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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被湿鞭尾打下,添了一道道嫣艳血红的鞭痕……
“啊、啊、嗷……”
那天,小偏殿东厢房里哭声由嚎啕至呜咽、最后如无声碎喘……
鞭声却越来越脆亮……
直到翌日下午,藏獒男和几个嬷嬷才进来抬起全身覆满鞭痕奄奄一息的小五,“大人?”小五见人如见鬼一般剧颤,却连慌退也无力。
“大人昨儿午后便启程,上广华王的藩地。”藏熬男向他亮了亮银袋,“发银子了。大人说,你、归我了。你做我的嫁妆,同我嫁村头屠户家女儿……”
“啊,”小五悲凄喃喃,“为甚、为甚……”
“为甚?”高壮的藏獒男摇头,“这天,是她们说了算,哪有你说的份,你在大人面前吧啦吧啦、扭腰挺胯个甚呢……”
此时,林湘的马车已离京城几十里,一夫一侍安静的坐在锦座下首,她容颜端肃坐在中央。
封王后,陈映没向圣上讨要任何得力部下,独要了在翰林院编写男规训戒章的六品编撰林湘。
也不是个重要角色,且藩地前身为男尊国,要这编撰去宣导男规、教女人些训戒法子倒也合理,赵殊大方的准了。
缓缓挺身、扩了扩长臂,林湘心情甚好,昨儿那顿训罚将这小半年蛰伏、整日陷于声色撩刺却无消解发泄的烦杂皆赶跑。
拉过安静淑慧的正夫,手探进其衣襟内……
“在、在路上呢……”正夫娇羞不已。
“就是要在路上……”将人压在身下,欢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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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华王陈映正在大书房一边听刘照禀报,一边看楚如交上来的帐册,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却是陆紫携林中到了,一前一后到的还有林湘。
林湘还未行礼,便听得陈映说道:“资政林大人来得正好,帐册你慢慢与楚相交接,少倾与刘副将去军营,下午那太史千金带着一帮闺中密友过来,好好让她们见识甚才是真正的淫欢,那训戒章挑些让她们先瞧瞧。”
“喏。”连歇口气也无,对这新官职林湘似也无半点受宠若惊,翻开书案上的帐册,拿过算盘,认真研读,不时拨拉两下算子。
“本王终于解脱了,”陈映推开面前一应书笔,拉起陆紫,“吃酒去。”临走又在脸色幽沉的楚如耳边低语,“资政林大人最是瑾严,楚相交接时最好莫留一手,新官上任三把火,本王也救不了你。”
林湘看向墙上巨幅蕃域地图,囊括整个小林国及大林国边关十城。终于等到这一天!藩地不设相,资政便已登顶,亏得广汉王慧眼提携、埋线铺路。
她定尽职尽责,全力为广汉王治藩、兴邦拓疆。
楚如原以为,要管好小林国,陈王缺不了他,看着一身蟒纹白袍文静却气场深沉、左手算子、右手执笔的资政林大人,指着帐册问出的蹊跷皆颇精准,看来交接完毕便没他这个丞相甚事了。
“交接完,楚相欲管事,可管后宫去。后宫素来不得参政。”她与楚如说。
楚如幽紧瞪她……
40、林伟挨众女奸淫,广汉王以淫治蕃
这天午后要来王宫的是太史老来才得的独生千金萧婉儿,自小性格泼辣,偏老父亲疼宠得厉害,为她招了个赘婿入门,更是骄横无度。
陈映安顿下来后,进太史府拉萧婉儿喝花酒,萧婉儿平素就贪杯,酬唱酒席上,陈王更是千杯不醉,两人相见甚欢。
知那萧婉儿已生有一子,老父亲与夫婿虽极宠爱她,却更重传宗接代,整日里催她再生几个,陈映送了萧婉儿几包男子开身药和一条软缚绳,“他们当你是生育器具罢,既然那般想要儿女,便让夫婿自个儿生、乳……”
“可行?”萧婉儿艳目频眨,生育的苦楚,当真不想再体会。
“可行!王无戏言。夫君及你欢喜的情郎都赐他们一包。”陈映啜着酒,淡然道:“情郎怀上,便只能听你摆布了,难不成还能上吊、打胎?包你纳侍连彩礼都省了,无需烦萧老爷子出资。”
“嘿嘿,这一招,男子常用,陈王学得甚快。”
“入乡随俗。”
“我看是以其人……”
“不说破,喝酒……”
不表那萧婉儿怎生操作,只说陈王将每旬第二日设为蕃地开放日,允许女人带娃娃入俯衙、兵营王宫参访玩耍,看大景朝女兵官吏们如何日理万机。萧婉儿偷桃报李,带了几个平时荤素不忌聊说闺中密友过来捧场。
林湘一上任,便是要组个淫局款待她们。
说实话,她还真有点怀念小五那个来事精儿,番地这边无甚拿得出手的男侍。
正在廊下踱步苦思,见小青牵了一戴颈圈随行步履不情不愿的高大男子过来。
“资政大人,这是陈王与您的上任贺礼。”小青晃了晃手中牵绳,身后男子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干瞪眼。
男子身高臂长,只是身子软绵绵,似让人喂了软骨散?她敛睛一看,眉眼深邃俊厉,“这是?”
“大林国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