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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富商自然也懂得风月场中那些不言说的规矩,月余间与国色娘子耳鬓厮磨,真个仿若新婚。
    一日富商去往城郊铺子办事,至晚间城门落了锁也不曾回魏紫坊。
    也不止是罗长兴找得张珠,还是张珠找得罗长兴。反正那日晚间罗长兴连夜从升平坊急匆匆进了魏紫坊国色娘子的房中——便是前些日子薛煊问话时,张珠所称的那次“为了魏紫姑娘,巴巴的从升平坊连夜跑来我魏紫坊”,为了遮掩,假借了魏紫名号,实打实的却办的是国色娘子的好事。
    为着这一夜,罗长兴据说也花费不菲,少说也使了千两银子。不过这桩事办的实在是两下满意,张珠盆满钵满、自然满意,罗长兴娇娘在身下承欢、久违的性|致高涨,也是满意的不得了——可是湖广富商不满意了。
    为着国色娘子,即便是城门已然落锁,富商仍旧使了银钱回了魏紫坊。本想会会自己的新嫁娘、温存温存,诉说诉说奔波赶回来的辛苦和这半日分离的思念,没成想不到一月,尚在“新婚”,新嫁娘房中又进去了新人!
    富商勃然大怒,叫了随身护卫并仆役家丁一顿好打。
    罗长兴自然不束手就擒,也叫了下人两下厮打。国色娘子锦被遮着娇躯,露出光溜溜美肩,万千青丝沾了些微汗水,只是裹着坐着垂泪,颇叫人心疼爱怜。正乱着间,张珠带着坊中近百护院进来了。
    没奈何,两方都卖了张珠个面子。
    不知是都如何与张珠说的,或许是根底在湖广布政使司的富商压不过金陵的地头蛇,也或许是罗长兴赔礼着实丰厚。反正那一夜,罗长兴是宿在了国色娘子房中。
    哈哈哈哈小藻嘴角长了个泡整理  这件事传出去可不得了。除了两方仆役知道原委,便是魏紫坊护院也只模模糊糊知道是“罗公子与人厮打起来了。”那夜过后,据说富商发誓再也不来魏紫坊,他是带了绿头帽子的一方,自然远远离了难堪地。
    而张珠和罗长兴,也发誓要做的再隐秘些。因此往后也从未再出过事。
    魏紫道:“说来虽然有些不光彩,可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细细推想去,也总叫人隐隐的害怕。毕竟我朝女子同前朝不同,《宏武律》可容不了情。后来挑中的那些姑娘,眉眼里总有几分相似。”
    因当今圣上与皇后是扶持相伴着多年一道走过来的夫妻,圣上对皇后十分的尊重。上有所行,下必效焉。因而宏武朝对女子限制不如前朝那样严格,就连《宏武律》都有了变化。前朝只是昭告“奸人|妻女者,以财物抵其罪”,而《宏武律》则规定的更严苛雷霆,“奸人|妻女者,登时杀死勿论”。
    罗长兴如此喜欢“新嫁娘”,实则是喜欢已为人|妻的妇人,而且不惜手段、不惜钱财一定要弄到手。他行事越来越嚣张,那么没有新嫁娘相伴的那些日子,他如何排解欲|望,是否寻了其他良家女子?良家女子怎愿委身丈夫之外的他人。
    罗家又如此富贵,往深里推测,拿钱摆平的桩桩件件里,有没有人命官司?如若再把他想的恶一些,有多少桩人命官司?
    眉眼相似……
    第8章 交友不慎王凤州
    薛煊明白魏紫所言之意,思索片刻,道:“魏紫姑娘倾诚以待,红酥手必然有重报。只是还有一事相问,此物以白瓷烧成。”
    他从怀中取出画着白瓷烧的画来,递与魏紫看。
    魏紫芊芊素手取了,展开细看,片刻后含笑道:“公子难住我了。这种东西我见得多,可是这件物事不仅这烧制法子我未曾见过,画法也是不同时下春物的写意风流,这人物画的颇认真仔细。就连这女子发上的樱花簪,也精致漂亮得很。”
    魏紫凝神想了想,笑道:“若是恩客不嫌我见识浅陋,我倒愿意说说我的拙见。”
    薛煊道:“恭听。”
    魏紫笑道:“三年前魏紫坊还不像眼下这般繁盛,浙江有位客人银子给的足,请张妈妈带我们几个头牌姑娘去献歌舞,虽然道路远,张妈妈也答应了。那是浙江布政使的生辰宴,献完歌舞后,有位客人邀我与他走一走,那时候匆匆一瞥,见室内多宝格上有些摆件。自然不是这等春物,不过现在看见这件物事,倒让我有些熟悉,一下子便想起来当年看到的那些摆件了。”
    薛煊轻按着指节思索,浙江乃是重地、也是富庶之地,三年前便是宏武五年,五年至今,镇守浙江的布政使一直是颇得圣上器重的胡德冲。他府中为何会有这等风格的物事?
    浙江离京城颇远,这风格的东西既然不是时下流行的,几乎无人识得、知道的人寥寥而已,又怎么会正巧出现在浙江和金陵城郊罗长兴等三人尸首上呢?
    薛煊心下思索,面上却不显。
    他谢过魏紫,离了魏紫坊,往都使司方向走着。正是人来人往的热闹时候,长街两旁铺子里的人络绎不绝、熙攘嘈杂。薛煊带着面具,自以为不怎么惹眼,因而也并不多分神给身边的人群。
    周澄却觉察到似乎有人一直在注视着两人行踪,视线来源,正是青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