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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当夏洛特从银行里贷款成功的时候,她感觉这话似乎也谈得上准确、如果忽略她十八岁以来几乎每天都在想方设法赚更多钱这个问题的话。
而某商业大亨未来继承人布朗小姐则毫无职业心地朝她大吼大叫说她已经丧失了理智:“你又有多少个三千呢?贷款会有上限,而且你打算怎么还钱?这压根不值得,他简直是在敲诈你!”
夏洛特不得不承认安妮说的没错,毕竟对方一直拥有着压榨一切可利用劳动元素以获得最大化利益的、不折不扣的经商天赋,连这位富商女都会在金钱的事情上为此打抱不平,证明这件事确实比阿巴拉契亚部的□□派对还要离谱。
于是她再次向奥利维亚求助,后者想要带她去见主持学院艺术考古协会的教授,她当然不能接受。
“以我的个人看法,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提出项目申请然后号召捐款。不过,能筹集到的用款估计不高,我还是建议你上报专业组织吧,你提供的部分书目假如属实,这些组织是可以介入协调的。”奥利维亚只好迟疑地说。
“这周过去看看情况吧,我已经糊涂了。”她苦笑着说。
“所以你打算怎么还那些向银行贷款的钱呢?”在回去的校道上,奥利维亚问。
“打好几分小时工,再把自己的积蓄清空。”她自嘲地回答道。
“我的天,你真的在执着于自己去承担所有责任,而且有很多根本不算是你的责任。”奥利维亚的眼神带着几许无法理解的钦佩及同情。
“是啊,资深‘宇宙警察’嘛。”她无奈地笑了笑,目光深沉,“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认为我不这么做,就意味着我是一个完全没有社会责任感的家伙——你知道,别说在这样发达国家的发达城市里我已经算得上有钱有权了,和世界上极大多数群体或阶层相比,我简直是坐享着全社会所有福利的人,而假如我对此没有作出什么回馈、还对摆在自己面前的关乎集体的问题视而不见袖手旁观的话,我想我的负罪感会永远伴随着我并同我一起沉入地狱。”
的确若是纵观她如今不长不短的二十一年人生,会发现将近一大半的抉择都不过是她在自讨苦吃,然而她仍乐此不疲甘之如饴地继续在人生交叉口上做出同样性质的选项。
这下她没办法再扮演那个只需要坐在宿舍或者图书馆椅子上用纸笔或是电脑夸夸其谈自己观念的业余大评论家,因为那些与自己合作的杂志社根本不需要一个星期就征用五六份来自同一个人的稿件。于是她不仅成为了学校咖啡馆里的服务生,还不得不兼职两份不同的家教,甚至要去做商场里的日用品促销员。
当她像个雕塑一样系着围裙为客人点餐的时候,她因为这样过长时间充当廉价劳动力而愈加怀念从前只需要靠头脑挣钱的日子。
“天啊,你在这里做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遇见算得上熟人的伊森,他看到她时惊得下巴都能掉下来了。
“为撰写有关底层人民艰苦日常的报告而来这里体验生活。”她难得用笑话自我挖苦道。
“如果这话你不是带着幽怨的语气和神情说的,我还真有可能相信。”他好笑道,转而提议,“你很急着用钱吗?来这里做这个显然太浪费时间了,你还不如去给视觉艺术学的人当模特,那个比你现在赚得要多,还更有意义。”
“模特?”她正紧皱眉头擦着一张显然被离开的客人弄得脏兮兮乱糟糟的桌面,听到他的话后终于转过脸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喔,不是美院的那种模特,他们不需要你这么年轻的……”他不自然地垂下眼,咳嗽了一声,“是负责展示他们设计出来的服饰的模特,你的身高体型很符合要求。难道入学的时候没有这种社团给你递传单吗?我不大相信。”
她按着伊森的话找到了目的地,跟先前自己应聘的时候不太一样,这次她只需要稀里糊涂穿上他们预备的衣服,而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过了不足一个小时,他们就面带满意微笑对她说了一句“欢迎加入我们”这样形式客套的话宣告她通过了“考验”——虽说在她眼里这简直比喝水还要简单。
“你该再次感谢你的母亲。”安妮听说这件事后这么和她说,“对了,我听说视觉艺术量身高是全学院最标准的,连校体检都不过如此。”
“典型三人成虎,我昨天测量的明明和体检时一样都是5039;9。”她嗤之以鼻道。
“真过分,我还想冲着这一点也去试试看呢。”安妮始终在意自己身高三围测量的准确性,“别摆出这副样子,夏尔,谁知道帮我定制衣服的人有没有因为怕得罪老板的女儿所以撒了谎?”
“那他们一定就是什么连个位数计算都不懂的白痴,这也就能解释你的衣服为什么这么合身了,安。”她讽刺道。
“拜托,相差零点几英寸又怎么看得出来?”安妮打开衣柜,审视挂在眼前的一套套高定裙装。
“你既然知道那就只是零点几英寸,能不能不要在意了?”夏洛特无奈地恳求道。
转眼间就到了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