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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梅戏是他听过的最佳的,唱的词曲间还带着轻微的喘息和呻吟轻轻,什么歌剧舞剧都比不上,漂亮的小双儿下身被他插着,上身被他握着,主动唱说要与他做一双鸳鸯,比翼双飞在人间呢。
“那我就陪你做这鸳鸯鸟。”邵昔归一把提起白徽棠,将他摆成跪姿,胯下更用力地颠动,甚至被晃动的臀勾得眼红,边插边打屁股,大手在白嫩的臀上轻拍一下,穴里就夹弄得更紧,舒爽不已。
白徽棠腿软腰也软,在床上跪不住,脸埋在枕头上,微偏着头大口喘气,玲珑的美背曲线起伏,几绺汗湿的黑发搭在肩膀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白肤、黑发,美不胜收。
邵昔归倾身压上去,白齿轻咬白徽棠的肩头,在彼此交织的体温和气息中,唇齿带风轻声说,“继续唱,我想听。”
白徽棠被他捅的理智全无,唱过一次就不再不好意思,将黄梅戏里的恩爱片段一一唱起。
饶是他唱了,邵大公子也不满意,依旧用力地抽动,非要在唱词中加些嘤婉呻吟才满足,他若停了不唱,邵昔归也就不动了,粗大的一根顶在他穴里,酥酥麻麻又难耐万分,“不,不停……”
“不停就继续唱。”
于是白徽棠就继续唱,树上的鸟儿成了双入了对,地上的人儿也携手共归家,只有他俩在此颠鸾倒凤香汗淋漓,邵昔归听着带喘息的曲儿,澎湃感在腰腹间炸开,用力捣弄软而紧的穴肉,而后精关大开,勃然喷出。
白徽棠被他欺负得满面是泪,淋漓哭泣着蜷缩起身子,邵昔归拔出自己半软的性器,看白徽棠向小穴处摸去,“好疼,我被你弄坏了……”
邵昔归心疼地伸手覆盖在那片泥泞的私处,轻轻揉摸,“没坏,好着呢。”长指一伸插进穴里,带着将自己的白浊体液导出来,由床头拿起枕巾胡乱地擦净。
他动作已经很轻,但白徽棠仍是呜咽着躲,嘴里嘀咕着“坏了坏了”,邵昔归有心哄他,掰开腿看那片靡乱之地,嫩粉的小穴已经呈水红色,还一股股向外淌着清液,两瓣小唇一张一翕,好不可怜。
“好了好了,没坏。”邵昔归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涮了一块软绸,细细擦拭白徽棠的下身。
白徽棠鼻子一酸,一颗眼泪落下来,邵昔归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伸手抹去白徽棠脸上的泪,在他眼角的位置轻吻,“这次太用力了?我下次轻一点……不哭了。”
白徽棠点点头,眼里还是含着泪,他那里是哭疼,分明是哭自己,黄梅戏里唱来唱去,都是夫妻恩爱、爱侣圆满,他虽唱着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心里却明镜似的清楚他和邵昔归绝不会执手白头。
“好了,不哭了。”邵昔归又亲亲他,“你再休息会儿,我出去买些吃的,吃过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母亲。”
白徽棠看着邵昔归套上长衫,邵昔归长了个好个子,肩宽腿长,穿西装好看,穿长衫更俊,腰背挺直,倜傥潇洒。
“邵郎。”邵昔归才打开卧室门,被白徽棠叫住,“围围巾,今天天好阴。”
邵昔归从衣架上拿下围巾围上,“围围巾也不暖和,你亲手织的围上才暖和。”
白徽棠没说话,却将这话听进心里去,想等看完母亲就去永安百货买些毛线来。
他想给邵昔归织一条围巾。
郁结
两人吃完早饭,邵昔归洗漱净了,见洗漱间挂着自己那间深蓝色的西装,眉头一挑,“应怜,那件衣服是你洗的吗?”
“嗯,只将沾了东西的地方洗了,没有全洗。”
邵昔归松了口气,没有揉搓过,那说明东西应该还在,上前取下衣服,从西装的内兜里取出一条豆绿色的绒绳——这是他那晚“验货”时落在地上的。
白徽棠无心去寻,可他却有意收着了,就当是系着他俩姻缘的红线,藏在胸口的内兜里。
皆收拾好,邵昔归被蒋钰接走去了兴中实业,白徽棠则先去永安百货买了些毛线和吃食,叫了黄包车去法医院。
孟惠荣已经醒了,只是还发着低烧,身上的红斑也不曾褪去,白徽棠走至病房门口被护士拦下,“先生,病人还在隔离期,您不能进去。”
白徽棠只能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看母亲,转头去了白徽槐的病房。
白徽槐是个幸运孩子,和孟惠荣呆了那样久都不曾染上红猩热,医生说他可以出院,白徽棠办理好手续将白徽槐带回了在外白渡桥的家。
“哥,那天来接我的那个先生人真好。”白徽槐坐在黄包车上,声音随着路程的颠簸一颤一颤的。
先生?说的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