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铂金宠儿的小生活第17部分阅读
HP铂金宠儿的小生活 作者:肉书屋
人。这么大声地喊一个逃犯的名字,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既然知道这个,你还叫我到这里来见你?你是白痴吗?”斯内普回忆自己上午收到信件时的忐忑和担心,直觉自己就是个傻瓜。
“好像我想在这儿似的……”西里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只有现在这个时候才能有办法出来见你啊。学生都去餐厅了,其他地方一般没什么人。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哈利带来的宠物,只能跟在格兰芬多的学生身后出休息室。又不能变成|人的样子在宵禁或者其他人更少的时候出来,那样的话胖妇人大概会吓得尖叫,那就麻烦了。”而且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选择这个地方,只是……要是让学生们看到哈利·波特的宠物出入prof斯内普的办公室,绝对会吓死一整个学校的学生。
“我记得……”斯内普半眯上眼睛斜睨他:“波特有一件隐形衣。”
“额……”西里斯显得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我是暑假刚刚逃出来的时候去找的哈利,相处这段时间哈利现在虽然已经算得上信任我了,但是还是保持着一些戒备……所以……像隐形衣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真不确定他会不会借我用。事实上这么久了他一直也没把隐形衣拿出来。所以我就没有问他借,如果说出口了的话他也会为难的吧……”
“我能说真是让人惊讶吗?波特家的小崽子居然学会了戒备陌生人,而不是对随便那个人都能掏心掏肺,这点没有继承那个老波特真是让我欣慰。”
听见他说这话的时候西里斯差点没拍手叫好!真是好多年都没有听见他说这样的话了,让他一听到就觉得很是怀念!不过:“可是西弗勒斯,你也立刻就相信我了不是吗?否则你绝对不会跟我在这里说这么多话。”亲密相处了这么久,他还能算是比较了解这条别扭的蛇类的。
“西里斯·布莱克!或许你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它们应有的作用,使你无法看出我现在是在等待你的证明?”斯内普内心里不断唾弃自己,不过一个拙劣的话题转移,他居然就因为担心这家伙的安危而被牵着走了!
西里斯一瞬间有些失笑,但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好吧好吧,你是在等待我的证明。不过我们在这里再说下去的话,天文课的孩子们就要上来了,所以……西弗勒斯,我记得你有随身携带许多魔药的习惯,那么隐身魔药你应该也带了吧。”他说着对斯内普眨眨眼睛。
另外一边,斯莱特林的寝室里面,德拉科不止一次的痛恨自己只有13岁。有的时候他十分赞同布雷斯对他说过的话——在追求一个很难上手的人的时候,身体力行很有可能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可惜现在他们的年龄让他们在这么好的环境里面却什么都不能做。
“德拉科,”菲文瑞特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食物,考虑了一下,叫他。
“嗯?”德拉科放下心里的小想法,回答。
“上次你在天文台上跟我说的话……我想说,我没有办法接受。我有我的原因,我们两个,是没办法在一起的。”菲文瑞特这几天想了很多,他觉得如果不跟德拉科说清楚的话,再这么下去对他们两个人都不好。所以还不如一次性说清楚了,也让德拉科死心。
可是德拉科才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不说他从小都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就说他所受到的教育,也是不会允许他失败的:“可是菲文瑞特,你这么说只能让我觉得自己需要再接再厉,除非你能列举出什么理由来让我觉得我必须死心。”
“我……”菲文瑞特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不知该不该说。
“这么说吧,”德拉科没让他说下去,“我是一个马尔福,而一个马尔福想要的,就必定可以得到。上次你受伤的时候,爸爸紧张的样子让我发觉你和我们家一定是有什么关系的。但是菲文瑞特,这又能怎么样呢?即便你真的像我之前有想过的那样是我父亲的孩子,对我来说也不会是什么大的困扰,顶多会有些麻烦罢了。”一个马尔福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这一点的确是绝对不能公开的,所以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他也能够接受。
“你……”菲文瑞特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德拉科居然会想到这个。
“从你那次受伤之后我就想了很多,或许我们是有些什么关系的。但是这份关系不能公开,所以你和父亲约定不公布你的身份,让你以现在的这层身份来霍格沃兹。原谅我在这个上面的想法或许会让你有些不高兴,我给你想了很多个不同的身份,但是每一个在我刚刚想出来的时候就同时被我否决了,因为总是有不同的原因让我觉得这不可能。我想在你们跟我说之前我都想不到其他什么了。但是我也不逼你们这么快就告诉我,我想你们有你们的原因,所以我不急。”德拉科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想到的事,“但是,菲文瑞特,我认为不论是什么事,都不能构成你这么快就拒绝我的原因,我想你还没有给我足够的机会让我表现我的优秀不是吗?”他朝菲文瑞特笑的自信。
菲文瑞特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反应,但是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他说动了。同时他心里又有些隐隐地不太相信,万一德拉科其实对他只是兄弟情呢?
事实上他们的确是比一般的兄弟跟能够亲密一些,他们是双生子不是吗?他们天生就有些别人没有的心灵感应,那么如果德拉科对他只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兄弟之情,那他……
70、纠结后续
尊敬的r马尔福:
我不知道您是否清楚,您在暑假的时候跟我说到的西里斯·布莱克,是一个阿尼玛格斯的事。我想你或许是不甚了解的,否则您应该不会略过这个问题。
而我现在已经能够确定了他的行踪,他变成了一只大黑狗跟在他的教子——哈利·波特的身边,伪装成一只无害的宠物狗。哈利·波特知道他的身份,并且相信他,事实上正是哈利告诉了我西里斯·布莱克的行踪。我从哈利那里听说了当年的事情。如果这里面不存在欺骗,那么我认为在那件事情里面西里斯·布莱克的确是无辜的。
另外,我今天和德拉科在天文台上碰见了变成黑狗的西里斯·布莱克,在离开的时候凑巧遇上往天文台走去的院长先生,后来我注意到院长先生使用了警戒咒以及防窃听咒。我认为这件事情应该跟您说一下。
您忠诚的:f
菲文瑞特小心吹干了羊皮纸上的墨迹,然后将手上的羽毛笔搁在一边的墨水瓶里面。抬头看看窗外全部暗了下来的天色,再次确认整个宿舍都不再有任何其他人以后小声地唤了一声:“多比。”德拉科在休息室里和其他年级的首席们进行例行的首席会议,而布雷斯不知道上哪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噗”的一身爆响,多比矮小的身体一瞬间出现在菲文瑞特眼前,他现在的样子和上一次稍微有些不同,起码身上不再是那条破旧肮脏的枕套了,换成了一件干净整洁而且适合活动的小衣服,左边胸口还有着马尔福庄园的标志:“小主人有什么吩咐多比的?能为小主人做事是多比的荣幸!多比一定尽全力办到!多比……”
“多比,”菲文瑞特打断它的话,把手上写好的信纸折叠起来装进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羊皮纸信封里,并且将它递给了多比:“你把这个交给父亲,最好是尽快。唔,当然如果他正在忙的话还是不要吵到他才好。”他本来是想用猫头鹰的,但是后来想到了马尔福庄园的魔法防御网,一般的猫头鹰恐怕无法进去,才决定让多比将信交给父亲。
多比恭敬地接过信封,受宠若惊的样子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做好小主人吩咐的事情之后,像来时一样“噗”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菲文瑞特觉得自己有些不太适应家养小精灵的行动模式,但是在想到霍格沃兹厨房里面的那么多家养小精灵在见到去拿吃的的德拉科和他的时候都像多比一样殷勤的时候也就释怀了。他闲闲地在书桌旁坐了一会,站起身来,选择将自己狠狠扔进了一边的床铺里面。
他刚才犹豫了很久,依旧没能提起勇气把德拉科向他告白了的事情写到信里面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让父亲他们知道这件事,像是做贼心虚似的。
“菲文瑞特,无论你的对手有多么强大,你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他默念了一句家规里的话,然后小声咆哮着懊恼地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面。
但是为什么,他的亲生兄弟向他表达爱意,表明坚持,他听了居然会感到心动,乃至害怕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身下的,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床,而是位于另外一边的属于德拉科的。以至于到第二天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身下的褥子比原本自己那张床上的柔软得多的时候已经晚了。
“罗恩的老鼠不见了。”第二天一大清早他还没从在德拉科怀里醒过来并且免费欣赏到德拉科美美地坏笑地惊讶中缓过神,就被哈利的消息炸到整个人都清醒了。
“为什么会不见?你和你教父没有看着他吗?”菲文瑞特惊讶地问哈利。他以为哈利和西里斯·布莱克应该会紧紧地盯着这只老鼠,直到找到机会将他交给魔法部的才对。
“这几天罗恩一直用笼子关着他,教父也一直在寝室里面守着,但是昨天,教父没有回来。他不知道上哪去了!我担心了一个晚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彼得·佩迪鲁那边的动向,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发现他不见了!”哈利试图用全部的肢体语言表明他内心的着急和不安。
“总之,你现在先别着急,”他安抚住哈利,摄魂怪依然在城堡外面不远处的地方飘荡,所以西里斯·布莱克起码没有被抓,或许现在正在教父那里:“你想想你教父他有可能到哪儿去。”
“他现在能在哪儿呢?”哈利皱起眉毛,觉得自己想不到什么,他能想到的之前都已经全部找过了,“他现在的身份是个逃犯,这里是霍格沃兹,城堡外面就有无数的摄魂怪。他现在要是不在霍格沃兹会很危险。”
“那么我们基本可以确定你的教父现在还在霍格沃兹城堡里面,”菲文瑞特尽量让哈利安心下来,“你的教父是个成年人了,他会知道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
哈利还是有些不安,但也选择了接受他的说法:“那么他应该还会回来的吧,你说的对。而彼得·佩迪鲁一定是趁昨天夜里教父不在而逃跑了,等教父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立刻告诉他才行。”
单纯的孩子并没有想到,他担心了一个晚上的主角现在正躺在霍格沃兹最可怕的教授的卧室里那张黑色的大床上,哎呦乱叫着使劲揉动自己酸疼不已的腰。而床的主人正坐在他的身后,手里提着一个装着只灰黑色毛色杂乱的大老鼠的铁笼子,一脸厌恶:“你莫非想要告诉我,这只老鼠就是彼得·佩迪鲁。”
“没错,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是这个阿尼玛格斯还是我和詹姆斯合力帮助他化成的。”西里斯艰难地翻了个身,面对向斯内普,补了一句:“绝对不可能认错,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认出来!”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尽快解决这件事,”斯内普的声音显得不紧不慢,脸上也是面无表情。
“那么我觉得,只是把这家伙交给魔法部是肯定没有用的,”西里斯撇撇嘴,他太清楚里面的猫腻了,虽说他已经被布莱克家除名了,但是毕竟是在那样的环境里面长大的,“福吉那家伙出了名的死要面子,当初下令把我扔到阿兹卡班的就是他,现在要是宣布我无罪,岂不是他自打嘴巴,所以这事情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我们得要想个办法让他不得不承认我是无辜的,而这个家伙才是罪人。”他边说边指向不断在笼子里面挣扎的大老鼠。
“这样的话,我认为你的便宜教子能够很好的帮到你的忙。”斯内普的嘴角罕见地勾起笑的弧度,看向躺在旁边的西里斯。
71、佩迪鲁被抓
正午的霍格沃兹的大厅里,坐满了教授和学生,熙熙攘攘地一派平常的景象。
今天的中餐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学生们吵吵闹闹地一边往自己面前的盘子里添食物一边谈论着下午的安排,或者其他的什么事情。
哈利如往常一样坐在纳威旁边,方便两人聊天。他今天还特意坐得离罗恩·韦斯莱近了点,为了一会的那件事。不过格兰芬多从来都是随意座位的,所以也没有人会看出什么来。
直到餐厅的大门随着一声巨响被狠狠地打开,一派祥和平静的景象才被打破了。
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男子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大声叫嚷着:“彼得·佩迪鲁!你给我出来!”
“啊!”学生们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随即有人认出了他:“是布莱克!西里斯·布莱克!预言家日报上刊登过他的照片!就是他!”
教授席上的教授们纷纷拿出自己的魔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时准备使用魔咒。男人似乎才刚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他惊慌地看向用魔杖指着他的教授们,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
整个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屏住呼吸看着面前发生的事。
一个听起来刚刚变声的男孩的声音突兀地在安静的大厅里响起:“罗恩!那不是你的斑斑吗!”正是哈利的声音,他被拜托地正是在教父冲进大厅的时候找到那只讨厌的老鼠的身影,然后大声提醒。他指着在人们脚下不断奔跑灰毛大老鼠,朝身边的罗恩叫道。
“什么老鼠!那是个背叛者!该死!”罗恩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西里斯就已经像是歇斯底里了的样子怒吼了出来,“抓住他!”然后他快速向那只老鼠所在的方向奔去。
菲文瑞特注意到教授席中间的邓布利多对着西里斯举起了他的魔杖,嘴唇动了动。但在他的魔咒被发出来之前,一道红色的光芒一下射中了奔跑中的西里斯,西里斯挣扎了几下,接着想是被石化住了一样,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这束红光是从教授席的这边出现的,菲文瑞特抬头看了看正前方斯内普的位置,他的魔杖指着大厅中间倒在地上的西里斯,嘴唇紧抿脸上是隐忍的神色。
“趁现在,罗恩,快抓住他!”在人们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哈利带着终于找到自家宠物鼠的罗恩到了大厅地另一边,几乎已经可以抓住斑斑了。
斑斑不停逃命似的奔跑着,完全对罗恩的呼唤置之不理。开玩笑,虽然这个小孩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西里斯·布莱克这么一闹,很有可能别人都会觉得这只老鼠很可疑,进而要检查什么的,傻瓜才让他们抓回去。
“看我给他来个束缚咒!”罗恩叫着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可惜,魔咒如所有知情人所料地,打偏了。这么一个半吊子小巫师,对一个变成小小老鼠的成年巫师,尤其还是在这个成年巫师有了准备的情况下,能打中的几率实在不大。
慌不择路地老鼠在情急之下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斯莱特林的长桌边上,斯莱特林们大多嫌恶地皱起眉,有些已经站起来将魔杖对准了这只企图往长桌上跑的恶心老鼠。
“啊!”一个女生小声尖叫了一声,魔杖条件反射的甩出了一个reducto(粉身碎骨),正中离她不远而且正往她这边跑过来的老鼠的脑袋上。正当人们准备为这只不幸地宠物鼠默哀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应该头破血流的大老鼠的身体突然变大,全身拉长变粗,直到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披散着杂草一般的乱发勾着腰背的矮小男人!他似乎是有些重心不稳,刚站起来就往前栽了下去,几乎跌倒女孩身上去。女孩子惊慌地立刻推开他,他应声往后重重躺倒在了地上,血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应该是刚才女孩的reducto照成的,但看样子并不严重,血液没有出很多。
满屋子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静待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急匆匆走下来的prof麦格几乎口吃:“彼得·佩迪鲁!你怎么会……你不是……”
“死了?!我也以为他死了!背叛了詹姆斯的混蛋!投靠了voldeort的走狗!”西里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除了石化咒,站了起来,对着跌倒在地的佩迪鲁咒骂起来。
“我想我们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些事,”邓布利多的申请很是严肃:“或许,到我的办公室去,西弗勒斯,”他对斯内普打了个手势,然后看向西里斯:“布莱克,或许你愿意跟我来,然后,让我们通知魔法部。”
斯内普在收到邓布利多的示意之后率先离开了大厅,之后除了赫奇帕奇的院长prof斯普劳特以外,所有重要课程的教授都离开了大厅,有几个教授抓住了一边妄想逃走的彼得·佩迪鲁,跟上了前面邓布利多的脚步。
佩迪鲁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他不停表达自己的无辜。但是没几个人愿意在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后选择相信他。
一边走,西里斯的申述声不断穿到大厅里:“他这个骗子欺骗了我们所有人!他制造了爆炸,我以为他被炸死了……是因为我愚蠢的相信了他,詹姆斯他才会遇害!我觉得我必须要惩罚自己!可是他!这个背叛者居然还好好地活着!他该去给詹姆斯他们陪葬!这个叛徒!……”
大厅里的学生们在看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时候一下子沸腾了起来。特别是知道一些当年的隐情的斯莱特林们,立刻将事情的真相拼凑出了七七八八。
“西里斯·布莱克……”德拉科一脸复杂的表情,“菲文你知道吗……我妈妈跟我提起他的时候,说西里斯·布莱克当年在霍格沃兹十分受欢迎,几乎可以说是个大众情人,长相也十分俊美,和那个疤头的父亲老波特并称格兰芬多王子……可是今天他这个样子……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噗……”菲文瑞特小声失笑:“你就光想到这个?”
德拉科朝他耸肩:“相信我,这是我感触最深的一点,身为一个马尔福,我认为自己很难接受。虽然我很理解他在阿兹卡班呆了这么久是不可能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
第二天早晨,预言家日报给魔法界的人们带来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在阿兹卡班呆了12年的罪犯西里斯·布莱克是无辜的,反倒是为了追捕他而“失去生命”的“英雄”彼得·佩迪鲁才是犯人!而没有死掉的佩迪鲁居然在一个巫师家庭里面变成老鼠过了12年的宠物生涯!
报纸上报道的新闻内容和前一天晚上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大家闲聊时猜出来的一字不差,斯莱特林们默契地跟身边的人对视一眼,没对这个新闻发表任何看法。
西里斯·布莱克现在正在魔法部法律执行司里等待审判,但是结果已经是可以预料的了。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无罪释放。
“菲文,你注意到了吗?”寝室里,德拉科合上手中的报纸,一脸坏笑地着看向他:“昨天西里斯·布莱克闯进来的时候,救世主的表情,还有,教父,一直都在帮着西里斯·布莱克。”
“嗯?”菲文瑞特转过身面对德拉科:“我只是发现教授在帮着布莱克,做得很明显。”
“没错,在邓布利多出手之前先石化了西里斯·布莱克,接着在彼得·佩迪鲁出现了以后又帮他解开了。但是没有一个教授对他说什么,到现在也是很正常的样子,我可不信他们都没有发现。而且还有那个救世主,没看出来演技这么好,要不是看到布莱克进门的时候他脸上安心一样的情绪,我还真没有发现。”
“再加上那天我们在天文台上遇到教授,布莱克入狱之前,一定跟教授有什么关系……等等!布莱克进来的时候,你就光注意哈利的样子了?”菲文瑞特突然发觉不对,皱眉停住了思考问他。
“嗯?菲文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因为转头向门口的时候扫过了他的表情,真没特意去看他表情,相信我。”德拉科说着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72、密室的小书房
“谁闲着没事了有空去看那个疤头,”德拉科一边不断腹诽一边跟在菲文瑞特身边往寝室的方向走去。下午没有课,两人都喜欢到寝室里面午睡一小会,“要不是你老是跟他在一块我才没空去管那个家伙呢。特别是上个学期末你还老和他眉来眼去的!(哪有啊我说小龙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啊喂!)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布雷斯下午还有课,所以寝室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段时间布雷斯常常和潘西在一起,看来他们之间的婚姻可以不单单是家族联姻而已了。
德拉科简单地盥洗了一下,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菲文瑞特已经换好了睡袍。天气渐渐已经变得冷起来了,地窖一向是霍格沃兹四个休息室里面最冷的一个了,虽然有保暖的魔咒和温暖的壁炉,但是毕竟还是比不上塔楼上离太阳最近的拉文克劳或者格兰芬多,所以贴身的衣物也早早地换得比较厚了一些。
“最近怎么好像很少见你和拉文克劳的那个格兰杰在一块了?”德拉科随意地在菲文瑞特身边坐下,挑起话题。
菲文瑞特也没有计较他坐在自己床上的动作,反正德拉科的床他都睡了,还计较人家坐一下自己的床做什么:“赫敏选择了所有的选修课,现在大概忙不过来吧。”
“她疯了吗?选所有的怎么学得过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难道不知道?”德拉科也没听上心,随口感叹了一句。
“所以等到明年的时候应该就会放弃几门课了。她喜欢学习,所以想要多学些东西是很正常的。”菲文瑞特翻了一个身,躺倒到了床上。
午后总是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特别是当你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的时候。两个少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直到完全消隐。
床边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voldeort突兀地现身,然后隐入一边的墙壁里消失不见了。
这几天voldeort非常忙,忙到没有时间跟他现在唯一的合作者说上几句话,因为这学期的一次密室探险让他找到了比现在所有手头的事都让他着迷的事情……
经过了这么久,他现在几乎是可以说已经放弃了永生什么的想法,起码现有的技术大概是做不到的了。魂器现在已经可以证明是失败的法子,看他自己就知道,他现在还得费神把那些分出去的一个个再粘回来。而魔法石,看看炼金术师尼可?勒梅的样子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且真心唾弃当初还想要得到魔法石的自己。就算是有着魔法石这个神奇的炼金物品的支撑,身体毕竟还是没有办法维持永生的消耗,尼可·勒梅的魔力几乎耗尽,只残留了一小点来支持他平常炼金实验的使用。四肢已经严重萎缩,平时只要不是实验的时候尽可能的都呆在床上,不是不愿出门,而是身体不支持他走路或者其他更多的消耗了……
对于voldeort来说,让他这样过日子,还不如死了比较好。
但是现在他发现,还有另外一种方法,虽说这种方法他完全不打算尝试。那种方法是:沉睡。
那天,voldeort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发现一个就在密室深处的雕像旁边的石门。是的,就在那个雕像旁边。那个石门做得和其他的石壁没有任何不同,就连衔接的缝隙都十分隐秘。但他试遍了任何他所能想到的方法都没能将它打开。包括蛇语,魔法,甚至是暴力。在把灵魂形式能用的魔力统统用尽,几乎力竭之后他站在一边,思考还有其他什么办法的时候。原本沉睡着无论如何都不肯醒过来的蛇怪却突然醒了。
“主人的后代,你在做什么?”它的声音听起来和上回的似乎完全不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voldeort立刻带着警戒转过身去,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这条蛇怪突然发狂起来的样子。
但是蛇怪没有理会他的动作:“那个地方你不能去,你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
voldeort皱起眉,他觉得这条蛇怪说话的口气有些奇怪。
但是还没等他说什么,蛇怪就往他这边游了过来,他后退了两步,然后走到了一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就算你是再怎么强大或者受人尊重的人,都得给它让让路。
“不过主人说,如果有人发现了这个房间,我就得带他到主人的小书房里去。”蛇怪说着,往前游走的动作却没有停。
voldeort立刻跟了上去,小书房这个词让他想到了无数的知识财富,身为一代黑巫师,霍格沃兹四巨头里的斯莱特林的藏书绝对不会少。虽说“小”书房这个词让他稍微有些不愉快,但是有了“小”书房就代表了“大”书房也一定是存在的,他不急于一时。
但是蛇怪带他去的地方让他充分的了解到了“小”书房的意义所在。
管道七拐八弯,让人容易在里面迷路,voldeort跟在巨大的蛇怪身后,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心。同时又有些疑惑,为什么以前他来的时候一直都不知道这里其实有个管道的?难道是疏忽?或者其实是被故意用魔法遮掩的?而且,这条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突然狂性大发的样子咬了马尔福家的那小子一口,然后就睡过去了,这会醒过来的感觉似乎和上次有很大的不同,让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直到管道的尽头,蛇怪游进了一个似乎比较宽广的地方,然后一下子不见了!他大惊失色,谨慎地跟着踏入了那扇石质的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带着难掩的古典气质的休息室样的屋子。
的确并不大,看起来还没有斯莱特林的学生寝室大。左侧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红木的桌子和椅子,棱角隐秘的地方密密麻麻地刻着繁复的花纹……不,是魔纹。
桌子上放着一卷摊开的羊皮纸卷,羽毛笔插在一边的墨水瓶里面,但是看起来墨水瓶里面完全没有墨水,羊皮纸上也是空白一片。他小心的触碰了一下羊皮纸,质感很脆,像是随时都要破碎掉了。桌子的前方倒着一只白色的花瓶,但是里面并没有任何插花之类的。
地面上铺着不知道由什么毛皮织成的灰色地毯,毛茸茸的会让人感觉非常温暖。踩上去的时候却不觉得柔软,反而像是踩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书桌的正对面是一副巨大的风景画,它几乎占满了整面墙壁。是霍格沃兹城堡的全景图,包括城堡,正门口的草坪,树木,黑湖,操场,以及小半块衔接在城堡后面的禁林。
除此之外整个书房里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是书房最重要的书都没有看到哪怕一本。
voldeort正暗自纳闷,在感觉到脚下的动静的时候他立即跳开,往原来站着的地方望过去。一只黑色的,二指粗细的蛇正盘在他原本站着的地方。蛇的脑部有个大大的冠子,黄橙橙的眼睛直视着他。
是那条蛇怪。
他立刻反应过来:“你主人没有说让能找到那扇门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吗?”
蛇怪朝他摇摇头,然后说:“上次的事情,我记得似乎咬到了你的朋友,请替我向他道歉,当时我还比较迷糊,所以没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渴望,特别是当他和那个同他有一样的血统的幼崽一起的时候。”
“道歉……”voldeort觉得自己有些不淡定了:“你难道不认为他可能已经死了吗?”蛇怪那么强的毒液,难道它自认咬到什么人都没有关系的吗?
蛇怪显然的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是在霍格沃兹,怎么会死?咬了他是我的不对,但是福克斯会守着霍格沃兹的,所以他应该不会死掉的才对。”它显得很惊讶。
“的确没有死,我只是说差一点。你也说了他是个‘幼崽’,这代表着他的能力并不强。”voldeort动起了小心思。
蛇怪歪着脑袋沉思了片刻:“可是那个幼崽不应该会因为我的毒液而死掉,否则……唔……”它一边思考着一边往另一个方向游去,钻进了墙壁上突然出现的手掌大小的门里面。
voldeort嘴角抽动了一下,正想走过去瞧瞧,身后突然传来清亮但陌生的声音:“初次见面,我的后代。”
73、在密室里
voldeort转过身去,目光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映入眼中的青年有着一头乌黑的直发,被梳理地一丝不苟,整齐垂顺地披散在肩膀上。皮肤苍白显得许久没有见过阳光,让人有一种病态的感觉。他漆黑的眸子里面似乎带着笑意,看向转过头来的voldeort,但是嘴唇却是抿得紧紧的。他的嘴唇几乎和他的皮肤一样苍白,甚至有些发紫,像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但是如果忽略了这一点,整个人看上去又似乎非常健康精神。
青年就站在那面墙上的画像里面,站在黑湖边的一棵苍翠高大的树木旁看着他。
他穿着一身中世纪款式的黑色长袍,绣着墨绿色滚金的边。长袍显然十分贴身并且适合活动,束腿的长裤下套着一双软皮长靴。他笔直不动站在树旁地草地上,然后朝他点点头。
voldeort立刻反应过来,站正了身子给青年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幸会,先生。”
青年对他点头示意,然后挥手在一旁的草地上变幻出了一套座椅:“既然你来到了这里,那么就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所以,你的名字呢?”他拉开了一章椅子,动作优雅地坐下。
“我叫voldeort,尊敬的祖先。”voldeort看着面前的斯莱特林,总觉得和外面雕像上的人完全不一样。当然是这样了,面前这个人虽说看起来十分病态但是难掩俊美与优雅,和外面那个猴子一样的老巫师可谓天壤之别。
“那么voldeort,我的后代,欢迎你来到我的书房。你能够看见那个小门,就已经说明了你具有成为我的继承人的初步资格。但是,你必须知道,你现在还太弱。所以,我不介意对你做一些教导。”斯莱特林在“弱”这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然后上下审视了一番他的灵魂体,“首先你必须先有一个身体。”
从那以后,这些天voldeort过得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他祖先的强大显然不是现在的巫师们可以相比的,就算是那个“最伟大的白巫师”都不足望其项背。对此,萨拉查给出的解释是:“和平的时期没有几个人会为了活命而去追求强大。”在萨拉查生活的时候,如果不够强,那么你就没有活下去的资格。所以,人们为了活着,而变得强大。
所以为了让自己的继承人达到自己想要的程度,萨拉查可谓是下了老本,虽然voldeort现在还只在灵魂状态,许多魔法和实验都是不能做的,但是,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灵魂魔法。光是在这个上面的训练,就可以将原本自认强大的voldeort打击到体无完肤……
每天他都训练到无法再用到一丝一毫的魔力为止,但是他的老祖宗依旧完全不满意他的结果。萨拉查挑剔的能力比上他的老手下斯内普也是不遑多让的。
在他表示自己没有魔杖无法使用太过强大的灵魂咒语的时候,萨拉查的反应更是让他打击:“魔杖?那个东西从来都是让刚刚开始接触到魔法的幼崽们学习理顺自己输出的魔力的。你是幼崽吗?”
在知道他的灵魂的残破是由于他自己制作了魂器而引起的时候,萨拉查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默默提高了他的训练强度,顺便扔给他了一本关于魂器的魔法笔记:“从来没有巫师会在自己身上使用这种魔法,这样的魔法对于巫师来说,基本上等同于毁灭。”
萨拉查的声音一直都是温润而且没有很大起伏的,但是就是会让人不知不觉朝他希望的方向去做,让人对他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说到魔法笔记就不得不说这个书房里的书籍存放问题。明明从来的时候起voldeort就从没在这个书房里面见到哪怕一个书架活着其他类似的置物柜,也没有看到一本放在外面的书籍。但是画像里面的萨拉查总能拿出来一本本不同类型的书籍,并且这些书居然还可以穿透画像和现实的屏障,让voldeort拿到手。
“这个画像就是书房里面的书架,我在离开的时候把所有的书都放在了画里面,所以你在外面是看不到的。”萨拉查这样解释。
久而久之,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到这里来的voldeort也就发现,这个画像,其实跟普通的画像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比如最开始它就能随着画像里面萨拉查的心意变幻出桌椅,这是一般的画像不可能做到的。它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它就像是霍格沃兹的记录簿一样,现实中的霍格沃兹怎么变它就会跟着怎么变。除了只看到了萨拉查这一个活人以外,画像里面的霍格沃兹就像是现实世界一样。
“那么你现在还有多少魂器?”萨拉查问他。
“只剩下两个了,我会尽快让灵魂融合回来。”voldeort保证道,他也知道魂器流落在外面的危险,尽快融合魂器是刻不容缓的。
萨拉查稍微满意地对他点点头:“以你现在的灵魂残破程度大概还学不了我想要交你的全部魔法,不过我想你可以多看看书学些理论知识。毕竟你已经不是幼崽了,不需要我巴巴地教授你些保命的魔法。”然后他思考了一下,“这个房间的书籍还不太适合你,或许,到那个房间去是个不错的注意。“
他说着,从草坪上一直放置在原来那个地方的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敲了敲画框的边缘,用起了蛇语:“塞萨。”
小小的蛇怪从墙边的小孔里钻了出来,抬头看向它的主人。
“带他到那个房间去。”他说。
voldeort第一次看到他祖先的“实体”。他没想到萨拉查的身体还会在霍格沃兹里面,正史上也记载萨拉查·斯莱特林在一次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争吵之后离开了霍格沃兹,并生死不明。所以死后尸体在霍格沃兹这个可能大概没有人想过。
他躺在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