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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落下的屁股。
邵庚俊脸微红,对她的无赖很是无奈:“君上如此懒散,未来如何治理魔界?”
新君向来不知道男女有别,感受到他腿上的热度后她贪恋地缩进他怀里,任性地说:“不会治理就不能当君上吗?那我不当这个君上了。”
邵庚搂着她一脸严肃地驳回:“不行。”
她嘟着饱满的小嘴:“为什么不行?”
“你是老君上唯一的血脉,理应是君位的唯一继承人。”
“所以只有和我有血缘的人能当君上?”
邵庚思索片刻:“也可以这么说。”
她机敏地立刻想出一个好主意:“那就让我的子孙后代当君上吧,我要退位了。”
邵庚黑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君上不能只想着逃避,有些东西总要面对的。”
她深以为然地重重一点头:“对嘛,所以现在能不面对我就不面对,我这是为不可避免的困难养精蓄锐。”
歪理邪说!邵庚再次为魔界的未来深深地感到忧心,他蹙着眉低着眼睫的样子令仰首看他的新君有几分心动,她打量着他的眉眼心生一计:“我看你挺不错的,不如就由你来为本座诞下下一代,届时再由你抚养教导,这样魔界不就有盼头了?”
邵庚品了一品她的话,下意识还真的考虑起这个建议,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手一抖,差点把这货扔地上去,惹得她不满地抱紧他的腰愤怒地喊了句“干嘛”。
“君上莫要开臣玩笑了。”
谁能想到在外威名赫赫的右使被戏弄成这样也依旧在这位新君面前保持如此的耐心有礼。
他叹息:老君上神功盖世,慧眼无双,若非对他有点化、知遇之恩,早些日子他都已经离开魔界了。
他吐出一口气,从乾坤袋中拿出几本新的话本递给她,告辞离去了。
她撑着下巴目送他的背影远去,晃着腿抱着话本歪在榻上看了起来。
*
歇凤山
邵庚一袭白衣站在落日的余晖下,他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不似在新君面前那般谦逊温和,倒有些冷酷傲慢。
七只黑凤低着头笔直地站在他身前,他淡声道:“黑凤虽是我魔界圣物,你们七个在鸟族也属佼者,但魔界能人异士多不胜数,你们七个在其中也能只算是稀疏平常。要想为君上效力,还需不断修炼自省才行。”
七凤齐声道:“谨遵右使教诲!”
他负手在七凤跟前反复轻踱:“近日有妖族不断挑衅魔界边域,你们七个修炼也有些日子了,是时候试炼一番了。”
七凤又答是。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走到一半停下脚步,睨视三凤冷声道,“恐怕需再涅槃一回。”
说罢他便挥袖离去,七凤打了个抖卸了口气,松下身子叽叽喳喳地讨论了片刻才纷纷拍着翅膀乘风而去。
大约过了一日,邵庚正在陪新君用膳,卫兵没看见她似的跪在地上向他禀告:“右使大人,七凤求见。”
她近来肠胃不大好,邵庚不慌不忙地给她喂了口肉末粥,见她乖乖咽下了才道了声“进”。
七凤到卫兵的传唤,化作人形押着一蓝袍男子走到了殿前。
“右使。”七凤押着蓝袍男子一起跪下,那蓝袍男子不肯跪他,被七凤摁在地上被捆了手脚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此去有什么收获?”他漫不经心地喂完最后一口粥,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嘟囔着还没饱,他笑着温声道,“不可贪嘴,吃得多了回头又得吐了。”
她想起这些日子的痛苦,瘪了瘪嘴,难得地听了他的话。
座下的人垂着头不敢出大气,不敢想象右使私底下竟然如此温柔。
七凤还记着他前一日的警告,缓了缓神向他禀报了边域的情况,他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
凤三对他的震慑心有余悸,率先硬着头皮站出来踹了一脚地上的蓝袍男子:“这个是我们在纳溪抓到的。我们查出他本是仙界之人,竟然隐匿在狼族挑起反乱。”
总算有了条引起他兴趣的情报,他转过脸挑眉:“哦?”他踱到蓝袍男子身边,慢悠悠地说,“我记得,前几个月我才亲自与你们二郎真君签下停战协议。”
蓝袍男子一脸愤然:“魔界宵小,人人见而诛之。我此行此举与仙界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杀就杀,我才不会怕你。”
邵庚听了他这话嗤笑出声,负手回到看戏的新君身旁:“那便随意处置了吧。”
凤三不想这人这么没有价值,有些着急地问:“右使不再多问问些什么套取情报吗?”
邵庚面无表情道:“这人鼠目寸光,自大冲动,就算是仙界在魔界放的暗桩也不会是什么重要人物。”
那男子羞红了脸,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道:“本君可是紫辰真君座下莳花君!”他的目光陡然接触到邵庚身后的新君,脸色猛地一变,但很快他便又恢复了一脸的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