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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
语罢挑着白徽棠的两条细腿往起一挑,自己坐在便桶上,掰开白徽棠的腿,让他分了腿坐在自己腿上,下身对着下身,邵昔归忍不住伸手去摸白徽棠的玉茎。
“你说了不出声的。”白徽棠眼角带泪,鼻头绯红,分明是垂泪求饶,在邵昔归看来却是实在勾引。
邵昔归先是没说话,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拉下西裤拉链,要白徽棠抚摸自己的男根,“是啊,把你的嘴塞住才能不出声。”
白徽棠有点难以置信,塞住他的嘴?用……用他手里的这个器官吗?
果然他听到邵昔归轻声说,“徽棠,为我含含。”
白徽棠都来不及拒绝,被邵昔归带着换了个姿势,他坐在便盆上,邵昔归站在他面前,挺立的男根就杵在他嘴边。
下巴被人捏着,粉唇捏开,白徽棠想求饶,却被邵昔归扶着自己的男根塞了进来。
咸腥的男性气息裹挟口腔,似麝香的味道,又似木屑的气味,白徽棠恶心地作呕,发出恐惧的呜咽声,牙齿不由自主地轻磨邵昔归的男根,涎水和体液从唇边滴落,落在黑底的旗袍之上。
雕龙绣凤的旗袍好不可怜,先是被喷洒浓精,此刻又被涎水濡湿,全然没了平素的端庄严华之感,在狭小的方便室内只剩了淫靡。
许是因为方才的激吻,白徽棠的口腔温温热热,仿佛舒坦的温床,邵昔归感觉自己的男根被柔软的温热包裹着,像丝绸像云朵,更像前些时日在法餐馆吃过的舒芙蕾那样绵软,比起下身花穴的柔滑,更有“温香软玉尽在怀”之感。
邵昔归得了趣,仰头阖眸喘息着,丝毫未看到白徽棠脸上的泪,只觉得自己的男根被柔软呵护着,脑海里显现出大海的奔腾,浪花远远退去,又急急卷回,如此往复,直至他腰眼发麻射了出来。
白徽棠觉得口中的那根肉棒立时颤动两下,那顶端顶着自己的嗓子眼,接着一股浓精喷薄而出,他慌忙推开邵昔归,起身弯腰对着便桶干呕。
邵昔归被他推在一旁,微喘着气摸上白徽棠颤抖的纤背,却被白徽棠一把打开。
他这才注意到白徽棠哭了,不是以往欢好时承受不住的眼带薄泪,而是真真实实地哭,粉腮带泪,眼角濡湿,哭的微微发颤好不可怜。
“我弄疼你了吗?”邵昔归伸手去捏白徽棠的下巴,又被白徽棠一把打开。
“邵先生,你……”白徽棠及至出了声,才觉出自己有种“当婊子还立牌坊”的意味,他跟了邵昔归,不就是用这副身子来换取自己想要的,又因何在此呈现反感?
他不能直接说他不喜欢这样,却也装不出愉悦心情来面对邵昔归。起初迎他进门时是喜悦的,现在只有难过。
为什么邵昔归不能表现出来一点点喜欢,一点点就够,为什么表现出来的都是与床笫之事有关的欲望。
为什么邵昔归不能喜欢他呢。
捂着胸口喘了一会,待口中的檀腥气淡些,白徽棠才缓缓起身,“邵先生,时候不早了,蒋钰应该在楼下,我送你下去。”
邵昔归一听“邵先生”这个称呼就皱起眉,“我还没吃饭。”
“那就让蒋钰带您去吃饭。”白徽棠立起身,用手背抹了抹脸,将邵昔归还裸露在外的男根塞回衣服里,拉着他出了门下了楼。
白徽棠怨他不尊重自己,都不问自己的意愿径直挺身进去他口中,因而力气也大了,拉着邵昔归一路走到车前。
蒋钰正坐在驾驶座上抽烟,却见白先生扯着他家少爷下了楼,前者眼眶红红好不委屈,后者一脸错愕。
忙开了车门迎出去,“少爷,白先生,这是怎么了?”
邵昔归没说话,白徽棠松开邵昔归的手,对着蒋钰面无表情道,“你们家少爷饿了,你带着他去吃饭吧,早些送他回家。”
白徽棠说完,也不等蒋钰应答,立时旋身进了楼道。
邵昔归和蒋钰面面相觑,蒋钰迟疑道,“少爷……白先生他是生气了吗?”
勿怪蒋钰这样问,白徽棠从来都是礼貌温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说话声也是极其温和,像方才那般表现是极少见的。
邵昔归没回话,心里也有气,觉得自己有好的都紧供着你白徽棠,大老远从公司紧赶着来见你,给你买饭做衣服租房子,对你比对我老子都好,偏惯得你给我甩脸子。
“不知道,开车!”邵昔归坐上车,大力甩上门,叫蒋钰来开车。
蒋钰无奈,只好上了车打着火,“少爷啊,您要是喜欢白先生,就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