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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颇佳的鸡儿上,大人亲手写的书稿中云云:弯刀阴茎因大龟头朝上勾翘,插入穴中刮挠穴壁,欢愉不可名状,若遇此佳茎,不可错过,定要尝尝。
林湘缓缓点头,似在消化琢磨这良计,“家中正夫颇重规矩,怕是会委屈小五诶。”
“正夫?”他抬眸,轻巧的翻着眼皮说:“那还不是妻主大人一句话。”
林湘再次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他索性钻进大人怀里,与大人十指相扣,弯刀阴茎隔着衣袍蹭着大人,淫呼:“大人……”
大人还是若有所思。
于是,两人还是这般,说说话,摸摸手,把小五给急的,不时竟僭越得在大人耳际吹着气儿。
那天,也不知怎的,大人出去半晌后回来,坐在平素常坐的殿角书案前,望着这一屋子行刑架、刑具、器具,怔茫了几瞬,缓缓起身,到小五耳边低语几句,小五俊眼煜亮、颊飞红云往净房里跑。
偏殿东厢,林湘负手临窗,黄瓦飞檐间云卷云舒,洽如她此时的心绪。
小五着一袭白纱进来时,她不着声色关上了窗,转身浅笑看他,“愿意服侍大人?”
“自然愿意。”小五迫不及待退下半身白纱,长指轻捻自己两颗艳媚乳蕾,莲步款款向她走来。
她指了指床榻,“莫累着了,躺下吧。”
虽有些失望于大人对其风姿的无感,却甚喜大人这句【莫累着了】。
他躺下,一膝屈抬,白纱掩着胯间,若隐若现最是撩人,也不知是激动还是自己先前撸弄,鸡儿已是半勃,大龟头在白纱里透着嫩亮……
奈何林湘似完全不解其风情,一拉一扯,白纱衣便掉在地上,单手探向他的鸡儿,巧劲揉搓冠沟伞沿,鸡儿瞬时在她手间勃硬完全。
“嗯、呃,”小五浅樱色唇间泄出婉转碎吟,也不知是真这般快便入港,还是装的。
林湘似不急于操弄他,只是揉抚那圈冠沟伞沿,待整根阴茎硬如棍时,拿起床头上的蜡烛,翘着好看的兰花指,一颗豆大的蜡汁,稳准滴进大龟头正中的马眼。
“啊、哈!”灼烫的蜡温让小五似青蛙般从床榻上颤蹦了起来、又重重跌撞下去,慌乱间抬眼看,竟不是特制蜡烛,而是平常照明蜡烛?他惊颤的问:“大人?这烛儿?”
林湘一手制住他的扭动挣扎,握烛的手尾指一抬,又一颗蜡汁滴进马眼,答非所问:“知道如何这般稳而准么?书上云,无它、唯熟耳。”
平常蜡烛蜡温过高,嫩亮渐萎缩的大龟头上很快冒起个比马眼还大的晶莹水泡。
“大人……”,小五紧咬薄唇哆嗦,竟吓得连哭也忘了,双手扑腾欲跳起来逃走,被林湘握着手腕推向床头,卡哒一声按进床头的手拷板,这小偏殿里,连床榻都是训戒器具。
手被扣拷住再不能逃走,他双腿扑腾,大腿内侧接连挨了几大颗高温蜡汁,林湘没说再动便继续滴得你全身冒水泡,但从大人那幽冷的眼里,他却是读出了这层意味。
他剧颤着安静下来,抬着惊怵却也当真艳媚的眸眼看向大人,大人赏了他一个“很好”眼神。
是的,他明明这般好看,眸眼含泪更带雨梨花情致,这时分,他更拿出十二分媚艳风情觑看大人,嘤嘤呜呜哭唧求饶,只是林湘又不看他了,唇角扬起极细的一点勾弯,生冷得像讥嘲。
阴茎受疼将萎下去,林湘又揉捏冠沟伞沿将它撸硬,硬了便往龟头上面浇蜡,未几,整个大龟头都覆着一层白蜡。
小五疼得双腿又扑腾起来,被林湘按住,继续淡冷的往其大阴囊上滴覆蜡汁。
“白纱衣并不好看,白蜡衣才别有风情。可懂?”他最艳媚最骄傲的乳首很快也覆上一层白蜡,乳头尖儿一颗大大的水泡挤破蜡层冒了出来,林湘挑了挑眉,夸道:“红白配,这才艳丽。”
小五已疼得额头冒冷汗,蛇扭、抖颤哼哭求饶。
“不喜这蜡层?”林湘皱了皱眉,抬起腿来,厚底回纹官靴缓缓踩蹂,大阴囊被踩成扁扁一层皮;将他鸡儿、大阴囊、胸乳上的蜡层蹂踩散了,又用鞋面将碎蜡扫到地上,水泡全让她踩蹂破了,水液沾着不少白花花的蜡碎,贴在原本玉白般如此红烛不堪的胸前。
这回小五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全身发抖,睁着红肿眼不解的看着在他身上肆意蹂躏的林大人,眸眼不复艳媚,睁得大大的,皆是眼白,小小的眼珠似要鼓蹦出来。
大人完全不像平常那个秀气、规瑾的大人!冷血、气场沉冷、残虐,他重重打了个寒颤,莫名的想到那个在汤池边踩他鸡儿的丞相大人,这只擅做学问的编撰林大人,此时分,似比陈相大人还虐冷几分?
“如此俊美的小五这生脏?怎生使得。”走至床头,她拉起床板,随着几声吱吱丫丫,整块床板缓缓靠墙而立,小五双手被拷吊于高高的床头,一身水液、血丝污浊,慌怵惶恐的嚎啕大哭。
“大人两年前高中状元,熟读诗书,擅谋策……”林湘低声咕囔,无奈他哭得甚也听不清,身上的碎蜡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