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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早前她虐暴拉他、如今她仿如绵柔里藏着无坚不催的绳套,套向他这头迟早被吃掉的羊;
见他因在蔡如面前欲欢而不快,她稍用力掐了下他的大阴囊、大龟头,他酸痛得差点得飙出泪来。
“泄后一身子污液,你去提热水来抹洗?从来,圣上为欢,并不避贴身宫女、老奴。”
她就要将他整个吃了,得让他习惯在宫女老奴面前行房、淫欢,进一步习惯在人前受训罚,最后嘛、一身子淫性、夫性……
身下的人,酒性药性渐起,神色渐迷重,唇边挂起不知所以的傻笑,她给他喂的药散不多,加上热酒、让他洽洽好微醺软灼无力,却又神识清醒、完全清楚行思……
她又度喂他一大口酒,顺势加深湿吻,将整个舌儿埋进他唇腔,撩弄他敏感的舌根、腮颊,唇舌分开时起身,跨坐在他胯上,花穴喷着热息、隔着薄薄的中裤压着他硬勃的阴茎;
父女俩都能感受到那粗壮的阴茎柱身,被她两片大花唇夹着……
一弯湿暖裹着他的柱身,他难耐又酥欢迷离仰视跨坐在他腹胯幽灼看他的女儿,柱身传来越来越重的湿意,那层薄薄的布料似都湿了;
她轻微晃动腰胯,两片花唇夹弄着柱身左右晃动、上下滑动……
“呃,嗬,”迷幻石散和温酒令所有行止皆更放纵?他难耐又酥欢、压抑的喘息声比平时大得多,床幔里竟荡起了回音,透着更重的淫味;
“谁坐在你身上?”她轻抚他红灼的唇,手指顺势探进唇腔撩玩他的舌儿;
“圣上,”他竟想爬起来行礼;
她压住他的舌儿,“免礼,”继续诱问他,“圣上是你何人?”
“小、小殊儿,”他吃吃迷离的笑,“圣上是小殊儿,”药、酒壮人胆,他含着她的手指讪羞、又骄傲的说;
她一点发火、斥怪的意思也无,进一步诱问他,“小殊儿又是你何人?”
他怔傻几息,终是不敢答;
“说,朕赐你无罪”,她手指探向他的喉底,大有不说就插得更深的训罚他;
“女、儿,”他怔懵又深情的看她,艳美又威凛,世上最美的女人就是这样吧?
话音刚落,她拉起他的手,“给女儿宽衣,”哧拉一声,中衣撕开、滑落。
这是自侍浴那日后,他又一次看到女儿香艳的酥胸,他唯一次床榻侍欢先帝赵思时,先帝并无褪去衣衫,只是挽起龙裙摆……
他闭上眼,不敢仰视,密睫扑颤,更像头待宰、献祭的羊;
倏的,乳蕾处传来极轻、又极痒、灼烫、腻嫩的触感,他缓缓撑开眸眸,眼睛却再也闭不上、也挪不开!
女儿趴在他身上,粉艳的乳蕾碰触、压揉着他那颗因裂伤长了个小肉突、敏感之极的乳蕾!
一美一丑,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放大了器官感受!
“嗬!”从没碰过女人胸乳的他酥痒、兴奋失控的大喘,胸乳迎着女儿乳蕾剧颤,两颗乳珠摩擦起来;
她晃动椒乳,让有些勃硬的乳蕾压蹭服那颗敏感乳蕾,父女俩都酥痒得轻颤,挪不开眼看着它们如在戏耍蹭磨,她腰胯正左右、上下晃蹭,大花唇裹夹压弄他紧贴腹部的柱身坏坏的晃弄……
阴茎憋胀得勃粗了几分,他更迷离醺醉,张着嘴,时而吃笑、时而轻吟,俊色浓丽了起来,“嗬嗬,好憋、胀,磨它,床像艘船在摇晃,小殊儿,我们要去江南?”
“去比江南更销魂的地方……”她缓缓压下去,父女俩赤裸上身完全紧贴着,不够!石散在各自体内蒸腾,极待行发;
她起身,撕脱下亵裤,最后一层隔膈的布料被彻底解除,那湾湿暖毫无阻隔压坐在他胯上,淫液渍湿他的耻毛,大花唇撇向两边,花穴口紧贴他柱身,所有湿、暖、嫩、欢、痒、狂乱触感纷杳、且被酒、药性无限放大……
他脑里轰轰作响;
——这是第一回,父女俩性器紧贴触碰!
要、舒服!他全身都叫嚣着淫欲!
不、不可以!他迷重、醺醉、却非常清晰此刻情状!
“不要、要……”他迷离喃喃……
“要、还是不要?”
他迷蒙看她,似不知答案,欲念膨勃、淫心如虫蚁噬咬,智识却告诉他、不可!这题太难,比先帝出的殿试题还难——当时,先帝问:殿试,已退位的太上皇(即当今无上皇)为甚在此?
他不答,功名无望,答?如何答?
他无意望向阶上一卷珠帘,先帝大笑;太上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怒火狂烧。
其他人无解,唯有他瑟瑟跪下。高中探花,却也滑进那母女对弈的深渊;
如今,另一个深渊向他张着靡黑、欲艳的口子,他吃吃轻笑、眼角湿潮;
她依然跨坐压着他的柱身,大花唇向两边撇开,伸手抚向他的眼角,缓缓趴下,上身紧贴他,“行散吧,爹爹!”
由缓而急疾上、下磨动,花唇内侧、花穴口、花蒂儿蹭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