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铂金宠儿的小生活第19部分阅读
HP铂金宠儿的小生活 作者:肉书屋
孔和底下的两个小球。
西里斯渐渐粗喘连连,呻吟声化作压抑的闷哼冲破了唇舌的封锁溜出来。身体也开始慢慢配合起斯内普的动作摆动起来。
“唔……嗯啊……”一阵颤动,西里斯的腰部往上挺动了一下,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华。
“呵……”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西里斯在听到一声轻笑之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提起来,后面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小|岤传来莫名的不适。
斯内普将刚才被沾湿了的手指缓缓伸了一只进入身下人的小|岤里面,单身男子的卧室里面可没有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只能放慢速度慢慢的来。
“西弗勒斯!你!”西里斯挣扎起来,还没动两下,就被斯内普威胁地目光吓得不敢动了。呜……还是小时候的西弗好……那个时候多听话,逗一逗就脸红啊……我的西弗……
斯内普一边抚摸着西里斯的身体,一边慢慢开拓这个从来没有被另一个人使用过的部位。直到可以放下三根手指同时运动,听见西里斯压抑着的小声呻吟的时候,才满意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早已有些等不及的部位。
“唔……唔……”西里斯皱紧了眉,轻微的疼痛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呃……”直到斯内普将自己全部进入了身下人的体内,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盯着西里斯有些隐忍地表情,缓缓动了起来,同时亲吻着西里斯的唇。
“嗯……”西里斯皱着眉尽量地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疼痛的感觉并不强烈,却无法忽视。
斯内普一手托着他的腰部,另一只手抚上他有些疲软下来的部位,开始不轻不重地律动起来。
“唔啊……哈……”直到莫名的快感渐渐盖过了不适,西里斯不自觉地开始摆动起腰部配合其斯内普的动作,无声地催促着。
“呃……啊……嗯哈……”斯内普在感觉到他的配合的那一刻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一下重过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一阵又一阵快感袭来,两人同时将自己的精华喷涌出来,粗喘着气,倒在了床铺上。
“西弗……呼……”西里斯喘着气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人:“这次算我让你的,下次我绝对不会大意了!”
“蠢狗,你的脑浆都被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吸光了吗?”
78、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密室一如既往的安静,voldeort随意地侧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封面已经褪色到无法看清书名的程度的笔记本大小的旧书。
身子变小了的千年蛇怪塞萨慵懒地趴在一边的地上,上身抬起脑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甩动着尾巴尖儿。
剩下的两片魂片一个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当年他给了贝拉特里克斯保管,现在应该还放在古灵阁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里面。另一个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不知道被那个布莱克家的小儿子弄到哪里去了,或许可以到布莱克老宅去找找,虽然那地方不好进去……
要尽快融合了魂片,然后还得想办法复活,现在这样不人不鬼的过着实在让voldeort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
他心不在焉地翻动着书页,另一只手时不时碰碰蛇怪脑袋上突起的冠子。
这段时间voldeort一直在这里度过,每天看看书,或者练习一下消耗不大但是有用而且使用比较困难的魔咒。
房间里面有一张不大不小的画像,画的内容虽然比例小了点但却和在那个小书房里面看到的一模一样。斯莱特林常常会到这个画像里面来指点他一下他没有看懂的地方。
今天是平安夜,许多孩子都回家或者出去玩了,城堡里面并没有很多人。一会或许可以去找几个学生来做做他学到的新魔法的试验品什么的,只要不出人命或者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他的老祖宗也是不会管的。
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对面,那幅总是阴沉着脸的爵士画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一幅静物画,一束叫不出名字的花插在画布里的花瓶中,纯白得耀眼。
吉德罗·洛哈特……或者应该说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穿着一身得体的长袍翘着腿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举在手里的水晶瓶。水晶瓶里面有着小半瓶黑红色的液体,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犹豫着些什么。
但是他终究是把这个水晶瓶收了起来,然后转身从床上蹦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出了卧室。
霍格沃兹城堡里的密道四通八达,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地方是一堵真正的墙而什么地方可以打开一个奇妙的通向未知的地方的通道,或者藏着无数奇妙的东西的房间。这个城堡是千年前他们四个一块建立的,集齐了他们所有的奇思妙想,构建了这个让他们为之骄傲不已的地方。
戈德里克敲了敲一面墙壁上突出的花纹,嘴里念出一段晦涩地魔纹,墙壁应声缓缓往内凹陷进去,然后移向一边,露出里面一片黑暗的通道。
戈德里克轻轻挥了挥手点亮了通道里面挂在墙上的蜡烛,走了进去。身后的墙壁无声的合上,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
通道里面远远地传来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和戈德里克脚步的回声,走了没多远,他伸手在一边的墙壁上画了一个什么符号,墙壁像是对角巷和破釜酒吧中间的墙壁那样往两边打开,露出里面宽大的圆形管道。
这里明显已经很久没有动物出没了,管道的四周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苔和霉菌,顶端有时还会滴下水滴来。
管道里连只老鼠或者蟑螂都看不到,戈德里克皱了皱眉,甩出了几个清理一新,勉强把底下这一片的秽物清理了一遍,才踏了上去。这条管道太大了,与其浪费魔力整个清理一遍还不如一会让家养小精灵来打扫。
千年前的时候他常常会走这条路,那时每次惹恼了萨拉查后果是他无法直接从地窖的通道进入萨拉查卧室里面的时候,都必须要从这里走迂回路线。
其实萨拉查从来也没有跟他真正较真过,就从他从来没有封了这个通道上就可以看出来。不管当时他们吵得有多凶,他总能从这边进入萨拉查的房间哄好他。
萨拉查在人前总是显得很是孤僻,不愿与人做多交流,当初为了能得到萨拉查的信任几乎要了他的命。可是究竟是怎么爱上这个人的呢?好像从最初见面时江畔的那个一背影,就已经让他陷进去了。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他们应该会有个好结局的吧。戈德里克想着,捏紧了手里的水晶瓶。身为格兰芬多家的家主,怎么能惧怕挑战?格兰芬多敢于面对一切困难,勇于承认并且弥补自己的错误。当初是自己错得厉害,那么现在有机会改变了,怎么能够放过。
床上躺着的青年肤色苍白得像是没有了生命,胸口的起伏若不仔细看完全无法发现。窗外魔法形成的天空和阳光告诉推开了这扇门的戈德里克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正是下午茶的时间。萨拉查一向喜欢和他们三个一起围着一个小圆桌坐着吃些点心喝杯自制的茶。那个时候的萨拉查,轮廓总是显得特别柔和,和平常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着警惕的样子完全不同,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一下。(喂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你吧就是因为这个才总是惹得人家炸毛的啊口胡!)
“吉德罗·洛哈特……”voldeort看着走进来的人,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听菲文瑞特说起过他,从这个学期的第一节课起就大变了模样,和以前完全不同。现在看来,似乎的确有些实力的样子。可是他怎么会到这里来?voldeort怀疑地盯住他。
手边一直懒洋洋地趴着的蛇怪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直起了身子,然后游到了voldeort身前来。
“你是……voldeort?”戈德里克看着他红色的眸子,微眯了眯眼。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据这个身体以前的记忆来看,voldeort并不应该是萨拉查会看上眼的继承人的类型啊,或者,在这些年突然改变了?还是萨拉查降低了他对继承人的要求?
“戈德…克,”这个名字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念,纳吉尼卷着信子念出戈德里克的名字,“萨拉查说不许你进他的屋子。”
“呃,塞萨,”戈德里克有些不知所措,这只蛇怪总是最难解决。又不能给它个黑魔咒让它住嘴,萨拉查把它当儿子一样疼,对着它一定得好声好气的。可是偏偏又说不通……护主护到不可思议:“你看,这都已经一千年了,你的主人一直都躺在那里不能起来陪你玩不是吗?你忍心让他自能生活在画像里?他很久都没有拍你的小脑袋了不是吗?而我是来把他叫醒的。”好在它还算比较好哄。
对戈德里克的话最先起反应的不是塞萨,而是在一边的voldeort:“你,怎么会蛇语?”这不可能,据他所知有着斯莱特林血脉的人在这一代明明应该只有他一个了,不说那个一身是迷的菲文瑞特,那个哈利·波特他还要好好去查一下,这会怎么就又出来了一个?
“当然是学的,”戈德里克瞟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向塞萨,挂起了一脸笑容,“怎么样?”
“可是主人并没有跟塞萨说要叫醒他。”塞萨不太想要放行。
戈德里克的笑容不变,虽然这只蛇怪总是妨碍他和萨拉查相处,但是看在它忠心护主的份上,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因为我和萨拉查约好了由我来叫醒他啊,在千年前我就经常来叫他起床不是吗?”虽然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因为萨拉查狂暴的起床气给扔出去。唔……最开始那几次的时候一般是因为他在睡梦中高于任何时候的警惕性。
塞萨的表情告诉戈德里克它已经犹豫了,所以这个时候一定要再接再厉趁胜追击:“萨拉查每天都只会在画像里面塞萨也很寂寞的吧?如果萨拉查能起来了的话就可以陪塞萨玩‘龙与骑士’的游戏了哦。”塞萨喜欢主人坐或者站在它脑袋上然后在霍格沃兹招摇过市的感觉。虽然事实上萨拉查从来没有在战斗以外的时候站上过塞萨的身上,总只有戈德里克会乐在其中。
塞萨想来想去,有主人陪着玩耍的诱惑还是让它动摇了:“好吧,那么……”
“格兰芬多,你想要做什么?”
79、好吧,于是,萨拉查复活了
“……萨拉查……”戈德里克一下子停住了往前迈出的脚步,愣了半晌,才维持着那副傻傻的表情转头看见了墙上挂着的画像。
“你想对我的身体做什么?”萨拉查朝他冷笑着,但是墨一般黑沉的双眸却不着痕迹地转到了另外一边而没有看向对面那个人的眼睛。
戈德里克闭上双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深深吐了一口气:“萨拉查,你知道,我好想你……”
“你……”萨拉查·斯莱特林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哑口无言。并不只有戈德里克一个人这样,这一千年过去,没有谁的思念会比另一个人少。
“你说你要我找到的,”戈德里克拿出衣兜里面的水晶瓶,“羽蛇的血液和羽妖蛇毒的混合液。你知道我就为了这点花费了我后半辈子所有的时间。”
画中的人沉默了一小会,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可是你现在找到它还能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一切都过去了,但你我依然在这里。”戈德里克认真地盯着萨拉查的眼睛,说:“你愿意为他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
萨拉查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然后用眼神示意站在一边的voldeort离开。voldeort也发觉了整个气氛的不对,作为一个聪明人,他快速且动作标准地朝斯莱特林鞠了个躬,然后走出房间,并轻轻关上房门。
“你现在当然说得轻松!我永远都忘不了查理科尔死的时候的样子。永远都忘不了……”我当然知道你会肯为我做任何事,这些年我还不了解你吗?
“可是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忘不了吗?”戈德里克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以为这一千年以来我就比你好受吗?我为此也痛苦了这么久,我的痛不会比你的少一些。就连到了现在,我也常常会幻觉地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他的血的样子!”他的声音甚至已经带上了闷闷的哭腔,“我一向以为我自己很勇敢,但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敢打开那个房间……”
“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呵……”萨拉查的脸上不知是哭是笑,“展示你的忏悔吗?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亲手杀了查理科尔的人是你,你还要我说什么呢?”
“父亲……”萨拉查的身后的城堡里面突然走出一个穿着骑士装束的高大青年,“他的意思是,他不想再这样漫无边际的和你互相折磨下去了,而事实上我也不想再看着你们为了千年前的错误再这么错过下去。”青年金色的头发拂过萨拉查的脸颊,将自己倚进萨拉查的怀中。
“查理科尔……”萨拉查抬手想要抚上青年灿烂的金发,但却停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来。
“父亲,我从来都没有怪过您。”
这一句,就让萨拉查眼里的泪水再也无法忍耐地流了出来:“你从来没有进来过我的画像。我以为你一直不肯原谅我……”
“您也从来都没有到我的画像里来不是吗?我们都是斯莱特林,我的性格像您……”在萨拉查想要开口解释什么的时候他先抢过了话头,“我并没有想要原谅他的意思,但是我不愿意再看着你们这样下去了。他说得对,您的性格我们都了解,只有他能带您走出这个黑暗的圈子。父亲……我希望您能够幸福,您应该能够幸福。”
戈德里克绕过被他们的话题绕晕了的塞萨,走到画像前面:“萨拉查,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就让我们把这一切都了结了,不好吗?最起码,等你死了以后,灵魂可以回归冥界,而不是在魔法创造出来的画像空间里面徘徊。罗伊娜和赫尔加她们都在等着你。
萨拉查抿着唇看着身边的孩子和画像外面皱着眉苦笑的戈德里克,沉默了许久,可还是点了点头。
斯莱特林密室的平台上,蛇怪变成了原本的大小,窝在一边的水池里,书房里面最大的那幅画像被取了下来,靠墙放置着。戈德里克将自己的血液添加进了水晶瓶里,等混合的液体达到满满一瓶的时候才开始画魔法阵。几个小时之后,戈德里克的双手手指上都沾着血,画完了法阵的最后一笔。
那是一个画满了无数古代魔纹的黑红色线条的大型魔法阵,魔法阵的中央,萨拉查原本躺在密室里的身体正被平放在那里。魔法阵的符号包围着他,源源不断的魔法力慢慢涌进他的体内。
voldeort站在一边,照着正在画像里看着这一切的萨拉查的吩咐皱着眉记住戈德里克的手势以及魔力走向。
戈德里克站起来,检视了一番魔法阵的所有细节,又深深看了一眼画像里的萨拉查,然后平伸出双手,嘴里开始念起晦涩的魔纹咒语。
魔法阵在他念出咒文的同时开始发出黑红色暗沉的光,直到慢慢包围住了整个大厅。冷汗从戈德里克的额角不住地流下来,这个身体内的魔力还是太少了。
“你可以吗?”感到一阵轻微的拉扯,萨拉查看了一眼戈德里克,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担心,问出来。虽然他知道问了也没有用,法阵发动的时候戈德里克也不可能回答他,坚持得住就是成功坚持不住就是失败,而他们只有一次机会,这次失败了,大概就再不可能重新来过了。
voldeort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是在做梦。草包吉德罗?洛哈特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格兰芬多学院的创始人。而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的画像里面竟然是老祖宗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灵魂。而且听他们说的话,让他越来越觉得听不懂的样子,但是很明显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和魔法史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为什么格兰芬多会说蛇语,而且跟这个蛇怪相处得……很奇怪……
正想着的时候,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已经换了一个手势,吟唱咒文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一阵空间扭曲的感觉,一个半透明的灵魂从不远处墙上的画像里面被拉扯了出来,一瞬间便进入到了法阵中央的人的身体里面。蛇怪从旁边游了过来,在法阵的周围圈盘起身体,彻底挡住了voldeort的视线。
接着骇人的魔压不断从法阵那边传来,voldeort虽然是灵魂状态,依然被逼得后退了好几步。不,就是灵魂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让自从变成灵魂之后就没再有身理上的感觉的voldeort直觉头疼欲裂。
等到蛇怪塞萨终于游出了法阵的范围,像是虚脱一样趴到了一边的地板上,黑红色魔法形成的光消失以后,阵内的样子才出现在了voldeort的眼内。
阵中间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似乎是因为躺太久了还无法坐起身来,但是眼睛已经睁开了,而且看起来还算精神。但是旁边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整个人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看起来明显是魔力透支的样子。
“拉我一把……站在那里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朝他伸出手,一脸悲痛欲死。自从成年了以后他就没再体会过这么无力的感觉,毕竟是在灵魂上的损伤,就算他的恢复力惊人也没那么快好起来,
80、圣诞的晚上
“到傍晚了呢……”菲文瑞特坐在山顶上,看着几乎要沉下西边去的夕阳,感叹道。
“是啊……”德拉科坐在他身边的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附和。
“你‘是啊’是什么意思?!还不快回家?你等一下没有宴会要参加吗?早就该回去了还坐在这做什么?”菲文瑞特猛地转过头瞧他,感觉自己在内心里面嘴角抽搐。这孩子是完全忘了他的任务了?难道等下还打算和他一块在这里看星星?
德拉科这才后知后觉地站起来,撇着嘴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看向他:“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先回霍格莫德,我送你回霍格沃兹以后再我回家去也不迟。”
菲文瑞特戏谑地笑着上下打量了他全身一遍:“难得啊,从来宴会前要花一个下午来准备的马尔福少主难道想要在圣诞晚宴上迟到了?”
“唔……”
“算了吧,你该有门钥匙吧?我自己回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走丢的。你赶快回家准备一下。你也不想丢了马尔福的脸不是?”菲文瑞特嗤笑他一声,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得赶快了,霍格沃兹规定要在天黑以前回去的。”
德拉科一脸不情不愿,但是显然也已经想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磨磨蹭蹭地将一支发卡样的挂饰拿出来,递到菲文瑞特面前:“这是到霍格莫德三把扫帚门口的门钥匙,你知道从那里回霍格沃兹的路吗?”看样子还是不太放心:“得赶快回去,天黑城堡就关门了,那个时候就不方便了。”
“你放心,”菲文瑞特接过门钥匙,在德拉科嘴边印上一吻:“我就算不知道回去的路,也懂得pot (给我指路),所以不会有事。”
“那好……”德拉科红着脸,伸手摸了摸脸上刚刚被亲吻的地方,语速提快了好几个档次:“我晚上会想办法尽量早点儿回寝室去,但是如果回不去了你也用不着等我。”一说完他就立刻掏出了衣襟里面挂着的项链,启动了门钥匙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菲文瑞特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失笑地“噗”了一声最后看了山下的花朵一眼,感叹似的地呼了一口气,也启动了手里拿着的门钥匙。
霍格莫德现在正飘着雪,和之前的山上是完全不同的景象。在马尔福庄园后的山上时,雪早已经停了,阳光还映红了整个天际。可是回到霍格莫德的时候,这边的天几乎已经要黑了,雪下得并不小,不一会就落满了菲文瑞特的头发上。
从三把扫帚酒吧回霍格沃兹的路并不算很远,可惜了菲文瑞特并不知道有什么密道可以更快的回去,否则会更方便一些。
街边的铺子大多已经关了门,路上也没了什么行人。广场的方向传来孩子们的歌声,看来霍格莫德的圣诞的晚会已经要开始了,霍格沃兹的圣诞晚宴应该也快开始了。唔……想到这个肚子也感觉有点饿了呢,要赶快回宿舍解决了温饱问题,礼物晚上也要尽快都送出去。德拉科的就明天直接给他好了,反正他一会还会回来。
不过……voldeort的礼物他还是没想好啊,应该送他什么呢?
这样的纠结在见到问题的主角的时候被立刻抛到脑后了:“voldeort?你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像随时“精”尽而亡了一样。
“不……我只是被打击了一下,其实没有关系的。”voldeort完全没有拿出他原本的气势,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要死掉了一样?难道出什么事了?”菲文瑞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不管怎么样,相处了这么久,他对这个“合作伙伴”还是相处出了些情谊的。
voldeort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头扭开了:“我只是想赶快把魂片都融合好了……灵魂被创伤的后果真是让人有些无法接受……”他说完不再理会站在一边的菲文瑞特,钻回了戒指里面。
难道之前他看的书里面就没有提醒他灵魂被创伤会造成严重后果的?现在才知道?菲文瑞特站在一边感觉囧囧有神。
“圣诞快乐……”他拿出藏在柜子里面的放置着马尔福家全家福的小挂坠盒,看着里面朝他笑着的父亲母亲和小小的德拉科以及同样小小的自己,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召唤出多比,叫他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统统寄出去,顺被给他带一份晚餐来。
忙完以后,他搭着下巴坐在书桌边上,拿出一瓶亮棕色的变色药水。那是用于给他的头发变色的。他有些犹豫。过两天就是这次的药物失效的时候了,或许他可以趁这个机会跟德拉科坦白,告诉德拉科他们的关系。他一向喜欢快刀斩乱麻的行为方式,不管德拉科是真喜欢他还是基于兄弟情而看重他,现在先挑明了总比以后纠缠更深的时候再捅破的好。不过,既然德拉科已经对他表白而他们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那可不是一句误会了就可以解决了的。到时候就算德拉科真的对他只有兄弟感情,他也不可能再放过德拉科了。
他这么想着,把药水收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柜子里面。
他转过身去的时候,小仆从傀儡已经给他铺好了床,正闲不住地往浴室的方向跑,似乎是想给他放洗澡水?或许他真的是很久都没有修炼了啊,当初那个世界的事好像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人还真是容易健忘呢……
德拉科一直到很晚的时候也没有回来,大概是被晚会给绊住了。菲文瑞特拉上了床铺的帷幔,将小傀儡放到了一边,准备冥想一个晚上。
才刚做出起始动作,寝室的门嘎地响了一声,被推开了。
“菲文瑞特,你睡了吗?”德拉科推开门,小声地询问,然后轻轻往床铺这边接近过来。
菲文瑞特掀开才刚刚拉上的帷幔,有些无奈:“现在还没,我以为你明天才能回来了,所以正打算先休息。”
“我本来是不能在这么晚的时候回来的,”德拉科回答他,“不过,父亲他还是拗不过我。”
菲文瑞特有些失笑地想到父亲或许有些纠结的样子,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我想你应该会愿意先去盥洗一下,这么晚也该到休息的时间了。”
“好吧,”德拉科爽快地接受了他的建议,但是并没有移动脚步:“不过现在已经到零点了,我想我能够看到我期盼中的礼物?”他朝菲文瑞特眨眨眼睛,然后盯着他看。
“噗……好吧……”菲文瑞特打开他的床头柜,取出了早已包装好了的礼物,“我想或许你会喜欢。”
礼物盒里面装着的是一只纯白色的羽毛笔,就像德拉克平时用的那样。但是这支和普通羽毛笔不同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感知到主人的魔力状况而变换颜色,算是比较少见的魔法物品了。马尔福家各式各样的防护或者攻击物品可是不少,所以只能从别出心裁上送。虽然这个羽毛笔从根本上来说还是比较鸡肋,但是胜在有趣不是吗?
“唔……”德拉科摆弄了一下,掩住脸上有些兴奋地神色:“我……勉强还算喜欢。”
然后他不知从那儿拿出了一个扁平的正方形盒子,递给菲文瑞特:“打开看看?”
菲文瑞特看着他毫不掩饰地得意的样子,有些狐疑,但还是听他的把盒子小心地拆开。
盒子里面是一面看起来十分简洁的圆形复古式样的镜子,乍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这并不符合德拉科的性格,而且只是一个镜子的话德拉科是绝不可能表现出那么明显的得意的。那么……他眼尖的发现了镜子上刻画的魔法符号:“双面镜?”
“没错!”德拉科朝他点点头,“这样的话,我们之间联系就更方便了。就算不是在学校外的时候,我们之间互相联系也不会麻烦了。”
“我收下,”菲文瑞特翘起嘴角,“谢谢你的礼物,但是你是不是应该去盥洗一下了?”
“唔……去盥洗是没问题,不过菲文瑞特,你把床分出来一点吧,我们今天一起睡?”
81、回到格里莫老宅
圣诞节的到来说明一年又快过去了,当放假回家去过节的学生们再一次蜂拥回到学校的时候,新的一年已经来到。
在之前的那个学期里面,黑魔法防御术已经成为了大多数学生们心目中最最受欢迎的课程,俊美强大的教授,自由而且能够体验到许多原本无法体验到乐趣。
但是,这个学期第一次上黑魔法防御课的的学生却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戈德里克站在充当了讲台的空地上,看着底下的学生觉得一阵阵眩晕往脑袋上不断袭来。灵魂重创的后果,果然会让人生不如死……但是这几天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喝些稍微有那么点儿缓解作用的魔药,然后等伤口自己长好。
当时在密室里面运用的魔法虽然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但是需要的代价却是极大的。他和萨拉查已经算是绑在一起了,想到这个他还是一阵满足。
虽然不是传说中梅林祝福的灵魂伴侣之类的,但是由于这次的魔法作用,他们的生命变成了共用的。也就是说,是他把自己的寿命分了一半给萨拉查,使他原本的寿命减少了一半,等到最后了的时候再一起死去。
同时他的灵魂由于魔法的拉扯整个分成了两半,虽然还会好起来,但是无疑需要非常多的时间来休养好。
这几天下来他都恍恍惚惚的,情绪也一直起伏不定,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常常记不清楚或者完全忘在脑后,就连在给学生们讲课的时候也无法集中注意力。这让他有些想要请一段时间的假的冲动,或许修养一下会好一些。但是霍格沃兹这么久以来就没一个好些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让他无法放下心里的责任感,轻轻松松的休假。
萨拉查现在一直都还在他原本的卧室里面休息以及回复身体能力。虽然有着魔法的保护,但是毕竟已经躺了一千年,身体的许多行动能力都需要慢慢的取回来。
“如你们所见,同一种咒语,在不同的时候使用往往能够出现不同的效果……”戈德里克的手里拿着魔杖,站得直挺挺的,努力维持精神十足的样子。
“教授,这个你刚才讲过了。”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举起手,再一次提出。
“啊……”戈德里克顿住,然后立刻改口,“已经讲过了吗……那么……除了时间上的不同,魔法的使用还会在各种其他的元素上体现出它们的特殊,一种魔法往往可以变幻出无数总新的魔法形式……”
这几天他的教室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每一天都是清一色的森林空地,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每节课展现出来的都是不同的摸样。他现在魔力一直都不足,无法供给大量的幻术的使用。
但是为了教学训练的正常进行,适当的空间扩展和幻术还是不能不使用的。原本的那个教室太小,学生在使用魔法的时候难免有些束手束脚。而使用幻术将身边变换成野外的样子则能够让学生们不至于像在教室里那样或多或少的比较紧张。
他尽量少的在课堂上使用魔法,但是一天下来依然会累到无法打起精神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几乎连学生交上来的论文都没有办法改好。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戈德里克看到最后一个学生离开教室以后,一屁股摔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果然这一千年的时间让他离开了原本每天都紧绷着神经永远防备着所有人的日子,于是松懈下来了吗?这些痛苦怎么能够无法忍受?
他站起来,拿出一瓶精力药剂,或许他该去看看萨拉查。
voldeort殿下可以发誓,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在看到了格兰芬多为了复活斯莱特林的重创了自己的灵魂导致的暂时性癫狂的时候,他深深的……复杂了……
萨拉查在之后给他解释说,这是因为突然的将灵魂整个分割开来再重组而照成的。毕竟分割开来了的灵魂就算重组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好起来的,伤口依然会在那里,一直到它慢慢长好了才会恢复正常。而他现在这样不完全的,分裂出了魂片的身体,虽然并没有像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一样癫狂的样子,却依然会因为灵魂的缺失而变得失却理智。
事实上之前他在书本上看到这个问题结合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后,还是对这一点很是了解的,但是这一次却让他真正的傻眼了,发誓用最快的速度将剩下的魂片融合起来。
不过,或许他可以先去找到纳吉尼小姑娘。这几天看着塞萨围在自己的老祖宗身边转悠,觉得有些想念她了呢。
西里斯·布莱克回到了现在已经在他的名下了的布莱克老宅格里莫广场12号。
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但是这里并不让他喜欢,从小他就不喜欢这里。虽然长大了懂事了以后他知道了自己应该尽到的责任,但他依然无法让自己对这个地方产生多少归属感。
母亲的画像挂在目视可及的地方,画像的帘幕掀开,里面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颓废的贵妇人。
她在看到西里斯的一瞬间睁大了她布满血丝的眼睛:“你……你……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觉得心里面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这一世对斯莱特林的成见没有这么深的缘故,他对于母亲这样像是遇见了仇人一样的语气叫他的名字,非常的……难受。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不后悔被分到了格兰菲多,因为这样他遇上的詹姆斯,遇上了莱姆斯。也因为这样他才会和西弗勒斯之间多出了那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可是他对于父母亲,对于雷古勒斯,对于这个布莱克家族依旧还是有那么一份歉疚,亏欠。父母亲对他抱有极大的希望,在他们眼里,他曾经是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就算他被分到了格兰芬多,他们也依然没有剥夺他的继承权。后来他有想过,如果他们真的像他最开始以为的那样对他没有什么亲情的话,那么他们应该会在他刚刚被分进格兰芬多的时候就准备把他逐出家门了。
但是事实是,一直到他六年级离家出走住进了詹姆斯家,布莱克才宣布把他逐出家族,但是他们却始终没有剥夺他的继承权,即使明面上布莱克的下任家主应该是雷古勒斯。
而对于这个弟弟,雷古勒斯。西里斯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小的时候很是喜欢跟在他后面跑,哥哥长哥哥短的,他说什么就答应什么。但是上学以后呢……他唯一的印象只有:斯莱特林有一个姓布莱克的懦弱学生……仅此而已。他甚至在雷古勒斯找到自己的时候对他视而不见。
雷古勒斯身为小儿子,其实本来是不应该背负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压力的——如果当初他再懂事那么一点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了的话。雷古勒斯或许也不会被voldeort杀死……
或许这次的机会,是梅林给他改过自新的机遇。所以他选择从格里莫老宅开始,不说振兴,起码,延续布莱克家。
82、布莱克家
曾经繁盛的布莱克家族如今已经今非昔比。家族的直系只剩下了西里斯一个,另外血脉比较接近直系的也只有几个女性并且都已经嫁为人妇。整个祖宅从外面到里面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脏污的痕迹。仅剩的家养小精灵是一个已经年老到耳朵里面也冒出了一簇白毛,动作之间已经不够灵活了的老年精灵。他在西里斯刚一进入宅子里面的时候就“噗”的一声出现在了西里斯面前。
“是……西里斯小主人回来了?克利切为西里斯小主人服务。……讨厌的西里斯小主人,他狠狠地伤了女主人的心,做出了叛逆的事,现在怎么还有脸回来?可是年老了的克利切依旧不得不为他服务……克利切是女主人的精灵,女主人看到了这些她会想什么呢……”克利切向他恭敬地鞠了个躬,然后低下头以刚好能让人听见的“小声嘟囔”自然自语起来。
西里斯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嘴角有些抽搐,果然克利切一直就是这样的……他不应该期盼这里也会像其他的地方那样有什么变化……想到这一世依旧要忍耐这个暂时还不能除掉的布莱克家仅剩的唯一的家养小精灵不知多久的时间,他就觉得面前一片昏暗:“去做你的事去,我这里还不需要你的服务。”
克利切再次朝他恭敬地鞠了个躬:“西里斯小主人说不需要克利切的服务……他怎么有脸回到布莱克祖宅,这个被他玷污了的地方……”然后像来时一样消失了。
唔……或许西弗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克利切这样的问题?记得上一世西弗几次来到这个宅子里面的时候克利切总是很少会出现,就算出现了也会很快离开。而这一世,他亲眼看到,就连邓布利多那只整天展示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