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3

      。
    周围有那么多双眼睛!这个人就不知道避嫌的吗?最喜欢拿他们俩开玩笑的周信就坐在隔壁组,前面似乎也有几个同学好奇地看了过来。
    “我正好有道题想问你。”从声音来判断,邵一夫已经坐回到椅子上了,见她半天没回应,又卷起草稿纸来敲敲她的头,“喂,你怎么了?”
    神经大条的邵一夫对于赵诗华心里的天人交战当然一无所知了:理他呢,周信就在旁边像个狗仔队似的盯着;不理他呢,看样子他还会继续纠缠下去:“你还好吧?我刚刚好像没碰到你啊……”
    “……哪道题!”赵诗华犹豫再三,最后决定快刀斩乱麻。嗖地一下转过身去的瞬间,她甚至有种带起了龙卷风的错觉。
    “这题这题,你来算一算?”他说着便把自己的草稿纸递到她面前,一手胡乱地抓抓头发,另一只手用笔尖指一指题目,“你看啊,这个小球它——”
    赵诗华也不等他解释完,就一把抓过卷子转回身去,反正是能少说一句话就少说一句话。
    题目看起来有一点眼熟,可能是前几天做过的,但她也没有多想,着手就画起了受力分析图,列出算式,套入数值——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唰唰地来回,大量的练习已经让赵诗华几乎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结果是C。
    “你也算到是C吧?可老师给的答案是D,不可能是5啊,绝对是答案错了吧!”
    遇到跟答案不一致的情况下,正常人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自己算错了,而非立马就说是答案出错了吧。
    赵诗华并不觉得成绩平平的邵一夫有资格去质疑答案,这个人的自信、准确来说应该是自负,就跟氢气球一样,随便一吹就飘到了天上。
    不过怎么自己也跟他算出了同一个数呢?肯定是哪里有陷阱,一不注意就掉进去了。
    赵诗华的胜负欲顿时被激发出来,花了更长时间从头到尾认真地演算了一遍,尤其注意计算时没抄错数字。
    问题是……怎么还是C呢?
    她迟疑着回过头,见到邵一夫一脸“老子没说错吧”的骄傲笑容,自己刚升起的一点确信又被打消了。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可现在只有两个臭皮匠,还是得请教一下旁边的诸葛亮比较好。恰好卓思奇收起了政治书,正从抽屉里把物理书拽出来。
    “那个,思奇……”
    “哦,这张好像是校运会前发的试卷,”卓思奇停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记得老师后来说过这道题的答案是错的。”
    “YES!!!”邵一夫差不多是冲着赵诗华的耳朵喊的,犹如赢得了一场全国物理竞赛的奖杯,还激动得举起了拳头。
    太近了、太近了!赵诗华甚至感觉到他呼到耳边的温热气息。
    她挪开一点,抬眼却迎面碰上了裴纳川闻声回望过来的目光。赵诗华不知道那目光究竟是好奇还是责备他们这边太过吵闹,抑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只是她忽然意识到,正如徐佳美所说,不能再无限次地隐忍下去了,必须得反抗才行。就在听到周信一如预料之中揶揄一句“男女搭配、做题不累”之后,她登时就火冒三丈,此刻不行动更待何时。
    只不过她早已不似当年的那个小女侠般雷厉风行,在心里立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恨不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跟乱说话的人势不两立;然而对应到现实中,却只是在冰面上伸出脚尖往前探了小小的一步。
    赵诗华假装听不见后面两个死对头在斗嘴,默默地把文具和课本塞进书包,轻声跟同桌打声招呼说:“我去图书馆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于是从此她就一直想方设法地避免跟邵一夫接触:课间休息时冲到讲台前,听老师给个别同学讲题;或者去徐佳美和乔小玲的座位附近跟她们说几句话;再不济就一个人跑到走廊上,吹吹秋风思考人生,万一见到他也在走廊上就远远地绕道而行。
    至于到了自习课,赵诗华就直接去图书馆学习,反正不会做的题还是不会做,并不会由于换了地点智商就会有所提高或下降。
    后来连卓思奇也跟她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了,原因是“邵一夫这个人比较适合小组学习,但我不喜欢小组讨论”,说得就像老师给学生的鉴定评语,翻译过来其实就是他太吵了。
    ☆丢沙包与躲避球 4
    远离了吵闹的邵一夫,赵诗华的身边的确清静了不少,但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朱妙妍等人也跟她渐行渐远了。
    自从她上次在操场上拒绝了庆功会的邀请,双方之间便犹如生出了一道裂缝,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宽、越来越深。
    校运会过后的一周,赵诗华还曾经试图去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