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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依旧火热地在他胸口探索,揉捏着两颗柔软的乳,大手整个覆盖上去揉,感觉娇嫩的乳头愈发地硬,顶在手心。
    邵昔归牵起白徽棠的手带到他下身,“自己摸摸。”
    白徽棠方醒,脑子还不大灵光,手上撸动着自己的玉茎,看着自己的胸口一起一伏,如一道道波浪,他直勾勾地盯着,忽然想起——他不会怀上邵昔归的孩子吧。
    为数不多的两次,但邵昔归都射在了自己体内……白徽棠不愿再想,这副身子虽长了女子的器官,但毕竟还是个男子,从未来过月事,应当不会怀孕才是。
    “怎么不理我?”邵昔归一把将白徽棠翻过身,平摁在床上,长指一挑就解开睡衣的盘扣,对着两颗小豆吸含。
    白徽棠胸口被他含着,又爽又麻,伸手抱住邵昔归的头,轻轻揉着他的后脑勺,晨起一切感官都变得格外敏感,白徽棠胸口涨着,玉茎早已泄过,女穴也开始濡湿。
    两人都不再是尚未开苞的处子,故人在侧,轻车熟路,邵昔归并着两指伸进白徽棠的女穴里扩张一番,伸手将睡裤拉至臀下,扶着已经挺立的男根一举而入。
    身下的席梦思太软,白徽棠腰背下陷只觉得不舒服,揪着邵昔归的衣领,仰头看向邵昔归,“坐起来,腰,腰疼。”
    邵昔归依他,缓慢地将自己拔出来,搂着白徽棠的腰将他带起,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用硬烫的男根抵着白徽棠的尾椎,缓缓前移,插进女穴中。
    由于是坐姿,邵昔归进得足够深,龟头顶上娇嫩的子宫,听到白徽棠嘶嘶的吸气声,生怕他疼,立时不敢动作,等他缓慢适应时,邵昔归觉得白徽棠身上半掉不掉的睡衣碍眼,伸手剥脱掉,让那白皙美背裸露于自己眼前。
    待白徽棠适应好,邵昔归试着缓慢进出几次,只轻轻慢慢的几下,白徽棠就绞着先泄了一次,白嫩的屁股轻晃着,将邵昔归的肉棒套弄得更深,两颗卵蛋直顶在穴口,此前从未进得这样深,白徽棠捏紧了邵昔归的膝盖,仰起头喘息。
    邵昔归边顶手边向前探,捞过白徽棠的两颗乳,轻拢慢捻地抚慰,拨弄那颗红艳的乳头,用食指和拇指细细地搓,伏在白徽棠耳边说,“不是会唱黄梅戏吗?现在唱一段我听听。”
    白徽棠被顶得身子瘫软,腰被邵昔归提住带着扭,一手搂腰,一手捏乳,白徽棠听到邵昔归的话,霎时愣住,“现,现在?”
    “嗯,现在。”邵昔归看着他的背,吻上因动作而更加凸现的蝴蝶骨,“我想听,给我唱。”
    “现在,不行。”白徽棠摇头拒绝,被邵昔归用力顶了一记,噗滋一声,大股水液被挤出穴口,溅在二人腿股之间,性器愈发火热地紧贴,“啊——好深……”
    “深了舒服吗?”邵昔归问,却推着白徽棠的背将自己拔了出来。
    白徽棠握着邵昔归的小腿,扭头去看他,填塞得满满的下身霎时空虚,酥麻的空虚感顺着尾椎一路往上,漫过脊梁骨,直冲大脑,他顾不得脸面,伸手握住邵昔归的肉棒,“邵郎,我,不要拿出去……”
    “想要就给我唱,唱了我就给你。”邵昔归一手去摸白徽棠的性器,一手摁住白徽棠的手,带着他给自己撸动,那根火热的性器变得愈发的粗大。
    白徽棠委实想要,却真不好意思在此刻张口唱黄梅戏,圆臀晃着去蹭邵昔归的性器,任它在股沟摩擦,“给我……”
    美人主动开口求欢,但邵大公子忍得住,用自己的性器蹭着白徽棠的臀,“应怜听话,唱一句我就给你。”
    白徽棠眼角挂着薄泪,朱唇微启,颤着声音唱了,“为,为救李郎离家园,啊……”
    邵大公子言出必行,白徽棠才唱了一句,他就扶着性器整根插入,进得又深又重,插得白徽棠脊梁骨都要软了,下身在挺动,手上也在撸动白徽棠的性器,双重刺激叫白徽棠立时眼泪涟涟。
    “我在你身边你唱别的男人?”邵昔归刻意逗他,弃了身下的小肉棒,两手揉摸着白徽棠的乳,指尖对着乳头上的奶孔抠挖,胯下一顶,“换一个!”
    “啊,邵郎——”白徽棠眼里的泪流个不停,穴口的水也流个不停,沾染在邵昔归的耻毛上,染得发亮。
    甬道里的软肉被操的更加软,牛乳似的一层层裹挟着性器,邵昔归爽得头皮发麻,掐着白徽棠的腰一上一下地带他动,近乎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直逼宫口。
    白徽棠乳尖发麻,那两颗乳头愈发挺立,脑子蒙着,此刻听了话,邵昔归一哄,他就唱,“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邵昔归活了廿六,是见过大世面的,唯觉得白徽棠在床上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