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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燕道长当即止住了钧哥的下一次发言,继续道,“你是不是还觉得不用进食,无需睡觉?”
    钧哥诚实地点了点头。
    “你会飞。”燕道长深深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敬佩和和不解,“你会袖里乾坤,你还辟谷。那你,不就是在修仙?”
    钧哥不禁陷入沉思。
    这一刻他的三观好像波动了起来,眼里的世观似乎是在震动,在破裂。就在即将重组的那一刻,忽然一声巨响,一只白色的巨物破开了兰若寺的房顶。
    那身影是那么的快速,那么的迅猛,那么的嚣张。
    嚣张得从天而降,就像是三弟开发出的炮弹一样。
    只见它收起收起翅膀,在空中七百二十度连续翻滚,猛然闯进了钧哥的怀里。
    是鹅,是白鹤,是钧哥的好大鹅。
    钧哥抱住它,鹅鹅“铛”得一下弹起自己修长的脖子,露出神采奕奕的脑壳,对着钧哥一阵嘎嘎。
    钧哥眉头一蹙。
    糟了,他不是吹雪。他,听不懂鹅语。
    于是,钧哥扭头看向燕道长。
    燕道长也是皱眉,“你觉得,我就懂吗?”
    钧哥道,“可你,说你是修仙之人。”
    燕道长、燕道长一哽。
    是啊,他是修仙之人啊,但有规定说修仙之人一定能听懂小动物说话吗?他一金丹修士何德何能?又不是什么西域话本里的公主。
    于是他很是真诚地对钧哥道,“闭嘴,元婴。”
    哼,真是废物。鹅鹅的豆豆眼一闪,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然而,它九十度扭过自己的脖子,用嫩黄的扁扁鹅嘴掏了掏自己的屁屁毛,并从里面掏出了一封信。
    鹅鹅的屁屁毛是鹅身上最软最暖和的毛,从外面看好像很薄的样子,但其实可厚了,什么宝贝塞进去都不会调出来呢。它把二哥的信藏在里面,就没有坏人可以偷走了。
    它把信叼给钧哥。
    钧哥一看就知,这是菠菜的信。他赞扬地搓了搓鹅鹅的脑壳,又不动声色地摸了摸鹅的屁屁。
    喔,好软的毛喔。
    钧哥一本正经接过信,将鹅放下,然后打开一看——
    他猛地瞳孔一缩,下一息竟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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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道长瞳孔地震。
    这、这是缩地成寸。
    修仙大佬才会的缩地成寸。
    你还说你不是修仙!
    顾钧!
    第61章 灵魂颤动
    397
    众所周知,顾钧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剑修男子。
    他高贵冷艳,强悍且霸道,仿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酷无情的气息。
    然而这仅仅是他外表的冷酷,就和他的好兄弟阿城和吹雪一样。他们的内心是炙热的,在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护短之心的那种炙热。
    而菠菜是什么人?和钧哥差点同穿一条开裆裤的竹马,钧哥心中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钧哥知道,他的菠菜一直是个为大家着想的好男子。菠菜总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得总是喜欢自己扛着一切,宁愿隐忍也不愿让家人担忧。可现在呢?这个总是有事自己扛的菠菜竟然写出了如此悲伤的信。
    菠菜的信很长很长,钧哥没能看完。但就那第一页,钧哥不过是打眼一看便从中看出了菠菜在书写时散发的无尽悲伤。
    菠菜的手,写时一定是颤抖的。钧哥心想。菠菜是个要强的男子,从小他的字都是工整无比,即便是乱吃了东西狂拉肚子致使虚弱,他写出的字也从未见半分抖动。可现在呢?
    菠菜的信竟是歪歪斜斜的,就好像在乌漆麻黑的深夜之中盲写出的字迹。
    可,菠菜是在军中啊,晚上又怎会无油点灯?又怎会需要抹黑盲写?
    总不能是该死的上司,连油灯钱都黑去了吧?
    啊这,这一定是菠菜太过悲伤。
    钧哥看得心肝有一瞬颤抖,眼睛微斜,下一刻瞳孔猛地一缩。
    他,竟在纸张的角落看到了纸被打湿后又干透的褶皱,上面还有扁扁的压印。
    看着就像是被鹅咬了好久一样。
    那水渍,难道是鹅的口水吗?
    不,这不是。
    这,一定是菠菜的泪。
    天呢,他的菠菜,自小要强的菠菜竟然落泪了吗?
    这到底是受到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委屈啊?
    一时间,钧哥怒上心头。这一刻的他已经记不得其他人和鹅鹅在旁,头脑里是剩下菠菜泪眼婆娑的脸蛋。
    钧哥长这么大几乎没有见过菠菜落泪,唯一一次还是萝卜头时期不吃青菜被菠菜妈揪住打屁股的时候。
    他能想象,受尽委屈的菠菜眼角一定是微红的,让人心痛。菠菜的头颅定是昂起的,因为他是那么的要强,强得不愿让自己的泪水落下。
    啊,菠菜,真是好生让人心碎的男子。
    钧哥想象了一下,不禁心中一痛。
    曾经父皇教育过钧哥。作为一代帝王,冲动乃是大忌。万事需要多加思考,保持冷静。钧哥一直都记得这个道理,且贯彻到尾。因此即便此时的他心中已是满满怒火,他的头脑却也是依旧冷静无比。
    他是那么的冷静,冷静得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他,要将那群胆敢欺负菠菜的狗贼杀掉祭天。
    一时间,无尽的杀意心中起。他冷厉地沉下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急迫地想要去往菠菜的身旁。但边关路远,饶是他全力进发也得花上几天几夜。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他的菠菜在那可恶的地方受尽屈辱吗?
    不,钧哥不允许。
    下一刻,一股奇怪的暖流从四周席卷而来,愤怒的钧哥只觉身体一轻,再一眨眼,他的人竟已是来到了千里之外。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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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在吹。草,在飞。紧张的守卫持枪在戒备。
    钧哥却没有理睬将他迅速围起的守卫们的戒备,他正在打量眼前的屋子。
    这是一间略显豪华大屋,内里自带小院,方方正正。从守卫情况来看,这些都是军营的兵士,能有如此多的守卫,想来这屋中住着的人必然是军营中掌握大权的人物。
    而这屋的构造呢?光是从外部来看,这屋就不像是军营主将的驻地,反倒像极了那些权贵子弟用于享乐的别院。
    仔细一听,那院中竟还传来了歌舞的声音。
    钧哥眉头一蹙,本就心情不佳的他看着更是凌厉,登时将他围起的守卫们吓得虎躯一震。
    按理说能守在这等军营大权之人身边的士兵都该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不说是军功磊磊也得是英勇善战。
    可这些守卫倒好,见陌生的钧哥忽然出现至此,仅仅将他团团围住后便不再动作,手中的武器更是像个摆设一般。不过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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