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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囊、柱身到大龟头,又从大龟头往下滑蹭至大阴囊,舒欢在两付性器上绽跃,淫汁浸泡着他整根阴茎、耻毛……
当她滑退至大阴囊时,阴茎蓬勃欲向上弹起,又被她压下,始终只能紧贴他的腹部,她滑磨得渐快,竟真当成行散一般,滑磨时扯动花蒂、磨擦敏感的花唇内侧,快感漾绽,且这般掠夺他、淫弄亵玩,甚有意趣!
他被这种从没经历过的承欢方式整懵了?
两付性器如此磨擦,这、算不算交欢?他迷蒙、醺幻看她,想在她眼里寻到答案……
当然算,她幽灼回视他,轻扯他的头发让他清醒些,“爹爹,你正在被你女儿用花唇缝奸淫着!”
“不……”
“散服得极薄,没致幻,只是止你头、脚疼,你正甘心承欢女儿身下,骚爹爹,是不是很让女儿奸淫得异常舒爽?”她蹭磨得更疾,花蒂磨着她爹最敏感的冠沟、伞沿;
“嗯、呃……”他被蹭得也晃动起来,药性迷散,酥欢、醺幻,快感成倍放大,“舒爽、在飞……”
“女儿奸得骚爹爹似在飞?”她继续轻扯他的头发,俊眼被扯得往上挑,湿红的眼角泛着靡魅;
“嗯,骚爹爹被圣上、圣上奸淫得像在飞、”他到底是清醒着的;
“还要么,”她停下来;
被磨得正火热的阴茎耐不住一息空寂,“要、要、磨它!”他欲色迷重看她、哀求她,“圣上,磨它、磨它呀……”
“除夕,”玉手扣着他的后颈将欲软的他抬起,如抱着只软羊,“朕便真正幸了爹爹!”
——她不强他、不迷幻他、她要他清醒明白被谁占有、临幸,不迷糊当中任何一个环节、一分关系,既然是父女,便明明白白以父女交合、欢爱……
当然,她也情痛,最后性器相见,行散是个借口、也是份掩盖。
……“嗯,”他无力的垂眸、垂首;
“那、此时,爹爹应喊妻主甚?她缓缓磨动起来,似将积郁的药效继续散发,“想要磨它应说甚?”
……,“圣、妻主,赐欢。”
“乖、骚爹爹,妻主这就赐你舒欢……”
她一边夹磨、一边在他胸乳、腹颈各处吮吻、种下数不清的欲莓,留下属于她的印迹、标记,下身压磨得他果真嘤嘤细呻吟、如哭如泣,俊雅浓丽的脸无限淫魅,那道刀疤在这时分,竟泛着淫野,相当撩人……
将他磨泄了,揽着他缓歇,她又召蔡如进来。
“皇上、皇后,热水、补汤皆已备妥!”蔡如高声回。
花侍郎:……,羞得躲在毛毯下,尚未真正临幸,可已……
“花后。”她悠悠笑看他,“既然是妻夫、帝后,那就要讲规矩,汝当好好研读林湘编的那本男规、训戒考,往后,在寝宫,见了朕,行妻夫之礼,每晚,朕都要临幸花后,事前、花后应跪求赐欢、事后应跪谢……”
花后:……
“听见么,爹爹?”她拎起他的龟头,指尖微用力。
“喏!”他垂首,双手蠢蠢欲动想拯救自己的龟头。
“花后没经验,凡事多问蔡如,她自会教你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夫、后。”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朕不会管你喝药、进补的事,你自己要着紧这些个,朕正值重欲之年,若不欲足,自会去秀欢宫、春树殿……”
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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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酒醒药退,花煜抚额,适才、他是不是喊了圣上好几句小殊儿了?还吃吃笑、爹爹喜欢小殊儿?喜欢被小殊儿摸、亵玩、甚舒服、身心皆舒服……
记不大清,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他百绪交集……
52、陈王将整个年三十白天给了他
年底,蕃地政务有条不紊、甚至超预期推进,各方势力的反扑并不如预想中大,陈王面上的怀柔和林湘的无情铁手联合,在拓荒治理阶段相当奏效。
没和陈王真打过交道的,更惧怕资政大人林湘;却不知林湘高中状元后蛰伏三载、乃至受命编撰与治国胸怀抱负无关的区区男规训戒考篇,都是陈王一手编排,为的是磨去锋芒、磨练那份不甘的心性、无情的铁手。
养千日,收获的时辰到了。
倒是王宫里,私下议论讥喳着另一件陈王的绯事,当事人心里也打鼓:
除夕夜,谁侍欢?
那夜,谁承欢至天亮、从陈王寝宫里出来,基本便戴定后冠了吧?相府里留守的都是几个侍人,且不说受宠程度,侧夫盛涵及其两个弟弟因盛亲王这层关系,就不可能问鼎后冠。
刘照和王飞飞私下打赌,买定离手……
据说,陆大人也买了一份,一千两银子。刘照本不肯收,节前陈王打开国库,论功行赏,她和王从将各捧回一大叠银票一大包珠宝,立马去找陆大人押赌。
是如今还算正夫俊秀得可耻的顾良?
还是一身本事又俊朗能夺日月光彩却风清云淡的新宠大林国前太子师、左相沈淳?
顾良颇焦虑,他是正儿八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