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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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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的道士。
    皇城周遭也是有道观的,不过那里的道士们都心平气和得很,时不时就会来城内逛一逛,看望慰问西街的老人,偶尔还会在西街大爷大妈的招呼下留下来一起打打太极,跳一跳广场舞。
    反正,不是那种鼻孔看天的样子。
    那外来的道士牛得很,就算是西街热情的大妈大爷们来拜访,他都冷冰冰将人拒之门外,连见都不愿见上一眼。
    啊,真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爷大妈是什么人?皇城的霸王人,就算是其他街最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都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又岂是区区一外来道士可以挑衅的?
    可惜那外来道士不懂这个道理,他只知道几次拒见之后,皇城人的热情就消散了去。原本他上街顶着一头白发还会有人给他介绍治疗少白头的医馆,后来他出门连只鹅都不见给他一个眼神。
    道士也不放在心上,只道凡人不愧是凡人,连热情都是虚假的,仅能维持一点时间,根本没有求仙问道坚持不懈的决心。
    他一边内心不屑,一边找上了三弟。他说他乃修仙界某大宗的丹修长老,掐指一算算到三弟骨骼清奇是修仙的好苗子,和他还有很深的师徒之缘。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点拨三弟,走上长生之路。
    当时的三弟很是好奇,便问,“长生?怎样才能长生?”
    那道士抿着嘴,高冷地哼笑一声,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瓷瓶,让三弟伸出手,一倒。一个黑色的大丸子便落入了三弟的手中。
    “吃下去。”道士说,“此丹乃为筑基丹,我炼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花费无数仙草制得一颗,珍贵无比。你服下便能跳过炼气,进入筑基,迈上长生之道的第一步。”
    三弟看了看他,又嗅了嗅那颗丸子。
    清香的,带着藿香的气息。
    这一刻,他明白了。
    这个道士就是个傻逼。
    说什么筑基丹啊?这味道和西街姓孙的老中医搓的藿香正气大力丸一模一样,珍惜个屁。
    整个皇城的人夏天吃得可多了,连父皇都在吃,清热解毒还能养颜。
    不过老中医说了,这方子材料和手法都比较特殊,一般人做不太来,而且最后还得跟皇城外的道观借丹炉烤一下才行。
    草药材料的话一般长在奇怪的深山老林里,老中医年纪大了懒得亲自去摘,就把任务交给了西街霸王鹅,反正那鹅老是去深山找狗熊打架,搞些草药回来也是顺便。
    老中医搓丸子的手艺很好,一点药草扔进丹炉里可以做出好多好多颗。连做个七日,那量都够整个皇城的人的用一个夏天了。
    就这、就这,外来臭道士还敢骗他说是什么吃了就能长生不老的东西?
    呵,真当他三皇子是傻子啊?
    笑死。
    不过老三不傻不代表其他兄弟不是傻子。加上钧哥,他们这代皇室兄弟一共十个兄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老三那样把脑子里的水排了个干净,有兄弟脑子里装的是池塘,而有的脑子里则是装的大海。
    可能正是因为海太大了,敲一下还能听见浪的声音,以至于那浪声蒙蔽了臭道士的眼睛。那道士竟然对着那位海的兄弟说他有着七窍玲珑心。
    天呐,七窍玲珑心欸!
    自古以来被说有七窍玲珑心的有几个好下场?不都被妖精挖去了心?
    啊,好恶毒的道士,好阴毒的诅咒。
    更令人窒息的是,那位兄弟,竟然信了。
    九妹妹都不会信的事情,他,竟然信了。
    三弟心痛不已。他虽然不喜欢那位海的兄弟,但两人之间到底是骨肉相连的兄弟。他不忍看着兄弟步入歧途,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溜进了那臭道士的丹房,刮走炼丹炉里的所有炉灰。
    他记得老中医曾经说过,道士炼丹最重要的就是炉灰。如果没了炉灰,屁都别想炼出来一个。
    果不其然,第二天发现自家丹炉变成闪亮的铁炉后,臭道士大发雷霆,也不管什么玲珑不玲珑的了,大骂一声凡人无救,当天就甩袖离开。
    海的兄弟终于安全,三弟松了口气,后来还废物利用,用炉灰搞出了烟花。
    虽然,其他人都说那不是烟花,是炸弹。
    回想完三弟的故事,钧哥也是暗自里叹了口气。
    这个故事再一次证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兄弟大多是傻帽。
    钧哥又看向眼前得燕道长。
    燕道长看起来很是靠谱,但是还是有着很多道士的臭毛病,整天想着长生不老。
    可这世间又怎么可能有长生不老呢?
    他们又不是生活在什么晋江话本里。
    如此想着,钧哥又重重拍了拍燕道长的肩,让他接受现实。
    然而燕道长却是言辞铮铮,“这,就是现实。修仙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你都已是元婴了。”
    钧哥还是不信。
    燕道长沉思半晌,决定换一个方式。他问钧哥,“难道,你平日里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同?”
    钧哥说没有。
    钧哥是什么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剑修。他和好兄弟们都一样,每天都在勤奋练剑。只不过和阿城吹雪相比,钧哥的志向更为远大。
    远大得不仅仅想局限于天下第一,他,还想屹立于天上。
    燕道长又道,“你是剑修,你没觉得自己的剑威力强得不太正常?”
    钧哥想起了吹雪家翻倍的山头,然后摇了摇自己的头。
    他会劈山没错,但也只是因为他练剑日夜不停歇,以至于比他那俩需要睡觉的好兄弟们强了那么一点点。
    而且,阿城和吹雪也很厉害。最近他们来信说,最近阿城全力一剑都能分海了。而吹雪呢?听说他游历时遭遇了一次特大泥石流,情急之下一剑把泥石流给劈分了流,彻底绕开了他借住的村子。
    所以,他能劈山什么的也很正常,厉害的剑修都能这样。
    燕道长闻言觉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细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想了想,决定换一个方向。
    “那,你可有觉得身体比较轻盈?”他比划了一下,“比如,能轻易离开地面?”
    “轻功?”钧哥“喔”了一声,道,“我会,就是飞得有一点高。”
    燕道长忽感似曾相识,追问,“怎么高?“
    钧哥:“飞到云上那种。“
    燕道长心想果真如此,他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那不叫轻功。”他说,“那,叫飞。腾云驾雾得那种,飞。“
    钧哥一顿,然后换了个坐姿想和燕道长继续辩论,忽然他碰到了自己的伞。那是他架在篝火边晾干的友谊之伞。
    他伸手摸了摸,很好,干了。于是顺手收起伞,并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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