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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冲洒,鞭伤灼刺刺的疼,可都被激荡之极的快感、高潮淹没,全身、似乎连头发梢都在激绽欲欢舒爽,他不停的重喘:“啊、哈!”
她操得疯狂,却似乎比他冷冽得多,抬起他欲迷的脸,“三只鸽子不上交来作乳鸽?暂时没其它打算?嗯?”顿了几顿,他似乎打了个寒颤。
“沈淳、沈斯昂,你是我的,”她一字一顿的说,“连你那身、能、耐,都是、我的,”
阴茎随即感到一阵激烈的绞缩、快感钻心钻脑一般,他即将再次喷射时,她抬起腰臀、将大龟头晾在雨水中片刻再悠然吞套进去,“明白?”
那根晾走了射意的阴茎再次迎来疾烈的操磨、一下比一下狂暴痕重,大龟头几乎要被花心吸搐进宫腔里……
沈淳从没有这般欲望、欲欢激昂过,也从没这般身心尘低过……
“明白!哈、呃,”顿了几顿,他补充,“妻主大人。”——是的,明白,品过最浓烈的欢,哪怕坐在江山顶端也是无味吧?
亲和内敛的浅笑再次上脸,眼神奇怪的扫过他的琵琶骨,他并不知道,他若回答错了,她会不惜禁固、锁着他……
她今儿也训罚得很爽,相府里那些夫侍太弱,玩不了太烈的鞭罚,唯有这疏朗的沈相,倒是最好的烈罚对像。
顾良看向远处行刑架上不太真切的风景几眼,丧丧回寝宫;
一路想起刚才林伟讥嘲他总自持探花郎,“探花郎,你知沈淳是甚吗?”林伟又自问自答:“大林国有史以来唯一双科状元——文武双状元。”
妻主大人被赐封广华王后尚未排定后宫夫侍序,既可延封正夫郎为后,也可另封,正夫郎为侧后,随藩王心意。
所有夫侍里,最配后相的、还真不得不说便是沈淳,风清云淡却也风光霁月,一身子文武双全、无双本事,脾性疏阔内敛,和妻主大人一脉相承。
谁将为藩王后?
沈淳?那、他呢?他呢?他呢?
39、小五勾引林湘被虐;林湘赴藩地上任
自从被投到翰林院后面的小偏殿,小五就知道,自己完了。
小偏殿里,每天都在往男子身上测试各种训罚效果,有些确实惨无人道,如要得出哪种鞭质具更好的训罚勃起阴茎的效果,就必须真的拉出个男子,强行将其撸硬再用各种鞭子用不同力度鞭打……
又如要看男子连续射多少次方枯竭,就得把男子绑起来撸硬、撸射、再撸硬、再撸射,直到他瘫倒在地,不管怎么揪弄性器,那玩意儿也一动不动恍如一条死肉虫才算完事;
认真、严瑾的林湘只认事实、数字,不允许任何【大约】、【或许】之类词语出现在她笔下。
人们以为这里充斥着淫靡、畅欢,实际上,这规范训罚训戒行为的篇章,就诞生在腥虐中。
那次,为了给皇上及大臣们展演那手蜡滴稳准覆在鞭痕上的功夫(见25章),林湘不知滴废了多少条鞭子……
小五看得全身发抖,这个学究式编撰大人太恐怖,写一章书竟需如此?
林湘对他较客气,编排些较轻松的测试活儿给他,毕竟这是皇上宠幸过的男子。
在那些残忍的训罚没降临到他身上时,他旁观着,渐眼冒兴奋、残忍精光,谁让那些男人倒霉,他翻了翻幸运的白眼。
文静秀气、认真规瑾的林湘,调度有致,时而抬头观察、时而低头小狼毫记录、描述。
已解荤味的小五春心荡漾,若能承欢于这钻研淫欢训戒事的女人,真得彻夜嘤嘤吧,再说,他如今已无任何前程,只有套牢她一条路……
由于林湘对他客气,他在秀选都敢动诱计、且承过圣上恩欢,拿捏着从秀欢宫出来的莫须有身份和胆子,对林湘的怵惧、敬畏少了些。
壮着胆子三番五次凑近林湘,明明没有任何测试活儿,偏不着一物,挺胯甩着弯刀般的阴茎,手指从颈侧、乳胸一路自抚至阴茎、托起沉甸甸的大阴囊,媚眼如丝,努着小嘴抬眼轻觑大人……
眉眼倒是精致如画、乳蕾艳媚如春菲、性器也颇有本钱,只是……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
他机灵眼溜了溜,有戏?
又听小厮说,大人府上有一夫一侍,回府便是读书、作画,家中很是安静,几不闻训戒声。
说好听是安静,说穿了是毫无情致吧?只一夫一侍,简单好上手。
他便总粘着她,拿捏着声儿说些秀欢宫里的趣事、杜撰些皇上的性致,她看着他聆听,听到高兴处还会拉起他的手把玩,手指纤长、掌纹杂乱。
林大人文静规瑾,只擅做学问,似毫无心计、这般摸摸小手何时有欢头吃、何时能套牢这官品虽不高、勉强也算一条前程路,他撇了撇嘴。
“我本家中庶子,冒名顶替秀选,”他适时抛出秘密,再生成另一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如此便更显亲密,“若假卒死在此,抬出去埋了,便能长久在外头,服侍大人了。”
媚眼幽幽看着大人,拎起大人的手放在他那尺寸、上弯角度