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已婚男女第34部分阅读
HP之已婚男女 作者:肉书屋
遇见弗兰克·罗斯莫德,又被退学,遭人抛弃,然后沿着那些可怖的命运一路走了下去。
一想到这些,博尔齐娅的心就冷硬起来。
“不要总是只顾着羡慕别人,多用用你的脑子。”博尔齐娅不用问都知道她是来干嘛的:“你来问我要狼毒药剂?你终于发现了?我还在想你究竟是有多蠢才会到现在才发现卢平是狼人。”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果然是故意的!”索菲亚羞恼的都不敢接话,更不敢冲动地反驳,她总算记得自己还有求于人:“我是想报复布莱克没有错,但是那些计划都是你刻意引导的;还有你总是在月中的时候来找我,拿话刺激我卢平不在家,暗示卢平有外遇,让我去发现他的秘密……”
博尔齐娅打断了她的话:“既然都明白了,何必再讲出来,你真打算让自己显得那么愚不可及?”
索菲亚立马闭上了嘴,半天才嘟囔着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干嘛?”
和蠢蛋说话真费劲,博尔齐娅暗自松了口气:“你总算抓住关键了。”
她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因为斯内普还有一个小时就回家,所以厨房里的厨具们正在忙忙碌碌地发出快乐的响动,食物的芳香味间或从那里飘出来,整幢房子的氛围说不出的安逸居家,只有索菲亚寒毛直竖地直想打个哆嗦。
“现在我们来说说狼毒药剂的事情,”博尔齐娅开了口:“其实卢平也不会死,只不过每月受点折磨,如果他真的熬不过来,邓布利多一定会出手帮他。毕竟,他是凤凰社的骨干嘛!”
索菲亚现在无比后悔当初在博尔齐娅面前炫耀,现在被对方用同样的话反制,真是羞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我知道了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还是那样痛彻心扉的痛苦,我想让他重新有尊严地生活。何况他还是孩子的父亲。不论我们当初是为什么而结合,我们已经是夫妻,我既然知道能够减缓他痛苦的方法,就没道理放着机会不去努力一下。”
这些话倒是出人意料地诚挚,而博尔齐娅打定主意会促成这笔交易,心里倒也不十分愧疚。
于是她问:“你们也可以找圣芒戈的路子嘛,哈金斯家也算有点社会地位。”
索菲亚苦笑道:“你何必说这种话,魔法部对药品流通监管的严格,你身为斯内普的妻子不会不知道;狼毒药剂也没有正式问世,黑市上千金也难以买到。再说,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名声,不算太差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能用哈金斯家的招牌去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也肯定不管用。”
好歹现在是个明白人了,博尔齐娅看了看索菲亚还算红润健康的脸,盘算自己要下多少狠料:“所以你认为相比圣芒戈,西弗勒斯家里的防线就很宽松?”
“不,不……”索菲亚连忙否认,她勇敢地抬头看了博尔齐娅一眼:“博尔,我也想了很多。我承认从前也认为你除了一张脸蛋漂亮,其他乏善可陈,但是就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日子,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所以,你时早就等着我来吧。你既然放我进来,肯定也想好了条件。”
“不错。”博尔齐娅示意她等一下,自己去到楼上,拿出一个小小的手提箱来。
“这里边是西弗勒斯酿制的试验品,在他眼里是不合格的,所以才会弃置一边,”博尔齐娅拿出一瓶来,在阳光下打量,银白色的像月光一样的液体顺着她的手势沿着瓶身滚动,她看到了索菲亚渴望和质疑的目光:“不用怀疑,西弗勒斯精益求精的名声众人皆知,即使是他不要的次品,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索菲亚抖着嗓音问:“博尔齐娅,你的条件是什么?”
“现在说条件还为时过早,这里算是定金,”博尔齐娅的手指了指箱子里的六个小瓶子:“这足以让卢平安全度过半年,至于别的,半年以后再说。到时,我会让卢平为我办一件事,当然届时可能麻烦你说服他。”
索菲亚没敢立即答应:“如果你提出了什么非分的要求,毁了卢平的前程,那这狼毒药剂对我们来说根本没用……”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卢平一定能够办到。”博尔齐娅的手握紧那个小瓶子,看得索菲亚心惊胆战:“我不接受讨价还价。”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是你说卢平是凤凰社的骨干?不是你说卢平明年就可以去霍格沃兹了吗?”博尔齐娅恶意地把冷言冷语都招呼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霍格沃兹里就有,他要是能如愿当了教师,行动起来会更方便。”
索菲亚一时心乱如麻,左右为难地眼眶里瞬时凝结起了泪珠,可是博尔齐娅不为所动:“反正药品临床审核不过三年,现在已经过了半年多了,再熬两年就行了。”
“你……”
“对你们来说是救命的东西,对我和我丈夫来说只是不被需要的垃圾。”博尔齐娅毫不犹豫地掏出魔杖,对着那个小瓶子念道:“四分五裂!”
索菲亚眼睁睁地看着对自己和卢平来说比什么都要珍贵的液体就像一瓶打翻的不值钱的饮料,变成了地板上的一滩污渍和碎玻璃。
博尔齐娅在逼迫她,她的魔杖又移向了别的瓶子。
索菲亚悲切地哽咽一声,扑上去握住博尔齐娅的手腕,整个人几乎要跪在地上,而博尔齐娅只是挑了挑眉毛:“你这算同意了?”
索菲亚无声地点点头。
“那这里都归你了。”博尔齐娅见好就收地收起魔杖,指指那个箱子,看着索菲亚像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把小箱子抱在自己怀里。
她好心提醒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告诉卢平这药是从我们家里来的,他一定会很有骨气地拒绝呢!”
当然,只要他享受过一次再世为人的幸福,恐怕就再也拒绝不了了,博尔齐娅心里补充了那么一句,她可一点不怕他们会翻脸不认人。
……
1980年深秋的天气可算是不错,博尔齐娅走出红色电话亭,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给自己换上一身麻瓜衣服,头上缠上时髦的头巾,戴上一副墨镜,风姿绰约地走在伦敦的大马路上。
她一路来到马克姆广场,这里有一片独栋的高级住宅区,博尔齐娅走向其中一幢两层的楼房,掏出一张晶片卡快速地刷过,很快地消失在门里。
一个黑发男人正在客厅里等她,只是博尔齐娅看到他就皱起眉头:“切萨雷,你就这样来见我?”
“还能怎么样,”切萨雷一脸无所谓的笑着:“如果不拼命,家里还怎么维持这样奢华的架子?我怎么在英国找这样一个安全的据点?”
博尔齐娅走过去接手,把绷带牢牢地从他背后绕过去:“有人在追杀你?”
“意大利正在选举……”他不愿多说:“因为我们上次拒绝了弗朗索瓦枢机主教的提议,他自然也不肯对我们生出援手。”
博尔齐娅十分歉疚:“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切萨雷摆摆手示意她不用那么说:“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你的顾虑我也明白,我们家在教廷已经没有影响力了,主教大人毕竟只是姻亲,东西交到他的手里,他未必会按照约定物归原主,反而只会变成他向上爬的筹码。毕竟这些宝物流失在外,死的不是他……”
他一把抓住博尔齐娅的手,着迷地看着指尖的那枚亚斯塔路:“真好,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能见到它。”
博尔齐娅抽回手,冷冷地嘲讽道:“即使你见不到它,我们的后裔也会世世代代地找下去,当然能在你不知何时死于非命之前找到所有的宝物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切萨雷却用手捻捻自己英俊而迷人的唇角上的小胡子,双手张开仰躺在沙发上:“是啊,我的儿子们会世世代代地找下去。”
“没错,乔瓦尼和杰弗里都死去了,你可得好好保重,”博尔齐娅坐在他对面:“还有,他们都没有子嗣,你可得加油。”
切萨雷满含揶揄意味地瞄了一眼博尔齐娅:“我在意大利可有不少女人,儿子都有两个了,倒是你,你还是赶紧和你那个貌不惊人的丈夫生个孩子,免得他什么时候就被你害死了,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寡妇。”
博尔齐娅懒得理他:“你给我住嘴!”
“我只是提醒你手脚快点,你磨蹭的可不只是时间,你磨蹭的可是人命。”切萨雷没有把这刺痛人心的话题继续下去。
“我都明白,”博尔齐娅无力地解释道:“魔法界在大战前夕,很不巧,我们所要寻找的东西在最强大的两个敌对阵营的巫师手里。真遗憾,我不得不磨蹭。”
切萨雷装模作样地拿出胸口挂着的嵌满珍珠的十字架吻了一下:“祈求上帝保佑让我活到那个时候。”
“我让你找的人呢?”博尔齐娅问道。
切萨雷指指身后一个房间:“找到了,我把她弄来了。”
博尔齐娅不敢置信,她原本指望自己会得到一条线索,没想到切萨雷竟然冒着危险把人带到英国来:“你这是绑架!”
“我们干的就是这行!”切萨雷不以为意,从腰带上掏出一把匕首开始削苹果:“你要是有意见,我可以把人立即带回去。”
“不用了。”博尔齐娅无奈。
她推开房门,一个年纪很大的修女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用胶带封着,神色却很平静。
“我不会伤害你,但我需要一些东西,你配合与否都无关紧要。”博尔齐娅掏出魔杖,那修女像是见到魔鬼一样,可她叫不出声来。
良久,博尔齐娅才从房间里出来,对切萨雷道:“人你可以送回去了,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切萨雷却盯着她手里泛着丝丝银光的小瓶子,里边有记忆的丝絮在翻涌:“你们巫师还真是方便,不过我也从她嘴里问出了一些东西,你那个继父身世还真挺可怜的。”
“可怜人很多,却不是作恶的理由,”博尔齐娅眼里有不可动摇的坚定:“切萨雷,我们不得不等待最好的时机,如果不能一击将对手置于死地,我绝对不会贸然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结局卷第五卷,本卷章数会比较少,还会包括四篇完结番外,目前的打算是这样。
因为之前卿卿我我写太多了,这才发现阴谋诡计之类的剧情很多,抓紧写,早日为大家解密哈……
本章为小博独角戏,下章教授会出场,不出意外就是怀孕啦,咩嘿嘿~
第104章 最新更新下
博尔齐娅从古灵阁出来,盛放着记忆的小瓶子被她放置在地底的金库里,受到妖精和巨龙的保护,可说是万无一失。
她的精神极为亢奋,可理智却不断呼唤她冷静,她行走间像一阵风一样,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把事件统统串联起来,甚至到了最后,想象出了托马斯被摄魂怪拖出去的情景。他会被关押在阿兹卡班那座孤岛上,在澎湃的海浪声和不断如幽灵漂浮的守卫的监控下,被吸走所有的美好和欢乐,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再由最高法庭赏赐他一个摄魂怪之吻,作为一种不是解脱的解脱。
博尔齐娅一定会记得回到意大利,给安娜的坟头献上一朵血红的玫瑰以资庆祝。
回到家中扯下头巾剥了外套,博尔齐娅觉得一阵晕眩,与精神亢奋相反的是,她的身体十分疲劳。
她抬头看了下钟,发现不过才刚过中午,踌躇了下,她走进盥洗室,准备打理一下自己好好休息一番。
斯内普回到家意外地发现家里一片昏暗,要不是家里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躺着些衣物和鞋袜,他一定会以为博尔齐娅不在家中,然而在他的印象里,博尔齐娅和凌乱这个字眼从来就是搭不上关系的。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抬手拾起那块色彩绮丽的头巾和麻瓜长风衣,他甚至还看见了一副墨镜,他不知道博尔齐娅在搞什么鬼。
难道她在为万圣节做准备?打算扮成麻瓜?她去教堂这件事还不够吗?
斯内普把东西都扔在沙发上,放轻脚步上了楼。
卧室一片昏暗,晚风掀动着拉得密密实实的窗帘,却没有吵醒那个熟睡的人。
斯内普走得近些,看到那个好梦正酣的人,她可能是睡梦中有些热,一张脸白里透红,仿佛是带着露水的玫瑰花瓣,眼下虽然带着疲倦的痕迹,但神情却是舒适安宁。
他坐到床沿,心里刚才因为看见那些东西的焦躁暂时平复了下来,伸手想把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没想到博尔齐娅觉得痒,伸手拍在斯内普手上,这一下倒是把两人都给惊了一下。
“你回来了?”博尔齐娅坐起身,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是既然斯内普已经回来,室内光线又那么暗,显然已经不早了。
她咬了咬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嘟囔道:“我只是想睡个午觉……”
斯内普像是没见到她的尴尬,掏出一枚怀表打开,然后略带一丝取笑地看着博尔齐娅:“都快七点了。”
见博尔齐娅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把表递了过去,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她难得一见的沮丧神情。
于是斯内普把手伸到博尔齐娅额头上试了试,虽然握过金属怀表的手掌有点凉,可是探下来博尔齐娅的额头也不烫。
“我走的时候你也没有起床……”斯内普心里计算了一下:“也就是说你几乎把一个白天都睡过去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是昨夜没睡好?”
博尔齐娅原本也只是懊恼,可是斯内普这话却像是灵感之源,突然就触动了她一段久远的记忆。
她的手在不自觉隔着睡裙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里平滑柔软,现在还感觉不出一丝异动,可是博尔齐娅就是知道自己的预感一定是真的。
斯内普见博尔齐娅不回答自己,反而若有所思的样子,本还打算追问,却见她的手滑到了肚子上,然后看着自己,先是惊讶然后突然笑起来,然后博尔齐娅的手伸过来,牵起斯内普的手盖在了她放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上。
掌下是她柔软的小腹,眼里是博尔齐娅漾在眉梢的笑意,斯内普不是傻瓜,他甚至在一瞬间模糊地觉得博尔齐娅的小腹比昨夜摸到的丰腴了一些。可他盯着薄薄丝绸下的那寸肌肤,还是没法想象有个生命在里边成长,数个月后就会和他面对面,会哭会笑,会长成一个肖似他或者博尔齐娅的人。
他突然为这种神奇的想象而变得虔诚起来。
“西弗勒斯?”博尔齐娅奇怪地看着斯内普的神情,从他之前的反应来看,这个男人对于孩子的到来是十分期待的,但是现在这幅惊吓大于惊喜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情不自禁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结果斯内普落在她肚子上的视线又一下子抬起落在了她脸上,这下博尔齐娅清楚地看见斯内普那双乌沉沉的眼里的光芒。
她还来不及开口询问,就又被推躺在床上,斯内普整个人也斜倚上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腹部,乐此不疲又小心翼翼地仿佛在爱/抚一件珍宝。
很快他就不满足了,他掀起博尔齐娅的裙摆,露出了那寸雪白纤细的腰身,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里边会藏着一个孩子,那里的色泽像初雪一样纯洁,像春天的花枝一样柔软缠绵。
斯内普把嘴唇轻轻贴在上面,恨不得将每一寸都吻遍,他吻着博尔齐娅的身体,也是用这一刻的情不自禁欢迎他的孩子。
博尔齐娅推不动他,然后摩挲在腰际和流连在腹部的嘴唇让她推拒的手也无力起来,那里是她最碰不了的地方,哪怕是平时斯内普只要用手指的轻轻掐一掐,她都能敏感地颤一下。
现在随着他双手和嘴唇的游移,博尔齐娅只觉得酥痒一路从背脊闪电般的窜上来,促使她的喉头发出了一声惊醒斯内普的娇喘。
斯内普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在做什么,即便他没有抱任何旖旎的想法,可是看到博尔齐娅潮红的双颊,他突然自己也不确定了。
他握着那蕴含着全新生命力的腰肢的双手突然紧了紧。
博尔齐娅作为一个过来人,清楚明白地意识到现在两人的状态很不应该。
于是她偏过头,声音埋在枕头里闷闷的:“你今天不旦没有早饭吃,也没有晚饭吃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听到这话,手依然不肯放过那处小腰,人却贴到博尔齐娅耳边道:“如果……是真的,我想我未来一年在家经常会吃不上饭。”
那倒是不至于,博尔齐娅知道过了头几个月就行了,再不济,她自己还有个生意不错的小饭店。
“那今晚可怎么办?”博尔齐娅推推身上岿然不动的男人。
斯内普却觉得怀里前所未有的充实,不肯挪动分毫,结果却看着面前的人脸蛋越来越红,被子下的双腿突然并了起来。
他像抓到了一个可爱的小偷,俘获了一个美丽的俘虏,心知肚明地用手往下面探了探,发现一片湿滑都已经淋到了大腿根。
他反问博尔齐娅:“今晚可怎么办?”
“不怎么办?”博尔齐娅因为这特殊时期异常敏感的身体,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卷在被子里不见人才好。
可斯内普的手指却慢慢动起来,她又气又急挣了两下,可是在凌乱的床铺里却有种等人采撷的无边诱惑:“不行……”
斯内普怕压到她,倒向一边重重喘了两口气:“我们昨晚还……”
怎么能让他说下去,博尔齐娅急急忙忙斩钉截铁地拒绝,虽然这更像在说服自己:“不行!”
斯内普沉默了半晌,两人似在僵持,可是身体却都激动,看着博尔齐娅动人羞恼的样子,斯内普的眼睛更是发亮。
“我小心一点,”斯内普像是克制着喘息,飞快地说道:“以后不会再动你。”
博尔齐娅知道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突然有点心软,她的柔软让贴在她身边的人立刻就感受到了。
说起来,时间刚刚好,他们一“忙”完,露西也把外食给他们送到了。
斯内普眼睁睁地看着博尔齐娅吃掉两大块鸡胸肉,手还在往牛肉薄饼伸,他拿起蘸酱一起递了过去,无奈道:“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圣芒戈。”
……
这天早晨,斯内普少有地在盥洗室里待了很久,他就像自己二十岁时第一次等待魔药大奖颁布的时候一样忐忑。
区别在于上一次他对着镜子问自己:“魔药大师斯内普,你准备好了吗?”
这次他的表情更加无措一点,镜子里的人看着自己似乎在问:“马上要做爸爸的斯内普,你准备好了没有?”
于是,他又检查了一遍两边袖管是不是扣得严严实实,严谨的外表有助于帮助人冷静自制。
可他一看到客厅里的博尔齐娅,好不容易回归故里的冷静自制又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女人正企图把自己的脚塞进一双玫红色波浪条纹的高跟鞋里,那鞋跟就和他的银刀差不多长。
博尔齐娅发现斯内普在瞪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习惯性地出门就会换高跟鞋,她尴尬地把脚退出来,就像刚才斯内普瞪着她端咖啡的手一样,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她看着斯内普走上前来,把她那双宝贝的鞋踢到了一边去。
男人明显生气了板着脸:“换一双。”
博尔齐娅笑嘻嘻地把那双鞋拎起来:“麻烦借用你完美的变形术,低于三寸的鞋我从来不买。”
结果是,某人的变形术很好,审美观却惨不忍睹,博尔齐娅踏着一双像玫红色拖鞋一样的不明物体被带去了圣芒戈。
……
老医师莫名觉得斯内普有些眼熟,一边给博尔齐娅检查,一边余光不停地瞟向站在边上的黑衣男人。
这男人面上看不出紧张,也看不出喜悦,就那眉头皱得和自己老家附近的野山一样,即使是老医师最年轻力壮的时候,也没有成功爬上去过。
他把魔杖撤了下来,开始“刷刷”地在羊皮纸上写字,一边叮嘱道:“太太怀孕不到两个月,要保持心情开朗,注意作息,不要劳累,营养也要跟上。”
这个诊断不出意料,博尔齐娅的笑容让老医师都晃了一下眼,顿时感慨了一下美人的时运不济,怎么会和这样的男人凑成堆,只好出声好心提醒斯内普:“怀孕不是儿戏,先生你这次可要认真对待。”
斯内普的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
博尔齐娅出了办公室的门后还乐不可支:“西弗勒斯,医师说用了这次这个词啊,你上次是什么时候?”
对方没理她,半天才没好气地道:“就是你设计让我陪波特夫人来的那次。”
他这么一说博尔齐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语气不善,可是他手上仍然十分小心扶着博尔齐娅的腰侧,搂着她慢慢往外走。
博尔齐娅不由凑到耳边斯内普耳边感叹:“看到前边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没有,我也会越来越胖,到时候恐怕你就搂不住了,就算孩子生下来,说不定也恢复不了。”
“那等孩子生下来,我给你熬魔药。”
博尔齐娅兴奋地抓住他的手臂:“西弗勒斯,你是说有瘦身魔药这种东西?书上没写过啊!”
因为带着帽子,把头发都拢了进去,所以博尔齐娅甚至斯内普都没有发现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是莉莉。
哈利出生才一个多月 ,因为没有经验,天气骤然转凉的时候孩子发起了低烧,多瑞亚急得上火,天才亮就勒令夫妻二人赶紧带着哈利去圣芒戈。
好在病情不严重,波特去拿处方魔药的时候,莉莉就抱着哈利在长椅上等。有了孩子后晚上常常不能睡个好觉,可莉莉非但没有瘦下去,反而还因此更胖了点。
她今天也来不及把自己弄得光鲜,出门前只能匆匆裹了件黑袍子,戴了顶帽子遮住雀斑更加严重的脸,准备带哈利看完病就回去。
莉莉原本什么都没注意,只顾着逗着怀里刚刚退烧,精神恢复了些的儿子。
可是周边的人的窃窃私语却溜进了她的耳朵:
“你看,那不是斯内普嘛,就是那个新晋的魔药大师。”
“他的妻子看上去比报纸上还要漂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喂,你没看到他们从妇产科出来的吗?”
周围人发出八卦的惊叹声,莉莉小心地抬头看着那两个离去的身影,西弗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也许像他一样聪明,或许和博尔齐娅一样漂亮,她低头看见哈利那双翠绿的眼,才感觉安慰了一些。
……
斯内普没有直接把博尔齐娅带回家,而是来到了对角巷。
爱玛看到夫妇二人很高兴,然后狐疑地瞟了一眼博尔齐娅脚上穿的“东西”,非常会看眼色地问道:“太太要不要看看新到的鞋款?”
“好,”博尔齐娅点点头:“不要超过1寸。”
原本一向在这种场合不出声的斯内普立刻纠正:“要平跟的。”
博尔齐娅瞪了他一眼,可是微微挂在唇边的那种幸福的笑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炫目的很,爱玛一看就知道为什么了,她很有经验地带着博尔齐娅去看低跟鞋的货架。
博尔齐娅却和一个“熟人”不期而遇,杰克·斯帕罗坐在吸烟区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自己的女伴东挑西拣,间或对她大惊小怪的赞叹敷衍两句。
看着他手上的烟斗,博尔齐娅不悦地掩住口鼻,咳嗽了两声,那男人倒知情识趣把烟熄了,博尔齐娅就此别开了眼,可男人的眼睛却黏在了她身上。
杰克·斯帕罗是个行动派,他把自己的钱袋直接扔给女伴,打发了她无声的不满,自己慢慢踱到博尔齐娅身边:“布莱恩小……不,斯内普太太,好久不见。”
博尔齐娅知道他为什么来搭讪,换成5年前的自己,哪怕脸蛋再美艳漂亮,这个酷爱成熟女人的男人都未必会多看她一眼。
现在她已为人凄,她敏感地发现斯帕罗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神只在她的脸蛋上逗留了一会儿,倒是往下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
因为18岁就结了婚,她的胸围倒是在结婚后又加了个尺寸,搭上纤细的腰身,显得特别秾纤合度。现在怀了孕,整个人仿佛从内里透出一股激动人心的神彩来。
博尔齐娅到底和他一起生活过,对他也是很了解:“斯帕罗先生,幸会。”
可话语里的冷淡饶是傻子也听得出来。
对方却似乎不以为意,斯帕罗这一生对纯真无趣的女孩兴致缺缺,却是对那些成熟的如蜜桃一般鲜美的女人情有独钟,而博尔齐娅无疑是此间尤物。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您15岁的时候……”他带着一丝怀念恭维道:“您那时就出落的万里挑一,那手就像最上等的白水晶,我还记得嘴唇印在上面的感觉。”
博尔齐娅做出一副才记起来的模样:“啊,真是一眨眼好多年过去了,不过您的吻手礼可真是让人困扰,我那次几乎要把一条手绢擦破呢!”
爱玛差点没忍住笑,杰克·斯帕罗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露出瞠目结舌的脸色,维持了一种尴尬的礼貌。
博尔齐娅自觉没什么对不起他的,这一时的口舌之快让她也身心舒畅,这个男人酷爱猎艳。
虽然当年年轻的博尔齐娅没有来得及爱上他,可她等过他,最后这个男人用可笑的死亡辜负了她。
“怎么了?”其实博尔齐娅进来的时间并不长,可斯内普更担心她经受不住高达3寸的那些“凶器”的诱惑力。才在外边的沙发坐了不久,终是忍不住跟了进来。
结果他看到了谁?杰克·斯帕罗,那个和布莱克一丘之貉的花花公子,为了个女人扔下怀孕的博尔齐娅的孬种。
他一向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所以博尔齐娅很惊诧地发现他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怒气,似乎下一刻就要抽出魔杖和那个搭讪的男人决斗。
博尔齐娅可再没有放任丈夫和别的男人决斗的打算,有过一次已经很足够了。
她赶紧扯了扯斯内普的袍子。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这是全新的生活,没有人会重蹈覆辙。
他决定无视那个没有节操的男人,转而用一种十分柔和的语气问博尔齐娅:“挑的怎么样?”
“反正不能穿高跟鞋了,别的也就看上去差不多。”博尔齐娅有些不情不愿。
斯内普的手滑到她腰间:“反正也就一年,忍忍就好。”
他的鼻息喷在博尔齐娅的后颈,温热的暧昧的,让博尔齐娅从脚底升起一种酥麻的略带羞涩的感觉。
她想起了昨晚特别有耐心的斯内普,他的手段一向精妙快速,可是这次却显得特别谨慎而缓慢。
他把自己抱在膝盖上,温柔地进入、柔缓地动作,一边不停地问着疼不疼、难受不难受的问题。
博尔齐娅自己羞愧万分,虽然全身都舒爽不已,心里却总是惦记着孩子,觉得斯内普动作太快或是撞击得重了,就要出声阻止。
就算这样麻烦,斯内普却仍然兴致很高,双手和嘴唇一刻不停地照顾着博尔齐娅全身。过程很长,仿佛就像天长地久一样,两人全身都是汗,却紧贴得一丝缝隙都不留……
纵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完全插不进旁人,杰克·斯帕罗摇摇头,颇为遗憾,却仍然很有礼貌地告辞。
在斯内普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下,他带着女伴离开了。
“以后遇到这种人,记得立刻要叫我。”斯内普还心有余悸,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担心,即使博尔齐娅现时与这个男人并无关系,但他并没有忘记,在另一种可能的命运里,他们才是夫妻,而这个男人是博尔齐娅唯一的孩子的父亲。
他不得不担心。
就在爱玛好心地提醒他们要不要继续的时候,斯内普一刻也待不住的表示凡是店里的平跟鞋,每种款式都来一双,这个地方让他很不自在。
博尔齐娅今天惊讶了很多次,只能暗自庆幸这货架上的平跟鞋的款式极少,加起来统共不过六双。
男人要么不花钱,花起钱来绝对比女人大手大脚得多。
斯内普还要去魔药商店办点事,他找了一家饮料店让博尔齐娅待着等他,一边给她点了杯鲜榨果汁。
因为他紧盯着吧台里的伙计工作,眼里的严厉不言而喻,所以博尔齐娅得到的那杯橙汁特别新鲜浓稠。
博尔齐娅愉快地啜饮着果汁,眼角却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面前闪过去,她和店员打了声招呼,就走出去准备叫住那个人。
可纳西莎却迅速在拐角一转消失了,博尔齐娅的心沉了下去,那个方向分明是翻倒巷的“博金·博克”。
马尔福家的人博金都不陌生:“夫人,您这次想要什么?我们才进了新货,有中国火龙的龙牙项链,隐形兽的毛皮,您可以制一件隐身衣,不过一只隐形兽可不够,您可能得多花点钱再找一只……”
纳西莎对他的推荐完全不感兴趣:“有没有……有没有诅咒人的魔法物品?”
博金有了点兴趣,摸了摸自己涂满了发油的头发,嘻嘻笑道:“诅咒?那也得看效果,马尔福夫人您是想让人不安生、发疯、受重伤,还是干脆……”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一个极美的女人走进店里来,还对他微笑了一下,博金历经沧桑的眼睛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再仔细一瞧,那女人已经不容分说地把马尔福夫人拖了出去。
博金可惜地叹了口气。
博尔齐娅回到饮料店,要了个包厢,把纳西莎带进去,甩上锁门咒和防窃听咒。
她还是压低声音问道:“纳西莎?你在做什么蠢事?诅咒?你要诅咒谁?竟然还去找博金!你指望他帮你保守秘密!”
纳西莎就像失去了全身的活力,双眼无神地越过博尔齐娅不知看向哪里,直到博尔齐娅愤怒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她才颤抖得几乎摔到地上。
马尔福家的夫人,布莱克家的小姐在人前从来都是高贵优雅的,可是纳西莎此刻再也忍不住,眼泪从她捂住脸的双手指缝里流了下来。
“博尔齐娅,我太害怕了!”纳西莎的声音呜咽着传来:“你不知道,黑魔王光临了马尔福庄园。”
“他做了什么?”博尔齐娅不明白,她并不认为黑魔王会选在这个时候会对自己最得力的属下做下什么恐怖的惩罚或者杀戮。
纳西莎的眼睛布满了红丝,却闪耀着愤怒的火焰:“我才不害怕他来马尔福庄园,可是他竟然让我把德拉科抱出来……”
博尔齐娅听着纳西莎诉说她是如何用颤抖的双手,留着冷汗抱着德拉科站在黑魔王面前,看着黑魔王苍白的像死人一样的双手摸着德拉科的脸,甚至还在德拉科的左臂停留了许久。
她甚至庆幸纳西莎竟然没有当场崩溃。
“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德拉科继承他父亲和他祖父的‘衣钵’,放着自己高贵的血统,去做一个魔头的奴仆?”纳西莎抓紧了博尔齐娅的胳膊:“看着他没有尊严地跪在那个魔头面前,感谢他的‘钻心剜骨’甚至是死咒?”
博尔齐娅的手被抓得很痛,可是她没有挣扎,她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同样参加了霍格沃兹最终战斗的,从鲜血和战火里走出来的布雷斯,她觉得纳西莎悲恸的双眼像针一样扎得她生疼。
“所以你想诅咒黑魔王?”博尔齐娅为她的天真和方寸大失不可思议:“你太傻了?如果诅咒有用,邓布利多早就这么干了!”
纳西莎的话却又让博尔齐娅意外:“如果咒不死黑魔王,我就咒死我那个该死的丈夫,让他躺在墓地里给他的主人卖命,那么德拉科在成|人之前都是安全的。”
博尔齐娅知道纳西莎是被焦虑恐惧逼到了极限,她可不能鼓励她。
“别做傻事!”她严厉地警告纳西莎:“如果让卢修斯选择一边,他宁可被黑魔王杀掉也会保护马尔福家!”
纳西莎知道她说的不假,可是她快被黑魔王对德拉科的兴趣逼疯了,如果马尔福世代都要在这个魔头面前卑躬屈膝,忍受着才出生的婴儿成为食死徒的童子军,纳西莎宁愿现在就死了。
博尔齐娅用极轻的声音劝道:“况且,他早就受到诅咒了……”
“什么?”纳西莎还没有听清,斯内普就怒气冲冲地用魔咒打开门,吓了两个女人一跳。
他极其不悦地看着形容狼狈的纳西莎,克制着自己的怒气问博尔齐娅:“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不见了,还有,她在这里做什么?”
博尔齐娅悄悄比了个手势,示意纳西莎下次再谈,对方很识趣地整整仪容,迅速离开了。
“我们只是巧遇。”博尔齐娅连忙想了一个解释:“女人之间总有话要聊,所以我要了个包厢,反正我还是在这家店里嘛!”
虽说博尔齐娅和纳西莎约定了有空再聚,可她接下去一段时间都被禁足。
因为不需要她做任何家务,也为了不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白天斯内普在霍格沃兹工作的时候,就把她一起带到学校。
两人偶尔也一起住在学校的地下室里,这样斯内普更能心无旁骛地工作和“关怀”自己怀孕的妻子。
至于博尔齐娅,在抗议无效后,也慢慢习惯了穿着平跟鞋的霍格沃兹教授亲属的生活。
当然,穿着平跟鞋的博尔齐娅依然很美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中旬以后人渐渐就要都去休假了,所以现在很忙,但是这章有8k字啊,绝对没有亏待大家哇……
这个离奇的字数送给写了长评给我的清凉和阿夜,谢谢乃们!
还有感谢老是给我扔雷的动漫女孩,还有uuu,呃哦额,催更的人,rang,花娘沉梦,谢谢乃们,我晓得爱扔雷的都不爱说话,所以有机会我就多写一点出来。
这章又在各种卿卿我我,正剧呢,挠墙……
关于高跟鞋,前两天看了本书,女主的高跟鞋都是9寸,我很想说孩子,1寸=3公分……囧了半天~
新鲜定制封面出炉,送给大家
第105章 最新更新下
霍格沃兹地下室的壁炉开始频繁地升起来,因为未到冬天,那里已经渗进了一丝丝寒意。
博尔齐娅百般无聊地捧着一本书坐在摇椅上,轻微的“咯吱咯吱”声为一贯沉肃的魔药办公室带入了一股调皮的韵律,她悄悄从书本后面探头看斯内普,没想到却和男人的眼睛对个正着。
斯内普不悦道:“不要看!”
因为他手上正血淋淋地剥着什么不明生物的皮,不过他担心的不是博尔齐娅看见,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被吓到。
“他现在动都还没动,哪会知道你在干什么?”博尔齐娅反驳了一声,不过她也没有靠上去,而是转身又去浏览书架了。
斯内普松了口气,更加快了速度。
这书架上的书从博尔齐娅怀孕以来就被她的眼光扫了无数遍,老实说,斯内普的书架实在让人看不出什么花来,绝对只会让人打哈欠。
博尔齐娅今天不知怎么的却福至心灵,在移开一本像砖头那么厚的《魔药及材料索引》后,她发现了一个隐在书架背后,做在墙里的小抽屉,这可让最近无聊的她兴奋极了。
她也不回头瞅瞅斯内普有没有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不然被她发现自己偷看反而显得心虚,于是她大大方方地拉开那个两掌宽的小抽屉,发现里边只有一张羊皮纸而已。
这羊皮纸被折了几折,上边连一个墨水点都没有。
但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