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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说了,要不然……”
邵昔归打断他,“你管的越来越宽了,闭嘴开车。”
蒋钰不再说这件事,却也没闭嘴,“那白先生的工作怎么办?”
邵昔归看向窗外,路过一家汤包店,让蒋钰停了车,“去买些汤包给白徽棠送过去。”
蒋钰心里嘀咕着“主子吵架他受苦”,下了车买了汤包,打转方向盘驱车回了白徽棠家。
蒋钰本想让邵昔归自己去送,邵昔归冷着脸,“你去,别说是我买的。”
医院
白徽棠鞠着水漱了两遍口,口中的檀腥味淡了些,却仍有一股石楠花的气息。听到敲门声,打开门,见是蒋钰,白着脸勉强地笑了一下,“你们少爷回去了吗?”
蒋钰答非所问,将油纸包着的汤包递给白徽棠,“白先生,刚刚路过一家汤包店,我们家……我买了些汤包给您送来。”
他打了个磕绊,白徽棠已经知道这是邵昔归的主意,接过蒋钰手中的汤包,“替我谢谢你们少爷。”
“好。”蒋钰颔首,直直看着白徽棠还有些红的眼圈,“白先生,我不知您和少爷起了什么争执,但我私心希望您主动同少爷和好。”
白徽棠捧着汤包没说话,汤包是才买的,热度仍在,捧在手上热热烫烫,让白徽棠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会的。”白徽棠哪好意思同蒋钰说他俩是因为那种私密的事不和才起了争执,只含混地说会主动和邵昔归和好。
“少爷他死心眼也好面子,认准了白先生就不会轻易放开的,但若是白先生一直疏离他,他自然也会不快的。”
“多谢你费心了,早些带你们少爷回去吧。”白徽棠勾起一抹笑,送走了蒋钰。
蒋钰离开之后,白徽棠将汤包拿到厨房,手撑着面台发呆,听到鞋的踢踏声才回过神,“醒了?”
白徽槐“嗯”了一声,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原来居所条件实在太差,白徽槐睡不好,又正是嗜睡的年纪,如今新房子安静又舒适,他一觉睡到天快擦黑。
“来吃些东西。”白徽棠抽出筷子递给弟弟。
白徽槐夹起一个咬了一口,“这是花花眼先生买的,昨天他接我时也买了汤包给我吃。”
“那位先生姓邵,不要叫他花花眼先生。”白徽棠想到邵昔归有点上挑的眼尾,没忍住抿嘴笑了。
兄弟二人一人一个吃完了汤包,白徽槐跑去房东家同房东的小儿子玩,白徽棠坐在小沙发上织围巾,想起邵昔归离开时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有些惴惴。
人常说恃宠而骄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开始他对邵昔归毕恭毕敬丝毫不敢忤逆,邵昔归宠着他、对他好,教他开始无所顾忌,开始对着邵昔归索取和要求,甚至全然忘了在他俩之间谁是主导,生硬又坚决地推走了邵昔归。
白徽棠眼角含上泪,扑簌落在手指上,心里无比凄惶,如若邵昔归表现出来对他的一点点喜爱——不是对这幅身体这张脸的喜爱,他都不会如此害怕:他生怕自己这几天几夜、每分每秒构建起来的梦幻爱情堡垒竟不可依靠。
但他的日子里已经没有了正常的躯体、完整的家庭,不能再没有邵昔归。
第二天蒋钰来的时候,白徽棠先是欣喜,而后又变成失落。
因为蒋钰是一个人来的,他并未见到想了一夜的那个人。
蒋钰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在心里叹气,少爷和白先生两人明明彼此都有意,偏生都相互躲藏和隐瞒,“白先生,您母亲醒了,我接您和您弟弟去看看她,下午去我们大小姐那。”
白徽棠一听,忙让白徽槐去洗漱,悄声问蒋钰,“你们少爷呢?”
“少爷怕白先生还在生气,不敢来。”蒋钰咬着牙将邵昔归教他的话说了,联想起打发自己来时,少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有些同情白徽棠。
生性单纯、情窦初开的白先生哪是少爷的对手,少爷这一招分明是要激白先生,好让白先生心软,主动去找他和好。
白徽棠黑亮的眸子一下黯了,“看来我昨天真的僭越了。”
蒋钰看着他,于心不忍,“白先生,我们走吧。”
“好。麻烦你把这个还给你们少爷。”白徽棠从房里拿出邵昔归留在他这的西装,叠的平展递给蒋钰,“这是……我认识你们少爷那天,他留在我这的,我已经洗干净了。”
蒋钰将两人带到医院,也跟着下了车,说明原因:“我们少爷让我跟着,看您母亲有什么需要。”
“辛苦了,但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