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29部分阅读
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作者:肉书屋
张床,一张桌子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干净简单的可以称的上寒酸。
佐助走到床上坐下,“当年为什么要走?”
“不走不行。”
“为什么?”
“如果我说那时候我受了重伤,只能走呢?”
“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受伤?”
“算了,你就当我当年旅游全球去了。”
“……”
对着佐助,玉鬘最大的感觉就是无力,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和这个世界的人是说不通的,因为世界观完全不同嘛。虽然是亲兄弟,佐助和鼬也是不一样。
“你是想把我关起来么?”玉鬘看看不透风的房间道。她要是想逃到也真的没有什么能拦住她。
佐助抬头,两双眼睛对视。
室内的蜡烛仍然在燃烧,火苗一闪一闪,光芒照在佐助眼里,宇智波家的黑眼定定的望着她。不言不语,直直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买好车票了,明天回校。
☆、投宿
房间内昏黄的蜡烛薄弱的光芒映照在深黑的瞳孔中,倒是给人一种对方在冒火的错觉。玉鬘盯着那双黝黑的眸子瞧,想起自己当年不辞而别的不厚道事情,不由得心里一阵子发虚,连带着目光开始闪烁起来,一脸尴尬的别过脸去,但是想起自己就是被这家伙拖来的,心里又多了些底气,又很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佐助瞧见玉鬘先是心虚的别过视线,没过一会又理直气壮的瞪回来。印象里基本就没有看见过她有这幅表情过,打小开始记得最深的,就是笑的一脸奇怪的她。
“你当年为什么要走?”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佐助肘关节抵在膝关节上,双手交握,手抵在下巴上。
‘又来了’玉鬘头皮顿感一阵子发麻,这小子可不好打发。
“你说你受伤了,伤是从哪来的。”
玉鬘蹙眉,要是她实话实说,她当年是被这个世界的死神扫到,然后吐血不止么?而且她被死神伤到也是因为找三代问宇智波家的那些事情?
完全不可能!
“你知道当年三代火影对大蛇丸,召唤出了死神吧。”
“那又怎么样。”
“当时我去看他们的战斗了,然后不小心的被死神伤到了。”
“被死神……”
“对,其实我很久之前就对这个世界的死神怀着好奇之心。”玉鬘一脸认真说的有板有眼,似乎她早阐述什么大道理。这话她说的半真半假,她的确是被死神伤到了,但是她去围观大蛇丸和三代的战斗并不是因为自己对于这个世界死神的好奇心,虽然她还真的对自己不同世界的同行抱有一定的好奇,胡乱扯一通,最好能糊弄掉佐助少年的脑子,别再追问下去了。
“呵,是么……?”佐助听她这么说,轻笑一声,尾音拉的长。很明显,佐助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玉鬘两手一摊耸肩,表示爱信不信。
佐助站起来,他的影子几乎要将面前的玉鬘完全淹没其中。他的身高不说完全压倒,但是对上这个女人,绰绰有余。
玉鬘皱了皱眉,开口道:“难不成你还真的要把我关在这个蛇窝里吧。”大蛇丸的地方她并不想多呆一秒。她一看见大蛇丸脑子里马上就会冒出当年被浦原喜助从蛆虫之巢里带出来的那个男人。进了蛆虫之巢的死神不管之前实力如何,职位高不高,下场也不过在那里呆到死,浦原偏偏要的就是那个被严加看管的危险分子。
她眼眸低垂,如果这个大蛇丸见到了那个男人,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会努力的把对方给解剖掉。
“你就呆在这里。”佐助居高临下的看着玉鬘,见她低了眼不说话,抬起头就要往门口那里走。
“等等。”玉鬘在佐助擦肩而过时,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佐助侧过头看着她。
“什么事。”
“你来大蛇丸这里,是为了找鼬报仇?”
“你不是知道么。”说罢,佐助就要扯开被玉鬘抓住的袖子。
“那你应该知道大蛇丸那家伙打的是什么注意吧。”
“知道又怎么样?”
玉鬘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小子还真的打算向大蛇丸献身么。斜睨着他,嘴角抽动一下。
“你这小子该不真的认为大蛇丸能让你强的过鼬么?”
大蛇丸对于宇智波家族的能力的执着,从当年的中忍考试中就能看出来。宇智波家现在还留下三个,一个叫什么阿飞的,还有鼬和佐助。大蛇丸就算要选身体没道理选佐助这么一个比起前三个还比较弱小的孩子。
玉鬘不会相信大蛇丸找佐助,只是因为他懒得找那两个强大的人,转生之术还有宇智波的力量的诱惑,她才不会信大蛇丸是个超级懒货。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这家伙曾经被两位宇智波揍过,而且被揍的不轻,至少能把他打的只能找佐助。
能指望一个手下败将能教出什么来?
“败军之将,不能言勇。佐助,你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玉鬘面色古怪的打量了一圈佐助,少年的身体已经在抽条,身高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迅速拔高。开襟的上衣在这时候效果全显现出来了,少年的胸脯并不是很瘦弱,但也不是武者的那种膨胀。都说肌肉是男人的第二张脸,但是要是个过了份的肌肉男,估计女人看到后感觉也只会是囧。佐助胸脯的线条是不错的,连着下巴而下,精壮的胸脯。不得不说,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真的从当年的小毛头长成个人样了。
曾经的小毛头就算外型不错,在小女孩中颇有市场,也不过一个几岁的小毛头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佐助十六岁了,但是这年纪貌似还是小……
‘不过这衣服……太风凉了……’快速扫视一下佐助那敞开的过头的上衣,迅速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过。
佐助不是无知无觉的木头,他能察觉到玉鬘刚刚用眼神在他身上走的那一圈,就算表面再怎么冷酷,内心里因为仇恨再怎么偏离本性,也逃不过他十六岁少年的内芯。当下脸上隐隐约约有些发烫,回想起玉鬘三年前的不辞而别,心里原本压下去的怒意,这回又上来了。
黑曜石般的眼里带上了点点怒意,就连声音里也带上了寒意,“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年你都没有管过,现在又说这些有什么用。”
玉鬘也想起自己当初干的那件不厚道的事情来,本来是有难言之隐的,但这个时候心里内疚的很,也没有多争辩什么,只是默默无言的转过头去。
佐助看到她这样子,心底莫名的一股快感。一股报复过后的快意,一双犹如幽塘的黑色眸子直直盯住玉鬘,过了好一会心底突然跳出一个声音,那是玉鬘和他说过的当年离开是因为受了伤的原因。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那话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瞬间脱口而出。等到反应过来想要收回那句话已经是不可能了。
玉鬘闭上眼睛,在心里叹一口气。
“你嫌我多管闲事,但是大蛇丸他为什么会来找你,你心里难道就没想过。而且就算他把所有都教给你,就有可能赢过鼬了?”
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而且结果压根就没有多少期待可言。这样简直就是找死。
佐助的唇角勾起来,笑容在烛光的照映下晦暗不明,但是嘴角的那抹笑玉鬘看的清清楚楚,“是的,我现在并不是鼬的对手,将来也可能不会赢过鼬。但是我是复仇者,只要能复仇,我的这条命大蛇丸他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玉鬘听他为了报仇完全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一下子上前一步,双手抓起佐助的衣服,一词一词的说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只要能复仇,你的命大蛇丸要多少你就给多少!”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也就这样了,一双手提着面前明显比自己高上半头的少年的衣襟。胸脯因为气愤的原因起伏剧烈。
“放手。”佐助的脸上岿然不动,一双黑色的眼睛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纯粹的命令口吻。
玉鬘眉头蹙起,她长到这么大,还没听到有人这么和她说话过。一时间两人陷入难堪的胶着境地。
一双属于少年的手动了一下,然后肘关节弯起,双手带着护手,和皮肤摩擦感触到是深厚的粗糙感。
佐助的手指上留有多年因为握刀而留下的老茧。他的脸上似乎是千年不变的犹如不会有一丁点表情的脸,佐助的手握上玉鬘抓住他衣服的双手,手指抠进她的手指缝间,力气大的让人想象不到。
玉鬘似乎察觉不到他加在自己双手上的力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他。过了好一会,玉鬘的嘴角弯起,手上的劲道一下子松懈下来,她放开了之前被她抓住的佐助的衣襟。
她的手因为佐助的原因,手指上好几处红痕,似乎还肿了起来。但是玉鬘压根就不在乎这个。
“你自己的命,你自己做主,我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玉鬘冲佐助一笑,走了几步离他远了些。“自己都不珍惜那也不要指望别人会重视。不过……”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眼梢微微向上一挑。
“到时候你别后悔就是了。”
门被关上了,玉鬘也不去费劲去看这门是不是还能打得开。不用说这小子是打定了把自己关起来的心思。
她坐到床上,看着基本上空无一物的屋子,不由得悲从心来,难道她就要对着这么一个空屋子打发时间么?有一本亲热天堂这样的也行啊。
屋子虽小,但是基本设施还是比较齐全,例如洗手间浴室之类。玉鬘还没在那个小房间里呆多久,就有一个小姑娘送衣服来,说是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五岁的光景,脸上有着可爱的小雀斑。
一进屋就把那叠衣服送到桌上,还说了一句“这是佐助大人吩咐的。”小姑娘说到那个“佐助大人”的时候,小脸蛋透露出一股绯红。玉鬘是听到“佐助大人”立刻没来由的一阵寒,全身一层鸡皮疙瘩。搓搓胳膊,玉鬘歪歪嘴。
小姑娘见玉鬘完全不把她心里英俊高大的佐助大人放在眼里,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但是见着对方完全不搭理她,也只好满怀着怒气离开了。走的时候门摔的那个响。
今天是例行的身体检查,利用兜配置的药物,挖掘出身体的力量。佐助躺在实验台上,全身各处贴满了连着仪器的线。兜看着仪器上的数字变化,推了推眼镜。然后将数据记录下来。
大蛇丸背靠在墙壁上,看着台上躺着的佐助。这个孩子来他这里已经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长长的舌头伸出口外,蛇似的舔了一下唇。离那个术的时间不长了。
嘿嘿,宇智波家族的力量……马上就是他的东西了……
做完各项检查,撤去各种仪器。
“佐助君,这次服药后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吗?”
“恶心,头晕。”
“是吗?”兜低下头在文件夹上记录些什么。“佐助君,虽然明白你急于报仇的心情,但是药物是不能过多使用的,哪怕多出一点点也是很危险。”
“……”佐助没有搭理兜的话,径自从台上起身,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佐助经过大蛇丸的身边,没有停留一秒。
“吧嗒”门打开又合上。
大蛇丸的基地并不唯一,分散而不集中,大蛇丸也不会在一个基地待过长的时间,三四天就会一换。
于是玉鬘现在走在佐助的身边,和他一起赶往下个基地。行李皆有其他忍着负责,一只手被佐助紧紧抓住,其他年轻正处青春期的女忍们向玉鬘投来针一样的目光。换了其他女孩,或者扬高了头示威或者低头不做声。
玉鬘彷佛没感觉到那些小姑娘们杀人似的的目光,只顾一个劲的向前走。众人为了防止引来别人的注意身上都穿了大斗篷,罩的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话说这样才更加引人注目吧。玉鬘侧头看看佐助,佐助一双眼睛正视前方,斗篷的帽子将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基地不近,所以需要投宿旅馆,休息一晚继续赶路。
“双人间。”斗篷下的少年如此说道,一旁的玉鬘正在看东看西,听的他这么说马上扭过头来,眼睛瞪的牛一样大。
于是面前的老板看向两人的目光也有些暧昧起来。
‘这小子到底要哪样啊!!’玉鬘瞪着佐助,一张脸已经在开始抽搐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日语二级能力测试的成绩出来了,本攻过了。好歹是没有浪费那三百五十块钱。
大家猜猜佐助为毛要这么做?
☆、复仇者
“双人房。”
佐助此话一出,在身后男性忍者的玩味和少女忍者们的眼刀像一场冰雹似地打向佐助身边的玉鬘。玉鬘对音忍们的反应并没有多少察觉,或者说压根不在乎。不过她的一张淡定脸还是因为佐助这句话抽了起来。
一张脸抽搐着挤出一抹笑来,嘴角的笑让脸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可怖。
脸上抽着抽着,玉鬘突然吐出一句:“好侄子……”话一落音,在场的人就立刻感觉气温下降了十几度不止,而且气氛变得怪异。
“呃?”柜台上正沉浸在自己很黄很暴力的幻想中的老板听少年身边的女子这么一说马上一愣,原来这两个是姑侄啊?因为斗篷遮住了两个人的脸,老板看不清两人的容貌也不好分辨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两人很有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老脸上一红,很不好意思于刚才的误会,掩饰性的咳嗽一声,迅速登记好把房间的钥匙递给对面的众人。
穿着斗篷的少年一声不响的伸手接过钥匙,然后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抓起身边“姑姑”的手,就大步向楼上走去。那少年身后的人见到他上楼去了,也纷纷跟上去,他们的房间都是在楼上。
“啊秋!”看到客人们离去后,老板立刻打了一个大喷嚏,搓搓鼻子望望门外。此时门外正艳阳高照,热浪正准备着冲外面突围而进。眼下正是进入秋季不久,秋老虎还是闹腾的很厉害。
“哎!不至于这么冷啊!”老板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怎么说冷就冷起来了啊。
一股低沉的气压弥漫于音忍中,气压来源的少年除了身边被他死死拉住的女子之外,其他人不管男女都尽量离他能有多远就有多远。这群音忍中不乏对宇智波佐助的嫉恨者,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去傻傻的去触他的霉头,一上楼,众人皆作鸟兽散,以最快的速度进自己的房间。
玉鬘往后看了一眼,佐助仍然牵着她的手,他似乎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察觉。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增大,玉鬘皱了皱眉头,快一步站定,算是没有被这毛小子带的一个踉跄。
手已经被放开了,玉鬘低头看着自己被佐助折磨的通红的手腕,这一路来,她都是被他抓了手牵着手。如果对她不放心大可叫那群音忍看着就好,何必亲自看着。
双人间的房间内有两张单人床,两张床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正好可以让一个人通过。玉鬘走到一张床边,坐下。
佐助也除去身上的斗篷坐到另一张床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两人相望了几秒,玉鬘首先别过眼去。
也难怪老板会误会,佐助套上斗篷从身量和声音来看也只会是一个正在大好年华的少年,而……正处青春少艾的少年,是很容易犯下某种错误的。
‘真是的,就算是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套到我身上吧。’玉鬘回想起老板那种‘你懂得’的眼神,顿时一身恶寒。
“我说佐助,能不这样么?”
佐助眉毛一挑,“什么?”
玉鬘叹了口气,举起那只手,给他看那只通红的手腕,“佐助,真的没必要这么做,我要是想走,基本没人能拦得住。而且我一开始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又低了声音,“差点就到木叶扑了个空。”
“木叶?那地方已经对我毫无意义了。”佐助抬头,脸颊旁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一动。
“那地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听到佐助的话,玉鬘倒是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惊讶,“对我来说恐怕那地方更加没意义,只不过一个暂时的寄存之地。”
一双好看的眼眸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说……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不,或许连人类都不算是。或者神或者鬼,也许两者都不是。那么,佐助,你会对于非人类的我怎么看呢?”
“没什么,你不是说过你是猫妖么?那么就当做猫妖来看好了。”
猫妖!好像佐助小时候的确问过她到底是什么来着,而她用一个‘猫妖’就打发过去了,那时候也正好是黑猫的形态。
这小子该不会真的信了吧!
“喂喂,佐助!我可是很难得的一本正经和你说话呢!”
“我也是认真的听你说。”
“喂!”
佐助他一定是在记恨刚才她叫他‘好侄子’的事情吧!小心眼的家伙!
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到了将近傍晚却起了大风,风刮的呼呼直响,倒是有几分秋风扫落叶的味道。把几日来的炎热一扫而光,带给人的是凉爽。
就连抱着不到晚上坚决不出门的人们,也走出家门享受着难得的凉意。
玉鬘也出了门,她一向视佐助为小孩,就算他想要看住她,也还是出来了。但是出来的时候身边还是多了个帅气的团扇少年。这次是除去了外面的斗篷,那件穿了和没穿一样的上衣的后衣领上有着宇智波家的家徽。
宇智波家的悲剧,在忍者世界里少有人不知道的。这样真的不会太过于显眼了么。
因为佐助帅气的脸庞和他过于暴露的衣着,引得街上的少女们频频送来秋波,玉鬘瞟了那些少女们一眼:青春靓丽,活泼可爱。再看佐助,却还是那副冷淡样子,脸上的冷漠完全不是青春期少年为了装酷估计摆出来的。
记忆里的佐助年幼时候会努力的板起脸模仿父亲和大哥,只要一戳就破功。八岁之后就基本上对谁都是一张冷面孔,不过表情还会是有。现在十六岁的佐助……玉鬘转过头看着一家甜食店,走了过去。这回佐助到没有像之前那样抓住她的手,只是在她身后看着。付钱买下两串三色丸子,一手端着点心盘子,一手拿着热茶杯。玉鬘向身后招招手,要佐助一起进店里坐着。
佐助看见那盘甜食眉头皱了皱,但还是进店门来,坐在她身边。甜食他自然是不会碰的。从小到大,他对甜食这种食物一向接受无能。
“说吧,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办。”玉鬘一口咬掉一颗丸子,眼角瞟了一下佐助,束手待毙可不是宇智波家的行为准则,她也不会认为佐助这娃会真的傻傻的等大蛇丸来和他合体。
“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教我。”佐助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说了这么一句话。
玉鬘拿着竹签的手在半空中滞了一下,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看了佐助好一会,眯起眼她笑的活像一只猫喝到牛奶后心满意足。原来这孩子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了,这下子她算是可以放下半颗心了。
“要是觉得事情棘手,我倒是可以帮忙。”由于含着一颗团子,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过能让人能大致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就好了。”佐助拒绝的利落干脆,大蛇丸这些年来培养他的意图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可以为了力量放弃原本在木叶的一切投靠大蛇丸,获得力量。原本他认为只要能复仇,身体交给大蛇丸也没有什么,大蛇丸要的也不过是写轮眼。但是这些年的接触,他越来越讨厌大蛇丸的处事方式,不断转换基地,不断进行人体试验,将生命视为玩物。而且当年大蛇丸接触还是个小鬼的他的方式,接近宇智波家力量的方式同样让他觉得滑稽可笑。
人是会变的,想法也会变。如果大蛇丸已经不能让他去杀鼬,那么,如果大蛇丸再没有什么可教他的时候,也只会留下你死我活。
他们之间不是师徒,有的也不过是交换,而且是随时可以毁坏的不堪一击。
佐助转过头,正好看到玉鬘不小心吞咽的太急,一下子被团子给堵在喉咙口,一下子吐不出来吞不下去。上不来下不去的干难受。手掌扬起,一巴掌拍在玉鬘的背上。
“咳!”玉鬘嘴一张,一颗糯米丸子吐了出来。她这时候的脸苦的和黄连似地。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身边的少年,那黑发少年脸上虽然还是平静的如一汪没有涟漪的湖水,但是和刚刚那种全身上下透露出‘闲人勿进’冰冷气息好了不止半点。
嘴角蕴含着浅浅笑意,佐助将玉鬘身边的茶杯递给她。
玉鬘看了佐助嘴角,就知道他在憋笑。无奈现在满脸通红,嗓子也不太好说话,只能一手抢过茶杯,喝了下去。
“小樱小樱~!”活力十足的大嗓门就算是隔了一条街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何况声源就离这家甜品店的不远处了。
乌黑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店门,放下钱,佐助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走。
被佐助大力的拉起,玉鬘还没有把那些丸子尽数解决完就被迫和那些丸子说‘再见’。
新卡卡西班的成员此时正在大街上,鸣人一如既往的有活力,佐井还是一副露脐装,“鸣人,安静一点啦。”小樱看鸣人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不由得出言劝道。
“那个、那个!”鸣人一双星星眼望着大和,“今天真的是在温泉旅馆么!!”前一次的温泉旅馆叫鸣人难以忘记,舒适的温泉,可口丰盛的大餐。实在是太好啦!!
“……”大和望着鸣人亮晶晶充满期盼的蔚蓝双眼,拒绝的话真的说不出口。“啊,是的。”
不动声色的摸摸钱包,大和莫名的有一种悲怆感:钱包又要扁下去了。不过为了团队精神,这钱出的值!
“大和队长真好耶!!”鸣人原地一蹦老高,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小樱的拳头立马来了,“嘭!”他头上冒出一个大包。
“小樱……”鸣人双手抱头泪流满面,揉着头上的大包,鸣人抬头望见一个有些熟悉的侧影。
“呃?”鸣人睁大了双眼,这时那个侧影的主人回了头,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女人,那女人好像望见他,回眸一笑,笑起来也很好看。当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鸣人看见那女人旁边的人的上衣上一个小小的团扇标志。
衣服上是不会随便加图案的,尤其是在后背后脖颈的位置,这些地方衣服上的图案,大多是家纹等代表家族的图案。
试问现在在这个忍者大陆谁还会用团扇作为家纹?除了宇智波家的人。
鸣人的心脏一瞬间剧烈跳动起来。
玉鬘回头看见鸣人一瞬间的僵硬表情,就知道这娃可能看见自己身边的佐助。看着呆立的鸣人,她用口型说了一句话“好久不见,鸣人。”
“喂,鸣人你发什么呆啦。”
小樱在鸣人背后推了一把,这一推却让鸣人反应过来。
“佐助!”金黄|色的身影一瞬间冲了出去,留下其他三个人。
“鸣人……刚刚在说什么?”小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鸣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好像是在说……佐助。”佐井回答道。
佐助!
小樱碧色的眸子里水光闪动,回忆起那个十六岁的少年来。
“佐助不要跑!”鸣人在街道上的屋顶上跳过,在人流中他看见佐助一把扣住女子的腰,抬头看向他,鸣人看见佐助在涌动的人潮中一动不动,突然佐助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鸣人咬牙就从屋顶上跳下,他承诺过一定要把佐助待会木叶。
佐助站在那里看着鸣人奋力的向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他。查克拉集聚脚底,身子如同离弦的箭急速离去。
看着昔日的伙伴焦急的脸慢慢在自己的眼里慢慢消失,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在怀念什么,又在懊恼于什么。
是悲是喜还是怒,一时间佐助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看到他很怀念吧,我也是。”玉鬘转过头看着身后,佐助早已经把鸣人甩的远远的,已经看不见那个跳脱小子的影子了。
“还是那个性格呢,几十年,不,三年了他几乎都没有变过。”
“这和我无关。”
一路上,玉鬘和佐助都没有说话。
买了点女孩子用的日常用品,随便挑了几件便于行动的衣物,便回到了旅馆。
冲洗过身体,将一身的灰尘和汗水都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把湿漉漉了的长发全都包裹起来。
打开浴室门,见到坐在床上的佐助。玉鬘挑挑眉毛,大大方方的从他的面前走过,坐到另一张床上,等头发一干吃完晚饭她就去睡觉去。
她两条白生生的腿盘坐起来,上衣很长,遮住大腿的一部分。按理她是应该避嫌的,尤其是和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同处一室。
可是人家都不在乎什么,她再讲究这讲究那倒是显得她做作了。看佐助这样子弄不好对女人是没有兴趣的,所以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房间内的安静像潮水淹没两个人。
玉鬘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长发,手停顿了一下。“佐助,在想什么呢?”这个孩子如果再这么不说话下去,恐怕都要憋出问题出来。
佐助手指动了一下,但是并不说话。
“是在想以前的事情么?”玉鬘一把拉下头上的毛巾随手丢到一边,“我并不知道当年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佐助。”
“没有什么可说的。”和平日里平稳清冷的声线不同,佐助的话语里带了一丝烦躁。
不想回答么,不说她倒是也能猜出一两分来,估计是大蛇丸来找佐助。佐助并不是那种自动送上门的人,他骄傲着呢。
“为了复仇……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佐助白皙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搁置在膝头的双手收紧。
“当年你没看见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事情吗?他杀了父母杀了所有人……”莫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玉鬘原本一双眼睛盯在雪白的墙壁上,转移过视线,却是看见佐助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佐助……你……”玉鬘看着佐助的手抬了起来,少年
的手指修长,即使指腹带着老茧也不能否定手指的确很好看。
‘这样的手指在现世里倒是适合弹钢琴’玉鬘想道。
!
佐助一手摁在玉鬘肩头,猛力的把她推倒在床面上。柔软的床因为突然而来的压力在玉鬘倒下去时弹跳了一下。
湿发在身后铺开,有些没有擦干的水珠在白色的床单上沁入然后形成一小块暗色圆块。
玉鬘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他,怕伤到佐助,手上的力道也不大。不想手还没有触碰到佐助身上的衣服就被一把抓住。
佐助一只手抓住玉鬘的双手,她的双手不大,手腕也甚是纤细,一手桎梏住完全不是问题。
一手抓住她的两手狠劲的按在她头部上方。
佐助的牙齿上下碰撞,“连你都要问这种白痴问题么,宇智波鼬当年对宇智波一族做了什么你也亲眼所见!那时候他甚至要杀了你!你忘了么!”
黝黑的眸子转换为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玉鬘眉头微蹙,看着身上的佐助。
佐助一手捉住她双手,一手撑在她头侧的位置,一腿屈起压在床上,血红写轮眼死死的盯住身下的她。
“你难道忘了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做过的事情!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就是向宇智波鼬这个男人复仇!”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愤怒,佐助渐渐压低了身子,面前的脸越来越大。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甜香环绕在鼻端。
玉鬘面色冷静的简直不正常。完全没有一个女性该有的反应。
身体愈见贴近,温暖通过单薄的衣料传了过来。佐助低下头,气息和玉鬘的交杂在一起。写轮眼微阖,似乎是呢喃,他的薄唇翕动,脸埋进玉鬘头旁边的位置,很近,近的佐助呼出的气息扫在她的脖颈上。
白皙细腻的脖颈肌肤上,粘上了几根长发。黑白分明,却是给人另一种诱惑,蛊惑着人的心智。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更新了咩~~~~~~
☆、进程
佐助人是压了下来,但是并没有把全部的重量放到身下的玉鬘身上,一手分去一部分的体重。
佐助觉得玉鬘是应该懂得他的,她陪着他长大,而且一起经历了那个晚上的事情,他认为她也应该明白的。
头侧枕在玉鬘的头侧,佐助血红的写轮眼这会已经褪回原本的黝黑。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玉鬘的侧脸看,玉鬘察觉到佐助放在她脸上的视线,转过头来与他对视。暗金色的眼睛和黑色眸子的视线汇合在一起。女子脸上光滑白皙,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折损半分,这张脸和与小时候里的记忆一样,半点都没有变过。似乎所有人所有事物都在变化,但是她却好像没有变过半分,就连脾气也是。说到脾气,那个傻瓜倒也是。这么多年了,还是要把他带回去。
但是那个傻瓜却不知道,木叶他已经不能回去了。为了复仇他可以拿自己做筹码,为了复仇他同样也可以放弃有过深刻情谊的同伴。
一旦迈出这一步,那么只能背道而行。
他是复仇者,除了复仇不需其他。
按住玉鬘双手的那只手渐渐的没有了原先的力气,松开她的手从她背后穿过去。玉鬘察觉到他的行动,眉梢挑了一下。
没必要担心什么,就算佐助青春年少有一些那啥的冲动,对象也不至于是她。比她青春年少花骨朵一样的漂亮女孩子一抓一大把。
黑发因为水的原因黏在白皙的脖颈肌肤上,衬衣式样领口的扣子从领口到胸口上去一点点的地方都是没有扣上的,领口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来。从佐助那个方向的视角看过去,很难不会看见一些不适于让未成年人看到的景象,这样的场景对于某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考验不是一般的大。
少年的视线顺着她的脸而下,到了胸口位置时,瞟见衣襟里那一片雪白,眼角一颤,面上似乎并不像刚刚那么苍白,皮肤下透露出一丝可疑的绯红。
玉鬘则眯了眼睛。
佐助别过眼,不再看。右臂动了动。
“佐助?”
玉鬘瞟到佐助另一只手伸过来,她的眉头因为疑惑蹙起。难道真的一开始她就想错了,这小子……真的需要被扔到花街去么?
“噗通”
“呃?”
视线一下子翻转过来,少年的轻喘声响在耳畔,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
面对突然而来的暖意,玉鬘眨了眨眼睛,双手格挡在少年的胸脯上,手下触摸到的是长年锻炼而结实的胸肌,淡淡的汗味钻进鼻孔。那是和女性完全不同的气息,即使佐助只有十六岁,但是身上散发气息的和他十二岁差了十万八千里。
即使是少年,也改不了性别为男的事实。
佐助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双手抚在她的背上。把玉鬘圈在自己的怀里,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躯体,带给他的是一种实感。手臂再次圈紧了。
“佐助?”耳边是她带着疑惑的嗓音。
手指上环着的是玉鬘还带着湿意的长发,沐浴露的清香中嗅到那一丝丝的甜香,像极了那时候。
那个雨天,破败不堪的宇智波族地的建筑物,墙上曾喷溅状的血迹,一望无际的凄凉和阴冷。家中父母的血迹,那时候恐惧,无措,恨意,痛苦,一股脑的涌上心头。那年他八岁,将来会怎么样他完全不知道。走出死寂一片的家门,看到的就是站在雨中的她。雨穿过她的身体,他在门口望着雨中的她。她把他抱到怀里,那时候的温暖和这时的一样。抱紧了怀里的人,佐助的脸颊已经贴上了她的脸,那是他那个时候唯一的了……
是他唯一能感到的存在。那份温暖也是他唯一能拥有的。
手臂收紧,两人贴的更加没有一丝缝隙,玉鬘明显感觉到少年身体的线条,就算佐助是衣服穿得都很全,但是他的上衣真的穿和没穿没区别。一双手下的肌肉富有弹性,甚至她都感受到他上身精壮却不喷张的肌肉纹理。
玉鬘此刻就算脸皮有多么厚,也扛不住。毕竟她最多就是揩油,像一个真正的怪阿姨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她还干不出来啊!
玉鬘她不是迟钝,也不是什么完全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傻瓜蛋。对于贵族来说男女之事的教习本来就是重点,那种浮世绘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再这么抱下去弄不好真的会出事情!
“佐助……放开……”双手抵在少年的胸膛上,玉鬘脸上热的不得了,作势就要把他往外推。
察觉到玉鬘要推开他,佐助皱起了眉。
手臂并不像玉鬘要求的那样松开反而更加紧了。玉鬘眼一翻弄出个白眼,少年青春叛逆期来了,说什么就反其道而行之。好吧,她觉得压力很大。
他的体温透过几层薄薄的布料传达过来,她更加窘迫了。
‘对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是不可以用暴力……’玉鬘咬牙,算是把拳头给憋回去。好吧,抱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佐助不是真的有那个胆子,也无所谓。宇智波兄弟小的时候也经常被她抱一抱亲一亲的。
手指在如丝的长发上划过,佐助的脸颊贴上她的脸颊。玉鬘身子一僵。即使经历风吹雨打,佐助的脸的皮肤没有变差多少,丝绸一样的触感。
佐助的头动了动,脸颊离开她的,玉鬘转过头去。两个人转头的方向是相反的,一个朝这边一个朝那边,于是悲剧了。
玉鬘一双眼睛瞪得滴溜圆,不可思议的盯住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对面黑色的眼眸也是睁大了。黑色的瞳孔映出她惊吓的脸。
佐助的嘴唇如同羽毛,贴在唇上有轻轻的如同被扫过的痒意。痒痒的,似乎能痒到人的心里去。
玉鬘大脑里“轰隆”一声,一朵蘑菇云升天而起,嗡嗡的乱成一团,已经思考无能。眼前已经因为她乱糟糟的脑子变得看不清了。整个人就傻在那里。
原本佐助应该立刻放开自己抱着的人,但是他没有这么做,鬼使神差般双手扶上女子的肩,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经验,亲了亲,看对方仍然没有半点反应,手掌从肩膀移到她的后脑勺上,吻加深了。
之前完全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佐助的动作里带着青涩生疏和小心翼翼。湿润的舌尖滑过她的唇。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到空中,大脑里没有任何想法,完全就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