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HP铂金宠儿的小生活第18部分阅读

      HP铂金宠儿的小生活 作者:肉书屋

    一侧角落,不注意的话好像根本无法发现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他的存在感又似乎能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让人无论怎样都无法想象着其实是一千年应该以前已经作古了的人类。

    voldeort没有走过去,房间里面的数不清的不同书籍昭示了这个房间的价值和他祖先让他到这里来的原因。而躺在那里的人,不应该由他来触碰,有时候,好奇心太多了也是不好的。

    从这一天起他就每天都会来这个房间,这里的所有书籍他几乎可以说统统都没有看过,这让刚刚融合了拉文克劳冠冕里面的魂片钻研兴头大起的他忙到废寝忘食——虽然他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用不着寝也用不着食——除了每天都得回到戒指里面补充一下精力和魔力以外所有的时间都呆在了这里。

    这个房间让他狠狠地发现了自己以前的无知并且受益匪浅,他可以毫不怀疑,这个房间里的书不说千年前起码到了放在现在全部都是孤本!

    这是一份怎样的财富?若是让人知道了给怎样的羡慕。

    而他不知道,若他在这里的事情公布出去,最是会嫉妒他到发疯的人正站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对面,看着那副不发一言的阴沉画像。

    74、圣诞节终于到了

    而另一边的菲文瑞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床边上还住着一个黑魔王和他的戒指这件事,他正苦恼着这段日子身边德拉科对他的所作所为。

    德拉科似乎非常在乎之前菲文瑞特和他说的话,也从那天开始坚决贯彻自己说过的“表现自己优秀”的诺言。

    他尽可能的将自己从来掩藏起来的地方展示给菲文瑞特看到,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温柔,虽然有些地方因为没有经验而显得生疏,但是他确定这段时间他的努力是有成效的。

    他在和布雷斯“友好讨论”多次之后,将自己位于最左边的床铺和布雷斯的对换了,让自己的床铺和菲文瑞特相邻。他让自己和菲文瑞特保持在最适合的距离之内,不会由于太远而无法培养什么感情,也不会由于太近而将还没有做好要接受他的准备的菲文瑞特推远。

    之前布雷斯有告诉他,在追求某个人的时候,必须要放下自己身上养出来的贵族的优越感,否则在你坐等其成的时候,想要的早已经被别人取走了。

    所以,在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德拉科只能先让菲文瑞特习惯他。而这个目标,是要用无数的日常生活堆砌起来的。

    比如在菲文瑞特有需要的时候解决他的烦恼,在菲文瑞特开心或是难过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这需要非常仔细的观察,但就像是梅林也在帮他的一样,他总是能在菲文瑞特情绪变化的第一时间感受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很多的观察。他们就像是一个人一样,对方的变化总是显得特别明显。

    德拉科的努力并没有浪费,起码现在菲文瑞特在烦恼之余也已经慢慢习惯了他的亲密。

    比如他已经可以在一个人发呆的时候突然发现手被另一个人轻轻抓住的时候不会吓一跳;在某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铂金色的脑袋的时候不会以为是自己忘记喝魔药;在德拉克向他索要早安吻的时候不会伸手去探德拉克或是自己的额头;在德拉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重复原本的告白的时候不会呆住无法反应。

    菲文瑞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德拉科收买了,以至于他发现只要有一天德拉科不这么做了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些不习惯。他有些害怕,但又贪于享受这样的日子。

    时间不经意之中就过到了平安夜。

    整个城堡都已经被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棉衣,菲文瑞特抱着书本走过走廊,英国的冬天来得很早,好在有保暖的魔咒,让他在霍格沃兹的冬天过得很是惬意。

    霍格沃兹从平安夜开始放假,他依然选择了留校,让他没想到的时候,平常圣诞节都忙到没有时间睡觉的德拉科居然也在留校申请表上签了字。

    这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因为德拉科作为马尔福家的继承人,贵族之间的圣诞宴会是说什么都不应该也不能够无缘无故缺席的。

    但是对于德拉科来说,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说服了父亲,那么一切都没有问题了。教父办公室里的壁炉可以直接连通家里,这对于他来说还是非常方便的。

    今年的圣诞节斯莱特林依然很是空旷,斯莱特林的学生很少有在学校过圣诞节的,仅有的一些也多是混血或者名不见经传的纯血巫师。平安夜的晚宴他们一般都不会去参加,小精灵们会直接把食物送到宿舍里来。

    三年级的他们已经可以去霍格莫德村了,万圣节的时候他们就第一次参观了霍格莫德村的景色,之后的每个休息日他们都可以到那里去。圣诞节据说那里会有许多活动,所以菲文瑞特并不打算像平常一样窝在寝室或者图书馆过一天。

    哈利没能从他姨妈姨夫那里弄到去霍格莫德的签名,所以到现在为止依然没能到那个商业区去逛逛,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他家传的隐形衣并不是摆着没用的。

    可是他原本想得好好的在圣诞节的那天和菲文瑞特一起好好在霍格莫德逛逛的计划被马尔福的横插一脚给破坏了!

    所以他现在只能披着隐形衣跟在前面两个背影一模一样的男孩身后,走向霍格莫德的方向。

    天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就要下雪了,但是霍格莫德依然一片欢乐的模样。

    一到达霍格莫德,哈利就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隐形衣,在这里没有人会检查有没有同意书,所以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

    德拉科每一次一来霍格莫德头一个目的地就是蜂蜜公爵糖果店,他承认他不多的爱好里面就有糖果这一项,最开始拉着菲文瑞特去的时候还有些脸红,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们每次到霍格莫德来都是两个人一块,所以也总是一块到蜂蜜公爵来。

    德拉科很是挑剔地选了最喜欢的几样糖果,才满足地离开了店面,一路往里走去。

    霍格莫德的广场中心竖着一株巨大的圣诞树,枝叶上都积着厚厚的雪。许多孩子在树下快乐的唱歌跳舞,追逐玩耍。霍格沃兹是一个商业区,同时它也是一个巫师村,这里有不少活泼可爱的未到上学年龄的小巫师,他们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到这里来玩耍,而来这里游玩的成年巫师女巫们也不会吝啬他们口袋里的一两块糖果。

    白天的时候,旁边的大剧场里会有圣诞演出,而晚上,在这里会有一场盛大的圣诞晚会。不论是大人小孩都可以参加,人们会快乐的聚在一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霍格沃兹的学生也喜欢三三两两的来到这里,或者玩耍看表演,或者坐到一边吃着糖果聊天。

    哈利倒是很喜欢这里的气氛,他今天本是想和菲文瑞特一起出来的,因为他的好朋友赫敏和纳威都要回家过圣诞,没法和他一块过。但是他觉得与其和德拉科·马尔福在一起,还不如一个人去玩玩。于是在看到在一边打雪仗的韦斯莱家的双胞胎的时候,他立刻跟菲文瑞特告别离开了。

    德拉科牵起菲文瑞特的手:“趁着平安夜,我们去爬山吧。晚上我还要去参加舞会,所以现在陪我开心一下?”

    75、再次告白,总算确定了

    “爬山?!”菲文瑞特被德拉科突如其来地建议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会想到在这样的大冬天里爬山的?

    德拉科朝他点点头,语气十分肯定:“对,现在这个天气再好不过了。”

    再好不过?爬山的话,这么冷的天气真的会适合?菲文瑞特对此非常怀疑:“你确定?”哪有人在这样天寒地冻的时候去爬山的?又不是专程去修炼……

    “当然,不过,”德拉科往周围看了一圈,笑得自信,“霍格沃兹这边当然是没有什么好地方的,所以,不能再这边。但是那里不同,我保证,你只要去了,就会爱上它,”他从长袍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精致小胸针,“握住它,我带你去。”

    菲文瑞特有些犹豫,但还是在瞥了德拉科一眼之后伸出没被德拉科抓住的那只手,捏住了胸针的另一边。

    一瞬间像是肚脐被什么勾住了的感觉让菲文瑞特不自觉地皱眉,好在这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菲文瑞特发现自己双脚落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松开了手上胸针样式的门钥匙,他抬头看向身边的德拉科。这里的温度比霍格莫德还要冷些,但是身边十分安静,除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就只有他们两个呼吸的声音了。

    德拉科对他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前方去。

    菲文瑞特有些疑惑的转头,然后看到了不远处那一大片深紫色的花海。

    没想到这寒冷得让人不住发抖的严冬居然能在厚厚的银白的雪地里看到这大片大片的花海。青翠的花枝顶端,小瓣的紫色花朵或是盛放或是含苞,在严冬里像是炫耀似的展示它们旺盛的生机。

    “这……”菲文瑞特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只在寒冬里看到腊梅,雪莲之类的花,却从来没有见到这样大片的花海。似乎现在是初春百花盛放的时间一样,它们正一簇一簇争相地开着。

    “这是茗火花,它们在一年中有两个花季,在盛夏最热的时候会开放绿色的花朵,紫色的则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开得最好。”德拉科对他解释:“两季的花朵结出来的花籽可以用于不同的高级魔药,但是它们很难结出花籽,就算花开得再多也不一定能够结出几颗来。现在的魔法界这种花已经几乎灭绝了,使用茗火花籽制作的魔药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至少花我据我所知只有这一个地方才有。”

    “那么这里是?”菲文瑞特突然觉得这里的魔法波动似乎有些熟悉,像是曾经来过一样。

    “是马尔福家庄园后面唯一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德拉科回答,然后拉着菲文瑞特到了另一边去,伸出手指向远方的某一处:“你看,那里就是庄园。”

    菲文瑞特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穿过浓浓的白雾在山下繁茂的森林的那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个庄园的样子,但是无法看的很清楚。森林在这严冬里依然是深厚的绿色,掩盖住了内里的神秘与危险。

    菲文瑞特一下子认出了这里。他来过,在还是婴儿的时候。父亲带着他走遍了整个马尔福家的领地,为了让他在有限的时候认识自己的家。

    “你常来这里?”菲文瑞特问他,德拉科的神色像是对这里很熟悉。

    “唔……”德拉科想了想,告诉他,“这里是我的训练场所之一,身为继承人,我从小每隔天就来要这里训练实战能力。场地就在山的那边,”他向菲文瑞特示意山的另外一面,“休息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到这里来。这里让我觉得安静,舒适。”

    厚厚的白雪淹没了茗火花的花枝,但是深紫色的花瓣依旧骄傲地展示着它们的生机勃勃。

    “这是马尔福家族徽章上唯一的花。”德拉科说。

    “咦?”菲文瑞特有些惊讶。他记得,马尔福家的族徽应该是荆棘才对。

    “荆棘缠绕着的茗火花,”德拉科拿出了属于他的家族徽章给菲文瑞特看,两根紧紧缠绕着的荆棘枝条之间雕刻着的一直被菲文瑞特当成是背景的花纹显现出来,“一般人看的时候都会只看到荆棘,因为茗火花的花瓣太小。但他依然盛放在那儿,不是吗?”

    “菲文瑞特,”他摘下了一朵盛放地耀眼的花朵,然后看向菲文瑞特的眼睛,“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要在这里,向你示爱。”

    菲文瑞特整个人呆在当场。德拉科单膝跪在他身边,举起了手上小小的花朵:“用族徽上的花朵,它代表了我的心意。”

    “你……”菲文瑞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他觉得心里面似乎有点小小的雀跃正要挣脱出来。他不知所措,好像嘴里被放进了什么甜滋滋的东西,一直甜到心底去:“德拉科,我一直不懂,什么是爱情……”

    “那么就由我来教你,一直到你懂为止。”德拉科安抚住他,“不过我们今天是来爬山的,趁现在还没下雪,我们登到山顶上去吧。”他在菲文瑞特嘴边轻轻啄了一下,抓住菲文瑞特的手,转头往登山的方向走去。

    菲文瑞特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他跟上德拉科的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不明白自己之前究竟在纠结些什么,身为曾经的魔门少主,兄弟伦常什么的……呵。

    银白色的雪地被两人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一路延伸到山顶去。

    菲文瑞特长大后第一次到这里来,他的体力并不是很好。德拉科看起来游刃有余并没有费什么力的样子,但他已经感觉有些累了。雪地太厚,增加了登山的不便。

    德拉科走在前面,左手一直牵着菲文瑞特的右手,在菲文瑞特使力的时候拉他一把。这座山他从小时候就常常来,所以非常熟悉。他非常喜欢这里,打从心底想要把这个地方和菲文瑞特分享。

    一路上,茗火花不绝。紫色的小花似乎已经开满了整座山。

    “只有山的这一边才有花,”德拉科说,“另外一边是训练场,那边有的只是乱石和凹凸不平的地面,树林。”

    他们攀过最后一处突起的巨石,登上了这座说不上高的山的顶峰。

    另外一边在白雪的包裹下依然显现出了凹凸不平的巨石和在乱石中生长出来的树木,但是此时树上的叶子早已落尽了,看起来死一般的寂静,完全没有生机可言。山的两边一死一生根本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象。

    雪已经开始慢慢下了起来,轻轻地落在山顶原有的积雪上或是两人的身上。他们两今天都不约而同的穿上了厚重的黑色冬衣,映着纯白的雪花,分外明显。

    一阵大风刮过,两人的头发被风吹起来。树杈上的积雪发出闷闷的声音掉落下来,然后又被新的雪花覆盖上。

    菲文瑞特看着他这一世的哥哥。德拉科的眉宇间还有些稚气,但是眼眸里面写满了认真,与成熟。完全看不出他仅仅只是个十三岁的男孩子。现在这个男孩正看着他,眼睛里含着笑意。

    “你知道吗,菲文瑞特。”德拉科朝他勾起嘴唇,“我小时候发现了这些的时候,就想,绝对不要告诉另一个人,这里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基地。当时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地方父亲它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这里对我来说是特殊的。我不确定我父亲以前是不是也这么想过。但是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带来这里的人,菲文瑞特,我只会跟你分享我的全部,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菲文瑞特烦恼着该怎么回答他,他自己都有些拿不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想或许,我也是有些喜欢你的。”

    说不清是谁主动的,两人的动作开始纠缠到了一起,唇与唇缓缓相帖。两人都完全没有经验,他们互相试探着,轻轻地嚅动。然后像是觉得不够一样,从双唇地摩擦慢慢变成了舌尖地轻触,好像害怕对方逃跑一样地小心翼翼,到终于放下心来的不满足的深入,唇舌纠缠到一起,两人都觉得无法自拔……

    他们互相拥抱着彼此,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哪怕是现在是在严冬中,都觉得暖暖的。

    76、狗狗自由了

    圣诞节呼啸的寒风并没有影响到霍格沃兹的地底下,地窖蛇王斯内普正在他的办公室里与他最爱的魔药们亲亲我我,你侬我侬,每当休息的时候他的节目里就绝不会少了这一项。当然,他宁可和这些魔药们扎在一堆也是绝对不会愿意面对那些脑子都被门板夹过了的小巨怪们的。

    在安静的假日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身边飘满了制作中的魔药和药材的味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就像全世界只有自己和魔药而已一样。

    但是,不知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今天他期待着的如往常一样安静而又一成不变的生活注定要被打破。

    身后的壁炉突然发出的“轰”的声音,让陶醉在魔药的清香里的斯内普手一抖,差点把手上拿着的犀角粉末一次性统统扔进坩埚里面。他铁青着脸熄掉了坩埚下正旺盛燃烧着的火苗,顺便用魔杖对着坩埚念了一句咒语,然后转头看向壁炉的方向:“卢修斯?马尔福,或许你脖子上的东西终于发挥尽了它一生的效用,提早腐化了或者被加入了一堆家养白孔雀的粪便导致它无法分辨事物?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讨厌有人在这种时候打扰我。”这个壁炉的使用者只有他的主人和那个为老不尊的邓布利多以及这个每天都像他自己家里养着的白孔雀一样高傲得昂着脑袋招摇过市的马尔福!

    “哦,”壁炉里施施然走出来的卢修斯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斯内普明显不善的视线,伸手将全身上下有可能沾上那么一丁点儿灰尘的地方都拍了一遍,“西弗,圣诞节这样的节日你怎么能躲在地窖里面只和你的魔药们相伴呢?看看你的头发,看看这发黄的皮肤。你要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资本啊西弗勒斯。”

    斯内普黑着脸盯着自己老友的欠扁的高傲表情:“如果你只是想要来跟我说这个的话,我想你那使用了这么多年的鼻子上的两个东西还能看出我的地窖并不欢迎你。”说着做出了送客的姿势,准备将坩埚下的火苗再次点燃,虽然之前用了静止魔咒,但是放得越久,魔药的瑕疵就会越大了,对于一个魔药大师来说,这无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哦,西弗,”卢修斯拖长了他的惯有的调子,“你知道我一向很少会来打搅你,但是我想有些人非常想要打搅一下你,我想我应该来给你知会一声。”

    他顿了顿,直到斯内普的眉毛皱起来,用眼神无声地示意他赶紧说下去的时候才继续:“西里斯?布莱克在今天被宣布无罪释放,这个消息会在明天的预言家日报上发布。而他人现在在马尔福庄园,茜茜把他接过来了。我想你或许会想要知道他的下落。”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想知道那只蠢狗在哪里?”斯内普吸了一口气,有种想要拿出自己的魔杖给面前的人一个crucio(钻心剜骨)的冲动。但他死死地压制住了,没有将好不容易放到长袍里面的魔杖取出来对准他的老友。

    “好吧,西弗,”卢修斯小小幅度地对他挑了挑嘴角,“不管你想不想知道,这个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想,他会希望在真正得到名誉和自由的这天能够立刻看到你的。”说完挥动了一下手杖,转身在蛇王做出反应之前启动了手里一直紧握着的门钥匙。开玩笑,作为一个马尔福,在来地窖这里的时候不得不用壁炉就算了,要是回去还用这样的交通方式未免太不符合他的美学。反正他来这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那么也就没有神马好留下来的了。虽然每次到霍格沃兹来的时候卢修斯都很想偷偷去看看那个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的小儿子,但是这里毕竟是霍格沃兹,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卢修斯刚一说完话就立刻离开,地窖里面又回到了只剩下一个人的呼吸和壁炉里面燃烧得还算旺盛的火苗烧到干材噼啪作响的声音了。

    斯莱特林的蛇王陛下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挥了挥魔杖将魔药台上的材料整齐地收进柜子里面,然后清理掉了他忙了一上午的坩埚,抿紧了嘴唇抓起一把飞路粉大步走进壁炉里面:“马尔福庄园。”

    马尔福家的门钥匙从来都是设定在庄园门外的,除非紧急事件否则他们总是会从大门外走过花园顺便欣赏一番花园的景观才会回到房子里面。几乎是在卢修斯推门进入大厅的同时,斯内普从大厅的壁炉里面踏了出来。

    卢修斯在心里做了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但是面上不能表露半分:“或许,西弗你愿意先在大厅里面休息一会,你家的大狗现在已经被茜茜关进房间里面强制休息,以及准备整理好他作为一个纯血贵族原本应该有的仪容和着装。”然后他告了一声罪,走上楼去了。

    斯内普没有做声,他只是依言坐到了一边的白色雕花柱的皮质沙发上,然后拿起了随意摆在一边的预言家日报,扫上几眼。

    另外一边,马尔福家三楼的房间里,西里斯·布莱克正被一群家养小精灵七手八脚地按在一张椅子上半点动弹不得,施了魔法的夹子把他的头发一丛一丛地束起来,方便底下的剪刀给他乱糟糟的头发理出些层次感。两只手都被固定在化妆台上,指甲被十支指甲锉蹂躏着。身边大衣柜旁的试衣镜不停地吐槽他现在的穿着,并且唧唧歪歪地介绍着无数种不同的衣物搭配方法。身上所有□出来的地方统统被涂抹上了一层白白的不明物体,另外在这之前已经被我们强悍的水仙妈妈灌进了一瓶又一瓶不同的美容药水以及祛疤药水。身为留着布莱克家直系血液的唯一的男人,刚刚来到庄园里的那样的打扮简直是丢光了布莱克的脸!

    等到西里斯总算是逃过了被这些美容用具淹死的命运离开房间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

    层次鲜明不长不短的黑发服帖地披在肩后,脸上由于在阿兹卡班呆了太久原本已经可以隐约看出来的皱纹已经完全找不到了影子,灰色的双眸已经不似刚刚从牢房里逃出来时的晦涩,而是闪耀着精神四射的光彩。身上原本厚厚的老茧和伤痕已经被治愈了许多,不注意看也已经无法发现明显的伤痕了。一身剪裁合身并不花俏的黑色长袍,突显了他高挑的身材和不修边幅的时候完全看不出的从小长在贵族家庭里养出来的气质。

    但一离开房间,这样的气质就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有些哀怨的狗狗一眼便看见了正坐在楼下大厅里的斯内普,立刻像是一条见着了主人的家犬一样欢乐迅速地蹦了下来:“西弗!”

    “蠢狗!给我安分一点!”教授低声朝他咆哮,可惜没有取到明显的成效。只能让听到他声音的狗狗更加兴奋了。

    “西弗!他们,这两个马尔福!他们欺负我!”西里斯控诉一般地指着跟在他后面从楼上动作优雅地走下来的马尔福夫妇,眼里闪着委屈地光。

    斯内普苦苦抑制住自己抚额的冲动,直到西里斯冲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了开去:“滚开,我要回去了。”说完立刻站起来贯彻自己的话,走向壁炉。顺便用眼神跟楼梯边的两个马尔福道了个别,潇洒地准备离开这里。

    “西弗要回去了吗?”但是忠犬化了的西里斯·布莱克完全没有身边的人是想要甩掉他的感觉,依然很是欢乐地朝他摇着似乎存在于空气中尾巴,“那么我们一块回去好了。是到霍格沃兹的地窖办公室,还是去蜘蛛尾巷的家呢?说起来蜘蛛尾巷真是很久都没有去了呢,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回去看看?现在刚刚好是圣诞假期,教职工回家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想并没有那条法律规定我的房子必须要欢迎你,我们‘为挚友不惜深陷牢狱之灾整整十二年的苦情英雄’!”他咬牙切齿地念出刚刚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的称呼。这样的报道让他看着全身不对劲。然后脚步不停地走像那个雕刻着各式奇怪魔纹的美丽式样的壁炉。

    “不!西弗!你不能将我丢在这儿!”西里斯完全不顾任何礼仪以及形象地扑上去就抱住了斯内普的左边大腿:“你要带我回去,否则这一个假日下来我一定会被这两个马尔福给整死的!”他说的声情并茂,就差痛哭流涕声泪俱下了。

    斯内普用力的抖动腿部:“西里斯·布莱克!你的脑袋被巨怪踩到了吗?还是直接跟巨怪交换了大脑?!你给我起来!不要拉着我的腿!”

    但是西里斯虽说在阿兹卡班这么久,身子也变得虚弱得多,但他抓人的手劲依旧不是教授能够随随便便就挣脱的:“不要!我得跟着你走!”

    “你这样拉着我的腿要我怎么走!”斯内普总算是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咦?西弗勒斯!”某大型犬科动物一下子闪亮了双眼:“你的意思是带我走咯!”

    “或者如果你无法使用两只后腿独立行走,你可以留下来,我并不反对。”斯内普踢开他已经放松了的双手,然后走进了壁炉:“蜘蛛尾巷斯内普宅。”

    77、番外二抓住佩迪鲁

    “嘭!”

    斯内普重重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西里斯·布莱克,”他从柜子里面拿出一瓶显像药水,“如果你那装满了稻草的脑子还能支持你听懂我的话,那就立刻喝了它,然后,解释。”

    举在半空中的魔药瓶摇摇地飘起来,然后在瓶塞被拔掉里面明黄的液体倾斜起来的时候,对面那个中年男子的轮廓开始慢慢显现了出来。

    斯内普抿紧了嘴唇抓住手上的魔杖,盯着面前朝他傻笑的人。

    “西弗,我不知道你对当时那件事知道多少,所以,你愿意告诉我你听说的‘真相’吗?”西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坐到身边的椅子上,对斯内普手上对准他的魔杖视为无物。

    斯内普皱眉思索了一阵,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我想用不着这么麻烦,你只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就好了。”

    “唔……”西里斯做出苦恼的表情,“真是,没办法拖延时间啊……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才刚想抱怨一句就看到斯内普手上的魔杖已经开始闪现红光了的西里斯赶紧解释:“我没有任何恶意!你还不了解我吗……西弗,我只是想多跟你说几句话而已……”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故意装出来的,可就是拿他这样无辜委屈的表情没辙。斯内普抽动了一下嘴角,还是选择了坐在西里斯的对面,然后一言不发地示意他赶快开始。

    西里斯看没办法再哈啦下去,只好从头到尾将整件事像对哈利说的那样复述了一边出来,末了还得补充几句:“都怪那可恶的佩迪鲁!背叛者!绝对要让他给詹姆斯和莉莉陪葬!”

    “莫非你希望我就因为听了你这几句话就相信了?”斯内普脸上一片冷漠,勾起冷笑看向西里斯。

    西里斯看着对面这张冷笑着的面孔,觉得自己几乎想要冲上去给他来几口狠的!但他将这种冲动死死地压制住了:“彼得·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老鼠,藏在韦斯莱家,现在正在韦斯莱的小儿子那里,他的前爪缺少了一只指头。我们现在就可以抓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斯内普依然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心里已经有些动摇或者说基本上相信了,但是多年保持的警惕心还是让他对此放不下怀疑。

    “或者,”西里斯有些着急了,“我们可以用吐真剂,对我用吐真剂,然后你再问我不就行了。你知道我起码没有办法在吐真剂的作用下说谎不是吗?”

    格兰芬多的宿舍里一片安静,夜已经深了,走廊上的蜡烛也被全部熄灭,就算是喜欢夜游的小狮子们也大多已经睡下。

    西里斯蹑手蹑脚走在男生宿舍的走道上,往哈利的宿舍行进。他原以为现在这个时候他是怎么都不可能进入格兰芬多宿舍的了,谁知道霍格沃兹居然还有教授通道这样的东西。

    当他按照斯内普的指点从一张风景画后面进入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时候,他不知道心里面应该是兴奋多谢还是复杂多些。

    霍格沃兹有专门属于教授通往各个地方的通道,只是一般很少会派上用场,它们总是作为紧急通道来使用。它们出口所在的地点都很隐秘,难以发现,也只有霍格沃兹内的教授们能打开通道的门。

    斯内普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他的魔杖上亮着os(荧光闪烁)的光,算是勉强能照亮脚下的道路。

    它们要来抓那只可恶的佩迪鲁老鼠,西里斯在前面咬牙切齿,不停想象抓住那只老鼠之后将它大卸八块的场景。

    “咣当”像是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在这只有两人的呼吸和脚步声的走廊里面显得非常突兀。

    两人立刻反射性地停住了脚步,斯内普的魔杖已经指向了那个方向放出了照明咒的光芒。

    一只又灰又大的老鼠在光线下无所遁形,它的身边是一只不知被哪个学生丢在路上的铁杆子,看样子是不小心撞到了。它吓得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一样疾速往另一个方向窜逃。

    “petrific totas(统统石化)!”斯内普愤怒地甩出了魔咒,在霍格沃兹格兰芬多宿舍这样的地方,除了学生宠物以外是不可能有其他动物的,而这样的大老鼠,除了那个变成灰色杂毛老鼠的彼得·佩迪鲁还能是谁?

    西里斯立刻整个人扑了上去,抓住已经被石化咒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了的老鼠,得意得几乎想要大声冷笑出来,要不是想起这里是格兰芬多宿舍他一定会忘形的。

    “看看他的爪子上是不是少了个指头。”斯内普小声命令,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毫不留恋地往来时的通道走去。

    “哼,”手上的笼子里面是一只被石化了的灰毛大老鼠,西里斯嚣张地朝它咧嘴笑着,时不时摇晃一下提着笼子的那只手。笼子已经被用魔咒封死,里边被石化的猎物完全没有可能逃出来。

    斯内普对他幼稚的举动视而不见,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直接就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身上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开襟浴袍,手里的毛巾正擦拭着还在往下滴水的黑发。

    “哦,西弗,亲爱的,”西里斯的目光立刻就被他吸引住了,“十二年都没见了,你依然这么性感。”

    “十二年没见了,你依然这么愚蠢。”斯内普斜了他一眼,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对西里斯智商的怀疑。

    西里斯一下子蔫了,但是身为一只勇往直前的“狮子狗”,他具备着优秀的自愈系统:“西弗你真是不懂情调……我这是在夸你……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这样?”

    斯内普撇撇嘴,不打算对他的话发表什么评论。可想而知,他要是说了什么,面前的蠢狗一定会跟他说:“你应该跟我说:你也很性感啊,或者xxxxxxx……”什么的。

    “西弗,”西里斯随手丢下讨厌的鼠笼,脱下外套盖在笼子上。在斯内普旁边坐下,搂住他的腰:“或者你其实是嘴里说我愚蠢,但是心里面和我想的一样?”他的心里面开始动起小心思,但是这只老鼠看着可是碍眼极了。虽然石化以后它会没有任何意识,但是摆在那里就是让人觉得碍眼!

    斯内普的脸刷的铁青:“你是由于这段时间扮狗扮上瘾了所以把自己的脑浆都和真正的犬类互换了吗?”

    西里斯忍着笑一脸无辜地看过去:“西弗你退步了哦,你以前从来不说我有脑浆的。”

    “你!”斯内普发现自己每次和这人在一起的时候毒舌的能力似乎都会有些下降,否则为什么总会觉得无言呢?

    “不过……”西里斯在手臂上一用劲,把身边的斯内普扑到在了黑色的大床上:“或许我们现在不应该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不是吗?”他把头埋到斯内普的耳边,“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就没想我吗?”

    “嗯……”对方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耳窝里,让斯内普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推开他,“是什么让你认为我‘应该’很‘想’你?”

    “是什么啊?”西里斯坏笑了一下,“或许是这里?”他在身下这个固执的人的脖颈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当然也有可能是这里,”然后转战到了锁骨。

    斯内普有些病态蜡黄的皮肤上被印上两个浅浅的红色痕迹:“它们有没有告诉你我想不想你我是不知道,但是很明显,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不是吗?”

    西里斯闷笑了一声:“你说得太对了,我从今天傍晚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迫不及待了……”说着低头吻上斯内普的唇,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一片模糊里面。

    斯内普一边回应着西里斯的亲吻一边曲起膝盖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开始解西里斯的扣子,并且配合着让对方将自己的腰带拉开的动作。

    两人的唇舌相互纠缠在一起,吸吮啃咬着对方的唇。双手像是不自觉的一样配合着亲吻的频率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解开对方身上的所有障碍物。

    西里斯喘着粗气,将手慢慢往下伸去,直到摸到了身下人的昂扬,上下游动抚摸。

    “呃……”斯内普忍不住闷哼出声,微眯起眼享受,双眉也紧紧皱起来。

    西里斯轻轻搔刮了一□下人的根部,在得到一阵强烈地颤抖作为回报之后,苦笑着控诉他的不满:“你光享受了,总得服务一下我啊。”

    斯内普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当然。”

    出其不意地一个翻身,将两个人的位置对调:“我非常愿意给你能让你满意的服务……蠢狗。”他说着咬住西里斯锁骨的上方,用力吸吮了一口,手上也不忘抚上了对方苍白的胸口,捏住那小小的突起把玩起来。

    “呃……你!”西里斯愕然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一时忘了反应。

    感觉到自己已经硬挺的东西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抓住的时候,西里斯才醒悟过来,用力想将身上的人推倒下去,但是手才刚伸起来,就被牢牢握住了:“蠢狗,不是你说要我来为你服务的?”

    “我……”西里斯还没想出说辞来,就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西里斯抗议着试图合上双腿,挣动着想要脱离被制住的立场。

    斯内普将自己压上西里斯的胸膛:“不应该?你这么认为吗?”他放开了西里斯的双手,声音突然提高了:“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出去。”

    “可是西弗!我……唔”他的抗议被唇舌纠缠在一起,立刻抛之脑后了。

    斯内普的手并没有停止律动,他不轻不重地掠过所有他所熟悉的西里斯的敏感点,时不时抚弄这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