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系列：破晓之前别爱我 作者:黎若

    01 生日的意外礼物

    永远不要存在痴心幻想能拯救一个遗落的天使，因为他有个代名词──恶魔。

    ────

    慕黎打开车门，却一把被慕岳拉住，“黎，我四点半来找你。”

    慕黎躲避开他的视线，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仓皇地往校门口小跑──她咬了咬下唇，校裙下棉制的内裤磨著私处，还是好疼。

    慕岳望著那抹娇小的人影，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溢满柔情。

    黎，那麽多年，终於等到了今天。

    打开车门，帅气地拨了拨前额的碎发，亦往校园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身上，原本冷峻的五官有了丝柔和，小麦色的肌肤泛著诱人犯罪的光泽，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对视的瞬间就会不小心陷进去，笔挺的鼻梁，薄唇噙著不可一世的狂妄。

    “是慕学长耶！”

    “哇！好帅！”

    慕岳早已习惯众星捧月，对於这些花花草草向来不屑一顾，只是今天，他心情特别好，对这群小女生毫不吝啬地笑了笑。

    一阵阵抽气惊呼声。

    “学长竟然笑了，他刚才真的对我笑了！”一个女生捂著脸兴奋地低喊。

    身旁的女生不满地叫道，“戴著眼镜还那麽近视，他明明在对我笑。”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白了她们一眼，“拜托，少做梦了，学长的眼里只有他的妹妹。”

    这是整个学校公开的秘密。

    慕岳，垄断海陆空工业制造的慕氏集团的少爷。闻名校园日月组合的月之子，完美，无可挑剔，只是冷得不容人靠近。

    而他的妹妹就是从不肯与他同进同出的慕黎。

    在这所贵族学校，有貌有钱的不少，自恃有些姿本的女生都会去挑战下那座最高不可攀的冰山──慕岳，不过全部尸骨无存。

    “抱歉，我有慕黎了”千篇一律的七个字。

    有妹妹又不要紧！再说有老婆也不要紧啊！但没有一个敢继续死缠烂打。因为曾经有几个不怕死的，结果不是自动转校就是被迫退学。

    慕黎刚踏进教室门口，全身忍不住发抖，抬起头快速地扫了一眼，暗自吁了口气，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这时旁桌的叶倩递给她一只j美的礼盒，对她挤眉弄眼道，“小公主，生日快乐！”

    慕黎朝她惨淡地笑了笑，“谢谢”叶倩，她的死党，那一百多家的叶氏餐饮连锁便是她家开的。

    “打开看看啊”叶倩对她的反映有些不满，催促道。

    慕黎拆开礼盒，是一只名牌手表，“让你破费了”

    “小意思，你喜欢就好”叶倩豪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下一刻又凑近她的耳边，“今天是不是又没有party啊？”

    慕黎有些歉意地点了点头。

    “了解，你哥也太霸道了吧！”叶倩并不怎麽失望地耸了耸肩，“四年了，你的生日蛋糕我一块都没吃到唉……”

    “对不起……”慕黎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歉，一直紧张地盯著教室门口。

    “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啊？”慕黎一听连忙别过头，瞧叶倩目不转睛地打量她，喉咙发紧。

    “好像更有女人味了！”叶倩打趣她道，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皮肤白皙细嫩得似要溺出水来，明亮的杏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扑闪著，饱满红润的双唇，往下看去──合身的校服包裹著小巧玲珑的身躯，前突後翘，叶倩暗自咽了下口水，难怪慕岳把她看得死死的，十足十的小妖j！

    慕黎听她这麽一说，脸色刷地一下灰白。

    “好啦，不逗你这个小寿星了！”叶倩看她y阳怪气的，有些扫兴地坐了回去。

    听到打铃声，看见老师进了教室，关上门，慕黎紧绷的身体终於松缓下来。

    他今天不会来了吧……

    课间休息的时候，教室里热闹异常，慕黎的课桌上礼物多得快堆不下了，都是女生送来的，有些是想和她攀关系的──当然因为慕岳，有些是女生帮男生送的──当然也因为慕岳。

    她扯起淡得不能再淡的浅笑依依道谢。其实今天不是她十五岁生日，而是十六岁，不过并不重要，因为她连今天到底是不是她的生日都不能确定。

    挨到中午，她没有去餐厅，只是买了瓶维他命水便在校园里胡乱溜达。那个教室让她太压抑。

    学校大得离谱，科技楼、餐厅、体育馆、图书馆还有教学大楼上都有大型的屏幕，平日里会播放新闻或者tv，只是今天十二点整，所有的屏幕都蹦出六个大字──

    慕黎，生日快乐！

    是慕岳麽？

    只是下一刻，饮料瓶！地落在地上。

    屏幕中她的脸被放大，眉头似痛苦又似喜悦地紧蹙，媚眼如丝，脸颊泛著羞人的潮红，她咬著唇，但仍有令人酥麻销魂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微湿的长发粘著如瓷器般的脸庞，散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她被一个赤裸的男孩压著，他疯狂地律动著，而她随著他一起摇摆。

    不！

    不要！

    慕黎死死地盯著屏幕，只希望这是场噩梦。

    没有哀，没有怒，什麽都没有，只剩下恐惧。

    这份恐惧源自一个人，因为他无数次说的“抱歉，我有慕黎了”

    屏幕什麽时候黑下来的她不知道，身边围著多少人她不知道，听不见、看不见，直到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她往前走。

    她踉踉跄跄地、被动地跟著。抬起眼，没有焦距的瞳孔里──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如刀刻般的侧面冷得嗜人。

    胳膊疼到麻木。

    哥……

    岳……

    慕岳黑著脸直往校门口冲，一路上所有的人都低下头避开，无人窃窃私语，静谧得骇人。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刚想拨打电话，又攥紧，然後狠狠砸向地面。

    慕黎被他chu鲁地推进的士，门！地一声关上，他听不出任何语气地报了地址。

    的士大哥从车後镜看了一眼两人。这所学校一年的学费是他十年的工资，听到要去的地方更是知道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只是这男孩一脸铁青，像要杀人一般，而那女孩脸无血色，像朵枯死的花。

    不会是这男孩要欺负这女孩吧……的士大哥犹豫著要不要开车。

    “快开！”慕岳大声命令後掏出皮夹，扔了一叠钞票到前座。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何况这些钱让他绕整个城市一圈都绰绰有余。的士大哥傻傻地点了点头，立即踩油门。

    车内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士大哥不禁冒起冷汗。看著车後保持距离的两人，想开音乐轻松些，手却更死紧地握住方向盘。

    慕黎低著头，一动也不动，脑里一片空白。等待她的是什麽？她不去想，是的，什麽都不想。

    因为过了十二点零一分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02 他上过你几次！（慎）

    如果一个人对其他的人都冰冷惯了，那麽给予唯一的那个人的炙热足以毁灭一切。

    ────

    的士停在山顶的豪宅前，慕岳打开门，一把将慕黎拽出来，铁门自动打开，两个穿著白色制服的佣人礼貌地喊道，“少爷，小姐”

    以前就觉得花园大得异常，今天的路更是长得没有尽头。

    她被拖进大厅的时候，陈妈见到两人有些吃惊，随即端起笑脸，“少爷怎麽──”

    “滚！全部给我滚！”慕岳大吼一声，拉著慕黎往楼上走。他的步伐太快，慕黎一个重心不稳，跌在楼梯上，然而他却捏住她的肩膀，毫不怜香惜玉地拽起她继续走。

    被拖进他房间里的浴室，门合上的瞬间，慕岳一个箭步上前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出於本能，慕黎惊慌地抓住领口，“哥……”

    慕岳听见她这一声叫唤，更是怒火中烧，捏起她的下巴，脸紧紧地贴著她的，“说！他上过你几次！”

    慕黎嚅动了下双唇，却没有回答。一次和几次对他而言有区别麽？

    慕岳见她不语，捏著她下巴的手愈加用力，青筋毕露地怒吼，“是不是昨天？你竟敢骗我！你就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男人麽？”

    每一天，他都像个仆人似地等她，接送她，难得一天，就一天！说什麽要实验考试，要去科技楼复习。而他，为了今天给她惊喜，竟没有丝毫怀疑地答应了。

    他，慕岳，是这麽被她嘲讽和践踏的麽！

    慕黎被捏得生疼，但是没有挣扎，默默地闭上眼承受他的怒气。

    慕岳看在眼里，松开手，一个拳头砸向镜子，镜子随著！当的一声瞬间支离破碎，一片片落在大理石上，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劈啪声响。

    手传来的剧痛却及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为什麽！

    慕岳二话不说，继续chu暴地撕扯她的衣服，慕黎像个木偶一样，没有抵抗。白色的衬衫迅速染上血迹，被丢弃在地上，三两下之後，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身体微微颤抖，双腿紧紧并拢，她连用手遮住x部的勇气也没有。

    慕岳目不转睛地盯著赤裸的她，喉结困难地滑动了一下，他深深地喘了口气。丰满的双x上两朵粉红色的花苞挺立待摘，不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双腿间柔软的毛发遮掩住她最诱人的美丽。

    看见那雪白的肩膀、x前留著斑驳的吻痕和牙印，慕岳只觉得一股热气直蹿喉间，这副让他守望已久，让他百般呵护，甚至让他隐忍得夜里无法熟寐的娇躯，却曾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慕岳双拳紧握，再松开，将她一个横抱丢进浴缸，按了下按钮，冰冷的水从花洒倾泻而下。

    慕黎冷得全身立即起了皮疙瘩，情不自禁地躲开，然而慕岳却擒住她，拿起花洒往她头上开始冲洗起来。

    “你很脏！”慕岳咬牙切齿地吐了三个字。

    慕黎听闻，身子一僵。跪在浴缸里不再动。

    慕岳踏进浴缸，拉起她，一个劲地按著按钮，将水量放到最大，像消防水一样地喷向慕黎。

    好冷。

    慕黎咬著牙承受。

    自手上流下的血水被冲淡，又汩汩而出，就像左x下的伤痛，怎麽都消抹不去。慕岳冰冷的眼眸转暗，开始用力地搓起她每一寸肌肤。

    很可笑，为了她，他连找女人发泄欲望的时候都抱著学习的心态，不停地探索她们。谈不上温柔，却不至於chu暴。

    但现在，他抚著她，却是用著最残忍chu暴的力度。真的很可笑。

    因为那些留在她身上却不是他印烙下的痕迹太刺眼，他使劲地搓洗著她的双x，再往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慕黎望著他，他依旧整整齐齐地穿著校服，只是湿透了。他的神情专注，夹杂著一触即发的躁怒。

    身体除了疼痛什麽都感觉不到。眼里起了雾气，慕黎更拼命地咬著唇，逼自己不要哭。

    就像昨天，她逼著自己不哭，因为眼肿了会被慕岳发现，可还是被他发现了……在毫无自我保留、毫无尊严可言的情况下被发现了。

    慕岳猛地扒开她的双腿，长指探进她的腿间，拨开有些红肿的花瓣，将花洒对著那地方冲去。

    “唔……”慕黎禁不住浑身一颤，低呜一声，想并拢双腿，奈何一只腿被慕岳牢牢地抓住往外撑开。

    即使她身体不干净了，也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样看著自己的私处，何况还是他……而且这水柱冲得她好难受，“别……求求你……”

    慕岳抬起头，看见她惨白的脸庞爬上一丝羞窘，大眼透著无助的拒绝，被咬破的红唇娇豔欲滴──楚楚可怜得使他身下某个部位立即叫嚣起来。

    该死的！

    慕岳立即低下头，瞧著红肿的花瓣，欲望去了三分，恼怒又迭起，伸出食指一个用力地探进她仍干涩的幽x。

    “啊！”慕黎忍不住痛喊出声。

    他的食指进入的瞬间就被紧紧地吸裹住，炙热的触感让他有片刻的心神荡漾。然而他却丢下花洒，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又c入一g手指，将她紧窒的小x撑开，无情地刮弄起娇嫩的甬道内壁。

    “疼……”慕黎扭著身子，紧皱著眉头低喊。

    慕岳却毫不理会，紧盯著他手指出入的地方，语调冰冷至极地说道，“别动”

    感觉到坚硬的异物在她体内捣毁，每一下都是折磨，痛楚清晰地蔓延至全身，她想挣扎，但看到慕岳y晴不定的脸，只好双手撑住墙壁。

    慕岳见她不再扭动，又拿起花洒，冲著她的下体和他不停动作的手指。

    水冲在她再敏感不过的地方，冰冷的水顺著他的手指溜进她的体内，而他的动作又猛烈得让她体内急剧升温。一冷一热地，让她很快起了异样的感觉。

    痛感，渐渐地消逝，下腹传来难言的空虚感。慕黎知道，这种羞耻的感受会让她变成什麽模样，忙抓住慕岳的手，低下头哀求道，“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还没有洗干净！”慕岳想也不想地怒喊。

    “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我昨天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慕黎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僵硬地松开阻拦他的手。

    果然慕岳猛地抽出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站起身捧住她的後脑勺，英俊的脸庞扭曲得有些变形，眸里燃著熊熊烈火，灼了她的眼。

    “昨天？果然是昨天──”慕岳冷嗤一声，“你就饥不择食到连程瑾那种毛头小子也要？”

    慕黎倏地睁大双眼，又垂下眼帘，摇头。

    慕岳见了，眉头微蹙，“是他强迫你的？”

    今天他兴高采烈地请泷泽颢彻，还有班上所有的男生去餐厅用餐，抬起头看到那六个大字已经非常不爽了，心里还想著谁胆子那麽大，竟敢这样嚣张地祝福他的女人。然而下一秒，铺天盖地的震惊、悲痛、恼怒。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这不是她。

    想起她放纵的模样，强迫？见鬼去吧。

    可是现在，只要她说一声是的，他都愿意相信。

    是强迫麽？她扪心自问，虽然一开始绝对是，可後来……她不知道。她若说是，或许她会好受些，慕岳会好受些，但程瑾的下场会很惨。

    她在这个时候还对他怜悯……慕黎暗自苦笑，怪不得她要遭受这一切。

    慕岳见她沈默，心一滴滴地淌血，不是强迫意味著什麽？他最不能容忍的背叛。不仅是身体，而且是心灵的背叛！

    “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慕岳一字一句地发誓。

    慕黎听到她最害怕的结果，忙抓住慕岳，紧张地求道，“岳！放过他吧！”

    慕岳听了，脸彻底黑了。她为了替别的男人求情叫他岳？！慕岳一把推开她，否则他会控制不住想打她！

    狼狈地踏出浴缸，脚下踩著碎玻璃，拖著两行血迹。

    他真的痛得不能再痛。

    黎，为什麽要是今天？！活生生地将他从天堂拽入地狱！

    走到门口，顿住，回头，声音满是克制地说道，“他s在里面了麽？”

    慕黎不敢回答他，慕岳什麽事都做得到，而且基本只要轻松地动一动口。

    慕岳全无耐心，又问，“吃过药了麽？”

    慕黎突然慌乱地睁大双眼。

    慕岳攥紧双拳，口气恶劣地命令道，“把我床上盒里的衣服穿了，我出去下。”

    该死的他还要为她去买药！

    03 你在和谁打电话？

    他是她眼中的月亮，也是她影子里的悲伤。

    ────

    慕黎关上水，取了浴巾擦拭起自己，从头到脚都是红肿的手指印，完全覆盖了昨天不堪的痕迹。地上血迹斑斑还有数不清的碎玻璃……

    她一直生活在作茧自缚的恐惧里。不要慕岳因为她而不开心。哪怕牺牲她一切的一切。然而现在，他因为她不开心了，而且受伤了。

    深吸一口气走进素色调的房间，瞧向那张大床──黑色的大盒子上面放著一朵雏菊。

    这是她最爱的花。

    慕岳曾问过她为什麽，她微笑著对他说了安徒生童话里那个哀伤的故事。

    轻轻地嗅了嗅雏菊，放在一旁，打开盒子，是一件火红色的短礼服。她穿上，合身得仿佛那位大师亲自为她量过尺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内衣裤，往镜子里一瞧，皮肤是红的，裙子是红的，整个人像团火球一样，毫无美感。

    又披了件外衫，走下楼，想找陈妈和其他佣人，却一个也没见到，跑到地下室取了扫把和畚箕，还有医药箱，揣著走上楼。

    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扫著碎片，这时背後却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你在做什麽？”

    慕黎吓了一跳，手按在刚扫好的玻璃上，“呀！”忍不住轻呼。

    “笨手笨脚的还乱来！”慕岳的口气更差，一把拉起她走向房间，看见那只医药箱，冷哼一声，“你倒真有先见之明。”

    他将她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坐了下来，打开医药箱，找出酒j和棉球，抓起她的手先是温柔地吹了吹，然後用酒j仔细地擦拭起来。

    慕黎盯著他，慕岳的五官很深，属於非常冷俊的那种。他的x子并不是绝对的冷，确切地说是冰火两重天，破折号，典型的少爷脾气，霸道、狂妄、没耐心等等就不用细数了。

    至於他的温柔，就像挖金子一样，可能花个几年把整座矿山都挖了也找不到半粒，也可能非常幸运地一挖就是几卡车。

    曾经，她是那个幸运儿。

    可发生了这一切後，她不奢望了。“其实我拿药箱来是想给你处理伤口的。”

    慕岳手一顿，僵硬地哦了一声。

    他替她贴上创可贴後，抬起头扫视了她一眼，眉头一皱，“你不热麽？”

    慕黎自然知道他喜欢看她穿他送的衣服，可脱下来的话实在太惨不忍睹了……“不热”

    “脱了”他毋庸置疑地下令。

    慕黎只好站起身，褪下外衫。慕岳第一反应──难看！几万欧元就设计出这破衣服，早点关门大吉算了！

    再一细看，火气更大，猛地起身拿起避孕药和一瓶水砸向她，“吃了！”

    慕黎扯起苦涩的笑，打开药盒子，认真地阅读起使用说明，慕岳见了哭笑不得，“吃一粒！”想起让她吃药的不是他，脸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慕黎沈默了会，抬起头小心地看向他，“如果我说自愿你会不会放过他？”因为说被迫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慕岳脸上闪过一丝抽搐，他一把扣住慕黎的下巴，凶神恶煞地说道，“你就这麽在乎他？你知不知道你越在乎，他消失得越快？”

    “我不在乎他，但是我希望你放过他。”慕黎没有退怯地望进他漆黑得发亮的眼眸。

    慕岳冷冷地吐了三个字，“不可能！”随即松开她命令道，“六点下来”

    “你的伤──”

    “不用你管！”慕岳看也不看她一眼，吼完摔门而去。

    冲下楼，走进厨房，瞧向佣人替他准备好的食料，猛地又是一拳砸向大理石桌面。为了不被她提前发现，他昨天忙得像只无头苍蝇。死活不让人送上门，自己跑去总公司取空运过来的牛排、红酒和衣服，还花了五个多小时做了一只十六寸的生日蛋糕。

    但她昨天在做什麽？！慕岳痛苦地捂了捂脸。这个女人不该被捧在掌心，而是该死死地捏在手里！他该恨她，他也的确是恨的！然而回来看到她扫玻璃还是会心慌……

    他该怎麽办？慕岳颓丧地垂下眼帘，不管怎样今天是他期待了这麽久的她的生日，做饭吧！

    手脚传来阵阵剧痛，d疼死算了！他真的没出息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慕黎呆在慕岳的房里，想起他说的话，踌躇再三，拿起电话拨打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

    “叶倩，是我，慕黎。”她的书包手机都还在教室里，她能背下的电话号码就只有慕岳和叶倩的。

    “啊！慕黎！你……”叶倩顿了会，“你还好吧？”

    “我没事──你有程瑾的手机号码麽？”慕黎强忍住难堪问道。

    “不是吧！他对你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还要找他？！”叶倩声音高了八调，和尖叫没有任何区别。

    “你别问了，到底有没有！”慕黎压著声音著急地问道。

    “慕黎啊慕黎……唉，你等等啊！”叶倩翻找了会，“你能记麽？”

    慕黎记下号码，电话那头叶倩又在追问，“你和程瑾什麽时候开始的啊，我怎麽不──”慕黎立即打断她，“对不起，谢谢，拜拜。”挂了电话。

    看著手心里的一长串数字，慕黎叹了口气，她一定是疯了，自顾不暇还要去救一个骗子，一个毁了她一切的恶魔，然而她还是选择拨打了号码。

    拨打了几次都是不在服务区。

    他不会这麽快就出事了吧……慕黎心头一沈，不会的……

    可还有谁能帮他？

    慕黎脑里只有一个名字，她快速地翻找起电话里的通话记录，四个字跳入她的眼中──泷泽颢彻。

    今天他也看到了吧，至少知道了吧……慕黎喉间尽是涩意，颤抖地点了拨打键。

    每一声“嘟”，每一次的等待都是窒息的冗长，当她快放弃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温煦的声音，“喂？”

    慕黎抓紧电话，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慕岳？”

    对方沈默了片刻，声音沈了些，“慕黎？”

    慕黎心里咯！一下，正欲开口，背後的门却被打开，慕岳目不转睛地盯著她，一脸y沈地问道，“你在和谁打电话？”

    慕黎吓得电话啪地摔在地上。

    04 我不是你哥！（慎）

    要麽忍，要麽残忍。他那麽高高在上，会忍麽？

    ────

    慕岳像只优雅的黑豹踏了进来，弯下身拾起电话，瞥了一眼通话对象，抿了抿薄唇，挂了电话，又翻了翻通话记录，从头到尾一语不发，也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

    有一种大笑的冲动。

    在楼下不顾手伤脚伤，逼著自己放下所有的情绪下厨，做到一半发现食谱配方放在床边的抽屉里，上来却发现她在鬼鬼祟祟地打电话。

    她是铁了心想把今天毁了。

    很好，那就如她所愿。

    他走近慕黎，轻轻地拂拭起她的秀发，声音冷得没有温度，“一个人呆在房里很寂寞？竟要找泷泽聊天？”

    慕黎因为他的话，他的动作而全身紧绷，咬著下唇不知该怎麽开口。已经够糟的了，她真的不想再把泷泽也扯进来。

    纤长的手指突然c进她的头发，捧住她的後脑勺逼她抬头看他，她明亮的瞳孔里照映出一个陌生的他。

    “本来今天我想喂饱你，再把你吃了。”他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不过现在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话毕还等不及她回神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大床上。

    慕黎情不自禁地害怕起来，刚想爬起来却被慕岳死死压住。

    “哥──”

    剩下的话全被慕岳用嘴堵住，他狠狠地转碾著她的双唇，双手chu鲁地撕扯起那条让他看不顺眼的红裙。

    这个让他讨厌的称谓原本今夜就会消失，不过提前几个小时而已，他不介意。

    她的唇柔软且温暖，引他沈醉，光一个吻就勾起了他的欲望，然而现在比欲望强烈千万倍的怒火更急於寻求发泄。

    他想惩罚她，惩罚她对他的容忍得寸进尺。一只手急躁地褪下她身上的遮蔽物，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开口的瞬间舌探了进去，狂烈地吮吸起来。

    慕黎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双手抵著他仍有些湿的衣服。虽然心里隐隐约约地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这麽做，只是时间问题，然而他chu鲁得让她只想拒绝。

    她还没有从昨天的混沌中清醒过来，不想又一脚陷入另一个泥沼。双手抵抗他的力气变大，全身被他搓洗得每一处都又红又肿，一碰就痛，然而她不顾疼痛地扭动身子只想逃离。

    她的挣扎和抗拒愈加挑起了慕岳的欲望和恨意。他松开她的唇，双眼紧紧地擒著她的杏眸，“你让程瑾随意玩弄却不让我碰？”

    “不是的！哥……你放开我！”她不想和程瑾发生那种事，也害怕和慕岳即将发生那种事。她不想，都不想！突然有个念头变得清晰，不管过去怎样，现在的她想变得正常，做他的妹妹，只是一个妹妹！

    不是这样扭曲的关系，不能一错再错。说什麽愿意牺牲一切，只是因为她没有自信去回报他，像个鸵鸟似地默认顺从，其实她可以用其它的方式，也一定有其它的选择！即使她已经残破肮脏，但不意味著她就要破碗破摔。路的尽头，仍然是路，只要她愿意走下去。

    这份意识来得晚了些，然而当他真的扑向她时，她却彻底地明白了。

    “我不是你哥！是你的男人！”慕岳火冒三丈地吼道。

    慕黎使劲地推他，一边嚷道，“对不起！哥！是我让你误会了！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哥！放开我！”

    慕岳一怔，误会？！这麽多年来的一切都是误会？！那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哥的更将他的理智叫嚣得无影无踪。

    “我说了我不是你哥！”他眼眸暗沈地去扒她身上仅存的内裤。

    慕黎被他扒光的瞬间爬下床，刚跳逃开，左脚却被慕岳抓住，整个人七倒八歪地被拖回去。慕岳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不顾她的踢打，双腿强硬地撑开她的双腿。

    “哥，我们不能这样错下去！”慕黎一边努力往床头退一边惊恐地哀求道。

    她以为这是错的？！慕岳又痛又怒，再也等不及，寻找到她的幽x，毫无前戏地往前猛力一挺。

    “哥！求──啊！”下体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黎忍不住大声喊出口。

    05 喊我的名字（慎）

    不是回了头就有回头路。

    ────

    她的小x好紧！紧得他用力c入却只进了一半，埋在她体内的那一半被狠命地吸住，这种炙热紧窒，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他忍不住一个哆嗦。

    这就是她的滋味麽？甜美得让他发疯！慕岳松开绑住她的双手，转而抓起她的大腿往外分，将自己硕大的欲望往後稍稍退了退，再猛地一顶，全g没入她的体内。

    “啊！”他和她同时低喊出声，他因为淋漓尽致的爽快，而她因为火辣辣的疼痛。虽然不是她的初次，却依旧疼得她脸色惨白，他巨大坚硬得让她无法承受，那种硬生生被撑开到不能再撑的痛楚直达大脑。

    慕岳没有动，享受著彻底被她包裹的快感，她的甬道内壁不断抽搐收缩，像无数双小手紧抓著他不放，又像汹涌的波涛想将他驱逐出去，前端顶著极柔软的一处，像陷在棉花堆里……这一切的一切，太真实！

    他终於得到她了。

    慕岳俯下头，欣喜无比地亲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暗哑地反复低呼，“黎，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慕黎听闻，拼命忍住的泪滑落了下来。他和她还是做了。回不了头了，就算本来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她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地脏了。

    慕岳碰触到她脸上的湿意，不禁捧起她的脸庞，再温柔不过地问道，“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她哪里都痛，心痛、身痛，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那哭什麽？”慕岳蹙起眉头。

    慕黎没有回答他，只是侧过头，轻声地问道，“你可以不要继续麽？”

    “你！”慕岳气结，扳过她的脸，逼著她看著自己，“黎！我要和你做，做到死为止！”说完如铁b般的欲望往後退至x口的时候又猛地一记，再次狠狠地贯穿她，惹得慕黎又一声惨叫，“啊！”

    她的小x还未彻底湿润，一退一进困难非常，甚至让他感到些许痛，然而这痛又销魂得他欲罢不能，让他贪婪地想要更多。她的惊呼成了最美妙的催情物，而她眉头紧皱，目光迷离，这种痛苦的美丽也让他感到陌生的兴奋。慕岳将她的双腿撑得再开些，环在腰间，毫不留情地抽c起来。

    动作越来越快，越深，越猛，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慕黎咬著唇，双手死死地抓著床单，她感到可恨，却辨不清恨什麽，感到可悲，却又觉得太虚伪。只能承受著他狂暴的侵略，身体被动地随著他晃动。只是痛到麻木之後，全身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每一次在他撤出的时候会特别空落，而在他进入的时候就会舒服许多。

    在他毫无停歇的律动下，慕黎终於松开口，溢出浅浅的呻吟。

    慕岳听见她的娇吟，深邃的眼眸闪著异样的光泽，感觉到她体内一股接著一股的热流留下，进出畅通无阻起来，低下头吻著她的嘴角，露出坏笑道，“黎，你湿透了”

    慕黎一听，脸红了白、白了红，倔强地偏过头。

    慕岳看在眼里闷哼一声，幻想过无数次和她的第一次，却没想到是这样毛躁地直接上了她，虽然是她逼的……

    他要她，但更想被需要。否则等待了那麽久的做爱失去了意义。

    慕岳放缓身下的动作，含住她的红唇热烈地纠缠起来，浅浅地挑逗起她的舌，再狠狠地吸吮，几次下来慕黎被他吻得头昏目眩，他却倏地松开，转向她傲人的双x。

    他知道，黎发育得很好。丰满得他双手不能完全覆盖住，他似轻却重地揉捏起来。听见慕黎轻呼，“痛……”想到刚才把她洗伤了，立即减轻力道，埋头玩起她已经昂然挺立的粉色r尖，舌尖灵巧地舔了几圈，再吮吻轻咬……

    慕黎g本招架不住，颤抖地弓起身迎向他，忍不住抱住他的头，纤细的手指c入他的黑发，想推开却无力，只好低喊，“别……”

    慕岳扯了扯嘴角，这女人很口是心非。索x停下身下的动作，玩弄起她的双r。

    慕黎上身传来电击般的快感，可下腹开始感到空虚，想让他动，却羞於启口，难受地扭起身子，脸涨得通红。

    她的小x拼命地吸他，害他差点泄了，慕岳咬咬牙，这个小妖j！好想疯狂地要她，可是──“黎，要我麽？”

    慕黎紧抿著苦涩的唇，不语。

    “说要我，我就给你，嗯？”慕岳一边低声诱惑她，一边将手伸向两人的结合处，她的花瓣已经彻底敞开肿大，沾满了她的蜜汁，像朵淋了一夜露水的娇豔玫瑰。他时轻时重地拨弄按压她的花核，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地爱抚著她的娇躯。

    慕黎被他这麽玩弄难受得x闷，压抑得快要哭了，无措地喊道，“要……”

    慕岳也快被逼得走投无路，急急地命令道，“黎，叫我的名字！”

    慕黎将最後仅存的羞怯抛掷九霄云外，紧紧地抱著慕岳的头，哑著喉咙叫喊，“岳……”

    慕岳满意地轻笑，下一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像匹脱缰的野马，只想狠狠地贯穿她，狠狠地占有她！

    慕黎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却舒服得低吟连连，慕岳不停地亲吻她，喘著气呢喃，“黎，喊我的名字，我想听……”

    “岳……”

    慕岳每听到她一声叫唤就抽c得更深更猛，子g口一下下地被顶到聚集起一股慕黎无法承受的饱涨，她忙喊，“岳，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这时候叫他停下来不如杀了他，慕岳动得更加迅猛，慕黎只好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不要！太快了！真的不──啊──”刚喊完，她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一股热流猛地喷向他欲望的顶端，淋得他惬意地低吼，小x抽搐得厉害，紧紧地掐住他，不让他轻易进出，努力捣弄几下後，慕岳也穷途末路，完全撤出後再全力地冲向她的最深处，抖著身体将白浊的热y释放得一干二净。

    一滴滴汗落在慕黎的x上，漾起朵朵涟漪。慕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听著彼此快得呼之欲出的心跳声和急促紊乱的喘气声，闻著欢爱後的味道和她身上的香气──

    埋在她的颈项间，满足地笑了。

    06 四个四分之一的混血儿

    无论是在快乐还是难过的时候，她剩下的是最真实不过也再虚假不过的微笑。

    ────

    灰色的暮霭压著铁锈红的夕阳，短暂的瑰丽，漫长的哀凉。

    他抱著她不动，也不语，体内那g东西软了下来，一股股y体从她的洞口留下，滴在床上。激情过後，痛楚再次蔓延。慕黎想推开他，又想和他说些什麽，脑子却很乱。两天内她的身体接受了两个男人，能不能更糟糕些？

    昨天她十五岁，今天她十六岁。平常的女生都是怎麽度过的呢？应该不会这麽吓人吧……算了，别想了，这个生日还不是爸妈给的。

    屋顶变得模糊，她很轻地吸了口气，止住哭意，嘴角习惯x地上扬。她讨厌哭，心里难过留给自己就好，不需要让别人知道，所以久而久之，她学会了用微笑替代。

    这时宅内通讯的信号响了起来，慕岳却依旧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搂著她一起起来，按了床头的按钮。

    “什麽事？”声音尽是兴奋後未褪的哑暗。

    “少爷，泷泽少爷来找您。”

    慕岳的眼眸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复杂，“知道了”

    慕黎听了，心口一紧，嘴角的笑靥凄豔得夺人心魄。

    “在这等我，我很快就上来。”他吻了下她的额头後抽开身，刷地带出一大股白的、还有些淡粉的晶莹y体，慕黎立即并拢双腿，红著脸去抓被子，引来慕岳一阵轻笑。他刚踏下床，却“哇”地叫喊一声。

    脚底痛得他那张俊脸有些变形。

    慕黎连忙坐起身，紧张地问道，“怎麽了？”

    “没事”他走进浴室，褪下袜子，好几处皮肤开裂，渗著血丝，胡乱地清理了下，发现自己还穿著校服，粘在身上难受得要命。

    不是吧，他穿著这个和她做爱？毫无形象可言！立即脱得j光，打开浴室另一边的门，走进更衣室，换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口松松地挽起，下身穿了条深灰色的休闲裤，挑了双拖鞋走了出去。

    看见慕黎对著屋顶发呆，迅速地冲过去亲了下她的脸蛋。

    走下楼闻到一丝怪味，心里暗骂，完蛋，他的意式浓汤！还好电磁炉有自动功能，否则厨房因为火警系统要水漫金山了。

    打开大门，迎来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慕岳完全无视那个笑容，转身往偏厅的沙发走去。

    他的好友，泷泽颢彻，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日本人，不过血统比较复杂，爷爷是日本人，nn是法国人，外公是台湾人，外婆是美国人，四个四分之一混出来的不好看才怪。不过慕岳和他一起照镜子没什麽负担，虽然两个人五官都很深邃，都是天花乱坠的英俊高大，不过自己比较酷，比较有男人味，而泷泽长得太清秀俊雅。唯一不爽的是，凭什麽泷泽是日月组合的光之子？太阳多大，月亮多小，有没有搞错！

    泷泽不著痕迹地打量了下四周，和慕岳一起坐在沙发上，“你家佣人呢？”

    “今天放假”虽然是强制x的。

    “你的手怎麽了？”

    “进门的时候被夹了下”是脑子被夹了吧……拜托，这人大老远的跑来他家就为了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你找我什麽事？”

    泷泽姿态怡然地笑了笑，“慕黎在家麽？”

    “不在”慕岳想也不想地作答。等等，他不会是来找黎的吧？还有她给他打过电话，“她出去参加生日派对了，今天下午她给你打电话做什麽？”

    “没什麽，她叫我帮忙替她拿下书包。”泷泽拍了拍身旁的黑色背包。

    慕岳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和不快，泷泽眼尖地补充道，“她手机放在书包里，没有可以联系的人，翻你座机里的号码找到我的。”

    慕岳耸了耸肩，“多谢你跑一趟了”

    “你和我还客气？”只不过下一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暗了些，沈默了会开口，“明天你来学校麽？”

    慕岳侧倚著沙发，两指帅气地抵著太阳x，其实是因为非常的头疼。今天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件是按著他意愿的，不过提早吃了黎，滋味好得他只差对泷泽手舞足蹈。

    然而很多的麻烦接踵而至，黎不可能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当然他也不会呆了──多年的计划被彻底打乱。

    全拜程瑾所赐！一个小屁孩给他戴了绿帽子不说，还非要给他一顶能破吉尼斯纪录的，最主要的是用这样卑劣的方式公开奸情彻底地伤害到了黎！他自然渴望她的第一次是给他的，但是计较有用麽？气过头了也只能接受这已经发生了且无法改变的事实。反正以後她是他的就够了。

    “这些天我会安排下黎的事情，基本不会去了。不过我绝不会放过程瑾那小子！”慕岳眯了眯凌厉的眼眸，全身散发著让人不寒而栗的残酷。

    泷泽瞅著他，眼里嘴角也没了笑意，“如果你不会再回学校，那程瑾的事情交给我解决吧！”

    慕岳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不用”

    “就当我送你的饯行礼物。”泷泽淡淡地笑著坚持，眼里却有些哀伤。

    “你别这麽不舍地看著我，我又不是要死了，见个面还是很容易的”慕岳扯了下嘴角，“程瑾的事就随你，别让我再见到他！”这样黎就不会怪他了吧？什麽跟什麽啊！慕岳立即甩头，他好佩服自己！

    泷泽点了点头，随即优雅地看向落地窗外的草坪。

    慕岳有些纳闷地盯著他，这小子想干吗？还不走？！“呃……今天家里佣人都不在，我还要自己解决肚子”

    “难怪刚才闻到一股怪味，你在做饭？”泷泽笑得犹如三月春光。

    “是啊”慕岳脱口而出，不过下一秒有些恼，他笑话他？他是事出有因才会烧坏的，连米其林大厨都夸他有这方面的天分。

    “那我帮你做吧！”泷泽站起身径自走向厨房。

    慕岳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忙一把拉住他，“不用了！吃你做的饭不如直接送我去医院！”

    “我会做寿司，非常健康美味，放心。”泷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和煦地笑道。

    今天家里没有做寿司的材料啊，等等！他是g本不需要他呆在这好不好！“我不喜欢吃寿司！”

    “那我看看你这有什麽可以做的”

    慕岳的脸开始“冻人”起来，他准备的都是两人份的，但不是给泷泽而是给黎的！“没有！全被我烧坏了！”

    “哦”泷泽瞄了一眼大理石桌上堆得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食料，“那我们出去吃，今天我不想回家吃饭。”

    慕岳一听头皮发麻，随即心里燃起星星之火，别搞得这麽“激情”好吧……“你找你的女人吃饭去！”

    “我没女人”

    “我找个给你！赶紧给我滚！我还要睡觉！睡醒了再吃！”慕岳懒得和他打太极，推著他往大门走去。

    “ok，我走”泷泽无奈地笑了笑，一个潇洒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