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25

      要也罢不罢,他不过是想给阿婳一个太平无垢的天下,让她能一世平安,在盛世中尊崇无双。
    他看不得她受苦,苏南一战再也不想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他也没有精力再去宠爱什么孩子,阿婳便是他唯一所愿。
    他不在意子嗣,霍家兄弟众多不愁血脉无后,他的嫡亲幼弟霍颢便有理政辅国之才,前世他去后,便是霍颢承霍家衣钵与南楚皇位,开创了盛世。
    他重生一世,毕生所求皆是阿婳,也只有阿婳。
    这几日,楚婳来了葵水,四五天皆是疼痛难熬,虚弱憔悴不易见人。
    楚元默心里着急担忧,但她身子抱恙,无奈只得在房门口与小姑娘说了会儿,便离去了。
    而这几日,将军府也没有闲着,因为叶澜萱寄来了家书。
    她一直和张郎中保持著书信联系,时刻关注着女儿。
    这次家书中,她不仅回了与霍家的定亲聘书,还寄来了一张药方。
    这张药方子便是叶澜萱近一年来借助霍时洲的势力寻遍九州草药医书病案、最终在长安研磨出来能治疗口吃之症的配方。
    张郎中在云药楼琢磨着药方,开始为楚婳调养身子。
    至此,霍家和楚元默交换了庚帖、聘书和礼书,霍时洲和楚婳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
    霍家这些天可谓是热闹极了,嫡系一脉和霍家青年四将吃酒的吃酒,祝贺的祝贺,一副喜气洋洋之派。当霍少将军和楚学士千金定亲的事情传遍京城上下后,再次轰动一时,某些涌动的势力也在暗中窥探着。
    这些暂且不表。
    将军府,眠月阁。
    因为少将军甚为注重楚姑娘的饮食,眠月阁的厨子们每日都是肉类鱼类、蛋类奶类、豆类粮谷类地准备着膳食。
    是以楚婳葵水疼痛这几日,不但没有因病骨发作而消瘦,反而养得娇媚圆润,红艳欲滴,不再用芙蓉膏后的肤愈发光滑细腻如凝脂吹弹可破,鹅蛋脸儿柔嫩得如酥酪般。削肩细腰,身姿曼妙,愈发张开了。
    楚婳葵水去后,浑身酸痛和腹部绞痛在汤药的调理下也慢慢消失。她的神思恢复平静,蓦然有精力认真思索回想前几日发生的所有。
    顿时间,脑中先是懒懒空白,然后心跳开始紧张害怕,丝丝绵绵的羞涩袭卷了全身。
    偷了爹爹的桃花酿醉,好不知羞地在汤池强吻霍时洲,餍足地得了他的表意后却憨憨入睡,然后来了葵水,还被霍时洲知道了初潮的狼狈惨相……这些接二连三的事,着实羞煞她也。
    楚婳羞臊地钻进棉被里。
    她怎么有脸见他呢!
    小姑娘又羞又臊地在榻上打滚,床被裹着滚来滚去出了一身的汗,正好适才吃的汤药也起了效,她在紧张害羞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时小眉头还纠结地皱褶着。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朦胧里,感觉屋中似乎坐了个人。
    楚婳努力睁大杏眸,慢慢瞧见了。
    昏昏暗暗的房间里点着一盏灯,霍时洲和衣慵懒地靠着塌,手上拿着一卷兵书,静静垂眸观阅。
    此时,他就坐在她身侧的锦塌上。
    楚婳呼吸微微一窒。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走向我喜欢】
    【好耶(?▽?)蹲到更新】
    完
    第一百一十章
    ◎沉溺。◎
    琉璃灯盏下尘光如轻雾笼泻,细腻柔和的灯光勾勒着他深邃的五官,愈发衬得鼻梁高挺俊美,鸦色长睫静静垂落,在卧蚕处落下淡淡的剪影。
    而他听到小娘子的动静后,微微侧眸,眼里染上了笑意,语气轻柔,嗓音低沉,“醒了?”
    楚婳小脸蓦然一红,讷讷地坐起来,揉了揉凌乱的头发。
    她午间小憩,盖了条棉被,直接和衣就睡在了锦塌上。睡得酣甜,也不知道他何时来的,又看了多久。
    楚婳一想到她那呆呆憨憨的睡颜被霍时洲瞧见了,心底顿时紧张害臊起来,手指摩挲着衣裳,指尖羞红。
    两人之间静谧无声,气氛莫名蔓延着淡淡的暧昧。
    楚婳垂着脑袋,杏眸泛起水雾,偷偷用余光瞟他。
    见他合上了兵书,她咬咬唇,不想这么尴尬着,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霍时洲忽然倾身,食指竖着轻轻放在她的唇上,轻声道:“阿婳,我是偷偷溜进来的。”
    楚婳呆了呆,神情懵懂,“嗯?”
    霍时洲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戏谑,“被发现了,我可是会被当成登徒子打出眠月阁的。”
    楚婳眨巴眼睛。
    他这话说得有趣,眠月阁是将军府的,将军府上下谁会来打他这少将军主子,她才不会傻乎乎地相信哩。
    霍时洲垂眸,目光落在她娇嫩的朱唇上,食指微微蜷缩,缓缓勾了勾唇:“是以……待会我们动作小声些。”
    楚婳瞪圆了杏眸,感受到他的指腹在轻轻摩挲着她唇瓣,娇颜顿时染上一抹了酡红。
    这浑人又在撩拨调戏她!
    小娘子自葵水来后,容颜便慢慢张开了些,媚眼如丝,水眸瞪着人,无形间流露出一股娇媚之态。
    霍时洲倏地又想起了汤池水雾里她半裸着圆润香肩,朱唇青涩含着他手指时的媚态。
    他呼吸促了些,艰难隐忍地将手收回广袖掩住,敛眉温声道:“腹腰可还酸疼着?”
    楚婳闻言低下头,红了脸,知他问的是来葵水后的身子状态,心尖羞得快要缩成一团了。
    她垂着眸,目光四处乱飞,没个焦点,卷翘的长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