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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无人发觉。邵庚轻哼一声,转头笑道:“你们听说过紫辰真君的名号还是莳花君的名号?”
    七凤连忙摆手答:“什么弼马温仙君,一个都没听过。”
    他面带微笑地挥了挥手,不顾那男子声嘶力竭地喊些什么,让七凤带着他出去了。
    众人离去,殿内又恢复了清静,新君捧着下巴小声道:“你刚刚那样子还挺唬人的。”
    邵庚替她温柔地擦了擦嘴,笑而不语。
    第4章 出差前的咸鱼
    莳花君如何被处理的不便多说,事后凤一带着几块蓝色的石头肃然地交给了邵庚。
    邵庚端详着石头若有所思。
    仙魔大战过去了半年,两界元气大伤,签下了约定停战五百年的协议。
    如今魔君尸骨未寒,仙君重伤未愈,不断有人挑拨两界关系,其背后黑手引人深思。
    翌日魔界难得地开了朝会,新君流着哈喇子在君座上打瞌睡,邵庚坐在她右边的副座上镇定地听着脚下大臣述职。内监站在左边看看新君右看看邵庚,无奈又担忧地叹了口气。他声音不大,被掩盖在了朗朗汇报声中。
    邵庚点了七凤和若干武将为监察,对外宣称是辅佐他肃清边界暗桩。
    那几块蓝色的石头是从莳花君身体里抽出来的,他的真实身份存疑,邵庚心里难得有些不安。
    此事他必须亲手去查。
    他以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陪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新君歪在一旁擦了擦嘴伸了个懒腰,没精打采地趴在扶手上看他忙前忙后嘟囔道:“你最近怎么不教我写字了?”
    邵庚闻言停下笔,回头对她温和地笑了一下:“君上还想学吗?”
    她悄悄从指缝里瞧他:“你要是想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给你个面子。”
    邵庚看着她清澈有灵的大眼,忽生调侃之心:“那便不劳君上费这个心了,臣不是很想再教君上写字。”
    她万没想到这位完美臣子竟也有不服她的一天,立马放下纤指吹胡子瞪眼:“为什么不想教我!”
    她语调铿锵,甚至还暗含一丝伤心委屈,邵庚颇为随意地调了调笔,一脸漫不经心:“君上无心学,又何必折腾自己?何况臣也不忍心惹得君上不快活,不如随了君上的意,将此事罢了。”
    这番话算是把她给堵住了。她总觉得不对,但因为脑子空空说不出个所以然,欲言又止,只得烦闷地枕着手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邵庚笑如春风和煦:“先前是臣想岔了,急着要君上主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君上开智不久不谙世事,不应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这货肚子里没墨水儿,听不懂他这一句两句掉书袋,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内监如今在内阁主持大局,无事时也总在常辉殿陪伴她左右,趁那右使起身去书架找书,他拍了拍她的手臂,做了个“不可”的手势。
    这人神神道道的,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内监只好俯首凑到她耳边用气声道:“君上莫要事事都听他的话。”
    殿内空旷寂静,只有那人背对着他们时偶尔翻书的声音。内监紧张地等待着新君的回应。这是自老君上去后他头一回向新君献言,说的还是邵庚,他本不想说也不敢说,只是邵庚近日的做派实在惹人生疑,他不能不警惕。
    他说话时的气儿喷到她耳朵上,痒得她又挠又揉,好不容易等她舒服了,她才皱眉道:“你刚刚说啥?”
    内监哎呦了一声,焦急得直跳脚,连忙又俯身重复了一遍。她烦躁地揉了揉耳朵,眉头皱得更紧了,音调扬高:“什么事?”
    这边动静不算小,邵庚回身瞧了他们一眼,内监心虚地打了个激灵,又急又慌,小声且撕心裂肺地重复了一遍。无形中就渲染了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她刮了刮被他气息喷得痒痒的耳廓,也跟着他着急了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能不能大点声!”
    内监驼着身子生无可恋地说道:“君上您是在故意消遣臣吧。”
    这人好生奇怪,自己没头没脑地来撩她的火,这会儿又耍无赖叫委屈。她瞪着圆溜溜的一双眼怒道:“不想说就给我滚出去。”
    这边儿动静都快震天响了,他这边再装没事人就有点刻意了。邵庚负手过来好笑地看着他俩:“君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怒气冲冲的?”
    内监低着头一脸灰败,她气愤地指着他告状:“他说我耳背!”
    前者绝望无力地辩解:“臣没有……”
    “我刚刚叫你大声点你说我消遣你,你这不是嫌我耳背是什么?!”她纤弱的小身板忽高忽低地起伏着,看上去气得不轻。
    和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新君交流,恐怕他浑身长满嘴都没办法跟她讲清楚道理。内监幽幽地叹了口气。
    邵庚对内监颔首:“你先出去吧。”
    他耳聪目明,自然知道殿内刚刚发生了什么,是以内监出去后他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