮眼,宇智波家族的力量。终于又近在眼前了。
大蛇丸尽力的教导那个少年,帮助他提高力量。作为交换他也要献上他的身体,他的写轮眼。
大蛇丸靠在墙壁上笑了出来,现在他使用的这具身体并不能撑很久,必须换下一具。换句话说,宇智波佐助的身体他马上就要据为已有了。
“大蛇丸大人,你的心情很好呢。”兜拿着为他配制的药物走进房间,现在还不是换身体的时候,用药物维持着倒也过得去。但也不能坚持到年末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佐助呢?”大蛇丸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来,但是他并没有回答兜的问题。
放下手里的托盘,兜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听汇报,已经是到了。”
大蛇丸笑的深了起来,“那么……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不是很那啥吧,挠脸,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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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
玉鬘一直都不喜大蛇丸的基地里的那股味道,一股陈旧的腐朽味道,走在佐助身边,她垂下眼,佐助一言不吭,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已经习惯了。从地道溢出的空气中,她隐隐约约嗅到一股血腥味道。
‘又来了!’玉鬘皱眉,抬起袖子掩住鼻子。血腥味道中夹杂着药味,形成一股叫人反胃的恶心味道。大蛇丸热衷于人体试验,这件事情从他叛逃木叶开始她就知道了。十几年前自己在实验室看到的那一切,远比在十二番队的看到的那些震撼的多。对永生的执着和欲望到底是到达了什么程度才会让这个天才做出这种事情来,墙上挂着的人体大多是木叶的中忍和下忍。
尸体上有多处动刀和改造过的痕迹,那些容器内冒着气泡的不明液体。
这一切叫人不寒而栗。万物皆有自己运行规律,一旦想要打破这个限制,要么就是无功而返,要么就是付出惨重代价后得到的结果却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唇边一翘,露出嘲讽的笑容。人人都想长生,人人都想不死。到头来不过一场空。
辉夜姬的不死灵药也不过是传说。
玉鬘看着身旁的少年,佐助察觉到她正在望着他,黑色的眼眸也静静的望她。纯黑的眼睛盯住她的脸,半饷嘴角似乎露出一抹笑。手从斗篷中伸出来,将她在衣物下的手收入掌中。
“佐助君,你来了呢。”佐助的前方一个白发忍者瞬身出现,那忍者看着佐助拉住玉鬘的手,笑的意味深长。兜的眼睛看向玉鬘,“还有那位不知名的小姐。”
玉鬘被佐助带到大蛇丸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是没有探过她的底细,而是佐助干脆帮她挡掉一切,连名字都不叫别人知道。她其实不介意向他们透露出自己的一点信息,因为她的情报放眼这个忍者世界,就算包括佐助和鼬恐怕都不会相信。
死神,传说中担任引导亡者灵魂进入黄泉的使者,人类害怕的但是永远都无法逃避的存在。
话说她那次说了自己是死神,貌似那个白毛和大蛇丸也没相信吧。
“佐助君,大蛇丸大人找你。”
“是么。”
玉鬘望着佐助离去的背影,她不知道大蛇丸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请不要担心,大蛇丸大人只是想和佐助君谈些事情而已。”兜见玉鬘盯着佐助的背影不放,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说道。
“是吗,也不见得是些好事情。”玉鬘瞟过兜,径自走进那地道。大蛇丸换基地的频率十分频繁,三四天一换。一个地方还没有住几天就会再次换地方。她都不知道大蛇丸哪来的这么多基地。
听到玉鬘的话,兜倒也不生气。本来玉鬘的话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对的,“那么由我来带你去你的房间吧。”
玉鬘脚下一顿,脸上浮现出丝丝笑意,“那么还真是有荣幸。”她看的出来,这个叫做“兜”的男人是大蛇丸的心腹手下。说是来带她回房间,其实也是来探查的吧。
烛光照亮了通道,地上墙壁上一如既往的刻画着诡异的花纹。
“看上去你好像和佐助君很熟呢。”
“啊,可以这么说吧。”
“在木叶里,似乎没有你的资料。”
玉鬘停了脚步,一脸好笑的看向身边的白发忍者,“你这话说的很可笑。”
“哦?”兜的眼镜片上闪过一道白光,手指再次推推没有下滑的眼镜。
她转头看着前方的路,甬道两旁的灯台将路照的明亮。“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木叶的人,我从来就没有用过以我这个人的形式在木叶出现过。”
“你说的话还真是叫人不明白。”
“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明白的,而有些事情就是因为不明白才好。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有这个毛病,总喜欢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佐助君好像很在乎你。”
“是吗。”
两人走到一个房门前,兜站定。
“嘛,虽然佐助君不让多问,不过不知道你的名字,倒也不好称呼你。”佐助不准任何人打听有关这个他带回来的女人的事情。就连名字都不让知道。
嘛。滴水不漏啊。
“四枫院玉鬘,那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一层不变的客套话,指教什么的完全也说1不上。
名字而已知道了也并没有什么。这里可没有像安培晴明那种传说中只要知道名字就能下咒的阴阳师之类。
大蛇丸的房间内,烛火比甬道里的还要暗上几分,大蛇丸的身影在晦暗的烛火中只能显出大概的轮廓。
光亮几乎照不到大蛇丸面前的少年身上,他的脸几乎淹没在黑暗中。
“佐助,我想确定一下你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是吗,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
在大蛇丸的基地中,玉鬘几乎是被软禁的那种,当事人不觉得,她本来觉得蛇窝除了实验室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好去的。不过……要是长时间被呆在一间小小的房间内,而且一天内能见到的除了送一日三餐的那一个雀斑小姑娘外,她还真的遇不上几个人。
佐助是连续几个星期都不见人。不知道到哪个角落去了。
“呐,小姑娘。”玉鬘坐在床上,一只手撑住桌上支着下巴。
“呃?”本来打算放下食物就走的少女一脸奇怪的望着那个笑的奇怪的女人。
“陪我玩玩好不好啊。”手指点在桌子上,玉鬘笑的无害。
和她一脸优哉游哉形成强烈对比,那位少女额头上的青筋一下子爆出个十字路口出来。她已经不爽这个女人很久了,其实基地里的年轻女孩是没有几个不讨厌这个被佐助带来的女人。
“你这个女人啊!”
“哟哟~女孩子生气可是很容易变老的哟~小妹妹~”
“你在胡扯什么啊!老女人!”
“咚!”一声闷响在少女话音刚落后充斥在空气中。
玉鬘站起来,看着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女。“真的是,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年轻人果然沉不住气么。”老女人这词是能随便说的么!太失礼了!
在少女的身上摸了一通,最终从她的上衣里找出钥匙。
“嘛,我先出去透透气,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把少女搬上床上,被子把她的头盖的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缕黑发在被子外。
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啪嗒”关上。
床上凸起一个人形,是那位被她揍晕过去的女孩的。
“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玉鬘看看周边的景象,千篇一律,大蛇丸的基地好像都是一样的,前面的道路黑洞洞的,也不知道那里面还会有什么。她眉峰一挑,走了过去。
走了一段颇为阴暗的路,黑暗之后并不是豁然开朗,而是更加的黑暗和一股恶臭。
忍者的夜视能力一般都不错,玉鬘的也不差,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明白自己面前的是些什么东西,偌大的空间却只有那么一两支蜡烛。空间内是一排一排的铁栅栏,形成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铁栅栏围成许许多多的小型铁笼,铁笼之间都留有一条小道,应该是留给看守的。
铁笼里坐着很多人,这些人大多精神萎靡,呆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没有谈话也没有吵闹,这个监狱里安静的就像关着的是死人一样。
玉鬘蹙眉,正欲打算离开,突然一个人惨叫了起来,他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猛地就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里掺着痛苦和无尽的绝望。一对角从男人的头上冒出来,毛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皮肤变成暗黑,指甲成尖锐的兽类尖爪。
“噗”已经蜕变成怪物的男人没有痛苦多久,因为他的身体眨眼之间彷佛被大力撕开似的,碎成好几块。
其他在铁牢里光着的人仍然痴呆的坐在原地。死者的鲜血向四周扩散开来。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透显出来,烛光照亮了来人的苍白过分的皮肤。
“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姑娘。”
一句话立刻叫玉鬘差点没当场笑喷,小姑娘!哈哈哈哈,好吧她外表看上去的确是和人类年轻女孩子没区别,但是小姑娘这次还是头一次被人套在自己脑袋上。
“佐助在哪里?”为了让自己不破功笑出来,玉鬘选择了找个借口,反正在音忍众人眼里,她和佐助的关系不简单,那么拿个找人的借口倒也说得过去。
“那孩子么……”见眼前这个小女孩丝毫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而且还能很平静的和他说话,佐助带来的人果然……也是有胆量的么。
“佐助怎么了?”玉鬘倒也不担心,大蛇丸还不到要换佐助身体的时候。眼睛瞟了瞟大蛇丸背后的那间很大的房子。
头歪了歪,没想到大蛇丸还真的把试验体给关这里了么?
“修行已经结束,或许已经回去休息了。”大蛇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玉鬘。
“是吗,那么打扰了。”
不想和对方交谈过多,玉鬘转身就走。刚刚一个活人惨死在自己眼前的景象还没有完全退去,她不是那种一见血就倒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见多了血腥场面,对这种内心还是有点不舒服。面对始作俑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她人在哪里?”佐助一回到玉鬘住的那个房间,却发现躺在床上的却另有其人。弄醒昏睡中的少女,他冷冷的发问。
“佐……佐……”少女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原本呆在屋内的那个女人却不见踪迹,女孩子脸上“刷”的一下就白了。
“……”毫无波澜的黑眼里映照出少女惊惶无措的表情,一转身佐助也不管背后的女孩心情如何,走了。
“啊咧啊咧,都是一样的嘛。”在通道里走了半天,玉鬘又一次遇到了十字路口的情况。这个基地还真的和地下迷宫似地。走了半天也还是不知道究竟自己走到哪里来了。
“这不是宇智波佐助带来的那只小猫么?”玉鬘回头,看见几个男性音忍向她走过来。她一歪头,对这几个男忍她完全就没有记忆。
撇过头,玉鬘不打算搭理这几个人。她来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心里也清楚,这些跟随大蛇丸的人,尤其是一些可以到基地内部的忍者基本对大蛇丸本人有着一种深深的执念,执念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呢,已经到以前看过的那些后宫女御们争宠一样。
话说……这情况还真像桐壶的那位更衣,虽然饱受宠爱却被众多后宫嫉妒中伤的故事。佐助就是那个红颜薄命的桐壶更衣,然后这么一群就是那群独守空房眼都快要熬绿了的后宫们。
话说大蛇丸就是个香馍馍吧。
大蛇如此多娇,引得众少年竟折腰……
就算是黑色幽默也不带这样的。
“小猫走的那么快做什么,你的那个佐助现在或许正在别的女人那里呢。”男子轻佻的嗓音响在耳畔,温热的气息弄得玉鬘很不舒服。
“如果这样就好了。”玉鬘不动声色的躲过那个男子的靠近,如果佐助真的去找女人了,她倒是能够安心。要知道上次那小子干出的事情能够把她吓的半死。已经饥渴到那种地步了,找女人也很正常吧。
“小猫不生气么?”那音忍看她躲开,问道。
“正常男人都那样,有什么可以用来生气的。”玉鬘看着前方的道路。
“看你对宇智波佐助也不上心的样子,要么陪哥哥我怎么样……”
一柄苦无抵在他的喉咙上,锐利的寒意通过那柄苦无和皮肤接触的那端传过来,然后传到四肢末梢。轻微的刺痛过后,一丝鲜红沿着他的脖颈流下。
“少年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闭嘴,都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在这里。”夹带着一丝慵懒不失清雅的少年嗓音。
保持着苦无架上对方脖子上的姿势,玉鬘扭过脖子打招呼,“佐助是你啊。”
暗黑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看向她身后的那群男忍的身上。
“你们想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万人迷什么的,大蛇丸才是吧,不管多么玛丽苏一遇上蛇叔立刻成渣渣。
☆、转生
“你们……要做什么?”佐助的声调几乎没有一点感情,不过就是在这平静看不出丝毫感情波动的话语中,蕴含在下面的似乎是狂风暴雨。黑色的眼睛看着被玉鬘用苦无抵住喉咙的男人。
“宇智波……佐助!”几个音忍脸上大惊,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脸上露出惧色。他们本来早看深受大蛇丸重视的宇智波佐助不顺眼,那个孤傲的性格,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他们发誓效忠的大蛇丸也不曾假以颜色,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真的叫人火大。不是没想过办法整治这个高傲的宇智波,但是不管何种手段都以失败告终。似乎没有什么能触动他的事物存在。
他们找上那个被宇智波佐助带进来的女孩,也不过抱着看人家柔弱好欺负,所以才调戏她来出一口恶气。可没想到外表柔弱无力却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一击。
果然宇智波佐助带进来的女人也不是个简单货色么?
被苦无抵住的男人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没想到只是为了出一口气竟然会被佐助抓个正着,不,就算不是佐助,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出手的速度快的自己都无法反应过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不,他们没有做什么。”玉鬘放下手里的苦无,对着紧张的不得了的男人一笑。那男人看她对着他笑,一下子更加紧张,吓的连连向后退几步。
“呃?”玉鬘见状惊讶的眨了眨眼,脖子向后一扬,“佐助,我长得很可怕么?”
“走吧。”佐助脸上依旧是一如平常的平静,似乎这些人在他的眼里从来就没存在过。
“那好。那么各位再见了。”玉鬘笑着向那些人打个招呼后,便走在佐助身边和他一起离去了。
直到看到那两人走远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背影时,这群音忍才松口气。真的是感觉自己的命从刀锋上捡回来了。
“看样子你和周遭的人相处的并不怎么好。”玉鬘快走几步赶上佐助的脚步,“他们和我说你可能在别的女人房里呢。”说完她脸上促狭一笑,猛地向佐助凑过去。“房间里的那个小姑娘怎么样?长得很可爱吧?”那个给她送饭的小女孩她几乎每天都见,不说有多么美貌,也不讲什么温柔可人,不过花季无丑妇。虽然有点小雀斑只要不是挑剔倒也看的过去。
“……”佐助转过头来,一双乌黑的眼珠直直的盯住她。“这种事情和你无关。”
呃?还真的生气了?
佐助面无表情的推开门,“进去。”
玉鬘大摇大摆完全没有一个被软禁的人好不容易逃脱生天结果又被逮回去的黯淡,活像一个将军在参观够那些大老的府邸后,吃饱喝足后的满足模样。
“哎?那个小姑娘不见了啊。”看看床上干净整洁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玉鬘脸上笑笑,她倒也能够想象佐助看到那个小姑娘的一张面瘫脸,和那个小姑娘一脸惊慌不知所措的表情。
嘛,虽然能够想象到,但是没有亲眼看到总归还是一种遗憾啊。
死丫头,竟然敢叫她老女人,她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老了!这么没礼貌一定要好好修理!
“今天我看见大蛇丸了。”
“你看见他了?”佐助看向她。
“嗯,一顿乱走竟然走到关押试验体的地方,没想到那家伙会在那里观察人体试验。”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瞬间变成一头怪物,然后再裂成几块肉块。这种场景不说震撼,恶心是一定的。
“佐助,你说他这是想做什么?”
“那是他自己的自以为是。”
“啊?”这孩子又在说让她听不懂的话了。
“不过,呵,长不了了。”
呃?佐助这孩子……想做什么?那个大蛇丸是要打算下手了么。
转生之术后的身体只能使用三年,三年后必须更换新的身体。如今三年的期限将至,大蛇丸现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有一次竟然还咳血了。
“大蛇丸大人,药配好了。”兜端着配好的药剂推门进来,屋内的大蛇丸皮肤白的没有一丝生气,本来他的皮肤已经是苍白,如今却是死人的灰白了。
兜看了看,“咳咳咳”大蛇丸的手伸出去还没碰到药瓶的边,就开始猛咳起来。
兜几步过去,手里已经是准备好了一杯热水,另一只手拿着的是配好的药剂。跟随大蛇丸这么些年,他从来就没有看过大蛇丸这样,以前转生,基本上是用不着等身体到了虚弱不堪的时候。而现在……
大蛇丸培养佐助,教他各种忍术,让他掌握战斗技巧提高身体机能,为的也不过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当年他对付不了宇智波鼬,但是他却让鼬的弟弟佐助来到他的身边。
回想起那个孩子来到他面前,那双魅丽的三勾玉写轮眼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散发出独特的光彩。
“只要那个孩子掌握了……咳咳!”大蛇丸话还没说话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待到平伏下来,兜伺候着把药喝下去,这才算好了一点。
大蛇丸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兜也明白他要说什么。等到宇智波佐助的力量增加到一定程度么,兜突然觉得自己的工作量也要增大了,毕竟为了加强佐助力量所采取的措施中就有利用药物的,而药物那块几乎全是由兜负责。
‘不能急功近利,不然会前功尽弃。’兜手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即使他的眼睛本来好好在他鼻梁上呆着。关于给佐助配的药方,又得好好琢磨一番了。
佐助眼前的是一个宽大的池子,池子里是红色的冒着气泡的不明液体。黑色眼睛望向一旁的兜。
“这个是最新研制的药剂……”兜如此解释,也的确是他加班鼓捣出来的。对激发身体的潜能有一定的帮助。是药三分毒,对身体影响是一定会存在,但是不会破坏机能,大蛇丸大人的备用容器。可不能弄坏了。
“呵。”一只手臂从开襟的上衣里伸出,另一只手也如此脱离了衣物的束缚。然后是腰带。
衣物全部落在脚踝处,少年的身体在热气中一览无余。
脚步踩上通向大池子的台阶,药水埋没他的双足,漫过他的膝盖,一步步步入药汁中,脖子上的咒印受到药效的作用,黑色的印记渐渐从脖子位置蔓延。黑色爬上佐助的脸,一双乌黑的眼睛此时已经是血红的写轮眼。
药水淹过佐助的脖子,闭上双眼,桀骜不驯的发顶消失在气泡之中。
大蛇丸站在浴池的对岸,看着佐助的身体完全淹入药汁中,心里隐隐约约开始有些激动,慢慢的心中的这份莫名其妙的激动越来越大,最后手指兴奋的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
颤抖中的手指拂过嘴角因为过于兴奋而激动而弯起的弧度,佐助的身体是他的,写轮眼是他的,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最终也会是他的。
一切都会是他大蛇丸掌握中的东西。
药浴的时间不过半个小时,过后佐助整理好衣物,跟着兜来到一个光线不佳的房间,房间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皮肤灰白的人。
“告诉你一个消息,佐助。”大蛇丸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打量着这幅将要被他占为己有的年轻躯体。
年轻的,富有活力且蕴含着强大能力的身体,和他行将就木对的躯体完全不一样。
“什么事情,大蛇丸。”佐助的语气中含着稍许的不耐烦。一旁的兜想提醒他不可以用那种不恭敬的态度和大蛇丸大人说话,但是一想到三年来自己试图劝诫的结果,又不做声了。
“晓里的不死组合被木叶干掉了。”
“哦?”
“听说那个角都是被漩涡鸣人干掉的。”
室内顿时陷入平静,佐助的脸上仍然平静,一双眼睛乌黑的几乎看不出瞳孔。
“哦,是吗。”短短一句,让人瞧不出他的喜怒。
“还有其他的事么?没有的话我走了。”
兜看着佐助后衣领上的团扇家徽消失在门外,叹了一口气,“佐助君的脾气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呢。”
“那个孩子吗?呵呵……”大蛇丸笑了起来。
玉鬘坐在床上玩一个送过来的套环,手指按住两端轻轻一抖,便解开了。“吱呀”一声,玉鬘抬头看,然后又低下头继续解着手里的铁环,口里说着“佐助,你来了啊。”
佐助走了进来关上门,坐在她身边,看她解那些难弄的环套,看了一会,他开口,“鸣人杀了晓里的成员。”
玉鬘手上一停,转脸看着他,“晓?”
“嗯,是一个专门收集s级叛忍的组织,宇智波鼬也在那个组织里。”佐助在说到‘宇智波鼬’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在咬牙切齿。
“鼬……在那个组织里?”回想起鼬那一身奇怪的打扮,和他同样打扮的鲨鱼脸搭档。
“我一定要杀了他!”佐助这话里已经夹杂了说不出的恨意和杀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那个男人复仇!
“他在那里吗……”丢下手里的套环,玉鬘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
木叶村,鸣人被五代火影下令禁止使用新开放的忍术,打包给了自来也,再去进行一次修行旅游。
日子就在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汹涌中度过,直到大蛇丸的身体出现彻底坏死的表象为止。
千鸟鸣叫,闪电的尖锐和耀眼的电火花充斥在小小的空间里,腰后的草雉剑拔出一刀砍向面前的幻影,那幻影有着和他一样的黑发黑眼,头上的护额上一道刻画尤其醒目。收刀入鞘,佐助一言不发向黑暗中走去。
大蛇丸半躺在床上,他的身体靠药物已经撑不下去了,转生之术最快就会在今天进行。突然一股锐利刺冷破门而入,战斗本能使得大蛇丸举起双手抵挡,冷汗从额头上滑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查克拉形态。门从外面被刀具划成碎块,宇智波佐助站在门外冷冷的望着他。
“大蛇丸,现在的你比我还弱,我已经没有必要把身体给你了。”
“你还真的敢说啊,你这个宇智波家的雏子!”
“就是因为我是雏子,你才会选择我的吧。”
佐助笑着,大蛇丸自以为可以控制住他,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还是个雏子的他盯上。
门突然从外面被破坏,玉鬘手臂一紧,看向门口。白衣少年大步走进来一把拉起她的手,没有任何迟疑。
“走。”
“哎??”
“我杀了大蛇丸。”佐助拉着玉鬘的手,回答道。
“你……杀了大蛇丸?”
“嗯。”
被佐助拉到一扇大门前,玉鬘皱起眉头:佐助并不是拉着她出这个基地,而是到这种地方。
“你在外面等一会。”对着玉鬘吩咐了一句,佐助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留下她一个人在门外。
大门上的浮雕是一种长条的动物,用手指细细的摸索着,感觉轮廓倒是像蛇之类的生物。
管它是什么呢,反正左右和她没什么关联。
过了几分钟,佐助出来了,接着玉鬘就看见他身后出现一滩水迹,这还不算什么,奇怪的是,那滩水上出现了个全身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男孩子。
她嘴角一抽。
“哎呀,这个又是谁,以前没有见过呢。能介绍一下么,佐助。”那男孩子无视她抽搐的嘴角,朝着佐助喊道。但是这位貌似却忘了自己现在是全裸出镜。
玉鬘快速的扫视了那位的全身,一只手摸摸下巴啧啧两声:身材还真不错,瞧那腹肌还真是漂亮。
“穿好衣服。”佐助没有应水月的要求。
瞟见玉鬘对着水月的裸体啧啧称赞,眼角猛的抽动一下。佐助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盯住仍然没半点自觉在女性面前秀身材的水月。
“不要再让我说一遍,水月,去穿衣服。”一字一句,声音里没有半点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假期咱也更了……远望
☆、小队
“嘛嘛,对不起,对不起。”
道路两旁树木葱茏,偶尔还听得一两只鸟在树林间拍打翅膀。
玉鬘笑着向那个道歉的少年颔首,表示自己并没有真的责怪他。水月在佐助的要求下总算是把衣服给穿上了。
“你是怎么和佐助认识的?以前都没见过你。”水月走到玉鬘身边问道。
“嘛,从他还没有出生开始之前就认识了呢。”玉鬘一笑答道。不留痕迹的将视线迅速扫过佐助带出来的白发少年。
不得不说,这个少年长的倒是和常人有所不同,一口锯齿形的尖牙,这倒是很少见的外貌。
“呃——?”对于她的话水月一百个不相信。
佐助走在这两个人的前面,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佐助,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呐——佐助,如果能帮我找到那把斩首大刀,而且得到那把刀的话,我也许会真的帮你哦——!”
‘斩首大刀?还真是个凶恶的名字。不过……这次他们这是要去哪里?’玉鬘看着水月跟在佐助背后想道。
一路跟在两人身后,玉鬘倒也没出声。那个被佐助称为水月的少年对她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在最初的新奇过去后,只是围着佐助打转了。
本来,她也不是和他一条道上的。
大桥上“鸣人大桥”几个字大的叫人想忽视都有些困难。佐助抬头看那牌子,似乎在想些什么。
波之国,记忆里倒是记得佐助曾经和鸣人来波之国执行过任务。但是任务具体是什么,他那个时候也没问过。就算发生过什么她也不知道。
“在想什么呢?”
“没有,走吧。”
跟着两个人走到两个光秃秃的坟墓前,又看着他们走回来。玉鬘咧咧嘴角。
“佐助,你们这么走来走去的。是找什么东西么?”当别人在找一个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东西,而且是在必须全程陪同的情况下,多少会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
“斩首大刀,是我前辈桃地再不斩的刀,嘛,雾隐七人众的刀本来就是代代相传的,我拿回来也符合传统。”
不等佐助为她解答疑惑,水月抢先答道。
佐助回过头看着她恍然大悟的脸,没过几秒转过头去。
“这样啊……”玉鬘嘴上说着,眼睛盯着佐助的后脑勺。看样子佐助应该不会只是找这个叫水月的少年作伴当基友的。肯定是看上了人家哪个功能,要知道养着个人也是花费不少钱。佐助应该还没有有钱到可以养个少年玩的地步。
在大街上,佐助制止住了水月和一个路人甲的冲突,于是被水月敲竹竿了。准确来说虽然是水月说要佐助补偿,其实补偿对象不仅仅只有他一个。
“啊啊啊,果然还是酸奶最棒了。”
“开动了。”
背景音是甜品店里女服务员幸福“啊啊————”的声音。众女服务员脸色潮红捧着脸蛋,不管瘦胖美丑统统对着佐助的一张石板脸发花痴。
“啊哈哈,好久没吃了啊,以前都是被关在水槽里!”水月幸福的全身都要冒泡泡。酸奶的浓郁在舌苔上化开,酸甜和牛||乳|特有的香味溢满口腔。
“味道很不错呢。”放下手里的匙子,玉鬘一脸的满足。在大蛇丸的基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