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系列：破晓之前别爱我 作者:黎若

    07 抱歉，我有慕黎了

    哪怕是淡得不能再淡的一束月光，只要别再让她置身在黑暗里，她都会紧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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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黎艰难地爬起身，下体比起昨天更痛了。她拿起自己的衣物，校服也好、礼服也好全都成了碎布，遮掩起自己，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吐了口气。

    岳和泷泽就在下面。不知道泷泽来这里做什麽……因为她的一个电话麽？慕黎莞尔，臭美也要有个限度吧。下身粘得难受，於是走进浴室清洗自己。昨天她洗了一夜，才抹去程瑾的味道，现在却是岳的……

    慕黎蹲在地上，任水冲刷，怎麽办，以後该怎麽办……她拿自己的未来缅怀过去，好愚蠢！

    她是个孤儿。很灰姑娘、很俗套的开头，但确是真的。听孤儿院的院长说过，她被抱进去的时候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第一眼见到的世界──自然就是被亲人遗弃的地方。孤儿院的孩子都有些变态的早熟，或者说过早地心灵晦暗。可能因为她长得比较可爱，所以每次有大人来领养的时候，她都会被那些所谓的同伴关进厕所间，或者被欺负得头发像鸟窝，全身脏兮兮的。更恶心的是，她们经常联合起来向老师告状，让老师觉得她是个坏孩子，自然也不会向大人推荐了。

    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领养机会，她并不是很在乎，只是希望身边那些欺负她的家夥能尽快被领走。父母不要她，连同伴都孤立她，她曾经有一度自闭得不会说话，直到孤儿院来了一个小女孩，比她小一两岁左右的样子，她已经记不清小女孩具体的长相了，只知道比她还漂亮，头发是浅咖啡色的，眼睛的颜色是天空的颜色，湛蓝湛蓝的。她对慕黎笑的时候，仿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画。所以不会说话的慕黎开始画画，全是蓝蓝的天空，金灿灿的头发，还有蓝蓝的眼睛。那个小女孩自然也受到排挤，不过她要聪明些，选择和慕黎做朋友，不让自己孤单。

    慕黎太安静，小女孩就陪在她的身旁，一边看著安徒生童话的c画，一边讲给她听。吸引她们的不是丑小鸭，不是美人鱼，而是一朵雏菊。

    小女孩对她笑呵呵地说道，“你就是我心里的雏菊，哪怕全世界都看不见你，我也会好好地看著。”

    慕黎听了，许久没有发音的喉咙动了动，“那你是那只为我歌唱的小鸟麽？”

    小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而笑。那段日子慕黎觉得很幸福，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的幸福。只是她可能真的是个不受上天眷顾的人吧，没过多久，那个小女孩就被领养走了，慕黎哭得很伤心，将自己的画册送给她，里面全是她。

    小女孩却出人意料地笑了，“不要哭，我以後会来看你。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也会找你。”

    慕黎头一次有了小大人般的现实，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们连完整的名字都没有，又怎麽可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彼此。

    她记得那天小女孩穿著嫩绿色的裙子，对她挥了挥手，留给她一个背影。

    果然，没有再相见。

    慕黎的生活又和曾经的相差无几，不过她就算被欺负了也学会不哭不闹，淡淡地微笑。因为即使她是朵再卑微不过的小花，却也曾是一个人心里最珍贵的。

    到了六岁，老师突然对她笑著说道，“你有家了，以後要乖乖的。”她很想对老师说其实她一直都很乖。

    那个领她走的叔叔成了她的爸爸，给了她名字──慕黎，给了她一个大得离谱的家，一个完美主义也不怎麽好亲近的妈妈，还有一个哥哥。

    他叫慕岳。

    比她大一岁，但是已经高出她一个头。长得很好看，不过感觉有些吓人，慕黎紧张地盯著他，他也目不转睛地盯著她，只是不一会儿他突然将她搂在怀里，笑得很开心，“你长得真像洋娃娃，我喜欢你！”

    两个人分不清到底是谁粘著谁，反正吃喝玩乐甚至睡觉都在一起。家里有许多佣人，但是对待她和慕岳总有些区别，慕岳只要一发现就会将她们赶走，所以慕黎觉得他对她真的很好，好得像做梦一样。

    每年的生日慕岳都会陪她一起过，九岁生日的那天，他说等明年她十岁，一定要搞个庞大的生日宴会。慕黎不想他铺张，便老实地告诉他，其实爸爸在给她登记的时候，将她的年龄写错了，小了一岁，慕岳一听，立即命令司机带他们去游乐园，他让爸爸把整个游乐园都包了下来，两个人一起玩到深夜，游乐园里燃放了许多烟花，在五彩缤纷的花火下，慕岳第一次亲吻了她的额头，“妹妹，生日快乐！”

    十二岁的时候她来了例事，躲在浴室里看著滴滴答答的血怕得要命，慕岳被反锁在门外，急得大呼小叫，在外头拼命敲门，直到後来让人把门砸开，看见她光著下身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从那天以後，她和他分开睡觉，因为所有人都说她长大了。

    如果她没记错，也就是从那天起，他不再叫她妹妹，而叫黎。他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慕黎觉得很失落、很难过，怎麽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他不开心了。慕岳除了普通的学校课程，还要在家接受许多辅导，常常很晚才睡觉。慕黎每天就在睡前亲自给他送去一杯温牛n，说句晚安就闪人。

    直到一天晚上正好打雷，她吓得把杯子摔在了地上，慕岳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叹，“黎，怎麽还这麽怕打雷……以後晚上打雷害怕了就来我的房里吧！”

    耳边传来的炙热气息还有温暖结实的怀抱使她情不自禁地发抖，她抬起头，看向他，他不再是个男孩，而是个帅气得耀眼的男生。慕黎看得失神，仿佛忘记了心跳。他却捏著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别再这麽看我，否则我要欺负你了。”慕黎听闻二话不说马上垂下头。他大笑起来，那一夜她悄悄地在他那里过了夜，躺在他的怀里安稳地入睡了。

    她和他就读一所学校，因为相差两个年级，所以平日里除了一起上学和回家基本见不到面，慕岳要和她一起吃午饭，她自然同意，但是後来发现自己平静的生活因为慕岳而被严重地打扰了，学校里有很多喜欢他的女生，多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且有几个简直就是凤凰女转世，怎麽都烧不死。别人喜欢他她没意见，可那些女生干吗像八爪章鱼一样地缠著她？向她狂轰滥炸地询问慕岳的事情，要她转交情书和礼物，无奇不有的事情层出不穷……

    慕黎忍无可忍，头一次对他大喉咙，不准他再和她同进同出，慕岳先是摆起冰块脸，知道原因後又笑了起来。他问，“是不是我让这些女的不来烦你，你就和我回到以前的模样？”

    慕黎给了他一个非常肯定的否定。

    慕岳气得要命，却没辙，不过从那以後，“抱歉，我有慕黎了”成了他的口头禅。

    很可恶啊！变本加厉地把她当作挡箭牌！

    然而两人闹得更僵的是因为隔壁班上的两个男生塞给她情书被慕岳发现了，他不仅当著他们的面把从她那偷来的情书撕得粉粉碎，还强迫其中一个转学，另一个自动转学。从那以後男生像躲瘟疫一样地躲著她。慕黎骂慕岳不懂得尊重人，他却狠狠地瞪著她，傲慢地耸了耸肩，“我想怎样就怎样，看不顺眼就给我消失。”两个人有一个月没说话，直到家里发生了一件事情。

    08 黎，我真的忍了太久（慎）

    明天唤醒她的，不再是美丽的梦想。

    ────

    慕氏集团是重工业巨头，然而这个庞大的帝国也是通过联姻构建起来的。说白了妈妈比爸爸有钱，本来妈妈的家族企业要吞并爸爸的，但是妈妈看上了爸爸，选择了婚姻这个双赢的方案。当然双赢指的是两个家族的利益，至於爸爸妈妈幸福与否，慕黎并不清楚，他们都各自忙碌，家里也经常只有她和慕岳两个人。

    谁也没想到，爸爸因为内部利益斗争突然决定将名下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转给她，和慕岳一样成年以後就能合法使用。这个做法引起轩然大波，严重到最後妈妈决定与她解除收养关系，想尽各种法律手段和私人理由──赶她出门。

    对慕黎而言，和天塌了没什麽区别，她被亲生父母抛弃过一次，又要被养父母抛弃？她可能安逸了几年，对金钱没有概念，但是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这些钱。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对著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口是钱闭口是钱地保证乞求，毫无亲情可言，淡漠得让她心头发冷。然而就算如此，她也不想失去一个家，一个庇护所。回到孤儿院或者流落街头，她终究是怕的。

    爸爸以管理海外市场为由，丢下烂摊子一走了之，这时守护在她身旁的竟是一个多月没和她说话的慕岳。他很坚决地说了句，“留下她，日子继续过。她走，那我成年後的第一天就会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资产转给她。”

    她和妈妈都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听著，最後妈妈被气走了。那一天，没有打雷下雨，她却跑进他的房间，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闷闷地说了句“谢谢”

    慕岳松开她，凝视著她的脸庞问了句，“你喜欢我麽？”

    慕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慕岳见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了句，“那你十六岁以後就做我的黎”

    慕黎没有完全听懂，有些迷茫地抬眼看他，他却突然垂下头吻住她。

    她的初吻，就这麽给了慕岳。她意识到些什麽，却害怕拒绝他，因为不想他不开心。这些年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她g本无以为报。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慕岳经常在无人的情况下抱住她就是狂吻，让她别叫他哥，而是岳。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有些躲避有些顺从，有些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

    有一次慕岳吻得不肯松口，伸手探进她的衣服，抚起她的x部，她怕得连气都不敢喘，慕岳发现她全身僵硬得像块木头，看见她眼里满是怯怕，竟红著脸放开了她。

    第二天一早慕岳问她喜欢什麽花，她想也没想地告诉他──雏菊。

    慕岳一愣，眉头微蹙，“啊？你喜欢的花家里的花匠都不好意思种唉！”

    慕黎听了很不舒服，却没有作响。

    “为什麽会喜欢这花？”

    慕黎本不想告诉他，可他却欺近她咬著她的嘴角，“告诉我，我的小雏菊！”

    慕黎叹了口气，露出哀伤的笑靥给他讲了安徒生童话里的一个故事。

    他的回答让慕黎惊得脑里空白了三秒，“那我就做那只为你唱歌的小鸟吧！”不过下一刻，他本x毕露地笑道，“我的黎怎麽都会是全世界最耀眼的花，而且我会藏起来绝不给任何一只小鸟窥探的机会。”

    慕黎扯了扯嘴角，不再搭理他。

    每逢大小的节日慕岳都会送她雏菊，甚至让花匠在她房间下的花圃里种上雏菊，让她一开窗就能看见，慕黎惶恐地享受著这份浪漫，因为在佣人面前有些明目张胆了。不过很快地，一盆冷水泼得她全身湿透──学校里到处流传慕岳和哪个女的在一起，还发生了那种关系。

    慕黎心里有些刺痛，但又有些轻松。如果他真的向她索求，她也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像往常那样顺从。他有喜欢的女生，不管怎样那种关系是正常的，她会真心地祝福。

    他之後换过不少女人，对她也不再做出逾越的举动，虽然对她还是很好。直到今天──她以妹妹的身份却和那些女人一样，躺在他的身下。

    慕黎紧紧地环抱住自己，浑然不觉慕岳走了进来，他一把将她拉起来，紧紧地抱著湿漉且赤裸的她，“你是在洗澡还是干吗？若想泡温泉或者游泳去小楼好了。”

    慕黎微微摇头，“泷泽学长走了？”

    慕岳点头，双手不规矩地游走在她的背部，吻了吻她的鼻尖，“你让他给你送书包，面子挺大的哦！”

    慕黎因为他的动作和他的话全身绷紧。书包？泷泽给她送书包来？她有些糊涂。但又不想让慕岳发现异样生疑，便呆呆地笑了笑。

    慕岳见了，抬起她的下巴，带著命令的语气说道，“黎，以後你想要什麽，想做什麽，找我就足够，嗯？”

    慕黎有些敷衍地答应。她不想慕岳再为她做什麽，已经够多了……

    那双手慢慢下滑，捏住她圆润的臀部，将她紧紧地贴向他的下身，感觉他腿间竖著一g硬邦邦的东西，慕黎惊慌地睁大眼看向慕岳。他却扯起邪邪的笑，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舔舐了几下，对著她的耳廓吹著热气，声音哑得醉人，“黎，我的小弟弟又饿了”

    慕黎下意识地往後退，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他又想要她了？！刚才的那次……不够麽？如果只有一次……她可以为彼此找借口，但是──“我不想……”

    慕岳挑了挑眉，“黎，你会想要的”随即含住她的双唇，狂热地吻著，一手环住她，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手伸进两人紧贴的x膛，很轻地搓揉起她的x部，而他腿间的巨物隔著衣布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著她。

    这样的举动让她难堪又难受。她的底线已经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她把自己能给他的、不能给他的，不顾後果地都给了……慕黎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以，真的不能再继续，否则她和慕岳都会失去未来。她双手抵开他，哀求起来，“岳，我真的不想这样……”

    慕岳听了有些不悦，双眸紧盯著她的，语气是不容人拒绝的，“黎，我真的忍了太久。满足我。”

    她已经是他的了，既然开始就没有不继续的道理。

    09 老实点告诉我你要我不就好了（慎）

    人都知道天空很大，可眼睛却只能看到极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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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那种不舍也不敢拒绝慕岳的奴x已经g深蒂固，慕黎垂下眼，没有说出在心里呐喊的那个字──不。

    慕岳见她默认，心里又滋生起甜蜜和兴奋，他一手c入她的发中，更热烈地亲吻起她，一手开始褪下自己的衣服。

    慕黎听著簌簌的水声和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心里乱成麻，却一动也不动。很快慕岳的吻又如狂风暴雨般地落下，他沿著她纤细的颈项往下，含住她的r尖，极具技巧地挑逗著，他的手更像双魔术师的手，玩转片刻後她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他不停地玩弄著她的双r，抬起头看见脸露霞光，朱唇微启的她，一种混合著娇豔和纯真的美让他抓狂，半跪在她面前，撑开她的双腿，从她的大腿g开始细吻，直到噙住她已经肿得不能闭合的花瓣，吸吮起来。

    这个动作让慕黎猛地挺起身往後仰，身体止不住颤抖，她看见他埋首在她的腿间，这画面太y糜……虽然麻麻的舒服极了，她还是抱住他的头往外推，“不要……别这样……”

    可慕岳却不依不饶，吸著她的r瓣，伸出一g手指探进她的小x，深深浅浅地动了起来。这种感觉太强烈，强烈到慕黎咬著唇却忍不住呜咽，手更拼命地去推开他的头。

    一股暖流不自觉地滑下，湿了慕岳的手指，他抬起头，拔出那g沾满她蜜汁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坏笑道，“黎，你湿得好快”

    慕黎羞得无地自容，有些生气地低喊，“别这样了！”可声音怎麽听都是再诱人不过的娇嗔。

    慕岳笑意更深，“你下面的嘴比你上面的诚实”说完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再次低下头，舌尖灵敏地拨开她的花瓣，含住那颗诱人的小核，卖力地吮吸舔吻几下再出奇不意地轻咬，惹得慕黎一声惊呼，她真的招架不住……这感觉让她头好晕。

    慕岳听见她的叫喊，百尝不厌地继续，手指再次伸进她的幽x，急速地抽动起来，她已经湿透了，等待著他的摘尝。

    慕黎全身无力地瘫靠在墙壁上，只觉得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他带给她一拨拨的刺激让她急促地娇喘起来，终於忍不住动情地喊出声，“岳……”

    慕岳听闻站起身扶住她的腰，含住她的唇狂吻，让她一起品尝她的滋味，许久放开她说道，“想要就开口”声音除了诱惑还有拼命压抑的克制，他身下的那g欲望已经胀痛难耐。

    为什麽他总要这样，让她有了汹涌的渴望，却突然停下来不满足她，留给她无尽的空虚，要她开口求他……“你好坏……”

    慕岳轻笑，“我哪里坏了？”

    慕黎喘著气，美丽的大眼有些涣散，“每次都这样……”

    “都怎样？”他只是想她需要他，离不开他，即使这对他来说也是种要人命的折磨。

    慕黎咬著唇不再说下去。

    “那你老实点告诉我你要我不就好了，嗯？”说完他的欲望摩挲起她的私处，又惹她一阵战栗。

    “岳，给我……”她不管了！真的难受死了！

    他也忍不了了。

    把她压在墙壁上，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的臀瓣往外扳，让她下处彻底敞开，那g巨物抵著她的x口，随即猛地c入。

    “啊！”慕黎尖叫，虽然还是有些疼，但这次一种刺痒的感受更让她头晕目眩。

    “抱住我！”慕岳一边命令，一边快速抽c起来。她的小x又热又湿又紧，包裹著他，挤压著他，舒服得让他忍不住低喊，“黎，你真是个小妖j！”

    慕黎承受著他疯狂地冲刺，双手爬上他的背，紧紧地缠著，长发散乱地披在彼此的肩上，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刺激得忍不住在他背上乱抓。

    慕岳被她抓得有些疼，更猛力地c她，还不时在她的小x里旋转打圈，竭尽所能地玩弄她。“舒服麽？”他喘著chu气问。

    “嗯……”慕黎一边呻吟一边回应他。如果抛却一切杂念和顾忌，和他做爱真的是件很美的事情，他有著可怕的力量和纯熟的技巧。

    “我也舒服死了！”慕岳低喊，天知道他实践那麽多只为了让黎能彻底享受和他做爱的乐趣。

    不知过了多久，慕黎的喉咙都喊哑了，她已经上了几次高潮，现在下面y水泛滥，完全不受控制，下体麻得又开始作痛，然而慕岳还在快速地律动。“岳……我真的不行了……”慕黎有气无力地低喊，她要晕过去了，忍不住挣扎起来想将他挤出去。

    慕岳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抚慰起她，“黎，再一会就好！”他知道自己持久力惊人，何况怀里的是黎，他要不够，永远要不够。可她的小x拼命地绞住他，不让他继续驰骋，慕岳艰难地捅了几下後被逼得只好用力一顶，颤抖不已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慕黎察觉到他不再动，呼了口气。慕岳保持著这个姿势抱住她来到浴缸旁，放水。

    “岳，放我下来……”虽然她的双脚已经没了知觉，可她不想像个树袋熊一样地挂在他身上。

    慕岳依言放开她，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入浴缸。只是他一抽开，她下体的疼痛异常清晰起来。他亲了下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累了就泡会”慕岳不喜欢泡浴缸，只喜欢去小楼泡露天温泉。他走回淋浴间，慕黎望向高大的他，窄腰紧臀，宽阔的背部上爬满一条条醒目的指痕，蓦地小脸生烫。

    慕岳没有回头，可脑後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揶揄她道，“黎，原来你偷看裸男还会脸红啊！”

    慕黎一怔，他怎麽知道的？！难堪地别过头，低下头却看见透明的水里漂著浓浊的白色y体，还有些淡红色的y体……

    一次，两次……这样下去……慕黎不敢想，可心情再也轻松不起来。有时因为害怕失去，反而会失去更多。

    她忘了自己本就是一无所有的。

    慕岳迅速地冲洗完，腰间裹了一条浴巾，湿漉的头发贴著他俊逸的脸庞，无比慵懒诱人，他擦了擦头发，对慕黎喊道，“发什麽呆呢！”

    慕黎回神，对他惨淡地笑著摇头。

    “小雏菊，你喂饱了本少爷，所以轮到本少爷喂你了！”这个自大狂得意地笑了起来，“别泡太久，穿好衣服就下来吧！”

    门轻轻地合上。整个室内充满著雾气，弥漫著浓郁的欢爱的味道。

    小雏菊……慕黎心口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整个人平躺在浴缸里，睁著眼直到水弄疼了她的双眼，才缓缓闭上。

    10 生日夜

    站在山顶和站在山脚的人，即使地位不同，但是距离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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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黎换了件白色连衣裙，长发半湿地披在背上，整个人妖娆却不失清新，叶倩说过她长得很矛盾，是那种让男人无法自拔的矛盾。

    走下楼，漆黑一片，慕黎忍不住叫唤，“岳？”在和慕岳发生关系後，她主动不再叫他哥，太刺耳。

    突然一辆餐车被推至眼前，蛋糕上围了一圈蜡烛，图案很可爱──她和慕岳的卡通造型用爱心围了一圈。16，happy birthday，用金黄色的雏菊拼写而成。

    “好漂亮！”慕黎情不自禁地赞叹。

    “喜欢麽？我亲手做的。”慕岳目不转睛地盯著这张在烛光下异常美丽的脸，嘴角微微上扬。

    慕黎一听，惊讶地看向他，下一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扑闪个不停，竭力地掩饰氤氲。

    六岁前，她从没有过过生日。六岁後，她每一年的生日都有他陪伴。而今年，他还亲自为她做蛋糕。

    感动得想哭。

    “干吗苦著脸，不喜欢啊！”慕岳瞪大眼睛，有些紧张地问，心里暗骂敢不喜欢我咬死你！

    慕黎连忙摇头，捂著脸颊深吸一口气，拼命地眨著眼睛，然後甜甜地笑道，“喜欢！就是觉得幸福过头了！”

    “不是吧！这样就幸福过头了？！”慕岳觉得她太夸张。这只是今夜的序曲而已啊。

    “不可以麽！”慕黎嘟起嘴，忍不住撒娇道，“我就是个很容易被满足的人呀！”

    慕岳听了了下巴，好像她真的很喜欢他做的蛋糕，如果这样可以让她爱他爱得要死，他倒可以考虑做她专属的糕点师……不过下一秒这个念头被彻底否决，物以稀为贵，而且做这只蛋糕已经累得他够呛！

    “快点许愿吹蜡烛吧！”慕岳催促她道。

    慕黎乖顺地点了点头，刚闭起眼，慕岳又喊，“等等！黎，你的愿望里一定要有我！”

    这个人霸道得连人家的愿望都要占一份……慕黎不禁失笑，再次闭上眼──希望慕岳能一生幸福平安。

    他那麽想要，就全给他算了。

    慕黎睁开眼，巧笑倩兮地说道，“许好了！”

    “这麽快？你好没诚意！告诉我！如果不合格，你重新许！”慕岳有些不悦。

    啊？！“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重新许不就好了？快点告诉我！”

    “好啦，你陪我一起吹蜡烛吧！”慕黎瞪了他一眼，慕岳在某些方面很智障……

    慕岳也不再过多纠缠──他下厨的时候一口都没偷吃，现在快饿死了。

    房里漆黑了一秒後又被灯光照亮，慕岳拉起她往餐桌走去，很绅士地请她先坐下，然後自己坐在对面，有些讪色地说道，“这个……没有前菜和例汤，就只有牛排和色拉，简单了点……”

    慕黎摇了摇头，笑得很开心，“这样已经很丰盛了”

    慕岳是死活不信的，不过他也自我将就，狼吞虎咽起来──味道还不错。

    “这也是你做的麽？”慕黎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慕岳有些窘迫地答道。他请了米其林大厨指点了一个星期，却只做了两份牛排，好糗。

    拿著刀叉的手抖了抖，“好好吃”慕黎有些闷闷地答道。他再这样，她真的永远也还不清了。

    慕岳吃到一半，突然“呀”了一声，忙站起身，去拿红酒，给她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这瓶红酒的装瓶日期和黎出生的年月日相同，他找了勃艮第好几家酒庄才找到的。

    两人干杯饮尽後，慕岳又给她斟上，慕黎连忙拒绝，“我喝不了这麽多……”

    慕岳嘴角歪了歪，“这里又没有色狼，醉了也没什麽好怕的。”

    面前就坐著个大言不惭的色狼。慕黎酡颜更深了些，垂下头不语。

    两人安静地用餐，只不过慕岳一直在看手表，慕黎便纳闷地问道，“怎麽了？”

    慕岳不答反问，“你饱了麽？”

    慕黎点了点头。

    “那我们上楼吧！”说完拉起她往楼上走。

    慕黎心头一紧，他不会又想要和她那个了吧……不过慕岳没有带她回房间，而是跑向四楼，带她来到露天阳台上。

    抬头──漫天的花火。低头──花园里布满灯饰，写著──黎，生日快乐。

    慕黎怔在原地，好美，美得像个童话世界。

    这是真的麽？她反复自问。

    怎麽办……她真的快乐到想哭。

    这时慕岳从背後环住她，手里捧著一只红色的盒子，“打开看看”

    慕黎双手颤抖地打开，一款这个品牌最有名的镯子──只不过原本的图形变成了雏菊花案，锁扣处挂著一个坠饰──是一位珠宝大师为丹麦女王设计的经典款，黄钻的花芯，白钻的花瓣中有一片是用血钻镶的。

    慕岳嗅著她的发香，宠溺地问道，“喜欢麽？”这是他请两家的珠宝大师联合设计打造的。黎是独一无二的，自然值得拥有这g绝无仅有的镯子。

    慕黎默默地点头。慕岳得意地笑了笑，取出镯子为她戴上，然後锁住，“答应我，这辈子都戴著。”

    他的礼物太贵重，而这辈子这三个字也太沈重。

    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心里悲伤的、无奈的、痛苦的、甜蜜的，各种滋味混著。可能因为气氛太好，可能他让她太感动，可能她真的醉了……以至於她有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她和他可以有未来麽？

    抬起头看著五彩缤纷的烟花，绽放美丽到极致又消失得无踪无迹──短暂得残忍。

    在眼里停留了一瞬，却在心里烙印了一辈子。

    幸福也会是这样的麽？

    他和她已经做了兄妹不该做的事情，或许很早，他们就有了不该有的暧昧。但她终究是他的妹妹。

    她该与他一起沈沦，还是拉住他，让他离开危险的边缘，哪怕是自己摔得粉身碎骨？

    她真的迷惘。

    慕岳凝视著她仰望天空的侧脸，忽明忽暗，美得不真实。他收紧环住她的腰的手，低声说道，“黎，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吧！”

    11 母子之争（慎）

    一味索取是种贪婪，而一味给予也是种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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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黎一听，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得一干二净，躲避开他吻著她颈项的唇舌，不安地说道，“会被人看见的……”

    “这里只有你和我”他想要她，现在，马上。说完不顾她的惊呼和挣扎，一个横抱将她放在贵妃椅上，旋即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爱抚起来。

    她很想告诉他，其实她下面已经疼得不行了，可是慕岳却褪下裤子，拉起她的手，让她握住那g肿胀chu大得骇人的欲望。

    慕黎倒抽一口气，它大得她一只手都不能握住，有些惊慌地缩回手，慕岳却强硬地按住，指导著她套动。“黎，我喜欢你它”

    慕黎只好继续，她生涩的动作比起其他女人的纯熟更让慕岳热血沸腾，他急不可耐地脱下慕黎的内裤，伸手向她的私处，前处肿得厉害，往小x里探去，紧窄异常，内壁烫得要命，不停地吸裹著他的手指。

    慕黎因为他一g手指就痛得全身打颤，小脸扭曲地低喊，“岳……很疼……”

    慕岳俯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黎，放松些会舒服起来的。”

    慕黎见他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好咬住下唇忍著。

    毕竟是室外，慕岳怕她著凉没有脱光她，而是将她的裙子往上推至腰间，手指温柔地深入浅出，她的小x还是有些干涩，慕岳便哄起她，“黎，再放松些”

    慕黎不是不放松，而是痛得要命，她松开咬得快出血的下唇，带著哭腔说道，“岳……我是真的好疼……”

    慕岳一听，忙抽出手指，“好了好了，我不做了。黎，不疼。”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柔声哄她“想不想看烟花？”

    慕黎闷闷地点头。

    慕岳搂著她，叹了口气。黎这麽娇嫩，看来以後他要苦了。

    “对不起……”慕黎听见他叹气，心里七上八下，她不想他不开心。

    “没事”没事才怪。慕岳看了一眼满脸歉意的慕黎，不禁逗她，“黎，你从来都没有主动吻过我唉！”

    慕黎听了，蜻蜓点水地亲了下他。

    “不带你这麽偷工减料的！”说完狠狠地吻住她，直到她透不过气才放开她，“这样的才算”

    烟花是什麽时候落幕的她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慕岳的床上。下体似乎不像昨晚那麽痛，不过有透明色的y体不停地溢出，夹杂著一股淡淡的药味。

    看了看时间，十点了。早过了上学的时间，她和程瑾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她没脸再去学校，慕岳也不会再让她去吧。

    梳洗後下楼，却发现慕岳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惊讶地问，“你不去学校麽？”

    “去干吗？丢炸弹麽？”慕岳抬头看了她一眼，拍了拍他身旁的沙发，示意她过来。

    慕黎乖乖地坐了过去，慕岳了她的头，表情僵硬地说道，“对不起，把你弄伤了”昨天晚上给她上药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下面红肿得吓死人，还有轻微的出血。

    慕黎脸一红，微微摇头。她现在关心的是──“你真的不去学校了麽？”

    “去啊，不过是和你一起去别的学校”

    慕黎听了心里黯然，她出了这事也让他没脸再呆了。

    “你别一早苦著脸好不好！你家男人等著你吃早饭，饿到现在都没报声委屈唉！”慕岳竟然千年一现地撒娇起来。

    你家男人？！听起来好别扭。“你不会自己先吃？”

    慕岳先是睁大眼眸，随即丢开杂志站起身。

    慕黎见了乍舌，这人也太y晴不定了吧……只是下一秒慕岳一把横抱起她，慕黎吓得大呼小叫，“岳！你干什麽！”

    “现在又不能吃你，当然是去吃饭”

    “你快放我下来！陈妈她们会看见的！”慕黎脸色惨白地低喊。

    “我放了她们一个星期的假，现在就我和你。”

    慕黎一听脸色愈加暗淡，难怪他会这麽肆无忌惮……但是等爸妈回来呢？等佣人回来呢？

    慕岳搂著她坐下，自己吃一口，又喂她一口，慕黎别过头躲开，挣扎著想从他身上跳开，慕岳却搂得更紧。

    “怎麽了？”他的口气有些差，他为她做早饭，喂她吃饭，这样低三下四地哄她开心，她却不领情？！

    慕黎低著头说，“我不习惯”

    慕岳听了捏了下她滑嫩的脸蛋，低声笑道，“那你必须习惯，因为以後我会一直这麽做。”

    慕黎睁大眼睛惊慌地看著他，他是天之骄子，有资本为所欲为，而他也的确就是这样的人。可她不是他。

    慕岳看在眼里，不爽地皱起眉头，这算什麽表情？不过还是捧起她的脸，有些眉飞色舞地说道，“本来想吃好饭再告诉你的。我已经让郭叔办理转学手续，下星期我们就去新的学校，而且搬出去住。”

    慕岳说完亲吻起她的颈项和锁骨，双手不安分地著她的x部，“开心麽？以後就只有我和你的二人世界，想怎样就怎样。”

    慕黎目瞪口呆地听著，没有一丝一毫的愉悦。他是真的打算将这种扭曲的关系发展下去！

    慕岳等不到她的回应，抬起眼看她，见她脸色更加难看，心里有些恼火，却扯了扯嘴角，“怎麽？又幸福过头了？”

    “岳，我们──”慕黎话还未说完，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吓得连忙挣脱开慕岳跌在地上。

    慕岳想拉她起来，慕黎却直往後退。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一个冷豔的女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妈妈……”慕黎狼狈地爬起来，小声地叫唤。

    何梦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和我去书房！”

    “有什麽事不能在这说麽？”慕岳直视著眼前这个一年也见不到几天的女人。

    何梦淑瞥了一眼这个把捡来的妹妹比亲妈看得还重的儿子，自从两年前大闹一场後，他连妈都懒得叫了。她很忙，不想难得回来就和他吵架。语气冰冷地喊道，“黎，跟我上来。”

    “黎，坐下来陪我吃饭。她有话就让她在这说好了。”慕岳对慕黎笑了笑。

    “岳！”何梦淑压著火气低喊。

    慕岳却耸了耸肩，兀自吃起已经冷掉的荷包蛋。

    “哥……我和妈妈上去一会。”慕黎不再看慕岳，而是向何梦淑走去。

    慕岳听见她的那声叫唤，拿住叉子的手紧握，脸色y沈至极。

    12 你又不是我的亲妹妹！

    重新开始前，总该知道是在哪里结束的。

    ────

    慕黎跟著何梦淑走进书房，门刚合上，何梦淑就甩了慕黎一记巴掌。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慕黎没有捂脸，也没有抬头，而是静静地站著。

    “供你读书，你却在学校里勾三搭四，做出这麽龌龊的事情，慕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何梦淑气急败坏地骂道。平时她很少回家，但对唯一的儿子还是很上心，有秘书会汇报他的重要情况。听见慕岳突然要转学还要搬出去住，了解来龙去脉後气得她把今天所有的会议取消，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我真後悔答应那个男人把你领养回来！”何梦淑一边用尖锐的指甲戳著慕黎，逼得她步步後退，一边怒骂，“你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对不起……妈妈”

    何梦淑瞧见她头颈上都是吻痕，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透尽妖媚，不禁火大地又是一巴掌，“你到现在还不知收敛，还在外面乱搞？！你是不是想让慕家的人被笑话死你才满意！”

    “妈……我没有……”

    这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何梦淑丝毫没有去开门的意思，有些话她必须说完。

    “你要清楚，要不是岳护著你，我早把你赶出去了！”何梦淑x口起伏不定，想想就气，“你要自甘堕落我懒得管，可我不准你把岳也拖下水！”

    “妈……我不会的！”慕黎连忙摇头。门外的敲门声变成踢打声。

    “还不会？！岳本来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因为你现在学校都没脸去了！我告诉你，他和你不一样，这个家的所有一切都是给他的，没有你一丁点的份！你别想毁了他！”

    “我知道，妈妈，我从没有想过要哥哥的东西，我已经很感激妈妈和爸爸给我的生活了！”

    这时宅内通讯的信号响了起来，何梦淑刚按下按钮就听见慕岳的大吼声，“给我开门！”

    慕岳又冲回书房门口，d这书房比五角大楼的会议室还夸张，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慕岳心里懊恼刚才不该赌气，让她跟著这女人上楼。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给我安分点！别以为讨好岳让他围著你团团转就能怎样，只要我和你爸眼睛没闭，随时都能让你从这个家滚出去。”说完去开门。

    慕岳看也不看何梦淑一眼，火速地冲至慕黎面前，看见她脸上的红印，一下子火冒三丈，铁青著脸对何梦淑吼道，“你竟敢打她？！”

    “她在学校闯了这麽大的祸，做妈的教育女儿很正常。”何梦淑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时候倒成母女了？你讲笑话麽？”慕岳一脸狠戾。

    “岳！你怎麽用这样的态度和妈说话！”何梦淑更气恼地看了一眼慕黎，“你做哥哥的也不能一味纵容她，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十五岁就和班上的男生乱搞──”

    “闭嘴！”慕岳青筋毕露地大喊。她和程瑾的事情是他心头的一g刺，他一点也听不得。

    何梦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随即恼羞成怒地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和她分开住，分开上学！”

    “没可能！”慕岳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何梦淑瞅著慕岳的脸色，她太了解他的脾气，便没有再动怒，反而软下口气，“岳，妈是为你好。你是慕氏唯一的继承人，一举一动都有千万个人看著，你的人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影响破坏。”

    他不需要她提醒他是谁，他比谁都清楚，他会强大到没有人敢反对他和黎在一起，“我和她不用你管，这辈子我都──”

    “哥……求求你……别再说了！”她被打被骂都不会哭，但是现在，泪流满面地乞求慕岳，别再说下去了！

    “我说了我不是──”慕岳心里烦得要命，他有自己的时间计划表，时间一到自然会和爸妈摊牌，同意皆大欢喜，不同意他就带她走。

    “不要再说了啊！”慕黎大叫一声打断他，随即冲出门。

    一个劲地跑，看著不远处的铁门，只想出去。以前她舍不得，贪恋家的味道，贪恋安逸的生活，贪恋慕岳的宠爱。

    其实是她引诱慕岳走上这条暗不见光的路的！不管理由是什麽，没有拒绝就是引诱！妈妈说的对，她在害他！出了这个家，没钱上学，吃住没有保障，孤苦伶仃又如何？至少不会毁了慕岳！

    慕黎刚想踏出铁门，却被慕岳一把拉住，死死地抱在怀里，他慌张地问道，“你要去哪？”

    “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慕黎拼命地推挤他。

    慕岳二话不说，不顾她的挣扎，拉起她走进旁边的花房，一关上门，就手忙脚乱地哄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慕黎，“黎，别哭。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别哭了，嗯？”

    “让我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

    “好，我今天就带你走。”

    慕黎拼命摇头，“岳，放过我吧！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我们g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慕岳一愣，下一秒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黎，你在瞎说什麽啊！别理那个女人，她要发神经让她发好了。”

    慕黎用力地推他，啜泣著低喊，“妈妈没有不正常，不正常的是我们啊！”

    “我们哪里不正常了？我们彼此喜欢，彼此需要，想在一起，很正常啊！”慕岳皱著眉头回喊。

    “我们是兄妹啊！”

    “你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随时都可以对外公布。”那时候还小，慕岳怕慕黎有身为孤儿的y影，所以坚持让爸妈不准对外说慕黎是被领养来的，只说一直养在国外。现在他恨死了自己当初的决定，简直是端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慕黎却还是摇著头，“岳，我真的不想这样过下去了。”

    “你想过什麽样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如果一切提前，和爸妈撕破脸了，他也不怕，他还有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为他设立的信托基金，那些财产爸妈也无法干涉。

    “我想要没有你的生活，可以麽？”慕黎抬起头，认真地看向慕岳。她真的不想慕岳再为她做任何事。

    慕岳听闻全身僵硬，英俊的脸庞冷得骇人，“你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